小说下载尽在http://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m.bookben.cn--- 书本网【yy0297】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 书名:黑执事之娇养懒妻 作者:菀年 ================== 这是一个恶魔执事以自己完美执事的优势俘获一个阴险懒女人的故事。男主的强大不再强调,而女主的强大,毋庸置疑。PS女主是个恶趣味的阴险人士…… 正常版简介 人前,她是个普通的、默默无闻的女孩,而人后,她只是个懒而又恶趣味的女人。 重生的那一刹那,她几乎没有任何的情绪,只是贪恋于那个怀抱的温暖。 而他却在她那一转眼的沉静中将她记住,开始了一场他从未涉及的围猎。以她贪恋的温暖怀抱为刀。以她本性上的惰性为刃。画地为牢,将这只狡猾而又懒惰的夜鸦圈禁在他的地狱。 咳咳,我事先说一下啊!女主前期可能年纪偏小……但是……既然说是婚恋,所以大概到八九万的时候……你懂得,不准骂我哦! ☆、懒到死的女人+新文链接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督主大人给本宫趴下》俺的新文,开原创了汗……   老实说,夜鸦是被冻醒的。   虽然,在所有人的眼里,身为黑暗领域中那永远无人能超越的神话的夜鸦应该是经历过所有残忍的训练,才会成就出那样的杀手。夜鸦应该是高大的、健硕的、肌肉发达身手灵活并且头脑睿智的冷酷男人……   即使不是这样,也绝对不可能是像眼前这一位这样缩在那堆满各种可疑的物品的床上、在大夏天裹着棉被的眯着迷蒙的眼,慵懒地躺在床上随意地将那看起来并不新鲜的面包的瘦弱的懒女人……   随意地嚼着那明显带着点酸味的面包,夜鸦慵懒地翻开棉被光着双脚走到那布满灰尘的电脑边。一整夜都没有关机的电脑显得有些迟钝,但是她显然一点都不在意,一双似媚的凤眼随意地浏览着两个姐姐的发来的蜜月照片。   “哼~居然还真敢不听我的话!居然借着我出任务的时候跑去和那两个不靠谱的男人结婚!这两个小栗子,还真把乌鸦当麻雀啊!”夜鸦看着电脑屏幕里笑得灿烂明媚的两个女孩勾着唇低喃道,似媚的眸子闪过一丝无奈。   和所有的杀手一样,夜鸦也是一个孤儿。   但是,夜鸦却不像他们那样有什么悲惨凄冷的童年。   夜鸦是一个弃婴,也许是早产的缘故,她不但各项指标都不过关,而且体内的所有内脏都有不同程度的不成熟和坏死病变的现象。所以,在她懂事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自己的生命就像是被一根蛛丝拴在悬崖上一样,随时可能结束。   但是,她非但不怪那抛弃她的父母,而且还非常感谢他们。因为,他们把她扔在了比邻而居的王曼丽和杨莉她们家的交界处。   让她得以在两对父母的呵护和精心照顾下下平安长大。尽管,她的身体仍然没有任何的好转,就连唯一完好的大脑也在她十三岁的时候开始病变了。但是,那两对善良的夫妻和他们那温柔的女儿,却是真的让她感受到了被细心呵护和宠溺的幸福。   但是,对于她的四个父母和两个姐姐她其实也是很无奈的。   因为这六个人完完全全是那种“神仙”般的人物。善良和温柔是他们在这个自私和肮脏的社会中最难得的优点,但是也不可否认的是:他们完全是那种过于无私、单纯过头又不事生产的人。   因此,在两家父母为了她的病还有那过分泛滥的同情心下,两家过世的祖父母留下的千万家产最终还是在他们极力的“浪费”中,跟他们说“再见”了。   夜鸦今年已经有二十五岁了,由于先天不足即使在在十五岁前都过着公主般的生活,但是却还是瘦弱的仿佛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她有这精致柔媚的五官和那一身白皙如云、幼滑如琼脂、剔透如玉的肌肤,加上她那骨子里发出的慵懒,她仍然是一个让男人趋之若鹜的女人。   而她的两个姐姐王曼丽和杨莉两个人虽然在容貌上不及她,但是两人从骨子散发出来的温柔和优雅,却比她这个懒散女人要来的更加宜家宜室。更何况,她还是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跟阎王老子去探讨人生的病秧子。   所以,从大学开始,她那两个姐姐在那两个男人的猛烈追求下,被攻陷了。   但是,只有夜鸦自己知道,那两个家伙其实经常在两个姐姐背后用那种让她觉得恶心的眼神看着她。所以,对于两个单纯过头的姐姐那跳过她的私奔行为,让她顿感无奈。   她是一个冷血的人,即使王杨两家人多年的呵护和爱,都无法改变她天性里的无情。   可,唯独那两家的人,却让她不得不在意。   她的城府极深,要让那两个垃圾离开她的两个姐姐,她可以有上千种方式。   但是她却没有办法去忽略王曼丽和杨莉的感受,加上那病弱的身体在这几年已经几近崩溃,最无奈的是王杨两家那两对“单纯”过头的夫妻是不是地惹出一大堆的事情来搅和。让她实在是心力交瘁。   “罢了罢了!也是我的保护太过了!也该让你们成熟起来了!”夜鸦不禁自语。   最近这几个月,她感觉到了自己大限将至,所以也渐渐地开始撤下了一切对于两个姐姐的保护,只有挫折才能让人成长起来,不是吗?   这几年,除了要用来给她吊命的费用之外,她所有杀人的佣金都存了起来。等到她死后,每个月定量转到王杨两家六个人的户头上。至于,为什么不一次性给他们的原因:一方面是因为她不放心那两个男人,另一方面也是因为王杨两家的人太过单纯和善良,钱放在他们手里,就只有被骗的份!   吃完那除了干就是酸的面包之后,夜鸦没有关电脑,而是直接躺回了那摆满了各种凌乱的衣物和食品的床上,闭上了眼睛。   身体的乏力感、全身的剧痛和那开始模糊的意识让她不得不躺回去,也不知道这一次还会不会醒来?   要是醒来之后还这么难受的话还不如直接打一针安乐死算了!不过……这次应该是不会醒来了吧?要是没有记错的话……那个面包貌似是之前杨莉用来毒她房间里的老鼠的……失去意识前,夜鸦玩味的勾起了自己的唇。她的无情,除了对王杨两家人之外的所有人的同时,也一样包括了她自己。   悠然地翻了个身,她勾着唇仿佛极度幸福地将棉被裹在自己的身上。一觉睡过去,就什么都结束了貌似也挺不错的,不是吗?没心没肺如她,又怎么会去在意关心她的人会如何的伤心呢?   ……   “米卡里斯先生,你真的要走吗?”看着即将要走出大门的那个黑色的身影,一身充满儒雅气息的英俊男人不由得出声道。   那一身黑色西装的颀长身影并没有回答他的话,那唇角勾着优雅的弧度看着眼前焦急的人。    ☆、贪恋   那一身黑色西装的颀长身影并没有回答他的话,那唇角勾着优雅的弧度看着眼前焦急的人。   “我接手您的工作还不久,而且少爷他也习惯了您的……”   “格西斯,你才是他的仆人!而我,和少爷的契约已经解除了!”男人语调柔和,声音富有那独特的磁性,即使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也让人不由感到一种拉人堕落的魅惑感。   “可是……你们相处了一百多年……少夫人不也不同意您离开吗?少爷他只是负气罢了……您一直都知道少爷他在面对您的时候一向都比较任性……”   “格西斯,一个好的执事是不会这样来形容自己的主人的!”被称为米卡里斯先生的男人显然不太喜欢格西斯这么形容他的主人。   “可……”   “呵呵……瞧我发现了什么?”男人看着门前的那被一群黑鸦围住的一团东西,显然被吸引住了。   “米卡里斯先生——”   冷!   夜鸦微微的皱眉,怦怦跳动的微弱心跳揭示着她仍然存活着的事实。全身被缚住,让一向懒散随意的她感到微微地不适,丝丝凉意更是把她那浓浓的睡意给驱散了大半。   懒散的睁开眼睛:黑色的一片……   下意识地攥了下拳头,她玩味的挑起了眉角和已经缩小了一半的淡色粉唇:有意思……   她居然变成了一个小孩?   重生?   这个词她不陌生,她的人生除了出任务和睡觉之外,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在医院的病床上看小说当中度过的。   虽然没有想到过自己也会碰到所谓的重生,但是老实说,她还觉得挺无所谓的,一点没有所谓的死后重生的喜悦和想死死不成的无奈。令她不满的只有一个原因:冷!   突然,一双温暖的大掌出现在她被黑色的厚毯包裹的腰际(如果婴儿有腰的话),将他带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不知道是不是她被冻了太久,还是大掌的主人体温太高的缘故。那温暖带着微微的灼烫的体温透过那厚厚的毛毯渗进了她的身体,而被盖住的小脑袋也在那一刻得以见到那刺目的晨光和一个背光的黑色阴影。   一身黑色西装被称为米卡利斯先生的男人,在看清楚那黑色的襁褓之后就没有意外的知道了一个弃婴。   在顿感失望的时候,随意地抱起了她。   再打开那黑色的襁褓的那刻,其实他只是想要确定一下这个弃婴是死是活而已。   毕竟这是他服侍了一百多年的主人家,身为那位傲娇的少爷的前任管家,他也不该让一个死婴影响了这个别墅的美感不是吗?   有时候,劫数的到来其实只是一念之差。   很久之后,羽白和黑翎两姐妹私下里问过夜鸦:要是当初,他没有打开那个襁褓,那夜鸦和他又会怎么样呢?   而夜鸦却只是慵懒地勾起那略带惨白的粉唇躺在沙发上似媚的眸子带着笑意看着那在厨房里忙碌的某人。最多就是他不至于在新婚那晚犯下那样低级的失误罢了!要相互吸引的,就注定会相互吸引。何况,他们之间还有她那个誓要整到他们两个的不甘寂寞的傲娇养父在。   夜鸦看不到男人的脸,只是在襁褓被打开的那一刻微微眯了一下眼就蹭了蹭那垫在她脑下的大掌去约会周公了,只是在她睡着前那黑色的背光身影的主人那灼热的体温和充满温柔诱惑感磁性的男音却在潜意识下被她记在了脑海里。   夜鸦没有看清男人。而男人却很清楚的看清了夜鸦。   不论是她那微勾着的唇交边稚嫩的身躯完全不符的玩味,还有她那如墨般黑亮的眼眸中略带风情和慵懒的笑意,以及她那几乎病变大半的内脏,还有那令人垂涎的成年灵魂……   那一刻,他第一次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在看到她转眼间慵懒地瞟了他一眼便亲昵地蹭着他的手睡去,仿佛真的像个婴孩一般不知世事的行为竟然让他不由自主的勾起了唇。   “米卡利斯先生……”某些迟钝的人终于反应过来了。   男人背对着格西斯,一只手托着怀里的夜鸦一只手若有似无地在夜鸦的上方悬空画了些什么。背光的情况下看不见男人的表情,唯有那优雅的唇上那略带深意的笑中略带不舍地开口:“格西斯,在我走之后把这个孩子带进去!”   “额……好。。。”格西斯有些迟疑道。迄今为止,他从来没有一次了解这个男人某些行为的目的在哪儿。为了少爷,就连天使都敢秒杀,一点都不顾及天上那一位。甚至还没与任何怨言的照顾了他一百多年,帮他找到了他那已经转世了几回的未婚妻,还把他这个属下从地狱召唤出来作为那位少爷的助手,还让他和那位少爷定下了主仆契约。   可是却又出乎意料地在这个他照顾了一百多年的少爷新婚的时候离开他……老实说,其实,在格西斯来到这里开始,他猥琐的心里一直以为那位少爷会是他的“女主人”的说……   咳咳,言归正传。格西斯实在搞不清楚,自己的前任主人要他把一个弃婴抱进去的意图是什么?而且,最好笑的是明明是叫他把孩子抱进去,但是男人却还在那里紧紧地抱着那个孩子还时不时地摸两下。   男人完全知道格西斯的心里在想什么,但是他却没有在意他这个性格实在有些乌龙的前任手下的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牢骚。   他抱着夜鸦,背着光的他看不清五官,但是一双眸子却诡异地泛起了红色的光。   将夜鸦的过往看了个一清二楚。   前世的病弱与黑夜中的强悍,对世人以及自己的无情与对王杨两家人那细腻的关怀,那聪慧地看破周围所有人的本质的墨色双眸里的慵懒笑意中的了然,那一直勾着的淡色粉唇中的云淡风轻,仿佛让他在那一刻看见了另一个自己。   “夜鸦……这个名字倒是比玫语更加适合你……等着我回来,我的夜……”男人那细长优雅的手抚弄着夜鸦的小脸,在格西斯那诧异的目光中低头在夜鸦的唇上蜻蜓点水般地掠过一吻。随后才示意格西斯上前。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这章格西斯部分自觉写的有些白……汗…… ☆、懒宝宝   格西斯可以说是完全傻了,他现在脑海里掠过的只有三个字:恋童癖……   天哪!他崇敬了千年的米卡利斯先生居然吻了一个看起来不到一个月大的孩子!这、这是什么情况啊?!   “告诉伊莉莎白夫人,她叫夜鸦。等事情结束我会回来带走她的。”男人那双云淡风轻的红色眼眸深深地看不出他的情绪。   “是!”诧异归诧异,他的前主人即使已经解除了和他的主仆契约但是他对于他的忠诚却从来都是来源于种族的灵魂深处而不是限制于契约的。   “她的体制很差,病也多,而且很怕冷。即使是夏天也不允许你给她吃任何凉的东西,把被子换成毛毯,并且被子要每天晒过加热之后才能让她睡。她有哮喘所以房间要注意通风,但是即使要装十倍的暖气也不许让她吹到风。还有,她对食物的要求不高,但是要做到她喜欢却很难,我要你在她用餐的时候注意她的表现。要注意营养均衡,不要让她偏食。还有,不允许你给她穿和用任何工业材质出来的涤纶那一类的布料。具体的,我会定时让瑞纳斯送布料和食物过来的。其次,她很喜欢看一些各方面的书,不论是小说、历史、医学,我要你随时准备好这些书籍,而且必须是中文版的。她对欧美语言不感兴趣,但是你可以教她一些日语和韩语以及一些中国的甲骨文……(总之一大堆的琐事)”男人抱着沉睡的夜鸦用那好听魅惑的声音细细地说出她生活上的一大堆细节,眼睛一直看着怀里的夜鸦最后轻轻地用自己的脸颊亲昵地蹭了蹭夜鸦那冻得泛紫的脸庞,随后看着格西斯说道,“最后,她很喜欢在太阳下睡午觉,但是夏天你要注意紫外线的问题,冬天要注意防风。记住了么?”   “……是!”格西斯有些哑然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种瞬间回到了他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那时候眼前的这个男人也是这样把那位少爷的一切的喜好全都说了下来。虽说,这次说的没有详细到她喜欢吃那一种特定的食物、哪一种特定的东西,但是却要求了一大堆的内容要他去做笔记记下来。这是什么情况?做这个孩子身边的卧底吗?   “另外的,不要让她知道了你和少爷他们的身份。只要不危害她身体的,尽量满足她!”   “是……”   “夜就交给你了!好好照顾她,在我回来之前不要让她知道任何与我相关的事物!”   “是……”   ……………………   “所以……你就把她带回来了?”   “是!”格西斯脸上带着惯性的微笑。   “叫什么名字?”坐在那柔软的深棕色皮质沙发上,那拥有着如大海般蔚蓝的桃花眼的俊美男子面无表情地问道。   “米卡利斯先生说是叫做夜鸦!”   “夜鸦……这名字是他取的?”男子的眼中晦涩难明,邪邪地勾起那淡色的唇角,“我记得没错的话,乌鸦……在恶魔一族中的地位可不低啊~而夜——就是黑暗种族的代名词吧?格西斯?”   “是的,少爷!”话都说的这么明白了,格西斯当然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在想什么。格西斯从一开始听到这个夜鸦的名字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夜鸦绝对会是一个极端的存在。   夜,所有黑暗生物的代名词。鸦,恶魔一族中唯有三人的原型是鸦,而这三人的地位不言而喻。   “夏尔?”坐在蓝眸男子身边那金发碧眼的娇俏女孩看着他沉默下来有些疑惑地叫着他的名字,一双水汪汪的碧眼是不是地瞟过格西斯怀里的夜鸦。   “你喜欢孩子?”突兀的,他毫无逻辑地对身边的女孩问道。   “额……”   “那就这样吧!”夏尔也不等女孩回话就邪魅地勾起了那完美的唇角,略带玩味地说道,“格西斯,明天就去办理一下领养的手续。不知道等我们那亲爱的执事回来后,知道他的小情人变成我们的女儿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格西斯顿时嘴角抽搐地看着夜鸦:这孩子一看就知道才刚出生不到一天,哪来的魅力将那人给引诱了?   “真的?!我们要领养她?!……夜鸦?夏尔,我们是不是要给她重新取个名字啊?这个名字报上去不好吧!?”女孩站起来接过格西斯怀里的夜鸦,对着她沉睡的小脸兴奋地说道。   夏尔看着她怀里抱着的孩子,不知怎么地第一眼看见这个一脸睡得香甜的孩子有些古怪。但是看见她那满足的样子倒也有些笑意地思索起她的名字来:“恩……大名就叫璐娅好了,璐娅·凡多姆·海恩!小名就直接叫鸦鸦好了!”   “璐娅?娅娅?鸦鸦!我……呀!她睁眼了!夏尔你看,好漂亮的眼睛哦!”女孩高兴的说道。   夏尔只是淡淡地勾着唇,并不多话只是略带笑意地看着女孩。略略扫过夜鸦那因为被吵醒而微张的迷蒙的眼眸,不知怎么地那一瞬间他仿佛又感受到了第一眼看到她那时的其一感觉。不由自主地玩味地勾起了一抹邪笑。   而夜鸦在很多年后“不经意间”告诉她亲爱的养父,她当时睁眼看见的就是这一个场景:   英伦皇家风格的装潢的背景里,一个娇俏美丽的小女人抱着她一脸的笑容,而边上站着的是一个带着一脸猥琐的笑意五官精致、看着就像个小白脸的俊美男人……   看见夜鸦睡醒了,女孩本来还想要逗逗夜鸦的。但是谁想到,夜鸦只是眯了眯眸,然后又去约会周公了。   女孩有些遗憾地看着夜鸦紧闭的双眼,怕再吵醒她只好叫格西斯把她带下去了。就算再喜欢孩子,她也不会选择吵醒那样一个惹人怜爱的孩子的。   但若是莉齐知道夜鸦的本性的话,恐怕莫说是觉得她“惹人怜爱”了,恐怕任何柔顺的词也不会用在她的身上的!    ☆、懒宝宝2   作者有话要说:汗~这一章写的有些像记叙文:那啥——关于公乌鸦和母乌鸦之间的交流,咳咳大家可以尽情yy……   等到再也听不到格西斯脚步声之后,夜鸦缓缓地睁开眼睛。   入眼的是那低调而又奢华的古欧风格的大床和纱帐,慵懒地挑起婴儿那淡淡的眉,似媚的眉眼似笑非笑。   想起夏尔那略带兴味的邪笑,她不禁慵懒地勾起唇角:那个聪明而又漂亮的男人貌似就是她的养父了?接下来的日子,应该值得她去期待不是吗?   死后重生,对于她来说其实并没有太大的意义。   天才往往都有些变态或神经质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们太聪明了。所以对于人世间的大多数事情都没有兴趣,从而大多数都疯狂地致力于自己感兴趣的事物上。   而夜鸦,毫无疑问是个天才中的天才。她对所有的事物都兴致缺缺,甚至活着的唯一喜好就是睡觉和吃东西。   但是,有一样却是她唯一感兴趣,甚至是可以说是痴迷到极致的事情,让她从小到大都乐此不疲,那就是——看着别人吃瘪。而且,对方越是聪明,她就越兴奋(传说中的变态)。   所以,当她随意地对上夏尔的眼神的那一瞬间,她就知道接下来她的生活绝对不会无聊的!   聪明的人分成两种:一种是云淡风轻的,将自己的聪明隐晦地藏着,不论何时都不会太明显地表露出来,这种人一般比较少,因为这种人绝对是在聪明的同时还具有极深的城府。就像是蛰伏在黑夜中的黑豹,优雅而又致命,除非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握,否则绝不出手。   还有一种,在夜鸦看来就是夏尔这种。   喜欢掌控一切,不愿意屈居人下。比起前者多了一份骄傲,但是却不如前者来得狡猾。因为这一类人,并不太会去掩饰自己的一些锋利,所以过刚易折。   当然,在夜鸦的认知里,她自己并不属于这两者之一。   世界上有太多的例外了,即便夜鸦第一眼把夏尔归类为第二者,但是夜鸦自己也没有下好绝对的定论。一眼并不能代表绝对,这是夜鸦的准则。   婴儿的身体相对成人更加嗜睡,所以在夜鸦大小姐慈悲的抽了几分钟的时间来大致理了一下思路之后,她就眯着那水水的明眸慵懒地继续与周公子白日相约了。   睡梦中,她隐隐约约地又感受到了那灼热的体温和那个背光的身影。   这个温度真的很舒服……睡梦中,她下意识地勾起了唇角。   大部分只要有点时间和闲钱的新婚夫妻都会在结婚之后进行一段蜜月旅行。   所以,在夜鸦正式在户口上成为“璐娅·凡多姆·海恩”之后的第二天,她的新任养父母莉齐·伊莉莎白和夏尔·凡多姆·海恩,就毫不留恋地把她交给了格西斯和一干佣人,跨上了为时三年的蜜月旅行。期间,莉齐还很不靠谱地寄了一大堆的奢侈品给仍是婴儿的夜鸦,弄的夜鸦在很长一段时间都忘不了格西斯那哭笑不得的表情。   对于女主人不靠谱,其实格西斯早就习惯了,但是不得不说,看见女主人给夜鸦这样还没有结束母乳期的婴儿寄回来一大堆的保养品和香水,他实在有些嘴角抽搐。   而夜鸦——对于莉齐寄回来的那些精致的保养品和香水,她不但不觉得莉齐的思想跳脱,反而觉得莉齐这个人很随性,恰恰是她乐意相处的那一行人。所以她倒是没什么,反而兴趣浓浓地看着格西斯那不同于在夏尔面前死人脸的丰富表情。   格西斯突然发现,除了他原来的老主人,世界上又多了一个他看不懂的人。   格西斯对于夜鸦在夏尔和莉齐没有离开的时候总是在那里睡的昏天暗地的。而等到夏尔和莉齐一脚跨出别墅的同时,却仿佛瞬间变成了一个人参娃娃一般,居然整天整夜地往地下室跑去的情况多多少少有些无奈何好奇。导致格西斯不得不随时的看着她,即使阻止不了,但是最起码要减少夜鸦用自己那细小的四肢爬行这么远的地方。   不要说刚出生的孩子骨头软不能爬,夜鸦绝对是个例外——也许该说是有人有意造成的例外。   前世的夜鸦全身上下都有毛病,甚至还有所谓的脆骨病,也就是人们所说的玻璃娃娃。而这辈子也是一样,她依旧是个和前世一样是个“玻璃娃娃”。   但是相对幸运的是:那位已经消失了好久的“米卡里斯先生”在他临走的时候用自己的力量下了属于他的独特印记。格西斯虽然不清楚那个印记的作用,但是看着那还没满月的孩子就那么随意地爬来爬去,也隐约地知道那是印记所造成的。但是,他还是弄不清楚地下室到底又有什么可以去的呢?才多大的婴儿,又为什么要执着于那阴森的地下室呢?   其实,格西斯不明白是正常的,在他看来:夜鸦不正常才是正常的,身为那个男人看在眼里的婴儿就不应该只是个普通的婴儿。但是,他又觉得一个婴儿在特殊,那最多也要等她长大之后再说,现在这样实在有些古怪。   其实夜鸦去地下室的原因是很简单的。   她曾经是闻名世界的杀手,是在黑暗界顶尖的存在。但她的这一切却并不像别的“同行”那样依靠着绝对的实力。   相反的其实光论实力来说,过于病弱的身体加上她那过于懒散的性子,即使再天才她也只是一个比二流强上很多,比一流稍逊一筹的存在。   其实在现代这个社会,想要成为一个成功的杀手并不一定要有太好的身手。夜鸦,这个在黑暗的世界中所向睥睨,靠的就是她那聪慧过人的头脑、以及她那朦胧间看透人心的明眸,还有她那诡异的直觉。   不论是作为一个杀手夜鸦,还是那久病等死的病人玫语。夜鸦都习惯了一个人独处在某一处孤单的角落里一个人发呆。 ☆、公乌鸦和母乌鸦   但是不得不说,懒如夜鸦这样的人,虽然对一切都不在乎,甚至是不感兴趣。但是她有一点却是极为固执的:她只愿意长期呆在一个她觉得让她内心温暖的地方。   而那个地下室的某个房间恰恰是那个最契合她的心灵的地方,就仿佛是之前她睡梦间的那个怀抱一样:虽然处处带着那黑暗的气息,时时刻刻地散发着那阴魅的恐惧,但是却让她这个对黑暗微微有些不喜的人感到了那种豁然开朗的轻松和温暖 。   她是一个懒人,不到必要的时候她不会去深究某件事情的意义,也懒得想太多,她目前要做的仅仅只是在戏耍着那看起来是“腹黑精英攻”实为“迷糊萌萌受”的格西斯之外,就是在夏尔和莉齐回来之前将这里所有的资料都弄清楚。   夏尔·凡多姆·海恩,莉齐·伊丽莎白,这两个名字让她兴趣十足。   躺在那被无奈的格西斯抱上去的地下室的整洁的大床上,夜鸦略带点玩味地勾着唇:如果没有错的话,之前格西斯背着她对所有的佣人严令不让在她面前提及的那个“米卡里斯先生”大概就是那位完美的执事君了吧?!   嗅着那除了白就是黑的大床上那清爽好闻,却又隐隐让人上瘾的气息,夜鸦微微眯着眸子,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塞巴斯蒂安·米卡里斯?……真好奇,这世上是公乌鸦比较厉害还是母乌鸦比较厉害呢?这可是一个值得深究的问题呢!   当然,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即使是如夜鸦这样聪慧阴险的人,她都会有考虑不周的地方,比如:   当公乌鸦和母乌鸦相聚的时候,一般更多的是关于物种繁衍之间的交流……角。   ………………………………………………   三年的时间,对于一般人来说是相对漫长的。但是对于夏尔·凡多姆·海恩这样活了一百多年的恶魔来说其实并不久。而对于已经有了之前几世所拥有的记忆之后的莉齐来说也是一样的。   可是对于已经活了上千年的格西斯来说,夏尔和莉齐夫妻俩去蜜月旅行的这三年却是最为漫长的三年。   是夜鸦太会找麻烦了吗?   不!她很听话。   那是佣人太难管了吗?   不!所有的佣人甚至比夏尔和莉齐离开前还要服从命令。   那……究竟又是为了什么呢?   的确,佣人们的确很服从命令,而且做起事情来比之前还要认真。而夜鸦也不像普通孩子那样爱闹。除了经过她半年的爬地下室习惯,逼得格西斯不得不让她住进了地下室那个让她执着不已的房间之后,她就没有闹出过任何的问题。   但是……   某天早上,   “格西斯,一个合格的执事应该比主人更加了解自己。所以你应该清楚地知道我爹地心里在想什么,对吗?”小小的如丝媚眼盈盈的“天真”在闪烁。   “恩!是的,小姐!”   “那为什么爹地不跟最了解他的执事结婚,反而跟妈咪结婚呢?不是说要娶就娶了解自己的人吗?要是格西斯做我的妈咪就好了!”稚嫩的嗓音甜甜地如是说。   “……”小姐,我是男的……   ……   中午   “格西斯?”   “小姐,有什么吩咐吗?”   “这个是什么?”即使是童音,但却还是带着那独特的慵懒和柔媚。   “海鲜沙拉!”   “哦!那这个呢?”婉转的双目转向了另一个盘子上的东西。   “鱼子酱!”   “好!很好!”淡色的唇微微地勾起了一个格西斯有些恐惧的完美弧形,那似媚的凤眼带着那慵懒的神色的幽深黑琉璃就那么随意的凝视着他。   “小、小姐……”格西斯有些恐惧地退了一步,虽然只是他漫长的人生中不及千分之一的三年,但是眼前这个慵懒的小祖宗却让他知道了中国那句“度日如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格西斯,我不知道,原来你这么讨厌我!”依旧童稚而又慵懒的声音,但是格西斯却快哭了!每次小姐在一个小时内开口超过三次那就代表着小姐又要开始“玩”他了!好吧!其实,他也不想被一个三岁的女孩玩弄于股掌之间,但是……碰上这位主儿——他不承认也不成了……   “花粉、动物毛发、糯米、海鲜,格西斯?你不会忘了我对这些过敏吧?”小小的嫩手优雅地执起身前和她体型成正比的高脚杯,将那金橙色的果汁凑到唇边,稚嫩的小脸居然带了点妖娆的意味。   “……是我疏忽了!美娜小姐,请将这些撤下去……”一边吩咐着一旁的女佣,格西斯一边却疑惑着:小姐不是在半年前瑞娜小姐家吃过一盘鲑鱼寿司吗?怎么……   “不要再想一些不该想的了!格西斯,我对海鲜过敏,知道的人并不多,但是很奇怪的是、为什么当初我去瑞娜家的时候居然有人换了我的食品?这你应该比我清楚!”夜鸦确实有些烦躁了。   半年前的那盘鲑鱼寿司虽然没有让她发病,但是却让她比发病更加不舒服!或者说是让她感觉自己被控制了。   且不说味道和口感让她难忘,单单是那种让人熟悉的感觉感觉更加让她有些烦躁!   那种感觉……就像是三年前的那个怀抱和她现在居住的那个房间一样让她产生依赖。   这种感觉让她感觉不爽的同时也让她在蛛丝马迹中猜测出了这些问题的根源相关的那个人的身份。   这让她在诧异的同时更加不解他的那种行为。   在格西斯再次摆上新的晚餐之后,夜鸦缓缓地勾出了一个真正属于夜鸦式的微笑。邪魅而又妖娆:你到底对我有什么目的呢?我很期待呢!执事君!   “格西斯,今天你自己去机场接爹地妈咪,我有事要去趟中国!”   “什么?!但是小姐……”   “格西斯,你照顾我多久了?”疾步的脚停了下来,淡淡道。   “三年……”   “好!”夜鸦慵懒地挑眉道,“那你告诉我,我第一次跟你说话的第三句是什么?”   “……不要妄断我下的决定……额——小姐,格西斯知道了。这就为您准备好出行的车辆和机票!”   作者有话要说:前两天子在忙,烦啊~嘘——告诉你们哦!明天要是上班不忙的话就上班搞小动作……汗暂时合并到这里,下面写好番外来合并 ☆、捕鸦行动1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执事君也是“鸦”不是吗~~~咳咳,这里是和原来的第7章合并了,但是内容没变!看过的亲不要重复看。原第七章为小番外,不喜跳过……   “中、中国?小姐……”   “另外——帮我准备好在中国的公寓和一百万英镑,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把它换成人民币!行李我已经收拾好了,我不在期间不要让任何人进入我的房间!尤其是爹地!”夜鸦看着楼梯玄关处的那个大幅的人物油画,眼底是哪浓浓的兴味。   “可是……小姐——”   “不要和我说可是,格西斯。我做事有我自己的理由,不要再用你那看待小孩子的想法来断定我的行为,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告诉你!”   夜鸦那细小的腿慢慢的向前走着,没有看格西斯一眼,因此,格西斯并不知道现在夜鸦是用什么表情和神态来说这句话的。虽然语调和平常那种慵懒一无二致,但是格西斯却深刻地感受到了和以往的不同。   夜鸦的成熟其实在格西斯的心里已经深入骨髓了,那种深不可测的眼神和永远慵懒的神态导致格西斯从来没有看见过她任何真实的情绪。可是……刚才那一句话却让格西斯感受到了一丝波动。   格西斯有些疑惑了。   远远地看着夜鸦消失的小小背影,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还是认命地去办夜鸦交代下来的事宜了。反正这三年他都看不懂她,再想也没有用。这凡多姆·海恩家的主人们,没有一个是他能够看懂的、能够了解的。倒不如蒙头干事、眼不见心不烦呢!   夜鸦回到房间后其实并没有开始收拾东西,反而难得地狠狠把自己瘦弱的身躯摔进柔软的床上。   鼻尖盈满了她闻了整整三年的熟悉的气息。上一任主人已经在这个房间里留下了他那永远不可磨灭的气息让她渐渐驱走了那短暂的烦躁。她知道,她和那个人其实份属同类,所以她才知道对方有多危险。   不论看起来有多美好,但是实际上却永远就像是伊甸园里面的毒蛇一样引人偷食禁果,弥足深陷。   他和她都是像罂粟、像曼珠沙华一样的存在,所以她一直知道自己这么沉溺于他那令她舒心的气息,甚至怀念那记忆里短暂而又迷糊不清的体温就像是在玩火一样,但是她就仿佛是被罂粟所控制了。那个明明连正式出现都没有过的男人却让她染上了罂粟一般地毒瘾,明知是悬崖却还是深陷了。   可笑的是:那个人却根本就没有出现过。   她倒也不是在纠结自己的问题,只是她是一个贪婪的人。让她产生这种情绪,她不可能会任由“那个人”继续保持着置身事外的样子却在一边掌控这她的生活,而且,她也一定会把对方掌控在她的手上。不让她上心还好,让她上心了,就必须要付出十倍以上的代价。   将脸埋在柔软的棉被中,夜鸦紧紧闭着双眸。其实对于哪一位的心思其实她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了解的,所以她并不担心对方不上钩。但是日子临近三月想起当年这个时间发生的事情,逼得她不得不必须回中国一趟。   可是,夏尔也要回来了,所以她其实也有些摸不准夏尔会不会影响到她的“捕鸦行动”,毕竟据她所知,要是牵扯到“那个人”夏尔就会异常热衷。   ……章节合并……   重生后第一次踏足在当初整整住了二十几年的城市里,夜鸦不禁勾起了唇。   其实她并不是真的有多怀念这个故乡。在意的,也不过是当初的那些个人罢了。   但是此刻,她却真的有那么一点由衷的欢喜了。   这几年,她在英国可以说是足不出户的,除了莉齐这次转世投生的塞文家族少数的几次聚会出去过之外她根本就没有离开那个别墅一步。一方面是她不懂英语,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她那多年养成的惰性,也乐得每天在别墅里躺在“那个人”的床上看着格西斯送来给她解闷的、来自于夏尔的情报组织的一些各类人物的资料和事件。   三年的时间,她除了每周晚上定时和莉齐还有夏尔视频之外,大多的时间是在戏弄格西斯还有看资料中度过的。所以其实相对来说,她过得其实是极为枯燥的,所以难得出来一次所以倒也是有些新鲜劲的。   更何况,这座城市虽然没有给她留下任何好的印象,但好歹没留下什么过于恶劣的记忆。   故地重游,倒是反而有了几分欢喜。   “莉莎、瑞拉,一会儿你们和劳德一起去取一下行李,我有事要办,克里斯你来开车!我大概会很晚回公寓,所以不用准备我的晚餐了。”穿着一身白色的裙装的夜鸦披着一头及腰的柔软黑发,精致的五官与那慵懒的神态丝毫没有任何矛盾,相反地反而将女童的清澈灵动和成熟女性的慵懒妩媚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出奇的完美,引得周围的人都不断地把目光移向她。   “是!小姐。  夜鸦虽然不大出房门,但是所有的佣人对于这位唯一留在家里的主人倒也是认识的。不得不说夜鸦的确是一个老奸巨猾的人,这三年来她不断地戏弄格西斯除了是在给自己找乐子之外,也在此同时杀鸡儆猴,拿格西斯来立威。因此,这几年来自从她“会”说话之后,所有的佣人都会完全听从不会有任何的疑虑。   “克里斯、劳德,你们两个可以先去取车了!莉莎,注意一下,在我回来之前千万不要打开的棉被和枕头。公寓那里是平民区,你们都是华侨应该知道怎么说话的!”说着,夜鸦就自顾自地向前面走去,也不管后面的几个下人怎么样直接走进了飞机场内部的一个小超市。   莉莎等人在凡多姆·海恩家都是多年的老人了,对于这位不论是来历还是别的都似迷一般地小姐多多少少还是了解的。所以只有没有分配任何工作的玛丽跟了上去,其他人都开始各自活动了。   故地重游,故人在否。    ☆、番外之夜鸦1(3月15日更新章)   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她一句话都不想说。   看着那个让她觉得碍眼的恶心男人带着杨莉那窈窕的身影离开了她的视线,她的心理是复杂的。   杨莉是她最亲近的干姐姐,而那个人……却是她所谓的有着血缘关系的表兄。   但是,又有谁知道呢?   她、王杨那两家曾经在商界叱咤纷纭的两大财团的共同养女、被王杨两家人当做心尖尖的存在的小女儿,却是那个早就没落的那个、永远有着说不完的肮脏而又不堪的消息传出的滕氏的弃婴呢?!   老实说,即使王杨两家这几年早就一日不如一日了。若不是因为还有她的命需要大量的钱来消耗,恐怕那完全不把钱看在眼里的王杨两家的长辈早就“迫不及待”地把这些仅剩的家底消耗光了!   那犹如神仙般的几个人物实在让她那枯燥的人生充满了乐趣。   今天,是正月十六。   她15岁的生日。   正月十六,刚刚好排除在春假之外的日子。她从来就没有向往过这个日子的到来,即使、那时不论是彼此间爱斗嘴的杨爸爸王爸爸都会“休战一日”,不再针锋相对。而那一向碎碎念的杨妈妈和王妈妈也会像是真正的贵妇那样收起那八卦的样子。就连沉浸在两个不可靠的男人的甜言蜜语当中的王曼利和杨莉两个姐姐都会来陪她庆祝她的生辰。   可是,她并不喜欢这样。   她是一个瞬间变幻出多种的性格和姿态的人,而那些却全都来自于她自己的意愿——也就是她本身的性格。   可是当面对着这两家人的时候,她就必须得掩饰起她的某些阴暗亦或是邪恶的一面。   束缚自己,她并不喜欢。即使是面对着这些于她而言极为重要的人,她也不愿意!   此时的她仍然无法忘怀七年前的那场残局,哪怕……对于已经进入杀手生涯的她从来就不介意着生命的流逝,但是每每想到她却显得极为无力……   自八岁生日以后,她就更加对于正月十六这个日子产生了排斥。   而也是那一刻起,她喜欢上了医院里的宁静。   她住的从来是隔离出来的单人病房,因为她一旦发病就极有可能被细菌感染而引起更大的并发症。   从出生以来,她从来都没有去计算过自己有几天是睡在那个被四位长辈细心布置的浅粉色的房间里——虽然,她从来就没有喜欢过那种过于娇俏和小女生的颜色,以及那些被称之为“卡哇伊”的娃娃。   除了看书、她最喜欢的就只有睡觉和吃东西。   只可惜,身为杀手、亦或是像她这样病入膏肓的人,她的长期熟睡不是引来长辈们的焦虑和担忧,就是把自己的性命摆在了砧板上。而适合她食用的食物更是少之又少,不论是让她过敏的海鲜还是那无法让她那娇弱的胃正常消化的肉类她都不能碰。   从儿时的渴望,到现下对于这些她渴望的事物的麻木,她从来都没有抗议过或显示过一点蛛丝马迹。   她也知道自己的心思和一般人不一样。   她就仿佛是没有心、没有情的怪物。冷冷地看着自己慢慢地病入膏肓、甚至还在一边嗤笑着看着那虚伪的世间。   也许,她此刻巧笑嫣兮,但是在她的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她却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都不一定清楚。   有那么一段时间,她几乎什么人的内心在想什么她都能轻易地揣测出来,但是……她却独独连自己想要做什么都不知道。那段时间,她沉浸在把别人内心的话语当众说出来,看着被别人那或尴尬、或恼羞成怒的样子,戏弄着别人的快感中。但是她却犹如行尸走肉一般地游荡在自己的世界,仿佛什么都无法感应到一般与外界隔离开来了。   直到她在毫无顾忌的情况下揭示了那个被她编号为303的人的那天,那人在被她揭露后瞬间暴怒想要教训她这个当时也不过才八岁左右的孩子、她随意撇过身躲过重击的那一刻,她才幡然醒悟。   那时候,她长达两年的时间没有住在这个房间里了。   当她醒悟的那一天,她开始正式长期定居在这个仅仅和太平间只隔着一道墙壁的特殊隔离室中,享受起了她的独居生活。   不和任何人说话,也没有必要出去和任何人接触。每每当护士进入这个房间的时候,她都会很安静地奉上甜美的一笑。   渐渐地,她在短短的一个月里恢复了两个月的那种状态:泰山奔于前而只是宛然一笑,不论发生什么都报以慵懒的一眼,亦或是云淡风轻的一笑。没有什么能真正的让她感受到任何的波澜……即使是在她第一次当上杀手、第一次用双纤细的小手解决掉那个人的时候,她也没有任何的心灵起伏。   在这个几乎完全封闭的环境下,她最常待的地方是床。而她最喜欢的东西,是那属于着与她合作的那个私家侦探所提供的的各式各样的消息(这个习惯,一直延续到后来,看过后文的亲都知道),有她的“客户”的、给她带来利益的“任务”的,但更多的却是她随意挑选买来的各种平民的一些资料和隐私问题。   就像是她隔壁病房里面的那个二十岁的小伙子,年纪轻轻却是个双性且尤其喜欢比自己大二十岁以上的男人的这个癖好。如此这般的小事情。   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她并不向往病房或是医院外的世界。   因为世界对于她来说太过虚伪和沉闷。   静静地躺在那被两位妈妈细心铺好的厚厚的被子下,她略带惬意地勾起了唇。就这么安安静静地永远睡去该多好,不用再在意任何东西,也不会看见任何她不想见到的人出现在她的视线之内,比如——杨莉的男朋友,她所谓的表哥周斐宇。   那个让她不喜的男人总是在杨莉不再的时候对他露出那充满着欲望的眼神,虽然她从来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过,但是他却真的碍到了她的眼。   作者有话要说:此文为修文后空章节写出的番外,若是有耐心的亲可以看一下。没有的话就算了,这是关于夜鸦前世的事情,至于前文只是合并了一下,并没有改任何的内容。 ☆、请假   最近身体不好,昨天晚上加班结果通知说明天要出差,所以想整理东西了~ ☆、作者锁了 ☆、夜鸦往事   等到二十分钟后,当玛丽刚刚接完克里斯打来的电话之后,正在随意的翻阅着那些在玛丽看来像是鬼画符一样的《史记》的夜鸦头也不抬地道:“好了?”   “恩!克里斯已经把车停在了机场门口!”玛丽其实是英籍的日侨虽然听得懂中文,但是表达上却不行,所以在和夜鸦沟通的时候大多数说的都是日语。   “那好吧!”夜鸦站起身来,依旧没有看玛丽一眼。   “一会把这个给他,就让他开到32页那个地址!”   夜鸦随手从一旁的书架上抽出一本杂志递给玛丽,就直接抱着那本早就付了钱的《史记》往外面走去。   ”   一路上,玛丽和克里斯努力不让自己把目光移到夜鸦身上,车内的气压瞬间到达了最低点。   其实一直以来,所有的佣人在面对夜鸦的时候都会尽量让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不仅仅是怕自己打扰到夜鸦,更主要的是夜鸦虽然会时不时地戏弄格西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有感觉到夜鸦有时候会散发着一种死寂的气息,让他们隐隐有些恐惧。而此刻,夜鸦身上那种死寂的气息在她闪烁着一双盈盈的水眸勾着不属于女童的慵懒微笑的同时散发到了极致,使得玛丽和克里斯恨不得自己不存在一样压抑着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其实夜鸦也不是不知道玛丽和克里斯两个现在在想什么或是怕什么。但是她现在完全没有心思去在意自己现在这个已经开始外放的煞气和情绪。   这一天是二月二十五号,她这个身体的三周岁生日,所以莉齐才会提早一个月缠着夏尔回到英国来给她过生日。而可笑的是,重生的她和前世的她居然刚好差了五年整同月同日出生、就连体质也完全相同的两个相貌有九成相似的弃婴。   就像是除了格西斯以外所有佣人对于她由衷的恐惧的那些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死寂气息也是在她知道自己回到了自己年幼的那个时间的时候开始的。这种在她当年的那个身体八岁那年一直让王曼利和杨莉两个人心有余悸的气场和死寂产生的原因就是今年的这个时候。   夜鸦是个无情的人,可以在她有生之年来,她的身体里面就没有所谓的感情存在。   但是没有人、就连王杨两家人都不知道,其实夜鸦在对于感情的泯灭的原因就是在这天——在她八岁生日的这天。   王杨两家的爸爸妈妈一直在寻找夜鸦的父母,一直到夜鸦在她八岁那年的生日会上强硬地阻止他们的这种行为的时候才停止了寻找。在他们心里,他们一直以为夜鸦是不想离开他们,并且对亲生父母有怨,所以不乐意去找他们。   但是,其实根本就没有人知道,夜鸦是有去找过自己的父母的。而且还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她的亲生父母。甚至看到那堕落而又贫困的父母之后,心存鄙夷地把王杨两家人给她的钱定时寄给那对堕落的男女……   直到——她八岁那年见到了那从她被抛弃之后都一直在寻找着她的爷爷奶奶以及孀居的外祖母。   也许,之前夜鸦在对那双滕氏夫妇的鄙夷的同时还存在这一点点的感情的话,那在这一天之后,她连一丝的鄙夷都不屑于给那对堕落地早已经没有了没有了人性的夫妻了。   可以说就是那天,那对在八年前毫不留恋地把她的存活的希望都给抛弃的男女在八年后的同一天把她的人性和感情全都给毁灭了,让她从一个冷心冷情的“玫语”真正变成了一个完全无心无情地“夜鸦”。   夜鸦,只属于黑夜的乌鸦。不需要任何多余的感情和牵绊,一切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多余的、没有意义的。所有接近她的人,不论原因和目的她都会冷静地把他们的心理都给分析地没有任何的的没有一丝遗漏。因此在她的生活上从那时候开始也不再有任何的期待和惊喜,而可笑的是往往她已经把别人下一步的都已经猜出来了,可是别人还是会自作聪明地继续下去,给她平添无味。   夜鸦是一个很冷静的人,所以所谓的“惊喜”往往很难打动她,反而是生活中一般人都会忽略的细节,却反而会给与她较大的触动。   所以在她重生前那犹如过江之鲫一般的追求者那各式各样的珠宝攻势、惊喜攻势,对于她来说反而像是一个个笑话一样。而格西斯在“那位”的指示下,在生活上的处处细致和小小的贴心,反而让她有几分亲近。这也就是为什么所有的佣人都感受到了夜鸦这三年来没有刻意掩饰的煞气的情况下,对于身为煞气极度敏感的千年恶魔的格西斯却没有任何的感触的原因。这就是夜鸦对于格西斯有好感的表现。   也就是格西斯在这些细节上的原因,才催化了夜鸦对于“那位”那朦胧的好感。   静静地坐在那普通的大众的轿车里的夜鸦淡淡地散发着浓重的煞气,但是她随着车子渐渐地越来越接近那个直到她结束生命的前三天她都会定时去的那个地方,她那郁结的心却渐渐地开始放松了。   在启程来中国之前她就已经派人来查过了。在这个世界上,早已没有了那个叫做滕玫语弃婴。在相同的时间,却不在同一个地点。因为没有了像王家和杨家这样的“烂好人”还有那属于她夜鸦的灵魂的孩子,在被那对男女抛弃之后的四个小时后就因为心肌梗塞死在了一个发臭的胡同里了。   同样的,没有了当初的“她”的接济那两个让她感到可耻的人自然比当初更加落魄,同样的,也更加无耻和下作。   她从来就不会去怜悯那两个于她而言从来就没有具备过任何的意义的人。因此,即使他们做出那样的事情,她连憎恶都不屑于施舍给他们。于他们,她不会用任何一丝的情感去浪费,因为于她而言那两个人不具备任何的意义。   作者有话要说:执事君就要出来喽~ ☆、番外之夜鸦2(16日上传)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个番外,和上一个可以一起看哦!不喜勿扰   第一次见到周斐宇的时候,夜鸦只有十二岁。   那时候杨莉和周斐宇已经开始有了暧昧不明的感觉了,但是还没点破。十五六岁的少男少女那时候还有一些懵懂(夜鸦这种变态不算),自然不懂那些东西。   而不知道算不算是孽缘,当时的夜鸦的另一个姐姐王曼利也同时和夜鸦的另一个“堂兄”滕浩杰的感情出现了问题。   虽然夜鸦对于将她的祖父母驱逐出去的“伯父”“伯母”没有任何的感觉,但是对于这能够宠溺起像王曼利那样“神仙般的人物”的人夜鸦还是不讨厌的。毕竟滕浩杰在夜鸦客观的评价下还是一个不错的配偶的。   当时的夜鸦虽然极为聪慧,并且对待什么都很淡定且游刃有余。但是实际上却不如后来来的面面俱到,并且对于他人极为不在意。所以当她发现王曼利抛下她那“高富帅”的堂哥不理不睬,反而拉起了周斐宇的哥哥那个和周斐宇一样让夜鸦觉得厌恶的男人的手的时候。夜鸦才注意到周家的人已经将目光打在了出了名的冤大头的王杨两家人身上了。   而当时的夜鸦虽知道他们的目的,却不甚在意。反而跟着那个“被甩”的堂哥,开始接触起了杀手这个行业。   夜鸦是一个完全按照自己的喜恶做事的人。   当时的她完全没把周家人的阴谋看在眼里,而对于她十二岁的时候开始着手的杀手生涯也渐渐在她那“夜鸦”的名号开始叫响的时候就没有了任何的新鲜感,被她当成了后来闲来无事才会接一两个任务拿来“消遣”、“消遣”。   滕浩杰自成年之后就和父母断绝了关系,所以除了他没有任何人知道“夜鸦”的真实身份。   虽然当时的滕浩杰一点都不清楚夜鸦是他那个不成器的“小叔叔”的女儿,但是对于夜鸦却是极好的,所以那时夜鸦作为回报才会在对杀手生涯感觉腻味的时候开始着手去了解了一些事情。   杨莉和王曼利两个人虽然思想偏向于单纯,但是好歹在读书上用了功。加上夜鸦这么一个每天呆在医院,心情好了就来学校评定一下成绩,看班主任不顺眼就申请跳级的变态存在,都有点被刺激了。就像是三连跳一样在十五岁那年上了大学。   所以才认识了来学校讲课的二十三岁的滕浩杰和正在打死逗留的周家两兄弟,但是不得不说即使周家两兄弟的可以接近是为了王杨两家剩下的丰厚笛子,可最终让他们得逞却是夜鸦和滕浩杰。   而王曼利原本就只是为了和滕浩杰赌气才会故意接受周非正的,可偏偏滕浩杰这人不懂女孩子的心理,又见夜鸦的天资不错,完全投入在了创造出一个绝世杀手的兴奋中了。完全没有在意女友的想法,最终才会让王曼利直接选择了那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周非正了。   而当中也不乏有夜鸦冷眼看戏却不去阻止的责任在。   夜鸦其实很少有回头去看过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也从来没有后悔过自己做的事情。   对于王曼利的事情她完全没有放在心上,但是看在滕浩杰的面子上原本也打算帮他们一把。   可谁知道杨莉那边却出事了。   周斐宇一场苦肉计演绎的淋漓尽致,居然让杨莉对他死心塌地地表白了。   这下好了,神仙般的杨爸爸杨妈妈那圣母情节一发,马上订婚。   而一向都喜欢凑热闹的王爸爸王妈妈也去凑一脚,直接让王曼利和滕浩杰订婚。   可是,问题就出在这里了。   不是王曼利不想和滕浩杰订婚,而是她现在的男朋友已经换人了。而滕浩杰因为出国出任务,根本就没人知道他在哪儿。而父母当时也没指名道姓的,因此就阴错阳差了。   而那一天,才十三岁的夜鸦的在跟随着滕浩杰出任务的当天,进了医院。   也就是那天,她的大脑正式宣告了过于聪明的她,终于把“聪明”来源给用坏了。   滕浩杰原本打算当天回去阻止也没有回去,因为患有白血病的夜鸦那特殊的血型让他终于明白了她的身份。   那一次,她接受了来自滕浩杰的骨髓。同时也让夜鸦对于王曼利有了责任。连带的,杨莉和她的关系又更为亲密些,因此她便开始着手将那两只臭虫剔除的任务。   是的,是任务。   在接受滕浩杰的骨髓之前,她就有那么一个决定。但那是她自己的意愿,所以不算是任务。而在接受了滕浩杰的骨髓之后,在她看来就是拿了骨髓来办事,那就是任务。   但是,滕浩杰给的条件太难。   不能让她们难过,这就是一个大坎。   不论是杨莉或王曼利,都是那种温室里的花朵。经不起风吹雨打,不论是内心还是身体。   夜鸦纵使有千万个办法,在面对一个吃不到柚子就会哭的人又能如何呢?   常年独住在医院的她几乎没有任何可以和她们碰面的机会,而生性懒惰的她又怎么会跑出去找她们呢?   所以这件事情拖了两年,她都没有真正地开始着手去做过。   而这两年里面,她也自然地感觉到了自己的空虚。   她的世界似乎没有人会懂一般。   所以,她从来不会像和她同龄的那些女孩子一样去幻想那梦中的守护骑士或是白马王子。   因为,她从不奢望有人会懂得她的世界。   有时候,她甚至觉得自己已经老了,竟有一份沧桑感。   有时候滕浩杰来看她的时候就会笑话她这种感秋伤悲的情绪,简直不是那个视世间为无物的“夜鸦”。   但是她只是淡淡一笑,没有任何的反驳。   哪怕是经过三年的相处的他,也不能理解她…… ☆、夜鸦VS执事   这一世,夜鸦的身体与当年无异,甚至在体制上更加差上几分。但是相对于在前世王杨两家的几个迷糊蛋的照顾而言,格西斯在“那位”的吩咐下自然要更加细致并且符合她自身的身体状况。因此,虽然病情和体制更差,但是反而相对舒心不少。   因为没有像当初年幼之时那样对自己的生父生母抱有一丝的希望,因此在时隔当初八岁那年最后一次见他们的二十年后,她对那对男女早就连一丝的鄙夷都不屑给予了。   重新再活一次的现在,其实夜鸦几乎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人说,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某种意义上,像她这样冷漠的人也可以说是在这种状态下的。   前世今生加起来有二十八年,能让夜鸦感到触动的人或事几乎没有。但是在她灵魂深处却深埋着对于她来说像是珍宝一般的存在。   记忆中,那是三个相依为命的瘦弱身影。   那瘦瘦小小的两个老太太,一个即使是年纪大了却还看得出年轻时候的美丽,一个虽然长得平凡,却有一双带笑的眼睛,水水的。而那个高高瘦瘦的老人在她的记忆中印象最深的就是他那纵横在他脸上深深的丘壑以及他那柔和的笑……   她和他们的接触仅仅只有一个小时,但是那一个小时里面却让她真正感受到了血脉至亲与养父母之间全然不同的感情触动。   年迈而慈祥的爷爷,泼辣却依稀美丽的奶奶,温婉而朴实的外婆。二十年前那一顿简简单单的饭菜在瞬间打破了她的冷漠,但也在短短的半个小时后让她那无情和冷漠的本质永久地驻扎下来。   凌乱的房子,以及那卧倒在地上的老人,潺潺的红色液体从那干瘦的身体不断地流出。那个笑眯眯的漂亮老太太身上也不像之前那般干净,邋遢地趴在那已经被烦乱的床头柜上一动不动。而那平凡的老太太则躺在了马路边上。   那一刻,夜鸦人生中唯一一次没用眯着那双似媚的眸子勾着那抹慵懒的唇,像一个普通的小姑娘那样慌张而又无助地去找人帮忙。但是结局就仿佛是上帝给她开了个玩笑,最终创造出了那完美、没有任何弱点的夜鸦。   和当年一样,这个有着年代的痕迹的老式社区里即使是在现在这样春寒料峭太阳即将下山的下午,仍然有三两个为一群的老人在那爬满了枯萎的藤蔓的凉亭下晒着微懒的阳光聊着天。   在这个几乎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老人的社区里,一辆全新的大众其实并不引人注目。怕是那家的孩子回来看父母了,稍稍富足一点的家庭都有。   但是,当司机穿着西装革履,从容有理地走下车绅士得打开后车座的门。扶着那娇小的白色身影出现时,老人们的目光自然地开始向那个方向汇聚起来。   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虽然隔得很远,但是那优雅从容的步伐、挺直的背影、以及那刚毅的侧脸,也不禁让那一众老人赞叹不已。   而看见他用那尊敬的姿态跟在刚刚下车的小女孩身后时,那些老人才看到了那个小小的白色身影。   娇小而又瘦弱的身躯,身上是那白色的纱裙。样式简单而又大方,并没有一般童装的花哨。黑色的长发像海藻般铺满她的后背,下巴尖尖的在那茂密的长发包围下显得更加小巧,如若可以修饰般地远山眉给她那不属于孩童的似媚明眸平添一股柔弱之美,笔挺小巧的俏鼻下,那显得有些苍白的棱唇,小巧精致带着淡淡的粉色。精致的小脸儿肌肤白如雪、透如玉、嫩如脂,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她那过于苍白的小脸儿根本就没有丝毫的血色,苍白如纸。   这女孩儿乍一下看起来像是一个玉做的一般的人儿,精致的仿似不是人间应有的一般。但也同样地犹如玉器一般娇弱易碎。   “这是谁家的孩子?看起来真标致!这小脸儿……”   “你觉得我们这里的社区出得了这样的小娃儿吗?看着像人家大户人家出来的小姐一样!”   “可不是……但是那个车……怎么和王大妈他们家一样啊……这可不是什么值钱的车子……”   “克里斯,把放在后备厢的东西拿出来,然后你们就开车找个商场,按照我之前给你们的清单把东西采买过来顺便把玛丽带回公寓,顺便再派辆车过来两辆车找个隐蔽的角落等着。没有意外的话我会在两个小时后下来。”毫无疑问,这娇脆的玉娃娃就是眼前这个娇俏着一张柔媚略带点之气的小脸的夜鸦。 “是!小姐!”   “玛丽、克里斯,你们两个在车上等着就好了。如果两个小时后我还没下来的话,你们就先去公寓。记得手机要24小时开机,但是接下来的24小时内我警告你们:不许打我手机的号码,否则~就这样,有事我会CALL你们的。”   “是!小姐!”玛丽和克里斯再次确认好之后恭敬地应了声。克里斯走向后备厢微微犹豫踌躇了一瞬间,便没有任何犹豫地从轿车的后备厢里面取出了一个精致的黑色小包和一个按照一定比例缩小的行李箱。双手递着交到了夜鸦那小巧白嫩的小手上。   夜鸦没有任何挑了一下细长的眉,转身向那老旧的楼层走去。   “克里斯,没有下次!”   克里斯微微一怔,在玛丽疑惑的目光下进了车子。对于小姐,有时候多余的担心和怜惜,其实是不必要的。但是,看着这么独立的小女孩,克里斯这个即将成为父亲的心里却会不由地去关心和怜惜。才多大的孩子,即使那行李箱袖珍而又轻便,但是他还是会犹豫那体弱的孩子会不会不方便……   夜鸦一步步均速地踩着阶梯,恬静着一张小脸儿一点都看不出她对于那形状娇小却有好几公斤重的小行李箱早已无可奈何的样子。   “何必呢?让克里斯帮你提上去又不会影响什么,何必要让自己这么吃力?!”昏暗的楼梯口,低低的一声叹息。   夜鸦慵懒地勾起唇角,当声音响起的那一瞬间她手上的那个小行李箱早就转移到了楼梯口那背光的那个人的手上。   “那你又何必呢?从我离开别墅就一路偷偷跟着我?我亲爱的执事君?”   作者有话要说:汗~公乌鸦出现~~~ ☆、他说:和玫语永别   “呵呵~我的目的你还不知道吗?”男人语调柔和,声音富有那独特的磁性,即使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也让人不由感到一种拉人堕落的魅惑感。   夜鸦勾着那淡淡地棱唇,双眼却带着一丝稚气,故作童稚地开口道:“叔叔你这是什么意思啊!鸦鸦不懂哦!”   男人看着夜鸦带着玩味装傻的样子只是微微地摇了摇头,却不说话。背着光,但是也可看见那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包裹着那颀长优雅的身躯,完美的就好像是艺术家手下的艺术品。虽然手里拎着那袖珍的行李箱但却并不突兀,在他身上仿佛什么都变得和谐起来了。   他不说话,而夜鸦虽然不急但是却在距她上一句话结束之后的稍稍等了一分钟就开口了:“他们都在里面吗?”   “你外祖母去邻居家串门了,你的祖父祖母在里面看电视。要现在进去吗?‘他们’在半个小时内不会到的。”他的语气似乎永远都是那样优雅柔和,温温的感觉带了点笑意。   “你能感受到周围的情况吧?!陪我走走!”夜鸦淡淡地抬头看着那个背光的男人一眼,然后转身背对着他,黝黑的目光有些晦涩。   那个身影没有说话,只听见那昂贵的皮鞋带着节奏慢慢地拉近着距离。那在这三年里一直萦绕在她的身边的熟悉的味道一点点地清晰起来。   他身上的味道和那个房间的味道一样,都是很淡很淡,却又恰恰好可以让人若有似无地闻到,没有香水的浓重轻浮,也没有花草树木的平淡。那是一种好闻到能够让人迷醉的高雅的气息,虽然给人一种尊贵的感觉,却又很容易让人沉醉其中的味道……   没有疑问的,当那双记忆中的大掌带着那比起常人要灼热几分的温暖,理所当然地把她带进了那溢满了她这三年的生活的气息。   “不要让楼下的那些老太太们看见,我们去后面的那个小花园。”刚刚被那暖暖淡淡地怀抱像一个普通孩子般拥在怀里,她那仍然短小的手臂抱在他的脖子上却没有看他近在咫尺的脸一眼,只是语气平淡的说道。   “好!”   脚步声响起,夜鸦很自然地把她那布满着那海藻般长发的脑袋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嫩白的小脸埋在他的脖颈处,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黑暗中,他淡淡地勾着唇一手放在她的背上,一手托着她,默认着她那亲密的动作。   这个姿势,一般代表着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依赖和信任。在最脆弱的时候,最能依赖和信任,并且在这个人面前可以没有顾虑地褪下伪装显示自己的脆弱……   这让他心情大好,优雅地迈着步子缓缓地走着。抱着这样的夜鸦,他有有一种吸食着最美味的灵魂的感觉。   “那时候,是我唯一一次觉得天塌下来了!”她的声音低低的,“我从来都是个冷血无情的人,更加没有任何自怨自艾的情绪。但是这二十年,每每想要忘掉这些,为什么就做不到?其实,我很软弱不是吗?”   “你不软弱!你只是太过苛待自己!今天不就可以做个了断了吗?!那时候,你就是你最喜欢的那个夜鸦,最后和‘玫语’道别!”   “和‘玫语道别’?”夜鸦重复着他最后的一句话,声音轻的就像是在低喃一般。   “这三年过的怎么样?”他的语气还是那样淡淡地渲染着一份温柔。   “快有毒瘾了!”她的声音永远都有一种懒懒的感觉,女童特有的娇憨在她身上几乎完全找不到,取而代之的反而是带有风韵的柔媚。   “呵呵~那我应该很荣幸,不是吗?”他带有魔魅的磁性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儒雅中带着邪魅的温柔。   “荣幸?呵呵!”她勾起了唇,羽扇般的睫毛轻轻地刷过他近在咫尺的脖颈,语气中带了点调笑,“怎么?执事君你、就这么不介意我那样上瘾地构思你和我养父之间的罗曼史?”   突然地,他的脚步顿了一下,停了下来。   “构思,那就是虚假,在天马行空。而你,你是一个完全不会去幻想和奢望的一个人。你不会憧憬,只会付出实际行动。所以,我不介意你去‘构思’,因为你自己都称那种想法为‘构思’,那就证明在你真实的想法里,那个情况是不被承认的。既然,你只是‘构思’和‘幻想’,那么我又怎么会介意呢?!”他仍然抱着她,但却没有再跨一步。他平平淡淡的说着极度贴近着夜鸦的心理的话语,一只手微微有些频率地拂过夜鸦那柔弱的背脊。   “‘构思’?‘幻想’?”感觉到抱着自己的人似乎抱着她躺了下来,夜鸦微微移开了些埋在他脖颈里的脸,看见的是他那白皙而又完美的下巴和脖颈。没有兴趣去在意周围的环境,她放开了抱住他脖子的小手让自己靠着他的胸膛平躺着,嗤笑道,“什么是‘幻想’?什么是‘现实’?”   “现在,我躺在你怀里是现实。可那已经被抹去的、像梦一般的二十几年,难道不是现实?现在,没有‘玫语’,但是你却让我和‘玫语’SAY GOODBYE。这不就证明着有些东西,其实并不能真正地区分成虚幻和真实?!”她微微有些低落地将目光放空,在他怀里去掉了所有的伪装,自然地放出了自己的软弱。   “夜,能不能分开这两者,不就是你今天来中国的目的吗?你可以在这里释放一切的压力,但是你是一个很独立、很坚强的人,所以……既然要狠,就不要在意那些你不在意的‘东西’。”   夜鸦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身为一个生性奸诈、有嗜血无情的杀手,她听得出他的意思和他那依旧温柔魔魅的语气下的杀伐。   狠吗?   其实她从来就不需要别人来要求她狠。   但是,潜意思地,在他面前她就是不能控制住自己。   就是这么没有任何防备意识地把自己的情绪很透彻地表现出来。   明明,这就是一个让普通人都会感受到危机意识的男人,但是她却偏偏会因为在他身边而无比的轻松和舒适。甚至变得有些软弱……   她勾唇,狠,她从来都不缺,更不需要别人来提醒。但是,一个让她动心的男人,一个让她舒心的男人来说出这样的话,却让她在不由自主的依赖他的情况下对他产生了依附感,这着实让她提起了一丝警戒和渴望。警戒是对自己的,渴望,却是对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汗,其实俺比较习惯写渣的鸦鸦,戏弄人才是王道啊~~ ☆、作者锁了 ☆、塞巴斯蒂安1   再次抬头,她让自己翻了个身趴在他那黑色的西装上,嫩白的小手把玩着他胸前的纽扣。此刻的她,一如平时的慵懒中带了一丝丝邪魅,一如平时那样勾着唇不但没有平时的玩味和随意,还带了一丝隐含的媚意,似媚的明眸毫无保留地显示出她的深邃和凌厉:“我从来都没在意过那两个‘家伙’,所以我从来都没有因为他们和我的关系而为难过。‘狠’这个字,我从来都不需要别人来教我。我知道你的意思是让我不要因为我祖父祖母的感受而心慈手软,是吧?!”   “你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但是有时候你的‘狠’会因为遇上你的‘游戏’那就会产生化学作用。你的心性多变,凡事都喜欢当成游戏或是表演来看,几乎不把所有事情当真……”叙述一般的语调,随意的语言贴切地将她的弱点揭示出来。   “你是说——我刚愎自用?”夜鸦依旧照例趴在他身上,眼睛盯着他的纽扣。“我不否认这一点,但是……我觉得我已经有足够的本钱去狂妄起来了。更何况……既然你塞巴斯蒂安这么在意我的事情,又怎么会让我被自己所反噬呢?!”   说着,夜鸦不知怎么地就好像瞬间变成了一条滑溜的蛇一般,小巧稚嫩的身子紧贴着塞巴斯蒂安(既然鸦鸦已经叫出他的名字,那下面就都直接叫执事君的名字了!)那黑色的西装,扭动着腰肢几乎将整个人移到了他的面前。   夜鸦第一次看清楚他的脸,也第一次看见这样矛盾的长相。   细长的眉斜飞入鬓,被那柔软飘逸的黑发遮挡了大半,眼窝并不像一般地白种人那样深陷,微微有些内双的狭长的丹凤眼有些邪魅的妖冶,眼睛的颜色很深,乍一看会让人以为是黑色的,但是像夜鸦这样近的距离下却可以看见他那微微变色的情况——那是一种混沌到了极致,反而形成纯净的红色的眼眸,却微微被他隐藏了下来。   高挺却显得有些精致的鼻梁,刚刚介于亚洲人和西方人的审美观当中。不会过高过大,刚刚好将脸部的轮廓拉到最完美的程度。淡色的唇不厚不薄,勾着一抹云淡风轻微微有些宠溺的微笑……   乍一看,他给人的感觉是属于贵族般的儒雅和绅士,但是细细瞧下去,看得越久就越发显得妖冶魔魅,犹如罂粟一般。   夜鸦倒也没有被他的容貌影响多少。这样的长相和气质,长相也许在她的意识里要来的完美一些,而气质上则是和她的直觉上一般无二。这是一个长相完美带点儒雅中的邪魅和淡然的男人,一如她一般地看似亲切实则无情的恶魔。   “对于这张脸还满意吗?”他眼神有些深邃地看着眼前这个慵懒地女孩,云淡风轻的微笑儒雅中带了点邪气。翻看过她的记忆,看过她前世的容貌和灵魂,这一次对他来说时隔三年的再见,她不但一如他印象中的那样如罂粟亦或是曼珠沙华般致命、慵懒、诱惑、独立、妖娆(说的是非长相方面,三岁哪来的妖娆。),还让他惊喜地发现了她在他怀里如菟丝花一般地柔弱和娇媚的一面。让他在欣慰之余,多了几许真实的欣喜。   “满意不满意倒也都只是皮相罢了!”还有点婴儿肥的食指轻轻的划过那苍白而又细滑得比女子更甚的皮肤,灵巧的小手犹如弹钢琴一般有节奏地在他那淡色的唇上弹跳了几下,几乎在同时,他们的眉角微微地翘起的那一刻,她小巧的唇勾起了一抹诱惑般的微笑:“我很好奇一点,如果……你能帮我解惑的话,那么……我养父方面的问题……我就考虑帮你解决,如何?”   他原本就细长高高挑起的眉在听到她的话之后微微地又上扬了一些,淡色的唇没有在上面放肆的小手一抹邪肆中带着点暧昧的弧度,呢喃道:“我很期待……”   随后,他那深如墨一般幽深的眸色微微染上一抹鲜艳的血色,正色道:“其实,如果说我当时是为了夏尔而杀了他的话,倒不如说我是随意在解决掉他的过程中随意带上夏尔的。我原本就和一般地恶魔那样游走在人间,我上来的目的原本就是为了让亚修·布朗这个名字完全消失在这个世界。因为……他玷污了杀戮天使的名誉……”   杀戮天使?   夜鸦微微皱起了秀丽的眉头,对于杀戮天使她是有所了解的:上帝的九大堕天使之一,以杀戮为使命,却背叛了上帝因而被上帝锁住灵魂……传言,他的力量,就连撒旦叶都要畏惧……可是,被上帝锁住灵魂的堕天使在上帝身边的sariel和身为恶魔的塞巴斯蒂安……又有什么渊源?Sariel,塞巴斯蒂安……   “你应该不是第一代的恶魔吧?!”虽然是疑问,但是夜鸦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   “呵呵……是,我是堕天使的孩子,所以,像亚修这样的双翼小天使根本就没有资格在我面前叫嚣……”略带点隐晦嘲讽的笑意,他对着她那双时刻带着笑意的黑眸淡淡道。   堕天使,在某种意义上,在力量是属于黑暗、最后堕入地狱的一批能力强大的天使。而sariel——昔拉,杀戮天使的力量和狂暴却属于其中之最,就连撒旦叶对于他都有一定的忌惮。恐怕除了上帝之外,唯有一个家伙会对他无所畏惧……   “路西·菲尔和昔拉都是男的吗?亦或是……一男——一女?”几乎没有任何的考量,夜鸦既直接又犀利抛出一句话,而其中的意思也显而易见!   “你就不能含蓄点、亦或是笨一点吗?!有些话,又何必挑明了呢?”他挑眉有些懊恼地说道,但是在他那带着温润的笑意的眼眸里又那里看得见他一丝的懊恼呢?有的只是欣赏和宠溺的笑意, ☆、这个执事,贴心   “杀戮天使,是所有的天使和恶魔当中最为暴躁和凶悍的。所以很简单,要么至强,要么……就是软棉花,再暴躁也无处使……不过,既然杀戮天使最爱的就是完结生命,那么……软棉花即使是天敌也来不及了……要说强悍得过杀戮天使的,那便是除了那身为力量仅次于创世神的圣光六翼炽天使,即使是堕下地狱也没有被第一所污染,反而将那邪恶的黑暗和那原本的光之力量融合在一起的那个,不是地狱之主,却更甚地狱之主的路西法之外就没有别人了……”说完,她还坏笑着用她那小小的手掌拍了拍塞巴斯蒂安那苍白的脸,翻身侧坐在了他的肚子上。   “赫~我看,夏尔少爷接下来的日子恐怕不好过了……你的性子,简直和我父亲如出一辙。”将手垫在脑后他懒散中带着魅惑的语气轻轻地响起。   “他好不好过,我有底。至于你母亲好不好过……恐怕就看她儿子合不合格了?!”他慵懒,她更甚。至于他们在说什么,那么只有他们彼此才清楚了……   “呵呵呵……看样子将来我的负担很重啊~”他挑眉,那细长的眉眼舒展开,眼底略微有些遗憾地将目光移向那古典的立式挂钟,邪魅地勾唇笑道,“时间到了,要我陪你去吗?”   “呵呵……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不过……既然你这么乐意奉陪——我又何必拂了你的美意呢?!”眼儿媚,即使容貌再稚嫩,但是夜鸦却很了然自己那成熟的魂魄正无所遁形在那个一脸悠然的家伙那深邃的血眸下。   肆意的将自己的本性呈现在他的面前,再聪明的人面前有时候是一件既有压力又轻松的事情,于夜鸦而言单看的只是相对的意义罢了。   不论是她,还是塞巴斯蒂安。他们彼此都很清楚以后他们俩的定位,因而塞巴斯蒂安并不避讳他父母的身份,而夜鸦也不介意让他参与到她人生唯一的一个禁区里面来。(其实在后续的内容里,大家会渐渐地开始知道夜鸦大小姐的“禁区”其实是移动变换对人不对事的。)   当塞巴斯蒂安用那一哲不变的姿势抱着夜鸦来到那个脱漆得有些泛黄的门前的时候,那门内已经出现了那清晰的争吵声伴随着那桌椅摩擦的声音格外地刺耳。   夜鸦就那样窝在塞巴斯蒂安的怀里静静地看着那老旧的大门,那熟悉的慵懒和媚意此时一点都没有在她的脸上徘徊。有的、只有那平和的没有任何一丝异样颇显冷淡的悠远。   塞巴斯蒂安看了她那与方才大相径庭的表情,沉默着将目光转向那紧闭的门户双目闪过一丝异样的光亮。   “开门吧!”   良久,当屋内动静再一次升级的时候,夜鸦终于示意塞巴斯蒂安将她放下来并开口了。   “我什么都不管,我只想要钱!要是不给我钱的话,我就让你们一个个地都去见阎王!”滕谨言的长相和他的名字一点都不符,应该是继承了父母所有优秀的特征,长得像一个儒雅的奶油小生,但是那一副吊儿郎当的那副姿态却实在活活地糟蹋了他那一张俊脸。   “对!要不是你们这一群不是地肝癌就是痨病鬼的爷爷奶奶,我们可怜的女儿又怎么会一出生就得了那么多的绝症。逼得我们不得不把她舍弃掉!就是为了玫语你们几个老不死的就不能不管我们!”艳俗的妆容,即使再姣好的面容也经不起那劣质化妆品还有那长达多年吸毒的危害,让李月思看起来比真实年龄大了整整十岁。   “……”滕瑞源的胸口一起一伏地在妻子的搀扶下一言不发地看着那嚣张的男女,气的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地狠狠瞪着他们。他们还有脸提玫语,哪怕是玫语刚出生还没查出那通身的毛病时,他们两个也早就决定要把孩子卖给那人贩子了,居然还有脸拿玫语来说事。   周素言有些不支地扶着老迈的丈夫,选择直接无视这两个对于她们三人来说犹如吸血鬼一般地畜生,心里不由地期盼着柯辛(夜鸦外婆)不要在这个时候回来。毕竟柯辛对于自己这个女儿还是有一些希望的,要是碰到了也只是徒增忧心罢了。   “喂!老不死的!快把前两天那个大老板给你们的钱我!别支支吾吾磨磨蹭蹭的,老子没时间和你们俩磨蹭!”滕谨言没有任何耐性地将原本就有些吃力地扶着滕瑞源的周素言推倒在地,连带着将身体的重量全都靠在周素言身上的滕瑞源也倒在了周素言的身上。   “妈的……”看着两个老人倒地滕谨言那暴躁不堪的性子反而像是那炮仗遇上了火柴顿时就要发作,却瞬间发现自己竟然不能上前一步、一动都不能动了!   “塞巴斯蒂安,我很好奇那些每天把‘妈的’、‘妈的’放在嘴上的混账东西(没说别人,夜鸦只针对一个人),真不知道要用什么才能把这么脏又那么臭的嘴给我洗干净喽!这人模狗样的,又是凭什么存活于世啊?你母亲怎么就容得下这样的杂碎留在人间?!也太玩忽职守了点吧!”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开始恢复更新汗死,最近写的是夜鸦要解决的过往,执事君会全程陪伴,所谓贴心,是在每个女孩最脆弱的时候最好的一个攻击时机!夜鸦太无情,所以靠的就是滴水穿石和投机取巧 ☆、番外之夜鸦&许阳杰(3月18更新)   作者有话要说:此乃番外,没兴趣可以忽略下一章正文   “丫头?”   夜鸦淡淡地坐在床头,对于那突然响起的叫声恍若未闻。   “喂!丫头!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居然又故意不理我!”   穿着病号服的大男孩汲着拖鞋大大咧咧地上前推了夜鸦一把大叫道。   男孩子的长相偏向于阳光,十七八岁的年纪却有着不属于着年纪的沧桑和成熟。   “你今天怎么来了?”夜鸦淡淡地开口,却不看这个长相俊朗的男孩,只把目光移向了窗外。   “哇……太冷淡了吧!”男孩夸张地坐在夜鸦的病床边,看见后者那淡淡的表情,无奈道:“好歹也是一起并肩作战的搭档,何必要这样无情呢?我都为你吃了多少颗子弹了……”   “那是因为你自己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分心,不要把自己的过错扔在别人的身上!胡狼!”夜鸦淡淡道,过程中别说是看他一眼,就是一个表情都没变过。   “额……”许阳杰无语了,对于这个跟他合作了整整三年的搭档,他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神”!   “我给你提个建议!要是想死的话,从我这边的窗口跳下去,不用几秒就可以了!不要在我出任务的时候发挥你的圣母情节!别忘了你是杀手,而不是警察!”夜鸦缓缓地将目光移向了许阳杰的脸上,“这世道,就是警察也是那披着羊皮的狼。有多少会去做善事,遵守本分?又有多少是披着伪善的外皮做着鸡鸣狗盗的事情?!许阳杰,你记住。不论你是平时的贵公子许大少,还是出任务时的‘胡狼’,要做你的圣母,不要拖累到我!”   “额……夜鸦——你就不能对我客气点吗?我可是好心来看你的耶!”许阳杰有些无语了。迄今为止,他都无法理解为什么夜鸦这么一个长相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可以这么容易地聚到杀人。并且总是在不同的时刻就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似得,永远不知道她这一秒是淡漠的世外高人之后下一秒会不会变成一个妖娆妩媚的诱惑。唯一不会变的只是她那能把人看透的强大心理,让身为搭档的他时刻忍受着压力。   “客气?”她挑眉,“为什么?”   为什么?许阳杰尴尬一笑:“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嘛?我也是有尊严的……”   “哦?尊严?”夜鸦淡淡一笑,不知道为什么让许阳杰觉得有些后悔了自己的所说的话,果然,夜鸦下一句便是她随意道,“你有这种东西吗?”   许阳杰瞬间感觉到自己的嘴角抽搐起来了,果然……这丫头即使前一天才脱离危险,现在就开始毒舌起来了。他心里不由幸灾乐祸:也不知谁那么倒霉会娶一个这么毒舌的女人,而且最可恶的还是一个智商偏高反复无常的毒舌女人。   “收起你脑子里不切实际的幻想吧!”   不用看,夜鸦也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就推了他一把,道:“你还是早点养好伤回总部去吧!你现在这样很危险!”   “咦?!”   仿佛一瞬间所有的钻石都跑到了他的眼里一样,许阳杰双眼晶晶亮地看着夜鸦:“你是在担心我吗?鸦鸦~”   “白痴!”饶是夜鸦这样的人看见许阳杰一个大男人作西子捧心状也不由得大翻白眼:“收起你那做作的表演吧!要是让你姐姐看见你这个德行非把你送到滕浩杰的‘炼狱’里好好回炉重造一下才肯罢休了!”   “耶?咳咳、能不提我姐姐吗?!”许阳杰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你呀~”夜鸦的眼底染上了一抹笑意。   这个许阳杰与他那个没有血缘关系却一起相依为命的姐姐杨倩简直就是一对活宝,或者说杨倩就是许阳杰的克星也行。只要说到杨倩,不论许阳杰怎么耍宝都会正襟危坐起来的,比任何的咒语都要管用得多。   “胡狼,听我一句。退隐了吧!你不适合这个世界!”   夜鸦轻叹,不知道算不算是她的善念凸起,她总是不忍心看着许阳杰走向灭亡。   这个充满黑暗的道路,她适合、滕浩杰适合、杨倩也适合,唯独他不适合。   杀手是不需要善念的,而他则多了太多的心软和不必要的犹豫,而这些对于杀手来说却是致命的。   “你也觉得我不适合这条路?”难得的,许阳杰终于不装傻耍宝了,略带无奈地开口道。   “你去行商吧!不论怎样,只要有了足够的基础,你也可以成为她的后盾。杀手、不适合你!”夜鸦有些凝重地劝导道。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许阳杰有了恻隐之心。但是她知道,在她的喜恶里她不希望许阳杰就这么被这条路毁了。对于他,也许她有了传说中人与人之间的友情,所以即使没有和王杨两家人还有那死去的祖父母们的亲近,却也有淡淡的在意和关切。   “难道,我不适合,唯独只有她适合?”许阳杰呢喃道,“我只是不希望她一个人在那里徘徊在生死和黑暗的边缘,我只是想陪她……”   夜鸦暗自摇头,面上却是一如既往的平淡:“杨倩她是‘狐狸’,在滕浩杰手下唯一和我齐名的‘狐狸’。所谓徘徊在生死边缘的程度,你觉得在我和她之间会出现吗?何况……胡狼,你该去理清一下你对‘狐狸’的感情了。仅仅只是姐弟的话,你是不会这么纠结的。”   许阳杰定定地看着夜鸦,他从来没见过她这么平心静气地和他说过这么多话,而说的内容却让他为之一振。   杨倩,是他的姐姐。   大他三岁,从小带他在滕浩杰手下长大的姐姐。他除了对于姐姐的崇敬之外难道还有别的吗?难道他……   “你还是回你的病房好好想想吧!如果单纯只是姐弟,你又为什么到现在还非要粘着她睡。仅仅只是姐弟的话,你又何必那么厌恶她的搭档‘猎豹’呢?好好想想吧!”   说着夜鸦,也不管他还在自己的房间,拉着被子睡过去了。她能做的只是这么多,就让她用她还年幼的理由,再放纵一次她的善念吧。    ☆、这个执事,贴心2   “塞巴斯蒂安,我很好奇那些每天把‘妈的’、‘妈的’放在嘴上,真不知道要用什么才能把这么脏又那么丑的嘴给我洗干净喽!这人模狗样的,又是凭什么存活于世啊?你母亲怎么就容得下这样的杂碎?”   柔媚的语气,童稚的声音,一张依旧稚气却玩味地勾着唇角着一张娇俏的娇颜。即使她的身高还不到一般人的腰际,最多只是比小腿高一点,但却无法忽视她那双带着似媚的凤眸里面那玩味和那毫无血色棱唇勾画着的那抹嘲讽的笑意。   李月思和滕谨言没有想到这个时候还有人会到这里来,居然还是一个看起来才三四岁大小的孩子顿时有些惊讶。但显然,这对没有人性可言却笨得无可救药的夫妻看见那孩子脸上那过于成熟、且有些邪肆的气质。但是,紧闭着的房屋内走进了一个看起来犹如搪瓷娃娃般粉嫩可爱的三岁女孩也足以让这两个过分嚣张、却没有任何大脑的家伙忘了那无故就无法动弹的身躯。   “肮脏的东西哪怕是杀戮天使也会嫌弃让他们的血和灵魂玷污了她。所以,一般母亲她都选择无视这些没有意义的东西,不过……现下看来,这样的行为似乎只会让这些肮脏的东西横行于世,毁了这一片地方。”   犹如贵族般绅士的儒雅的语调,低低地带着那优雅而又暗透着犹如巧克力那样丝滑却更犹如曼珠沙华和罂粟一般诱惑而又致命的邪魅与妖娆的男低音既突兀又自然地在这个老旧的套房内响起。哪怕他说的话均是些让人愤怒的攻击性语言,但也在那刻仿佛将听得人瞬间带入了那古欧式的金黄色宫殿一般,低调而又奢华、贴切而又高不可攀的世界里。   李月思和滕谨言从一开始口没有从女孩夜鸦所带来的惊讶中出来,又霎时被这个声音所震撼住。   高大颀长却不显粗壮的身材,精瘦而不显瘦弱,黑色彰显着神秘而又尊贵(其实我像写诡异来着,但貌似不搭。)的西装,以及洁白无垢的衬衫服帖而又完美地穿在他身上,柔顺飘逸的中长发,精致而又魅惑的五官和那看似云淡风轻实则妖邪魅惑的微笑……   这个男人,有若魔一般诱惑而又致命,却又包含着那像妖一般地邪魅妖艳和仙一般的无欲无求,以及那人一般地温暖(假的,执事君对这俩家伙的温暖……老实说太飘渺了)。   李月思几乎忘了言语,这么完美的男人她这辈子哪怕是在电视上也是从来没有见过的。不仅仅是容貌,哪怕是像她那样粗俗的人都能感受到那种气质和渲染。   而滕谨言则是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则是微微涨红了脸有些阴狠地盯着塞巴斯蒂安。   即使是男人也有一定的嫉妒心。而滕谨言在他人生长达三十余年的人生中,他唯一出众也是他唯一自豪的就是他那张英俊的脸。此时,塞巴斯蒂安那样刺激的言语和那出众的外貌和气场以及李月思那一副花痴的样子让他那暴躁的性子在瞬间点燃,在他欲上前暴打塞巴斯蒂安这个“小白脸”(老实说,脸的确是又小又白哈哈~)的时候他才真正注意到自己是真的像个雕塑一样一动都不能动!顿时,那潜藏在他那暴脾气下的鼠胆开始发挥作用,让他顿时慌了神。   “呵呵~看样子我带你来果然是一件正确的选择!果然是诱惑人的恶魔啊~一出场就起了这么大的作用!果然,男人的皮相还是很重要的!”夜鸦看着李月思和滕谨言那一痴(花痴?)一慌(惊慌!)的样子,面无表情、但那似媚的眸子中却闪过一丝明显的笑意地调侃道。 ☆、这个执事,贴心3&善恶到头终有报1   “你、们……究竟是谁?”滕谨言一面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盯着那一脸花痴的李月思一面则既防备而又畏惧地盯着塞巴斯蒂安和站在他面前粉雕玉琢的夜鸦。   “呵呵~”   夜鸦连看都不屑一看地从僵硬的滕谨言身旁滑过,低垂着头看着那倒在地上一直无言的周素言和躺在她怀里的抚着胸有些中风征兆的滕瑞源。背光的情况下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低低的笑声在这个除了滕瑞源的喘息声之外没有任何声音的屋内竟然显得有几分阴森,就连一脸花痴地看着塞巴斯蒂安的李月思都察觉到了那种阴森和不安。   其实滕瑞源在夜鸦出声的那刻开始,身体上的痛苦早就瞬间消失了,那僵化的喘息和动作只是惯性罢了。和周素言一起亲眼看见眼前这个奇怪的小女孩和男人几乎瞬间控制住了滕谨言和李月思的时候两老立刻决定要静观其变。   但是当夜鸦低垂着头,看着他们的时候,却奇异地感觉到了夜鸦那张娇俏却洋溢着嘲讽的笑意的小脸上感受到了一股子亲近和善意。   连周素言和滕瑞源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看见夜鸦那双黝黑深邃的似媚明眸的瞬间就能感受到她眼底的真挚。   良久,不论是夜鸦和塞巴斯蒂安,还是滕瑞源和周素言四个人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而滕谨言和李月思则是在夜鸦那轻轻的两声笑之后就在也不敢也不能发出任何的声音了。   “你们,也很好奇我是谁吧?滕瑞源、周素言……以及躲在门后的柯辛!”   当分钟转了一百八十度之后,时间指向了五点四十五分时间过了半个小时之后,夜鸦终于慵懒地开了口。那懒散而又随意的语气和之前进屋前的如出一辙,完全没有了刚进屋时的尖锐,反而更显随意之后,与之前的尖锐而又神秘一对比越加凸显出了她的深不可测。   滕瑞源、周素言以及柯辛年轻的时候都不是些简单的人物,只不过是运气不好生的几个孩子不是徒有其表、就是狼心狗肺的,甚至是被自己的亲生骨肉弄得净身出户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因此,他们对于其实比滕谨言两人更加忌惮于拥有着孩童的外貌却比成人更加成熟且深不可测的夜鸦,若不是夜鸦明显地表现出对他们的善意以及亲人之间那种亲密感(那两只自动省略)恐怕他们也会完全乱了阵脚的。   既然夜鸦已经把名字和她藏身的地点报了出来,那柯辛也懒得做无用功详装不知,直接大大方方地走了进来,而周素言也顺势那还有些蹒跚的滕瑞源扶了起来,和柯辛一起把屋内唯一几把完好的椅子收拾好并且安置好滕瑞源之后,这才在夜鸦进来后第一次开口道:“小姑娘,你想说什么可以说了!我们几个就这么听着!”   “哦?”夜鸦挑眉,看起来饶有兴趣地看着三个端坐着的老人,随意地悬空一坐,她的身下就这么瞬间出现了一张极度舒适且奢华的黑色沙发以及一个温暖的怀抱。   三个老人即使在看见滕谨言二人无法动弹之后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之后还是被那瞬间变幻的一切所影响了一下。三人的目光略有些防备的移向了那个自出现时应了一句话之后便一直没有出声的男人。从刚开始,过于成熟和诡异的女孩儿(夜鸦)占用了他们的注意力,所以他们并没有把中心放在这个成熟的男人身上!而此刻,他们才真正正式将这个男人重视起来,霎时便没有了刚才的随意。   看着自己的祖父祖母以及外祖母的注意力全都被那个正一脸淡然地给自己做“乌鸦供暖沙发”的塞巴斯蒂安,夜鸦视若无睹地随意开口道:“虽然我的男人皮相看起来的确很秀色可餐,但是似乎现在是正是比较重要吧?”   三老压根就没想到夜鸦会在他们打量塞巴斯蒂安的时候蹦出这么一句话,顿时一阵沉默。就连刚刚被吓得不轻的滕谨言两人也再次被吓了一跳。   在场只有夜鸦和塞巴斯蒂安两个人依旧淡然随意的坐在那里。   “呵呵呵~看他们还不信呢?!”夜鸦用手支着下巴,随意又慵懒,但是接下来的话却又再次把她自己拉跑的正题拉了回来。   “言归真转,我也不想在绕弯子了!今天我来……是来要债的,命债!”夜鸦的语气一如她往常的缓慢随意,但那孩童的稚嫩和成人的柔媚混合在一起原本就显得诡异之极,更加上她那随意的腔调下所说的话,瞬间让从一开始她进门就被她侮辱了一番的滕谨言瞬间失禁了!   原本就寂静非常的屋内更加静谧起来,塞巴斯蒂安在那股尿骚味泛滥起来之前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了一朵犹如火一样艳丽却极度诡异的花无声无息地化为一缕红色的烟雾飘洒在空气中,那与他身上相似的香味瞬间将还未泛起的尿骚味压了下去。   夜鸦没有任何表情地瞥了滕谨言一眼,随即在周素言开口询问之前开口道:“我是一个很懒很懒的人,所以我这三年来一直懒得从英国飞过来解决这件事情。但是,同样的我也是个很记仇的人。所以犹豫了三年我还是飞回来了!上辈子的今天,你们俩欠了我三条人命,所以我就直接切断了你们所有的经济来源,给了你们一个痛快!”   夜鸦趴在塞巴斯蒂安的身上,一双似媚的眸子带着笑意缓慢地对着滕谨言和李月思夫妻说道。语气轻松,但说出来的话语却让三老和滕谨言夫妻一样感到胆寒的同时,瞬间凌然起来。   “这辈子……你们很聪明!大概有直觉了吧?!在我睁眼前把我扔到了那个臭胡同里直接被寒风抹杀……我想~那年之后你们一定有去确认过尸体吧?!只可惜……就像你们上辈子那样把我扔在有钱人家门口一样的错误相似!你们解决了我一次,却让我再次重生遇上了塞巴斯蒂安!”   “你……”滕谨言和李月思显然也想起来一切了!她重生,他们也是。所以才会改变丢孩子的地方以防重复当年被她逼死的下场,却想不到夜鸦始终还是又找上门了……   作者有话要说:汗死!很随波逐流的说一句!求收求评啊~ ☆、符合标准的执事君1   夜鸦完全不在意三个老人那诧异且复杂的目光,将短短的双腿移向身后那个男人的怀里,在他细心地把她的小皮鞋去掉之后将她冰冷的双脚送到自己的小腹上取暖之后带着一抹腻人的笑意道:   “怎么很意外我会知道你们俩也是重生的吗?”夜鸦用手指绕着自己的长发和塞巴斯蒂安鬓角的中长发,玩味道:“其实不难的、当我重生后发现自己成为了一个比之前的养父母还要有权并有钱的非人类夫妻的养女后,我就趁他们度蜜月的时间随便拿了他们情报库所有的资料看了一遍的同时‘顺便’叫下人查了一下有关于我故土的一些小事。   看我知道了什么?从富人区的公寓和偏僻的臭胡同可是差了一百多公里呢!若不是有人有意想要我没有机会降生,又怎么会把孩子往死路上扔呢?只可惜……蠢才就是蠢才,非但没有解决了我这个夺命阎王,却反而让我因祸得福非但身世背景比之前强上几倍不直,还再次犯了和上次一样的错!怎么?今天是想企图再一次上演一下弑杀双亲并伪装入室抢劫的戏码吗?只怕~就算是我没来,你们这个翻看过我所有记忆的未来女婿也不会让你们得逞吧!?”   三个老人万万想不到夜鸦的出现代表的居然是这样的一个转变和一个这么大的、他们曾经参与过的一个真相和打击!(被儿女打死啊~这还不是打击!)   “呵~对、也不对!”塞巴斯蒂安大掌轻轻地贴上夜鸦那小巧的头顶,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顶和长发,双目没有任何波澜地看了三老一眼。随后抿着唇眼对眼、口对口地对夜鸦道:“你在意的,便是我在意的!”   “呵~”夜鸦歪嘴邪笑,“我在意的——要是我在意的男人该怎么办?你会……去保护他吗?我亲爱的执事君?”   三老和精神极度崩溃的滕谨言二人万万没有想到夜鸦和塞巴斯蒂安会在这个档口调起情来,瞬间没有反应过来,一愣一愣地看着那从外貌上相差十倍的男女那暧昧的神情和动作。   “我以为,在你配偶这个职位的面试当中我已经被录取了呢?!难道我还没到达你丈夫的标准吗?所以才会有‘在意的男人’?”嘴角扬起那完美的弧度,他那儒雅中带着妖异的微笑扬起,双眸慵懒地眯着。   夜鸦不语,仿佛正在思考着塞巴斯蒂安的话一般,似媚的明眸带着一丝困惑,淡色的唇可爱的撅了起来。   三老对夜鸦了解不深,短短的几分钟内从对她防范到知道她是自己的孙女,又是重生又是前世的所受的冲击不小。但是,至亲间的心灵感应却是很直接的让他们对于夜鸦充满着亲近。   对于塞巴斯蒂安不是人类的个据点,身为目前还不存在《黑执事》这部动漫、且不爱看动漫的老人来说,从方才他们就有了底。   因为不了解孙女(外孙女)那完全和他们的儿子(女儿)变异特长的强大城府和内心,在知道她身体里住的是成熟的灵魂之后的他们也渐渐看低了夜鸦的实力,将一切归功于塞巴斯蒂安,同时也将夜鸦当成了依附着非人类的塞巴斯蒂安的菟丝花。所以当夜鸦那句“挑衅”塞巴斯蒂安的话(就是在意的男人)时瞬间为她担忧起来。   而滕谨言自然也是和三老一样的想法,但是不同的是:三老是怕塞巴斯蒂安生气伤了夜鸦,而滕谨言却是在幸灾乐祸于夜鸦的“得意忘形”,不知祸从口出这句话。恨不得塞巴斯蒂安下一秒就愤怒地将这个女儿像之前那朵花一样化为灰烬。   塞巴斯蒂安随意地将几人的想法看在眼里,然后若有所思地在李月思的身影上停留了几秒。   不得不说因为花痴的缘故,李月思直到后来夜鸦翻牌之前都一直盯着塞巴斯蒂安,因此相较于四人她更加看清楚了塞巴斯蒂安看夜鸦的目光中的宠溺。加上上辈子走投无路的时候她曾背着滕谨言找上过夜鸦,因此和夜鸦正面对上过的她更加知道夜鸦那一脸随意的表情下那狠戾且强大的实力。所以当初重生后她比滕谨言还急着解决掉夜鸦,她对夜鸦的畏惧是上辈子带来的。以在场的人而言,她是唯一在知道塞巴斯蒂安不是人类的情况下却仍然更畏惧夜鸦的人。   夜鸦懒得在意别人的想法,眯着双眸故作思考状地沉默了几分钟这才随意地开口道:“貌似要像执事君你这样符合我择偶条件的男人似乎是没有了~那我只好勉强答应了!毕竟……一个即将要□自己父母的女孩……要嫁人还是挺难得的,不是吗?” ☆、第 21 章   听完这句话,三老倏地放心了,而滕谨言的表情就比较“苦情”了。李月思因为早就看清了某些事,倒是没有任何的表情。   但是出乎意料的,塞巴斯蒂安却没有像所有人想象的那样感受到任何喜悦的情绪只是用那和之前一般无二地抱着夜鸦。但是,夜鸦却在瞬间就看见他那瞬间僵住的深层情绪。   夜鸦不动声色地保持着之前的表情,就像是根本没有看透过塞巴斯蒂安的表情和心思的样子一般,依偎在他怀里,安安静静的。在三老看来,那就是“无声地温情”了。   可是,事实上。   当夜鸦说出这么一句话的时候,要塞巴斯蒂安表现出欣喜的样子其实是很难的。   因为,也许别人听不懂夜鸦的意思,以为她对他是有那种情分和想法、因此决定嫁给他。但是只有塞巴斯蒂安自己清楚夜鸦的意思就和字面上的意思一样:在她的眼里,他是最适合她的人,所以她就懒得再去找别的人直接被动地选择了他。   其实意义上都是在说愿意嫁给他,但是本质上却是两情相悦和随波逐流的区别。   人性是贪婪的,而恶魔原本就是贪婪的存在。   他也许一开始决定以和夜鸦契合到极致的、最适合她的男人的角色进入她的生活,在进一步行动。这一招对于惰性强于一切的夜鸦来说是最适合的,而从一开始夜鸦在知道他的存在的时候两人即使没有见过面,但是对这一方面也都是心照不宣的。   可是,夜鸦这么直接地说出来却是另外一回事了。   既然彼此都是心照不宣地早已经决定成为彼此的配偶,那么塞巴斯蒂安是不是夜鸦的爱人其实并不需要公开说明。但是夜鸦这样做却可以说是故意地,至于她的目的……老实说,就连塞巴斯蒂安本人都很难真的猜出来。   并不是他不够聪明,而是什么事情带上了感情就永远很难弄清楚了。   但这种行为却绝对是在嘲讽他即使得到了人,而他最想要的另一样却并不一定会到手。这绝对是在他的尊严上踩了一脚。   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夜鸦,塞巴斯蒂安唯一的感觉是有些无力。也许,她要是少一些狡猾或是聪慧就不会这么快就可以在两人还算平等的地位上利用他对于她的宠溺和感情占据了优势。但是扪心自问,他也知道若是夜鸦不似这般的睿智和阴险狡诈地处处在算计,也绝对难以让他这样的在意。   塞巴斯蒂安无奈地抿唇,一张优雅精致得带点邪魅和诱惑的脸少有地显示出和他原本过于有礼且云淡风轻的表情,少了一份飘渺却更添一份真实和妖娆。大手微微勾起夜鸦表面上乖巧实际却带着点狡黠得意的小脸,微微皱着眉头用白皙的侧脸颊亲昵的磨蹭她脸颊,喟叹道:“今生你便是我的女皇,若是还不选我,恐怕我就只好将你囚禁在我的世界里,哪怕是你怨我恨我也不会给你自由了!”   夜鸦勾起一抹完全属于女人的妖娆微笑,她哪里不知道自己的话会给这个对什么都了若指掌、虽然表现得像是个情圣却实为情场新手的男人(就叫男人吧,男恶魔挺那啥的~)带来什么样的意义,而且她也是故意为之的。   在她和他的世界里,越是让他混沌不明,那她越是欢喜。且不说她本性喜欢如此,但却绝对是既给她自己留了后路。对于塞巴斯蒂安,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他牵动和影响了多少,这对于她来说是种可怕的存在,所以这一步的误导是她一种自保的手段。这是她自己的理由,至于她所谓的自保究竟在保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了,也许是心、也许是自尊……    ☆、塞巴斯蒂安的分身1   接下来的事情一点悬念都没有,塞巴斯蒂安和夜鸦再也不继续之前的话题,像是有意避开了了一样。夜鸦拖着塞巴斯蒂安和三个老人大致地聊了一下她上辈子的生活,但是两人自然而然的省略了“夜鸦”的存在。(夜鸦是她自己给自己取得,但是代表的意义请看第一章)   三老对于这个孙女有愧在心,再加上塞巴斯蒂安和夜鸦两个原本就是那种心机和城府深不可测的人,均善于左右逢源这一块。表现出乖巧和儒雅的样子。   因为对于小孙女的愧意,再加上夜鸦表现出来的聪慧和乖巧让三老更是疼惜起夜鸦来。更因着夜鸦的缘故还消了消了对于塞巴斯蒂安那非人类身份的畏惧和防备。而塞巴斯蒂安在那不凡的谈吐以及之前用自己的肚子帮夜鸦暖脚的行为更是令三老对于塞巴斯蒂安这个孙女婿喜爱的不得了。(某人开始打入内部了)   虽然因为塞巴斯蒂安的缘故,事情结束得很快。说服了三个老人,滕谨言和李月思就被塞巴斯蒂安挥手送走了,瞬间消失在客厅里。三个老人有些唏嘘,但是在得到“孙女婿”(外孙女婿)的保证后,在确定两个不孝子、女没有生命危险的情况下倒也乐得塞巴斯蒂安带他们去“赎罪”去了。   之后三老几乎是花了足足三个小时的时间在询问夜鸦之前的生活和一些零碎的话语。   其实别看一开始三老对于夜鸦的防备心那么高,但是实际上只要放开了倒是真的和当年一模一样地一个劲儿地猛盯着夜鸦,那种眼神实在让一向冷心冷情的夜鸦有所感触。   他们,是她的劫。   是她的曾经生命中最重要的阳光和温暖,哪怕像是烟火那样只是在她的黑暗里只带来了寸土的瞬间光明,但那种美丽却会被黑暗永远铭记。   虽然夜鸦沉浸于和三老的交流中完全没有发现那指向了10的时针。但是身为对时间最为敏感的塞巴斯蒂安却无法忽视。   夜鸦对于(外)祖父母的感情被压抑了那么多年,所以她根本就没有发现那怀抱着她的人身上的温度瞬间低了一些,就连那原来就显得苍白的白玉般的脸庞也变得要剔透了几分,仿佛是瞬间将他整个人的眼神都变得淡了一个度一般。   但是坐在夜鸦和塞巴斯蒂安对面的三老没有发现,而躺在他怀里的夜鸦虽有些察觉却也不甚在意。对于塞巴斯蒂安,她很自然地投以信任。何况,塞巴斯蒂安这一手可以说是没有任何的动静,而夜鸦那时候也不甚在意,因此就连她也只是点过就忘了。   直至大约几分钟后,厨房传出那诱人的饭香为止,夜鸦这才知道塞巴斯蒂安方才居然用了某种方式跑去厨房做饭去了这才注意到时间已经过了很久了。   当三老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切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完毕了。而餐桌前赫然还站着一个看起来有些透明的“塞巴斯蒂安”。   三老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情况愣了好久,当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塞巴斯蒂安”早就和抱着夜鸦的“塞巴斯蒂安”合二为一,而自己也已经坐在了餐桌上了,三人顿时尴尬不已……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最近工作忙,而且也要开始攒存稿了。合同到现在也没寄到晋江烦 啊!觉得这两天质量不太好,过两天会稍微修一下最近这两天的几章。 ☆、塞巴斯蒂安的食物   夜鸦并不像三老那么拘谨,她一向把真心把塞巴斯蒂安对她的好当成理所当然的事情。   当然,这并不是什么自大的问题。而是对她来说,即使塞巴斯蒂安和她在正式见面不到六个小时,但是既然她已经正式许诺塞巴斯蒂安将来会成为她的丈夫,那么她就根本用不着和他客气。更何况,对于这个恶魔执事……亦或是曾经的执事来说,所谓的客气并没有必要。   虽说食物的香味偏淡,并不像一般新出锅的菜肴来的香气四溢。但是夜鸦却一点都不怀疑塞巴斯蒂安的手艺。虽然上次的寿司只是生鱼片做的,但是从酱汁的味道中就可以看得出他非凡的手艺了。更何况,那时候的夜鸦也充分了解到了就像是那部动漫里说的那句话的意义:塞巴斯蒂安用心做的食物,真的能把那种温柔和温暖带进人的心里。   示意那抱着自己的男人将自己带到餐桌前(懒人啊懒人),夜鸦完全不见外的开口对三老说道:“说了这么晚,倒也是忘了晚餐的时间了!爷爷奶奶还有外婆,你们快上桌尝尝看塞巴斯蒂安的手艺!这家伙虽然长着一副职场精英的脸,但是厨艺还是可以的。”   三老面面相觑,见一直不语的塞巴斯蒂安已经把夜鸦安置在一把铺着厚厚的黑色绒毛的椅子上(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并站在她身边给她添好了饭将筷子交到了夜鸦的手上。不由暗自点头的同时也不再矫情地坐在了餐桌边的椅子上。   虽然没有过于诱人的芳香,但是那简单的食材通过塞巴斯蒂安的手做出来的五菜一汤光是看看就让人很有食欲。   滕老爷子(叫名字感觉很没礼貌啊~)三人也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对于那几个放在那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蹦出来的精致的玉质碗碟里那简单而又漂亮的菜肴又怎么会不清楚厨师的火候呢?!   这一顿饭上,三老在惊诧于塞巴斯蒂安的厨艺之余却仍有些难以下咽,时不时地看一眼一直站在夜鸦侧身半步左右位置站着的时不时随着夜鸦的目光加菜添汤、挑鱼刺剔骨头的塞巴斯蒂安和那一脸懒洋洋的装模作样地拿着筷子、实则只负责张口和咀嚼的夜鸦,三老甚至发现自从上桌以来夜鸦手上的筷子甚至都没碰过一样饭菜……   “额……璐娅,他——怎么不坐下啊?”犹豫再三,三老中最没有耐心地奶奶周氏开口了,看着那一脸云淡风轻的塞巴斯蒂安轻声问道。   夜鸦挑眉,这一顿饭上三人偷瞥她和塞巴斯蒂安的次数已不低于百次了,她和塞巴斯蒂安又怎会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夜鸦将目光转向那站在自己身边的人,却并不开口。她嘴里刚刚被他塞了一口南瓜,她还没咀嚼完暂时也不愿意张着一张黄色的大口说话。   “我本就不必进食,这些不是我的食物!”塞巴斯蒂安有礼的回答道。儒雅的气度和那妖冶的五官微笑着说话总让人看了异常的舒服。   不吃饭?滕老爷子和外婆柯氏的脑子里百转千回,终于想起了眼前这个温和的男人不是人了。   “不吃饭?那吃什么啊?” ☆、请假一天   今天断更一天,明天一大早要去医院看病……汗后天周末补齐。汗~合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寄到。抱歉了亲们 ☆、塞巴斯蒂安的食物2   三老霎时呆住了,三人诡异的目光开始上线在塞巴斯蒂安的身上扫描。   不吃饭,那吃啥?人啊?   那一霎那,三个老人的脑海中瞬间蹦出这么几个字。   细细一想,非人类……那么不是仙就是妖(原谅那些不清楚天使和恶魔的老人吧!)!   看塞巴斯蒂安的样子,虽然浑身都充满着贵族的优雅和高贵,一张一直勾着云淡风轻的笑意的苍白魅惑的脸,是人不会把他当成神仙的。   不是仙,就是妖!他们紧紧盯着塞巴斯蒂安那相较于常人那过分俊美也同样过分的苍白,就更加肯定了他们的想法   “扑哧!”   夜鸦不用看也知道三个老人心里想得是什么,都明确地表达在脸上了,再相对照那依旧一张微笑着的俊脸相对的那种冲击绝对是极度诡异的。   三老倒也不是介意塞巴斯蒂安不是人类,但是一想到塞巴斯蒂安并不是人类就想到将来夜鸦要是嫁给他(有些远了,夜鸦现在才几岁)的话,要是他兽性大发半夜把夜鸦给……   三人因为想得有些恐怖,因此再用眼神上下扫描着那一脸泰然的给夜鸦夹菜的塞巴斯蒂安,就极端地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那苍白的双颊。   奶奶周素言向来喜欢看一些国外的片子,最喜欢的就莫过于那些有关于血族的电影。   塞巴斯蒂安外型俊美且妖冶,一举一动有着那连贵族都很难模仿的优雅和绅士,尊贵的气息是来自于他的骨子里的。他身材颀长,合身的西装穿在他身上凸显出他宽阔的肩膀和精瘦的窄腰,双腿修长,身材堪称是完美中的完美。五官介于东西之间,却比东方人更显韵味,比西方人更显精致和内涵。   出众的外貌,优雅而又神秘的气质,以及那苍白的脸色,不由地让奶奶瞬间把塞巴斯蒂安和血族联系在了一起,居然还双眼诡异地燃起了一份兴奋。当然,忧心忡忡的滕爷爷和外婆是一点都没有发现妻子或好友那诡异的冒着小星星的目光的。   夜鸦和塞巴斯蒂安完全无视三老因为塞巴斯蒂安是不是吃人的问题一直呆愣着不吃饭的样子,一个温柔泰然的夹菜喂食,一个理所当然地接受着加到跟前的美食享受着进食的美妙。两人几乎是完全无视了那三个长辈,直到大约十几分钟之后,夜鸦那三岁孩子的胃被填到八分抱的时候,塞巴斯蒂安终于结束了他那优雅的喂食动作,将手上的筷子放置好之后完全没有过问三老的意愿开始将所有的饭菜收拾好端进了厨房。   三老这一餐几乎没怎么进食,但是因为注意力并不放在这个上面完全没有注意,依旧是两个忧心忡忡,一个兴奋不已的状态坐在位置上。   塞巴斯蒂安进厨房只是几秒钟的事,出来的时候手上却端上了三分热腾腾的汤圆分别放在了三老跟前。然后安安静静地抿着一抹习惯性的微笑回到了夜鸦的身边,将她揽在怀里优雅有礼地看着三老。   三老顿时没有反应过来,讶然地将目光移向了夜鸦:你男人什么意思?   “呵呵~好了好了!我就不看戏了,你们呀好好地把东西吃了!一餐饭就知道看我的男人!虽说看一下不会少什么,但是这家伙皮相好!看多了我可是要收费的!真是的,这家伙可不是妖怪,不吃人!”夜鸦挑起那水盈盈的眸子,终于开口调笑道。手指有意无意地滑过那抱着她的男人那白玉般的面盘眼袋轻佻的笑意,吸食魂魄可不等于吃人哦~   作者有话要说:脑子混混沌沌的,也不回头看了。生日过了之后在修文,最近工作加各种事情烦死了 ☆、这个执事,所谓‘旧爱’1   三老进完食的时候已经到了深夜十一点了,三老原打算要两人留下来过夜的,但是眼见屋子就这么大,根本就没有别的床。何况塞巴斯蒂安虽然看起来并不是那种粗野豪放的身材,但是身材虽精瘦但是身高却足足有一米九六(实际上官方说是186cm的,但是剧情需要改了。)高,莫说是那三人沙发,就是那普通的床铺也是睡不下的。   因此,他们倒也没怎么挽留他们,只说要他们明后天有空就回来陪陪他们。   夜鸦只是抿了唇,却没有具体地答应下来。   不过三老因为远离了那尔虞我诈的商场已久,虽精明但却稍微豪爽了不少,直接略过去了夜鸦的含糊不明,只当她是答应了。   几人有拖拖拉拉地磨蹭了半个小时,这才让夜鸦和塞巴斯蒂安出了大门。   夜风萧萧,初春的深夜总是那么孤寂和寒冷,比之寒冬犹过不及。   夜鸦被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抱在怀里,享受着那涌进鼻腔的淡淡清香不禁弯了唇角舒服地眯上了眼睛。   塞巴斯蒂安看着她那孩子气的表情,微微有些宠溺地弯了眼角:“你该早点睡的。”不论灵魂有多成熟,可是三岁的幼儿的身体始终还是需要大量的睡眠时间和足量的休息和营养。夜鸦之前忽略了进食,现在又长时间没有休息别说是她那残破的身体,就是一般地幼儿也受不住。   “呵~”夜鸦闭着眼睛轻笑了一下,随即双眸睁开似媚的眸子带着盈盈的笑意:“我在怀疑,我是不是错了!怎么会认可了一个絮絮叨叨的管家男做我的终身伴侣呢?!唉~这样下去不是要做什么都被念了?”   她状似无奈地扶了一下额头,一脸玩味地仰视着那张儒雅中带着邪魅的脸庞。   “我原本就是一个‘退休管家’,大概是被上一份工作影响了,只好把‘管家’的习性带回家了,望夫人见谅!”抱着怀里完全没有重量的夜鸦,他抿着一张职业化的微笑用电视剧中那穷酸书生的语气一本正经地说道,赤黑不明的眸子闪过一丝玩味。   夜鸦挑眉,嘴角有些抽搐:“喂!死洋鬼子,别以为顶这一头黑发就冒充华人,居然还敢伪装那早就作古的穷酸!别逼老娘休了你!”   “呵呵~”塞巴斯蒂安抱紧了她,见她作泼妇状大喊老娘休了你时不由地高高地挑起那斜飞入鬓的长眉。   “我不怕你休了我,因为我知道即使你休了我你也难再看上他人。最终,在你身边的还会是我!”淡淡地语气似乎说的是那完全不上心的事情,但却微微地透出着温柔和自信。   夜鸦一愣,没有想到原本简简单单的调笑却会让他说出这么一段话来。仿佛像是有了偏执一般,明明之前他还用那种语气调笑着却因为她的那句话瞬间进入了敏感区,一下子认真起来了。   她一直知道他可能是认真的,但对于这么一个连她都不能完全看透心思的男人(男恶魔难听)她却无法全然去相信他。但是此刻,她却完全确定了这一点。他、是认真的。   那一刻,她勾起了唇角:“既然有这种自信和觉悟,那么你该好好想想接下来我们回到凡多姆·海恩家的小公寓后,该怎么面对你的‘旧爱’算算时间,他应该快等得不耐烦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出现的人,咳咳不用猜了吧? ☆、他说:今晚住我那   夜鸦的语气带着点玩味。   对于夏尔,其实她也就匆匆忙忙地见过一面而已,哪怕是莉齐每隔几天和她视频的时候,夏尔也从不出现,就仿佛当做没有这个养女似的。但是见面少,并不代表她不了解他。   在英国的凡多姆·海恩的别墅里,她有的是时间研究那些来自于世界各地的各类人士的资料。而夏尔·凡多姆·海恩的资料虽不在此,但是莉齐没有少“抱怨”过她这个养父,因此她还是多多少少有些笼统的印象的。   夏尔的智商很高,常年摆着一副高高在上的冷酷的模样,对人爱理不睬的。但是诚如莉齐这个妻子所形容的一样,他绝对是个腹黑却极度傲娇的家伙。   所以夜鸦从三年前开始就一直酝酿着见到夏尔之时该用什么样的“迎接仪式”来“庆祝”他们的第一次会面……虽然,她的目的有些不纯。   塞巴斯蒂安看着夜鸦那暧昧的表情,倒是没怎么意外。   对于夜鸦那奇特的“恶趣味”他还是很清楚的,所以他并不意外夜鸦会这样来称呼夏尔“旧爱”。《黑执事》那部漫画他在她的记忆里是看过的,百分之九十左右的内容都是正确的,而夜鸦既然会这样调侃出来也证明着她对于这个观点只是一笑了之罢了。因此,他并没有想要在这方面进行解释,而是在走出小区门口的时候,温声道:“今晚还是住在我那里好了,你身子骨不好、又认床,去那个几年来都没人住过的小公寓恐怕对你不好。”   夜鸦抿了唇,即点头微笑道:“好啊!有免费的抱枕和热水袋,我怎么会拒绝呢?!”   他先说了目的才说理由,其实已经明显的表示了他的坚定。他是不想让夜鸦回去那个并不适合那身体忡弱的夜鸦居住的小公寓了,夜鸦在某种意义上其实对于塞巴斯蒂安是极度的宽容的,对于他的要求几乎没有想过要拒绝的问题。一方面是因为她对于塞巴斯蒂安有极度的的信任和归属感,而另一方面却是因为她身上除了恶质之外最大的缺点——懒。   她的懒可以说是天上地下全无的程度,从她重生这件事情就可以看得出来。   其实那天除了毒面包外在她手边一米之外还有一盒完全没有问题的曲奇,但是她懒性发作,明知面包是有毒的却还是懒得再走一步,可是真真的一个“懒到死的女人”!   因此,在面对自己信任的人面前,她都会很直接地将自己的去留问题交给他来决定,多动一下脑都是没有必要的。不过到目前为止这样的人却只有一个半,一个是她的一个闺蜜,另半个就是现在抱着她的男人——被她归类为半鸦半人的、她的未来丈夫。   塞巴斯蒂安看过夜鸦上一世都有的事情,对于她一旦犯起懒来就完全没有任何的反抗和有求必应的性子他自然是完全清楚的。否则他就不会这样来组织语言,结果是他意料之中的,他没有意外,只是眼底闪过一丝欣喜,仿佛流星划过稍纵即逝让人难以察觉。 ☆、他的吻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又抽抽了,晚上我居然没看到昨天更得那章   对于塞巴斯蒂安怎么在她话音刚落的瞬间把她带到了这个溢满着古铜色和黑色的蕴含着古老鬼魅却又极具瑰丽的城堡里面夜鸦一点也不在乎,甚至没有任何的意外和惊讶反而是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看着那拥有着属于黑暗的华丽和古铜色的深远的装饰。   到达这里虽然只花了一眨眼的时间,但是塞巴斯蒂安却是选择了一楼的大厅作为穿梭点,因此,他仍然没有将夜鸦放开,怀抱着她一步一步地踩着阶梯往上走着。   虽然屋子里泛着古铜色金属感的晕黄,但是周围却莹亮着白色的犹如日光般的暖光。   夜鸦原本的身体就不好,何况这一天又是坐飞机又是饿肚子熬夜的,对于她这个残破不堪的身躯已经说早就超过了她所能承载的负荷了。   享受着暖暖的光洒在身上,仅隔着布料的温热的怀抱和她熟悉且迷恋的淡淡地属于他的味道,让她在极致的放松和舒适当中渐渐地陷入了梦乡。   虽然,此时的她脸也没洗、牙也没刷,但是别说懒如她这般的人从来就没有在意过这些事情,就是她是个嗜洁成痴的人,聪明的她也会把这个问题直接丢给这个搂抱着她前进的这个男人身上。   塞巴斯蒂安即使目视着前方,但也不代表着他的注意力不能放在夜鸦身上。   从夜鸦蹭着他的胸膛闭上眼睛开始他那一直抿着得体的微笑的唇就毫无顾忌的绽开了一个极度宠溺的且温柔的微笑,和之前那温和、云淡风轻却犹如面具一样完美的微笑完全不同。此时的他没有了那习惯性的克制,多了一份真实少了一份深不可测,那宠溺的微笑却拥有着难以形容的魅惑和温暖,能在瞬间渲染一切。   夜鸦沉睡着,看不见塞巴斯蒂安那样让人深陷的微笑。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在那瞬间,她那淡色略显苍白的唇角也瞬间勾画出一个极为甜美的微笑。甜美而纯洁得仿佛属于那真正地三岁孩童一般的微笑。   但是此时,从一开始便一直以夜鸦为中心的塞巴斯蒂安却没有看到那犹如昙花一现般的甜美微笑和那不知不觉中两人间那美妙的契合感。因为此时的他已然打开了他房间的房门,为夜鸦准备起换洗的衣物和那洗漱的用具了。   夜鸦这次重生的身体比上一世还要差上几分,但是所幸的是塞巴斯蒂安在初见她的时候给她加了个护身的咒印,因此即使她的抵抗力低的几乎没有却也从不会被感染。但是这样护身的咒印却没有办法帮助夜鸦正常发育,因此即使现在夜鸦的身体已经有三周岁了,但是看起来却只比两周岁的孩子没有大多少。   塞巴斯蒂安在帮夜鸦洗浴的时候极度小心,在面对她那完全没有三围、且异常瘦弱的不似一般那些富足人家出来的三岁女孩可爱的身躯,膜拜似得在她那瘦骨嶙峋的脊背上烙下了一个异常温柔的吻。   那一刻,深陷与周公的约会中的夜鸦也诡异地再次勾起了唇角。 ☆、她的依赖,他的朦胧   帮夜鸦穿上那犹如天衣般没有任何缝隙的睡衣的将她搂在怀里随后便带着她躺上了那与那在英国的那张曾今属于他,随后又成为了她的专属的白色且简朴的大床一般无二地古朴大床上,羽绒被无声地漂浮过来改在他们那紧贴的身上。   哪怕是在那柔软的被窝里,他却仍然没有松开紧紧抱着她的手。为了即不会让她因为抱的太紧而呼吸困难而又不会让她接触到那仍然有一丝凉意的床和被子,他在紧贴着她的同时双手泛起了那黑色的光,犹如羽绒般浑浊却像是一层薄薄的保护膜一般地将夜鸦脖子以下的部分全部囊括了进去,仿佛那漂亮的羽绒飘洒在夜鸦那凝脂一般的肌肤上。   似乎是感受到那舒适的温暖,夜鸦在睡梦中仿佛那慵懒猫咪一般用那小小的脑瓜子蹭了蹭塞巴斯蒂安因为仅着开襟睡袍而赤@@裸的胸膛,咂着嘴用小手紧紧地将身边的暖源紧紧地抱住,随后噙着那满足的笑意继续睡了过去。   这一过程只有十几秒,夜鸦不曾睁眼,而塞巴斯蒂安却全程都静静地、带着温和的笑意看着她有幼儿般可爱又依赖的动作和那娇俏的样子。   其实这样的情况一般地三岁孩子哪怕是那普通的女孩都有,但是塞巴斯蒂安却知道,夜鸦绝对不会是一个这么容易就会表现出这一面的人。   曾经的夜鸦即使在那么好吃懒做的情况下,也从来没有睡的这么安心的样子。哪怕是她睡的再慵懒,醒来之后赖床时有多么的娇俏和妩媚(有没有发现赖床的女孩那一刻都很娇媚呢?不妨看看),但是她在睡着时却从来不会有任何的动作。   也许有人觉得睡觉不会动的人是睡相好,但是夜鸦却绝对不是。   塞巴斯蒂安很清楚那些杀手在睡觉时那高度的警觉,而这一点夜鸦和那些一般地杀手是共通的。虽也并不是完全相同,但是夜鸦的确完全不放心完全地沉入睡眠,她几乎时时都在那高度警觉的情况下,唯一和那些杀手不同的是她的警觉并不是害怕袭击,而是在时刻准备着面临自己的大限。   夜鸦不怕死。试问,一个明明知道东西有毒却还玩笑似的吃了它、把生命当做玩笑一般的人又怎么会畏惧死亡呢?但是却还是很奇怪的时时想要确定着自己是否还活着。因此,只要她进入到深度睡眠的情况下,她都会很自然地在下一秒挑一下眉毛,因为……她醒了。她几乎是形成了反应,只要一睡熟就醒,所以哪怕是有时候她几个月不接单子一直在房间里睡觉,但是她却还是长期睡眠不足,长期处于那半睡半醒的情况下。   看着夜鸦那么自然地睡在自己的怀里,甚至没有任何醒来的痕迹,塞巴斯蒂安微微有些欣慰。   其实对于夜鸦仅仅只是把他当成将来的配偶,甚至是只是因为他在照顾人方面的强项令她满意这一点上他早在一开始就已经有了准备,因此虽然之前夜鸦这么说让他有那么一瞬间的失落之外倒是没有让他有什么波澜。看见她在自己的怀里那么安详,也让他有了一丝温暖。喜不喜欢她,其实身为恶魔他也只是在最近这几个月才微微确定下来,即使感情并不像人们所说的那样轰轰烈烈,而只是朦朦胧胧的,却让他难以放下。那个他叫做“父亲”虽然没有怎么教养过他,但是他却清楚的记得那个男人曾经郑重其事地说过对他说过一句话:   只要有人能让身为没有灵魂和感情的恶魔的他有了牵肠挂肚的感觉时就绝对不能让那个人脱离了他的世界,否则哪怕是恶魔也是会抱憾终身的。   那时,那个男人重获挚爱,那天真地表情是当时从出生就跟在他身边的只有1000岁的他完全没见过的天真和幸福,因此,这句话在他没有任何刻意的情况下被他记住了。 ☆、执事君的傲娇岳父大人   夜鸦自从进入睡眠之后,几乎就是在一瞬间就进入了深度睡眠了,也许是因为身边那熟悉的味道和温暖,她甚至连以往那惯性的自主觉醒都没有再出现。   这一夜,她难得的一觉睡到了天亮,在享受着那属于着那个人的气息和温暖的怀抱里醒来。在他那带着温和的笑意的目光中睁开那双如黑曜石般地眼眸。   “早!”没有任何的尴尬和羞涩,就仿佛她的灵魂并不是那已经二十八岁却从未和男人如此亲昵的成年女人一般,如玉般剔透的小脸泛着初醒时的红晕将他的胸膛当做抱枕般地轻轻蹭了两下。   “呵呵……现在已经不早了,早餐想吃些什么?”他低低的声音犹如呢喃般地在她耳边响起,蕴含着那低魅的慵懒和暧昧。   夜鸦晕红这一张慵懒的俏脸,但那张属于三岁孩童的稚颜的小脸却毫无任何的羞涩,仿佛完全无视着这个极致妖魅的男子的诱惑,带着那略带挑衅的魅笑道:“对着一个只有三岁大的孩子的脸,怎么、你还有勾引的欲望不成?难不成……饿得太久——饥、不、择、食、了?!”   夜鸦顶着一张三岁女孩的脸一双似媚的眸子,天真中带着一丝妩媚和她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那股子慵懒,似嘲似讽中带着些许暧昧的意味。这当中的风情和妖娆,莫说是那三岁的女孩,哪怕是那成熟妖娆的女子恐怕也难以演绎出十之一二来。   塞巴斯蒂安抿唇一笑,没有了方才的暧昧却在更添一抹温润的情况下依旧散发着属于他的魅惑与优雅:“饥不择食?你,又怎么会是那在无奈下才能选择的‘食’呢?应该是那‘求而不得’的‘怀中宝’、‘涎中玉’!“   “咳咳!真是够了!你们俩!成何体统!”   就在夜鸦轻佻黛眉的瞬间,卧室里的第三个人终于受不了他们俩之间那暧昧的言语和气氛,忍无可忍地开口出声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们到底有没有廉耻的概念!”   夜鸦淡淡地看着眼前这个一头黑色中长发以及如蓝宝石般漂亮的眸子的俊美男人那冰冷这一张几乎没有任何瑕疵和缺点的俊脸,一双眸子犹如寒霜般地盯着她和正将她搂在怀里的那个男人。   塞巴斯蒂安微笑着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到来了许久,却一直被夜鸦忽略的男人。即使他们彼此间相处过极长的一段时间,但是他却并没有打算像从前那般起来对他行礼,亦或是在意一个执事在主人面前的仪容问题。   “一般人在说别人的同时,多多少少应该先确定自己有没有资格吧?”夜鸦等着蓝眸男人停下了他的“贞洁论”之后淡淡地开口道。   “我没有资格?你确定?”男人邪邪地开口,微微地勾起了唇,不同于塞巴斯蒂安那绅士而又云淡风轻的微笑,男人的微笑多多少少却参杂了少许的锋芒和邪肆。   “让我怎么说呢?”夜鸦自然地用那略显短小的手臂勾住了塞巴斯蒂安的脖子,趴在他胸口挑眉道,“不论是在婚前和妻子同居的男人,还是那三年都没有关怀过自己名下的女儿的养父。不论是以道德还是长辈的身份、你——夏尔·凡多姆·海恩,都没有资格来批评我们吧?!” ☆、塞巴斯蒂安的岳父母1   “璐娅·凡多姆·海恩!你还知道你是在和什么人说话吗?”俊美的蓝眸男人、塞巴斯蒂安的前任主人——夏尔·凡多姆·海恩淡淡地开口,却没有任何动怒的情况出现反而还微微噙着一抹笑意。   “璐娅?”夜鸦挑眉一笑,歪着唇慵懒的一笑,“你说的——该不会是:‘阿里路亚’吧!?”   “扑哧!”   夏尔用那淡淡地扫了夜鸦一眼,将目光移向了那微微开了口的房门:“出来!”   “夏尔……”那娇俏的语气中带着点小心翼翼讨好的意味娇怯怯地响起,“我……我只是很久没见娅娅了,所以……”   “所以……你就跟踪我?莉齐,你忘了我带你来中国之前你答应我的事情了吗?!”几乎是瞬间,那海蓝的双眸犹如凝结般地锁定了那微微缩在门口的女孩身上。   女孩看起来不过只有二十左右的样子,一双有如绿宝石般晶莹的剪剪水眸让她更显楚楚可人和年少。瓷白的肌肤和翘挺的鼻子下是那娇俏可爱的樱桃小口,此时正微微地撅起十分的可爱。   “呵呵~要人家守约也要自己的记录良好不是吗?对吧,塞巴斯蒂安?”稚弱的语气,娇俏的表情,此时的夜鸦要不是那么衣衫不整地穿着睡衣趴在塞巴斯蒂安的那半裸的胸口的话(注意,某人的胸口被鸦姐的那头长发挡住了!米有人看见,但是都知道。)绝对和一般地三岁小孩无异。   塞巴斯蒂安眼底有明显的笑意和一丝揶揄地看着因为夜鸦突然装可爱却说出这么一句而被堵得脸上略有不佳的夏尔,温和地揉了揉夜鸦的长发应道:“我能说什么呢?只是有了一次不好的记录的话,那么彼此间的信任降低也是情理之中的。”   “说的对极了!我没有来个‘一次不忠百次不容’简直太仁慈了!”塞巴斯蒂安的话音一落,夏尔的脸色瞬间就绿了。而莉齐居然还很胆大包天地在那里兴奋地点头,一副完全赞同的样子,全然没有顾虑到自己表哥兼丈夫的夏尔那张俊脸除了那海蓝的眸子之外其他部位就像是树叶那样泛绿。   “莉齐·伊丽莎白,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一次不忠百次不容’?你现在是胆子越来越大了吗?!”很显然,从一开始夏尔就知道夜鸦和塞巴斯蒂安想要让他把注意力移到莉齐身上。他原本根本就不以为然,打算在夜鸦和塞巴斯蒂安挑衅完之后去讽刺他们几句。却没想到莉齐那句“一次不忠百次不容”在一瞬间就把他的底线打破了,彻底让他忘了夜鸦和塞巴斯蒂安的事情,一双犹如蓝宝石般的海蓝色冰眸寒沥沥地盯着莉齐,那怒气几乎没有办法隐藏下来。   “什、什么啊!是你上次一下子就消失逃走了一百年嘛!可不是……不忠嘛……娅娅,什么——是不忠啊?”说到后来莉齐的声音渐渐地低了下去,因为……她现在才想起来这句话是夜鸦在和她视频的时候说的,而她只是刚好觉得说起来很有气势记下来了却——没有了解过“不忠”到底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可能有二更 ☆、塞巴斯蒂安的乌龙岳父母   夏尔的眼神立刻移向了那倒在他的前任管家的怀里,一点羞涩的样子都没有的女孩。而那海蓝色的眼眸中的厉色此刻绝对有着秒杀人的潜质。   对于自己的妻子他是自己了解的。莉齐在有夜鸦之前几乎所有的心思都在他身上,哪怕是他总是对她不理不睬的。但是她也永远会很活泼很快乐地黏上去逗他、完完全全把他当成最重要的存在。   但是自从夜鸦出现之后莉齐的注意力却开始渐渐地从他身上移开了。因此,即使他不想承认,但是他的确因为这个原因对于只是见过一面的夜鸦产生了一丝不喜。因此这三年他一点都没有关注过这个被他那个管家例外地当做宝一样地让克里斯带回来的女孩,就是莉齐和她进行“爱心视频”的时候都选择直接避开。   所以他才会直到今天看见夜鸦和塞巴斯蒂安那一副“狼狈为奸”的样子的时候才知道夜鸦的特殊。甚至就是因为他三年来的不削一顾,让莉齐渐渐地被夜鸦“污染”了,甚至,明显地偏向了夜鸦一边。   要不是现在莉齐就在边上,而夜鸦身边则是那已经不再效力于他且实力深不可测的塞巴斯蒂安,现在估计夜鸦的灵魂早就被他泄愤地撕碎了!(夏尔也是恶魔的说,虽然没有很强但对付夜鸦却没有问题。)   夜鸦挑眉,将夏尔那凌厉的目光看在眼里,但是却完全不动声色,反而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对莉齐开口道:“妈咪,所谓‘不忠’,就是男人对女人不忠心,背叛了她有了别的女人,这就是不忠!”   莉齐听了之后不但没有任何反省的样子,反而还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果然,亚洲的语言和欧美的差别很大呢!真难!怪不得娅娅不想学英语呢!”   “呵~”夜鸦轻轻一笑,双目一勾,像是瞬间换了个人一样,气质一下从甜美变为了邪魅,“我说,我亲爱的养父。即使孕妇到了怀孕后期会引发一定的血压上升,但是让一个怀孕初期的女孩不吃早饭这可不对哦~你确定你还要在这里像个石头一样地用你的眼睛和我来练‘眼刀’?而不是带着妈咪去喂你们的孩子?”   “……”   “什么?”   夏尔显然没有反应过来夜鸦说了什么。前一秒他的注意力一直饱含着怒气对着夜鸦,转眼夜鸦却说了一大堆关于孕妇的话,让他瞬间没有听明白夜鸦最后一句话的意思。   而莉齐虽然听懂了夜鸦的话,却还是不理解:她……什么时候怀孕了?恶魔可以有孩子的吗?!她怎么不知道?   “呵呵~看什么?”夜鸦妖娆地用手指挑起一缕长发,邪笑道,“怎么?有些事情做了,你们难道没有想过会发生的‘后果’吗?啊呀~话说,即使你们不在意你们的亲生骨肉,但也不用这么变态地一直把我和你们的未来女婿堵在床上啊?难不成……你们有什么诡异的癖好不成?!”   夜鸦这段既暧昧又玩味的话说出口,这下要是夏尔和莉齐还是不明白就是傻子了!   对于这个孩子意外的来临顿时有些无措的夏尔飞快地走向莉齐,拉着她往门外走去。   “夏尔……”   “我们去医院!”   “愚蠢!”躺在从之前开始就不再发言的塞巴斯蒂安怀里,夜鸦看着那仍在摇晃着的房门,挑眉道。   恶魔的体质哪怕是怀孕了又怎么会是一般地人类医疗机器检测的出来的,何况身为恶魔的莉齐的身体指标恐怕和人类也大相径庭吧!   作者有话要说:汗有些晚,不知道算不算是二更 ☆、这个执事,暧昧   夏尔急急忙忙的带着莉齐离开之后,夜鸦和塞巴斯蒂安彼此之间就在也没有再开口说话。   夜鸦趴在塞巴斯蒂安那白皙得不像是一个男子应有的胸膛上,假寐似得眯着那一双眸子看起来极为悠然自得。   而塞巴斯蒂安则是从刚才开始除了和夜鸦对了一句话之后就再也没有开口过。   因为穿的是那开襟的、只靠一个腰带系住腰际的睡衣。一整晚抱着夜鸦的他虽说几乎动都没有动过,可是那在他那过于细滑的肌肤上那丝滑的睡衣终究还是倾向于地吸引力的诱惑让他露出了点点春光。   慵懒地用那白皙修长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拂过夜鸦那丝缎般柔顺的长发,他抿着和煦的笑意完全没有掩饰地看着眼前假寐的女孩。   她能仅仅只是用几句话就把夏尔打发了,塞巴斯蒂安并不意外。对于自己喜欢的女人,塞巴斯蒂安如果不了解她的本性又怎么会贸然出现在她身边和面前呢?   她是一个完全喜欢摸索他人内心和利用他人的心理来结局自己的对手的人。她是一个近乎完美的心理玩家,所以她几乎次次都能抓住他人内心最致命的的一点将对方狠狠地踩在脚下——哪怕,对方其实并没有招惹她。今天,刚刚醒来的她显然没有太过将心思放在夏尔身上,并且明显只是想要让夏尔和莉齐尽快离开才会如此。但现下开来夏尔早就让她看进眼里,恐怕接下来夏尔的的日子绝对不会很好过的。   塞巴斯蒂安噙着一抹宠溺的笑,看着夜鸦那眯着眸子假寐的样子不由地靠近了她。   夜鸦这一世长得和上辈子是极为相似的,虽然身子更差,但是容貌却是更为出色了些。   哪怕现在她也不过是一个应该去上幼稚园的小女孩,但是那算不上是绝色无双却极致精致柔媚的五官和那如雪如脂的冰肌玉骨耀着那一头的秀发,在她低头假寐的情况下竟然堪堪有种恰似那一低头的温柔和妖娆却是什么样的倾城国色都及不上她的十之一二。   其实,在塞巴斯蒂安看来,夜鸦最美的不过是那刻逻辑思维完全不符的心思和那不同于一般女人的狡黠中的妩媚和妖娆。   哪怕就是现在这样,她微眯着眸子做假寐状。剔透的肌肤和脸颊因着初睡醒有着淡淡地红晕,翘挺的鼻子下那淡色的唇微微翘起,尖巧的下巴正支在他的胸口。纤长的羽睫下,那在她笑时弯如弦月、戏虐时犹如明珠、慵懒时带起万般风情的似媚凤眼微微地眯着,犹如绘画着最美的眼线一般有着江南女子特有的温婉和柔媚。   这一刻,一夜都没有合眼的塞巴斯蒂安突然感觉够了。   轻轻地将还未完全睡着的夜鸦搂紧,闭上了眼睛在她那光洁的额头、娇俏的鼻尖微挑的长睫……以及她那淡色的唇上留下了属于他的气息。   夜鸦缓缓地睁开看见,双眸平静无波地看着眼前这个昨天才被她认同为将来的配偶的男人,双眼幽深如墨却没有开口说什么。   夜鸦就那么无语地盯着塞巴斯蒂安,似是要他回答一下方才那突然地行为。   “既然想睡就再睡一会儿,我陪着你。”塞巴斯蒂安绽开一个温和的笑,非但没有解释自己的行为,还再次将自己的唇印在了夜鸦那淡色的棱唇上,随后仅和她的唇之隔几毫米的距离开口说道。他那一样颜色偏淡的唇在他开口的过程中,几次有意无意的划过她的唇,场景看起来极为暧昧。   夜鸦又深不可测地无言看了塞巴斯蒂安几秒,随后缓缓地垂下眼帘窝在他的怀里安静地躺了下去。   塞巴斯蒂安勾了唇,怀抱着夜鸦眼对眼、鼻对鼻地裹着她娇小的身躯闭上了那双暗红的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是不是觉得每天更新太少了,所以都不留言呢?咳咳,汗现在发一个通知:从明天开始,俺可能每天更新2-3千字一章。要是工作不忙的话会二更。 ☆、塞巴斯蒂安的决定     这一觉,夜鸦和塞巴斯蒂安一直睡到下午三点才结束。   当夜鸦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看见的就是那暗红的眸子。她不语,似媚的眸子有着一抹的慵懒,一抹的妩媚,一抹的纯然与宁静。在聪明人之间其实从来就不需要过多的解释和言语。夜鸦完全知道塞巴斯蒂安当时吻她的原因和意义,不用多说、多解释。   塞巴斯蒂安的这座城堡是宁静的,不论是夜晚还是白昼。   他们彼此间清晰地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和心跳,哪怕——夜鸦的心跳比起常人来是那么的微弱、她的呼吸是那么的细小的仿佛不存在,而塞巴斯蒂安则根本就不知道那所谓的心跳和呼吸是否是真的。   塞巴斯蒂安看见夜鸦醒来绽开了一个极为魅惑的微笑,那温润中带着邪肆的一个勾唇哪怕是再美的风景和事物都会被他所淹没的。   夜鸦看着他那极具诱惑的姿容和那永远温润中带点邪魅和惑然的气质非但没有被诱惑,反而微微地皱起了眉头,将眸子转向了天花板。   虽然是哪极为华丽的古堡,但是塞巴斯蒂安为了极为认床的夜鸦睡的安稳因此房间的床却是和夜鸦当初在夏尔的别墅地下室的那张白色的、极为简洁的大床完全相同的普通双人床。没有那华丽的古铜色的床架和金色的帐子,抬头看见的是哪乌黑色却隐隐有着一丝一丝的紫色花纹的吊灯。   夜鸦看着那个吊灯仿佛瞬间看痴了,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它。她的神情没有了那惯性的慵懒和随意,隐隐却有些郑重其事地味道。   塞巴斯蒂安完全不在意夜鸦的行为,温柔地将怔怔的看着上方的她揽在怀里目光对着她那精致的侧脸。   时间的流逝总是在不经意间的,夜鸦和塞巴斯蒂安一个看着上方,而另一个则凝视着对方。当那太阳开始下山的时候,房间内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变化。   可是就在那太阳下山,而房间内的光感开始增加的时候,夜鸦终于开口了。   “晚上要去爷爷奶奶还有外婆那里,别让他们久等了!”   说是那么说着,可是夜鸦自己却仍然没有任何移动的意向,就那么静静地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塞巴斯蒂安温润的一勾唇,依旧仅穿着睡袍抱着夜鸦但是人却缓缓坐了起来。   他坐起来的姿势和动作很有讲究,既让自己从被窝里出来了,却又让夜鸦脖子以下的部位没有任何可能接触到那微凉的空气的机会。   夜鸦就这么静静地在那里,犹如木偶般的接受着塞巴斯蒂安的操纵,其过程却没有再看过塞巴斯蒂安一眼。   直到塞巴斯蒂安抱着她无言的给自己穿上了一身合身的黑色西装,开始伸手解开夜鸦的衣物为止,她仿佛成了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几乎没有任何的生存的气息一般。   塞巴斯蒂安单手抱着夜鸦,另一只手轻挑几下夜鸦那身睡衣就那样掉在了地上。随后,他却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直到……夜鸦那淡色的棱唇极其微弱地上扬了小小的一个弧度之后,他才继续手上的动作,从贴身的衣物开始帮夜鸦穿戴起来了。   这个过程中,夜鸦犹如老僧入定一般几乎没有任何的动作和改变。   塞巴斯蒂安的动作很快,且和温柔和细心,而夜鸦的衣物对于塞巴斯蒂安来说更是现成的,所以说是动作很繁杂,其实也仅仅只花了五六分钟的时间。   当夜鸦穿着一身简洁大方的黑色裙装坐在那张白色的大床上的那刻,神游太虚的夜鸦终于再次把目光移向了塞巴斯蒂安的脸上。   “将来,你会被我压得死死的。你——会后悔吗?”   时隔将近三个小时,夜鸦开口说出的第一句话实在有些没有条理。但是奇异的是,就那么一句话似乎显得极为沉重和深意。   塞巴斯蒂安抿唇,似乎是恶魔的原因,不论是真心也好浮于表面也好。塞巴斯蒂安是一个长期含着笑的人,但是他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的笑纹,有的只有白玉般的纯净和复杂。看着夜鸦那略带点迷惑的眼神,他温柔地低下头:“要是‘玫语’,我不会考虑任何的问题,但是‘夜鸦’,我不会去想这两个字!”   说完后,他再次低头在她淡色的唇上留下了属于他的气息,清淡却魅惑。   一天三次,他那暧昧的动作和语气,以及那温柔而又简单的亲吻就是这么随意地在她的唇上留下了属于他的气息。   夜鸦几乎是无奈地勾起了一个微笑,“你以后不要后悔就好,免得……塞巴斯蒂安!虽然现在我的身体只有三岁,但是你和我都非常清楚我的灵魂和心理早就拥有着足够成熟的内在。所以,今天你吻了我,我也不计较这么多。但是,有一句话我说在前面,一开始我知道你对我有好感,所以我这个懒人也乐得其所地决定嫁给你这个全能的男人。   “我们从一开始是就差不多是各取所需的,但是我们彼此即使将来成了夫妻也不讲究那些虚虚实实的感情问题。但是……今天既然你决定要涉及感情这方面的问题,也不介意以后会因为这个问题而被我踩在脚下我可不管。不要太有希望,我不希望最后我会有一场失败的婚姻!”   说这段话的时候,夜鸦一双似媚的妖娆凤眼淡淡地对着塞巴斯蒂安那原本偏向于黑色、此刻却显得鲜艳无比的赤色眼眸。淡淡的光线下,她那水润的眸子里看不清她的想法和此时的心情。   塞巴斯蒂安则是静静地看着夜鸦,一脸云淡风轻温和的笑着。直到夜鸦说完,他才彻底地弯了眸子,温和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夜鸦的意思显而易见,他既然决定用感情。那么,这后果就他自己一个人承担,而因为感情而屈居在她之下也是必然的。他喜欢她,并不代表着她也要喜欢他,所以,她不希望他太有希望和自信,以免将来多生枝节。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求包养啊 ☆、他们间的主导权在她……   原本夜鸦和塞巴斯蒂安起床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五点多、接近六点的时候了。虽然塞巴斯蒂安的速度很快,但是起来的时候就已经晚了。   不过好在夜鸦和她的爷爷奶奶他们约好的时间是在晚上晚饭过后,所以两人也并不着急。   等塞巴斯蒂安帮夜鸦刷完牙洗完脸,并且抱着她来到了城堡的餐厅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六点了。而虽然塞巴斯蒂安是恶魔进不进食只是形式上的问题,可是夜鸦的身子却是极其娇弱的。   别说是像现在这样十八个小时不进食,哪怕是晚一两个小时都会出问题的。   但是也许是塞巴斯蒂安懂了什么手脚,夜鸦没有感到任何的饥饿感和长期不进食所造成的低血糖和晕眩。因此夜鸦也不太在意进不进食的问题。   但是一方面时间虽然不早了,但是离约定的时间却还是早了些。而另一方面,即使夜鸦觉得既然不会因为没有进食而危害身体倒也无所谓这方面,但是她身边的男人却并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塞巴斯蒂安让夜鸦坐在那黑色的拥有着绒毛和那厚厚的垫子的类似于沙发或是王座一般的座位上,而自己却迈着优雅的步子进了厨房。   城堡很大,而厨房的位置也离着那在一楼的餐厅有着一段距离,所以塞巴斯蒂安很快就离开了夜鸦的视线仅留着初睡醒方洗漱好的夜鸦在餐厅。   对于塞巴斯蒂安这种行为夜鸦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悠然地用那纤细的手指支起那为她量身定做的高脚杯凑到唇边,却并没有喝里面的水。她悠闲地环顾着四周,看着那蕴含着古老的典雅和华丽的装饰和摆设,感受着那典雅华丽中散发出来的魔魅和邪气,慵懒地勾引起了唇角。   她很清楚,这个城堡并不属于塞巴斯蒂安。   因为这里蕴含着那不属于那个男人的张扬和狂肆。   塞巴斯蒂安是温润的、是优雅的、是妖魅的、是慵懒的……是那随意中的云淡风轻中蕴含着淡淡的、却无法忽视的妖魅的男人。却永远不是那过于张扬狂肆的人,那样对于他来说恐怕有违他身为一个恶魔的美学。   看着那在黑暗中带着点点金光的墙壁上面的图案,夜鸦那淡淡地慵懒中的表情没有任何的起伏。   翩然的长发披散在她的后背、胸前,她在那里安静的就像是一幅画直到塞巴斯蒂安两手托着一个黑色的托盘盛着那两个泛着白色的水蒸气的瓦罐和碗勺走进了餐厅为止,她的静默才被打破。   “你将近二十个小时没有进食,恐怕胃也缩小了不少。先喝点汤暖胃,再和点粥垫垫。等从你祖父祖母那儿回来之后再给你做点别的。”   他的声音总是中温润中透着诱惑极具磁性却也带着一丝清亮和感性,总会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沉陷进去。   夜鸦放下手中的高脚杯,看着那符合着她的尺寸的高脚杯在那黑色陶罐面前显得极为袖珍和可爱她不由抿唇一笑。勾唇的瞬间,夜鸦的眉宇比及之前柔和了不少端的是一脸柔媚的样子:“我既然已经认可了你我之间的关系,那就代表着我把我的身体都交给你了,该怎么处置由你来决定。就像是你之前那样要怎么做主,不用太在意我的想法。”   “知道了!”塞巴斯蒂安没有因为夜鸦突然柔和且温顺的样子而感到惊讶,当初看夜鸦的过往的时候她就不仅仅只是当做故事那样在观看欣赏,而是用他那不知道是不是存在的心来感受着,细枝微末都全心地记着。   夜鸦的性情多变,而柔媚的一面却也是有的,端只看她心里怎么想的罢了。   塞巴斯蒂安优雅地给夜鸦盛好了汤,却并没有交到夜鸦的手里或是移向她跟前。   他轻轻地将夜鸦揽入怀中,让她躺在他的怀里之后自己则动作轻便地坐在了方才夜鸦的位置上。   “你喜欢吃玉米,但是刚刚起床也不适合喝浓汤。而玉米浓汤更加不适合刚刚醒来、尚未进食的人服用,所以给你吨了点玉米排骨的清汤。油我已经撇去了,你先尝尝。”   他轻执起那如汉白玉般的白瓷小勺,将那清淡的没有一丝油水的浅黄色汤水送到了夜鸦那淡淡的棱唇边。   夜鸦挑眉,全无之前的那分柔媚。仿佛是妖孽乍起,瞬间变得妖娆妩媚起来,而最为让人惊叹的、恐怕就是她此刻这个三岁孩童的身躯了吧!   唇角邪魅地只勾起一边的,那似媚的凤眼慵懒地挑起,身子如若无力般的靠在那温暖的怀里,微启棱唇暧昧道:“我还以为……经过之前那样,你会直接用更加亲昵的方式来喂我进食呢?难道是我想差了不成?看样子三岁孩子的身躯果然没有多少魅力啊!|~”   夜鸦的表情极为暧昧,而动作更是如若无骨。可是塞巴斯蒂安却也知道夜鸦只是在调戏他罢了,多少还是她的恶质在作祟。   “你的魅力,哪怕是在那刚出生的孩子身上也是无法被淹没的。不是三岁孩子的身躯没有魅力,而是我太无趣了!”塞巴斯蒂安虽是这么说的,但是他的表情和语气却没有这个意思。眉眼轻挑,嘴角带笑,语气中是和夜鸦一般无二的暧昧和诱惑,若是其他人在场绝对会对这对诡异的男女那过于诡异和暧昧的语气和那古怪的语言产生无语:这是一个三岁小孩和三十岁男人之间的暧昧诡异论吗?要是看到这个,还有谁还会为了十四岁的林妙可和三十七岁的陈龙的感情戏而大叫雷人啊?!   夜鸦淡淡一笑,对于塞巴斯蒂安故意恶心她而做出来的暧昧语气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暖。不论两个人之间说的是什么话题,甚至她怎么故意调戏或是嘲笑他,塞巴斯蒂安都只会在那里毫无反抗地接下她的话茬然后不断地宽容和体贴着她。   将那泛着热气的汤水喝下唇齿间是那玉米的甘甜和香味,夜鸦高高地弯起唇角:体贴和宽容地包容着她的这个怀抱,拥有着所有女人所希望的优点的男人她正在接收中。至于故事该怎么发展,主导权貌似已经在她手上了。 ☆、她的吻   夜鸦和塞巴斯蒂安两个人一点都不着急时间,因此自然很讲究享受美食这方面的问题。虽只是清汤小粥,从塞巴斯蒂安手下出来自然又是另一番的味道了。清汤加细滑的粥足足喂了半个小时之后两个人这才出发向三老所住的地方走去。   夜鸦三周岁了,用本地的方式说的是虚岁因此应该被说成是四岁。但是因为夜鸦的消化功能极差,非但不能一次性进食过多而且更加不能吸收到营养,因此倒是真的像一个“三岁”大的女孩似得窝在塞巴斯蒂安的怀里。   而塞巴斯蒂安因为张着一头飘逸的黑发以及那被他掩饰得几乎看不见任何赤色的眸子,即使肤色比起一般白种人还要白上几许但是却没有多少人怀疑他的国籍问题。颀长的身材和那过于惑人的五官让他成为了众人的焦点,但是却因为夜鸦没有任何人上前过一下。   塞巴斯蒂安和夜鸦自然知道他人是吧他们当做了父女来看待,但是二人都是那种不把别人的眼光看在眼里的人因此倒也不甚在意。   但是不在意归不在意,可夜鸦其人却是一个名符其实的见不得安宁的人。   看着一路上不论男女均因塞巴斯蒂安而躁动的神情,她不由地又开始调笑起来了:“看你这个招蜂引蝶的家伙,要是以后收了你恐怕我还要花大把时间来防狼了~”   塞巴斯蒂安抿唇,并没有应声。   他的微笑总是那么深邃有礼,而那带着清润的优雅中的云淡风轻中蕴含着魅惑。那是一种时间和经历累计下来从一切的凌厉和锋芒中转化、磨合从而产生的那种成熟清润的淡雅和他与生俱来的魅惑的融合,其当中的魅力不言而喻。   周围的女性生物从原本的瞩目渐渐变成了指指点点,甚至有渐渐靠近的趋势。   而夜鸦完全没有在意抱着她的这个妖孽的男人所造成的这些混乱,和周围的那些人所造成的嘈杂。   她靠在这个目前为止,在她有记忆以来和她最为亲近的这个男人那温暖的胸膛。即使是隔着那三件套的西装也无法阻止这与人类体温全然不同的灼热的侵袭她的神经。   “塞巴斯蒂安,你把我祖父祖母他们变成恶魔好吗?”夜鸦轻轻的开口,没有任何往常的慵懒和随意,她的声音闷闷的却也别有一番独特的魅力。   “好!”他温声回答。   对于他唯一的妻子(虽然目前还不是),这点只是举手间就能完成的小事塞巴斯蒂安自然是会答应的。   夜鸦笑了,无声却纯然。   塞巴斯蒂安没有见过夜鸦这样简单而淡然的笑,在释然中带点苦涩。他有些心疼地低头用自己的额头微微蹭了蹭她的,勾起一抹只有着暖暖的温情没有任何魅惑的微笑,轻声道:“我会好好帮你照顾你的祖父母和外婆的,要是哪天我心情好还帮你把你外公复活让他们好好地享受幸福如何?你身子不好,有我。既然你我都决定要对着对方的脸度过余生了,你与我也是没有区别的!”   夜鸦眯了眼睛,勾画出一个极为满足的微笑,但是嘴里却还是不饶人:“虽然极度会招蜂引蝶,但是不但做事细心、不论哪方面都是完美而又尊长的妻奴却是再也难找出第二个了!”   “若是找出第二个那当如何?”看见夜鸦那张极为平淡的笑脸,塞巴斯蒂安自然知道夜鸦感性的一面又出来了,体贴地应了几句见她又有心思戏弄与他自然也微笑着回了过去。   夜鸦勾唇一笑,在那么一大堆人面前她是不会显示出那慵懒而狡黠的一面的,有点认真地说道:“且不说那些你我都不在意而且也没有意义的你的那捡我的救命之恩,就是要找个比你细心的也不一定像你这般的了解我。即使找个够了解我的,但却也不一定是我所欣赏的,而那为了我一个而要负起任何我在意的人的所有的责任的人更是难上加难。何况……你觉得,要找一个和你一样让我既能看在眼里舒服有好感、并且又舒我的心、能在各个方面都让我满意的人真的会有吗?我是个懒人,因此,我可以正式说:即使有这样的人我也不会善变的!”   夜鸦这一番话,要是一般女孩子说的可以说是有些告白的感觉在着的。   但是由夜鸦来说了,一向对于夜鸦每句话的意思了若指掌的塞巴斯蒂安自然是知道夜鸦是在就是论事。但是他的心底却仍然泛着一种奇怪的感觉,让他有些欣喜。起码,他是她唯一有男女好感的男性,唯一认可的。   “真希望你快点长大呢!这短短三年着实已经太长了,可等你长大却不知在何时!”抚摸着她披散下来的长发,他似嗔似喃般地将唇凑在她的耳边道。   夜鸦淡淡一笑:“等待的时候,时间总是过的最慢的。但若是有心,这种等待却也是甜蜜的。这是我的那个杨姐姐告诉我的,虽然不知道事实如何,但是你就暂且听着吧!”   塞巴斯蒂安但笑不语,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但是他却仍没有任何收敛的想法。   夜鸦埋首在他怀里晶莹的眸子在塞巴斯蒂安看不见的角落里闪过一丝光芒,随后勾唇在塞巴斯蒂安的怀里闷声道:“塞巴斯蒂安……”   她的声音拖长,低低的,在那被人围观的嘈杂中心几乎微不可闻,但是夜鸦却知道这个男人却一定可以听到。   “恩?”   “低头!”她再一次开口。   塞巴斯蒂安虽然了解夜鸦的一切和她的秉性和一切的一切,却并不代表他能面对这自己在意的女人(孩儿?)可以保持着完全的淡然的情绪冷静地在那里分析她一切动作的意义,以及她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但是虽然不知道,但是他依旧听从的在第一时间低下了头头。   “……”   一瞬间,没有了那些花痴的声音,他只注意到她近在咫尺的狡黠的眼神和他唇上与他一般的气息——那种气息除了他,只有她……那、是她主动献上的、她冰凉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一句话:此坑是我开,此文是我更,要想看下章:留下收藏和评论来……话说其实我也阻止不了看霸王文的说…… ☆、她的吻   一瞬间,其实夜鸦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去吻塞巴斯蒂安。   只是一瞬间不能控制自己,下意识地就是想要和他亲昵一点。仅仅只是这么一个出发点却让她不小心做出了这个举动。   但是在真正唇齿相触的时候,夜鸦却一点都不后悔自己的行为。   这个男人的优秀即使没有真正接触过都能让人钦佩,而他的一切的一切几乎就是为了那些女性心目中的白马王子、理想丈夫而设定的一般之外却还拥有着那独立而独一无二的独特之处。只要是女人,就会对他动心吧?夜鸦心中暗叹。   她被所有政治中心以及黑暗领域的人称之为黑暗之王夜鸦,她除了那强悍的头脑之外其实更强的是那完全可以称之为无敌的自制力,让她几乎没有在出使人物的时候受到任何的伤害。但是此刻它却失了效用,根本没有让她控制住自己靠近世界上最危险的种族以及那个危险的男人。   夜鸦很自制,即使她总是一副慵懒随意的样子但是也丝毫没有影响她在那细小亲切的时候渐渐远离那让她有所触动的人和事。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对于塞巴斯蒂安有一种感情,而那种感情是属于男女之间的。   原本依照她现在和塞巴斯蒂安之间的实情和相处来讲,其实他们彼此之间只是差了这一张窗户纸没有捅破而已。   塞巴斯蒂安这一次完全是受宠若惊了,夜鸦这么突然的一个吻让他着实意外和欣喜。虽然,他脸上的表情一如方才那样的云淡风轻和悠然,但是夜鸦却可以清楚地知道他此刻绝对处于喜悦的状态下的,因为……她清楚的听到了他的心跳和他那莹亮的目光。   “你真的让我欣喜,我的夜……”塞巴斯蒂安看着她没有一丝羞涩地离开了他的唇,那苍白的娇颜让他有一种犹如暖流近体的感觉。   “是让你欣喜,还是让你头大?塞巴斯蒂安,接手像我这样的女孩‘福兮祸兮’你和我都没有资格说好说坏。”   世事就是这样的,虽然他们只是随意地、简短地说了几句话,可是在众人眼睛事实能变成什么样,恐怕全都由那些无孔不入的狗仔来决定了。   但此刻,夜鸦和塞巴斯蒂安并不是艺人。可三岁女孩轻吻那三十岁的成年男子虽不少见,可是唇齿相贴的却是绝对没有的,独独只有这一桩。   路上因为塞巴斯蒂安那张让女人不断分泌着雌性荷尔蒙的身材和脸就仿佛是那香甜的蜂蜜引来了一大堆长相、年龄各异的犹如被破坏的蜂巢了一般的马蜂般的女人绝对不少于近三位数,因此夜鸦和塞巴斯蒂安之间极度诡异的那个吻完全没有逃过她们的视线。   不过所幸的是:这堆女人的心理素质实在不高,在看见夜鸦的唇贴在塞巴斯蒂安的唇上的那一刻都瞬间石化了。所以当她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塞巴斯蒂安早就抱着他那“年幼”的未婚妻不知不觉地消失了,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那样。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今天只有一千字,太累了吗着码着就睡了,也没检查,估计周日要修一下。汗,明天还要上班后天我会补上的!小心眼地提一句……俺的评论区一片惨淡啊。 ☆、所谓婚姻   当夜鸦和塞巴斯蒂安两人到了那个老旧的小区的时候,滕瑞源、周素言以及柯辛三人早就以及匆匆吃晚饭在楼下小区门口殷殷切切地张望着了。   楼下的老人自是不少,看着那一向对邻里不错的三人出来都和热情地打着招呼、拉着他们三个唠嗑。   滕瑞源曾经是一个极为成功的企业家,虽说现在是落魄了但是从他的言语和气度上却仍然带着上位人士的那种优越感和那种睿智。而那种优越感非但没有被有些老人看做是自作清高,反而还对他有一定的尊崇感。   而周素言和柯辛就更不必说了。周素言嫁人前是大家小姐,嫁人后却一直在跟着拼搏事业的滕瑞源吃苦,知道熬出头到了公司上市才退居身后。一个这样的女人,没有任何阔太太的毛病,到了晚年仍然带着年轻时的美貌和那大家小姐的那种温婉,自是让人看着就舒服的。   其实这个公寓一直就是柯辛的,在这里独居了整整几十年直到两个亲家被儿女算计赶出了门她才将滕瑞源和周素言接过来住,她的心善倒也是出了名的。   周围的人对这组合奇怪的“一家人”格外的关注倒也不奇怪,可偏就是此刻、在三老殷殷切切地等着孙女(外孙女)和“孙女婿”(外孙女婿)的时候三老就不免有些敷衍了事了。   也许是敷衍的太过明显了,所以周围的人都知道他们几个并没有认真地在回答他们们,也就不上前去打招呼了。   倒也不是众人在恼三人的随意,只不过在这个老小区里的人对于睿智的“伟人”滕瑞源、“美人”(因为小区里都是老人)周素言、以及“大善人”柯辛多多少少有些崇拜的意味,所以也不敢打扰他们。   三老从六点不到就用完晚餐下楼开始等,等得周围的人都消完食渐渐地走了、一直到了晚上八点才看见那远远走来的那个颀长优雅的身影在微亮的路灯下缓缓行来。   直到塞巴斯蒂安走近,他们才露出了喜悦的神色和他以及在他怀里的夜鸦含蓄了几句才上楼。   这时候,楼下当然也没什么人了,但是也还有几个路过的老人、亦或是好奇三老到底在等什么人而留下来探个究竟的人很快认出了在塞巴斯蒂安怀里的夜鸦。漂亮的女孩很常见,但是气质这么独特妖娆灵动的却没有,所以只要在夜鸦不刻意伪装的情况下见过她的人,没有一个会忘记她那种奇特的气质和韵味。   “我们还以为你们不会来了呢!晚饭都吃了吧?”周素言温婉的一笑,那带着皱纹的眉眼却和夜鸦如出一辙的带着那极致的美丽。   “恩,晚上已经进过食了!”夜鸦趴在塞巴斯蒂安的怀里回道。   周素言轻轻一笑,不语。看着夜鸦一直窝在塞巴斯蒂安的怀里。虽然动作上会有很多人把看似只有三岁不到的夜鸦和外貌上只有三十上下的塞巴斯蒂安看成是父女。但是周素言却觉得不论他们看起来像什么,在她看来这就是一对极为相配的男女。   而滕瑞源和柯辛的想法也是相同的,虽然在她们看来也许塞巴斯蒂安太过完美,但是夜鸦是自己的孙女(外孙女)自然要偏心一些的。   夜鸦看着周素言不语且用一脸暧昧的笑意看着她和塞巴斯蒂安,而滕瑞源和柯辛也是那么一个神色并且三人还大有看女婿越看越中意的感觉在着,倒也有的他们去。时间还长,她也不急着和他们讨论过于沉重的话题,便开始自己找事情做起来了。   三老当着他俩的面开始看女婿,那她便也只好和“女婿”交流起感情来了,以便三老“取材”。   (鸦)挑眉:看,他们现在倒是中意起你来了?蛊惑人心的本事不赖呀?!   (赛)抿唇:多谢夸奖,我的未婚妻殿下。   (鸦)勾唇:谢就不必了,恶魔本身就是蛊惑人心的所在,我也只不过是承认了你在你们种族中的基础罢了。   (赛)仍然抿唇:恐怕在这方面,我完成的并不成功……   其后,塞巴斯蒂安一种极致温柔却无奈的眼神看着夜鸦其中的意味很明确:恶魔的天职是诱惑人的贪欲,可是他却没有让他最想诱惑的人上钩,因此是不合格的。   夜鸦在心里不由地嗤笑起来,对于这个男人那一付“怨妇”的其实是很好笑的。即使,他的容貌无与伦比,且那种宠溺而又无奈地样子半真半假的看起来极为优美。但是夜鸦是何人,她的大脑构造和常人是完全相反的,在她看来,塞巴斯蒂安这样的表现绝对是极为好笑的。当然,她也知道塞巴斯蒂安的用意。   三老在用看新人的眼光来来回回地看了夜鸦和塞巴斯蒂安许久,终于发现了两人之间那“暧昧”的眉目传情的样子,不由地更加揶揄地看着夜鸦和塞巴斯蒂安。   “夜鸦,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以后怎么样啊?”   最终,鉴定完“下两口”之后,身为一家之主的滕瑞源代表性地开口了。   不论人也好、非人类也好。塞巴斯蒂安是个非常完美的男人,所以三老自然也希望夜鸦能和这么一个强大且完美的男人在一起。   可是摆在面前的事实是很清晰的,夜鸦看起来不过三岁左右,而塞巴斯蒂安虽不清楚年龄,但是外貌也绝对是成年男人。这却是很实在的问题。   “以后?”夜鸦重复了一下,随后轻轻一笑,在三老面前她还是会收敛一下那慵懒且妩媚的一面的,“等到我到了法定婚龄,我们就结婚。至于订婚的话,估计我爹地那边过不了关。他不反对我们,但是却很喜欢和我们对着干,订不订婚没有实质上的意义所以就免了!”   三老讶然。   他们原以为,塞巴斯蒂安不是人类他要是想要和夜鸦在一起的话可以直接把夜鸦“变大”的,但是没想到夜鸦的意思却是让塞巴斯蒂安自己等她十几二十年等她长大了再说。顿时无语,夜鸦的话太让他们惊讶了。十几年?一个成年的男人,哪怕再喜欢一个女人也不会等那么久等她长大吧?三老的心里顿时开始翻涌起来……不行,他们要做些什么才行……    ☆、同居?   作者有话要说:汗……原谅不会取标题的人吧!话说,俺说了这么久的求收藏求评论求包养,咋就没人鸟我呢~   夜鸦自然知道三老在想什么,但是她选择闭口不言。而塞巴斯蒂安则只是但笑不语,静静地看着三老在那里纠结。   八点这个时候一般都是普通人家一家人坐在一起看电视聊天的时候,而在这个公寓里却是五个人(四人一魔)在那里假寐的假寐(鸦)、当花瓶的当花瓶(赛)、彼此用眼神交流的不断眨眼……就是安静地仿佛没有人一般的静谧。   夜鸦慵懒地窝在那除了那频率极缓地眨着眼睛之外就没有任何显示他是生命体的特征的男人怀里,两人看起来极为淡定和高深莫测。   而三老则是在那里故作轻松地“眉来眼去”,不断地用眼神在讨论夜鸦和塞巴斯蒂安两人的“婚姻性福”问题。完全没有顾忌当事人就在他们身前两步左右的位置,明目张胆地在那里你来我去的好不热烈。   夜鸦不是未成年人,她看过了太多的有关于人性的劣根处和下流污秽的肮脏欲望,所以倒也不是她不想瞬间长大可以名正言顺地守住这个她极度满意的男人。但是另一方面,她却更想让自己看看塞巴斯蒂安究竟能等到什么时候,而同时她也可以继续开始实施着她的计划和她那个傲娇的“父亲大人”好好地探讨探讨一些小人小事。因此,极度了解夜鸦的想法的塞巴斯蒂安就很绅士地配合着未婚妻的思路才会有了三老的这些顾虑。   三老对于夜鸦这个失而复得的孙女当然是极度疼爱的,所以在讨论着夜鸦的问题的时候自然是以夜鸦的利益和益处去出发琢磨着抑制塞巴斯蒂安“出墙”的办法,因而竟然就那样“眉来眼去”地用眼神“讨论”了整整一个小时才收回了彼此那“交缠”的眼神,三人和蔼地望向了那终于挑起那楚楚可人的长睫的夜鸦和打破那张一成不变的职业化微笑的塞巴斯蒂安。   “咳咳,对于你们的婚事我们严肃地讨论了一下!”清了一下嗓音的滕瑞源故作镇定地作为代表开言了,但不知为何他那因为长期营养不良造成的微黄的脸上奇异地出现了一丝红晕。   夜鸦挑眉,随意道:“所以,讨论结果是什么?啊、爷爷你的脸貌似有些红了!”   夜鸦的声音懒懒的,即使是普通人都看得出来夜鸦此刻其实完全猜出来了三老的“办法”,因此在随意地敷衍着看好戏。   塞巴斯蒂安依旧温润而云淡风轻地抱着夜鸦,用温润的眼神看着那脸色越来越涨红的滕瑞源。淡色的唇有礼的勾着,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让人觉得他在看好戏一般。   “咳咳!”看着塞巴斯蒂安那一对给人感觉能够看透任何的一切的目光,滕瑞源涨红了老脸,仿佛豁出去了一般大声地叫道:“你们两个尽快同居吧!!!”   夜鸦挑眉,神色没有任何的起伏。依旧淡定如斯一如一旁抱着他的塞巴斯蒂安一般勾着唇静静地坐在那里仿佛世间是静止的一般。   而周素言和柯辛却好似被吓到了一样,没想到滕瑞源会说出这样直白的话一般。   她们明明不是决定要劝他们早点“修成正果”,劝夜鸦早点长大吗?外什么到了滕瑞源那里就变成了要他们未婚同居了呢?他们明明是一个种族、一个星球的不是吗?难道滕瑞源是火星人变得,目的是侵略地球……   咳咳,隐下两个老太太的天马行空,继续言归正题。   滕瑞源似乎也知道了自己一瞬间说溜了嘴,忽略了过程要夜鸦和塞巴斯蒂安直接进入本垒一下子真相了,顿时无语。   屋子应该安静了吧?一般说道这个话题,年轻人多多少少都是会有些羞涩的,何况还是老人自己说漏了嘴造成的气氛不尴尬却也奇怪了。   但是,问题正出在了这里:   塞巴斯蒂安是一个普通人吗?莫说他是不是人,就算他是人,他的内心的强大有怎么可以被称之为常人呢?而夜鸦……她就直接是一个身为人类,内心和思想绝对非人类中最巅峰的代表,因此……   “同居?”夜鸦淡淡地重复着这两个字,随意道:“是指单单的住在一起呢?还是做那种会孕育后代的事情、并且一起生活的那种呢?爷爷,你该说清楚的!”   瞬间,三老瞪大可眼睛。仿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似的,张大着嘴用惊世骇俗的目光看着那小巧粉嫩地趴在塞巴斯蒂安怀里的夜鸦,完全不能相信自己那乖巧(纳尼?你确定是这个而不是恶俗?)的孙女会这样脸不红气、不喘地直接地说出男女间最羞人的事情来。   “恩……应该是后面一种吧!”塞巴斯蒂安温柔地笑道,轻轻地执起夜鸦尖巧的下巴在她唇上留下了一个蜻蜓点水的吻,温雅道,“若说我们只是单纯的住在一起,不是昨晚就已经开始了吗?你祖父的意思自然是想做曾外祖父了!”   这下三个老人全蒙了。   虽然昨天塞巴斯蒂安的深不可测让他们有所顾忌,但是后来知道了他是他们的“孙女婿”自然就没什么在意的了。看着塞巴斯蒂安那么细心地照顾着、宝贝着夜鸦,在他们看来这就是个温雅的男人。可是……看见一个三十左右的男人亲吻着三岁女孩的样子,哪怕他们知道夜鸦的内心是二十八岁他们也被如此妖娆的塞巴斯蒂安给弄傻了。   “哦?”夜鸦挑眉,似媚的眸子瞬间泛起迷魅的色彩,用那种妖娆中带着惑人的暧昧的神态慵懒地开口道,“看样子……你很期待啊?!”   塞巴斯蒂安轻轻一笑,那种笑里带着太多的魅惑和妖冶,只一眼就会让人沦陷其中:“你知道的,我自从三年前开始就在期待了。虽说……我明知道即使你祖父母以及外祖母都怕我们之间有什么变故,希望我们尽早在一起,你也会选择继续将我晾着。但是这并不影响我对这个我必须等待的事情的那种期待和热切……”    ☆、留宿   夜鸦嗤笑一声,妩媚道:“你若是想要享受男女之欢的话……从这个小区走出去左拐开车大概十分钟左右就有可以满足你的需求的地方~不必……做没有必要的等待~这方面,我是不会管的!”   三老做梦也没有想到夜鸦会显示出这样的风貌,且不说她说出来的内容,就是她那妖媚的样子却是和他们昨天见到的完全相反。但是仔细想来,却也想起之前在面对滕谨言夫妻的时候夜鸦也多多少少有些妖邪的样子,完全和后来跟他们一起闲聊和吃饭的样子全然不同到也就释然了。   塞巴斯蒂安虽然对于夜鸦在感情上的看法并不了解,但是却对于夜鸦的喜恶却是知之甚深的,自然知道夜鸦绝对不会说出什么温情的好话来,倒也只是一笑了之了,淡淡道:“我若是贪图那人□望,你有怎会选择了我呢?短短十几年我又怎会心急?”   夜鸦但笑不语,只是目光微微掠过了三老。   之前沉默的时间太长,因此后来也没聊些什么,而同居的话题更是在夜鸦那句话之后就再也不曾提起过了。毕竟夜鸦和塞巴斯蒂安那些言论也已经正面回答了并解决了他们三人的顾虑了。   虽然没有说几句有用的话,但是等五人聊的差不多的时候时间也已经到了十二点了,而夜鸦和塞巴斯蒂安也应该回去了。   这一次,三老并不像前一天那样随他们去留,而是要求两人住下来过夜。   夜鸦和塞巴斯蒂安其实从刚进门的时候就发现了屋子里有新家具的气息和外人进出过的痕迹。自然也清楚三老在他们没到的时候早就已经购置了新床,自然也没有强要回去半推半就地就进了三老专门为他们收拾的房间接受了他们的邀请。   整个公寓其实不大,也就一百平方左右。大厅、厨房以及洗浴的卫生间已经占了大概六十平方左右的位置。而三老的两个房间自然便拥挤的分别为十二平方和九平方组左右的小卧室。   可偏偏当夜鸦和塞巴斯蒂安进门的时候就发现了,三老给他们的卧室已经超过了他们三个加起来的两个房间的大小。   二十平方,不大。别说是比起夜鸦在塞巴斯蒂安那里住的那个卧室、就是夜鸦之前硬着脾气住着的那个原本被现在正抱着她的男人住了一百多年的地下室也远远不及。   但是这份心意,夜鸦确实明白的。   塞巴斯蒂安看着那不大的卧室中间那看起来绝对不小的大床以及周围的摆设,轻轻地将夜鸦放在床上,叹道:“你对于人心的解读真是太过完美了!”   虽然在他这个做了要多年的专业的执事眼中,整个屋子的摆设不够美观、甚至有些凌乱。而那些看似干净、但仍然有着细菌纵横的屋子绝对是不合格的。但是三老的那份心却是绝对完美的。   他在赞叹夜鸦解读人心的本事,自然就是在说夜鸦没有看错那三个,她仅仅只接触过一次却瞬间将他们容纳在心上的三个老人。   “呵呵,我看人自然是准的!否则……”夜鸦坐在那没有她以往睡了三年的床来的柔软却格外温暖的大床上,抿着唇略带点俏皮地说道,“否则,我又怎么会看上你呢?”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今天我有点想要爆发的冲动,汗一下午上下爬了楼梯几十次,从一楼到三楼,从三楼到一楼……累死、睡觉 ☆、仅仅只是契合而已   夜已深沉,塞巴斯蒂安和夜鸦之后也没再多聊,洗漱完之后就躺下了。   和前一天一样,夜鸦几乎是被塞巴斯蒂安包裹住了一般。唯一不同的是:此时的夜鸦是清醒的。   对于这个姿势,她不可置否地挑了一下眉便随和地闭上了眼睛。   黑夜让她感到安宁和随和,白天虽然温暖但是却让她无法提起精神来。而静谧的夜晚虽然没有白天的喧嚣,却可以让她安静下来享受一个人独处的祥和——即使,现在有了另一个人介入到她的黑夜里,但是这个出现地意料之外又介入得仿佛意料之中、与她无比契合的入侵者却让她此刻更加平顺起来。   她,一直是独来独往的。   不是说是喜欢孤独,而是不想要和不理解她的人相处。这样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相处模式若是和一个无法理解自己的人平等相处这绝对是难受的。   而人□望这方面,她懂得太多也看得太多了。   每个人的想法,几乎没有能逃过她的眼睛的。明明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而还要再那边做戏的事情,她做了整整一辈子。   她一直知道自己需要一个男人,一个自己可以看的清楚他的想法、却又完全看不清楚他的内心的男人。   而这个男人同时也必须得看得懂她的举止和心思,但是独立如她又同时不想让别人完全看得懂她。两人之间必须相互理解,却又有些神秘。这是男女相处上最完美的境界。   曾几何时,夜鸦也不会去想自己将来会遇上塞巴斯蒂安这样完全符合她的条件的男人的存在。仅仅只是一天一夜的相处,她就深刻感觉到了这个男人有多么地适合她。   也许在一般人看来,他们看见塞巴斯蒂安的第一印象是他那出众的外貌和那优雅的气质。而夜鸦根本就没有实际地见到过塞巴斯蒂安的第一眼,她就通过了那潜意识中那温暖的怀抱、地下室里那让她沉沦的气息和格西斯那仿佛被人操控着一般的细心照料而确定了他、塞巴斯蒂安就是她心目中最适合她的男人。   这无关情爱,就是她自己也无法确定塞巴斯蒂安对于她除了那初见时的好感之外,那些他在白天烙下的吻当中有多少的真情在里面。她选择他,也许是因为她对他有一些隐约的特殊情愫在,但是就她目前而言却仅仅只是因为她们彼此是契合的、是能够在对方的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和归属感的。   闭着眼睛,她微微勾起唇。没有别的情绪、只有一丝满足,即使才刚刚醒来六七个小时,但是她充满了残缺的身体却也只能负荷这么多了。未过多久,她也就慢慢地睡了。   春寒料峭的晚上,夜鸦稍稍理了一下思绪在那个温暖的怀抱里睡了过去。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抱着她的人却在她睡着的那一刹那睁开了那赤红的双眸。   此刻,他那如血液一般鲜艳瑰丽的眸子。   没有了那之前的温柔和淡然,却平添着一抹煞气的妖魅感。   此刻,他的表情依旧那么地优雅和绅士,但是那勾唇的瞬间却仿佛那地狱的撒旦一般邪魅、诱惑而又冷酷残忍。完全看不出原本那云淡风轻、仿佛将一切都看透而淡然优雅的影子来。   血魅的眸子缓缓地移到了夜鸦那犹如那汉白玉一般白嫩剔透的小脸上,却再也没有像之前那样用以温柔而又宠溺的目光看着她。   血魅的眸子散发着邪气定定地看着夜鸦那睡着之后不再灵动却格外的安详的睡颜。   她的长相自是传统意义上的美人,虽算不上是国色倾城、绝色无双,但也算得上是清丽无双、柔情似水的美人胚子(哎哎,才几岁,总不能说是一代佳人吧)。而在夜鸦醒着的时候,不论是宛然一笑的温婉、还是温柔甜美以及夜鸦一贯显示出来的慵懒妩媚下,均让这个算不上是最美的容颜瞬间绽放出了那比那倾城佳人更为瑰丽的妖娆。   而此刻,夜鸦就在那里安详地睡着。   没有了那巧笑嫣兮的妖娆化,仅仅只是那淡淡的一张睡颜。也许如果她是成人的话。在一般人眼里也算是绝美了,可在见识过了无数古今中外那些倾国倾城的美人和那些地狱里绝艳的恶魔的塞巴斯蒂安来说,莫说是让他喜欢、就是让他多看一眼的吸引力都不足以具备。   但是,此刻他那对着夜鸦睡颜的血色双眸里却毫无遮掩地蕴含着白天的塞巴斯蒂安绝对不会出现的欲望和贪婪。   他仅仅只是那样看着,即使他眼底的欲望足以燃烧一切。但是……他却再没没有任何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微微地俯□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了属于他的气息。   随后赤色血眸微微一颤,只是瞬间,他便已经换下了一身简单地睡袍穿着那剪裁优雅的黑色西装站在了床边。   冷魅的血眸朝着那床上微微隆起的一小块略过一眼,房间里就仿佛瞬间压迫起来一般。   黑色的翎羽无声地犹如犹如大雪般地降落下来,渐渐地拢聚在了夜鸦周围、仿佛是一个保护层一般地将里面的人儿包裹在里面。   淡色的唇角微扬,没有任何的预兆,他无声地消失在了这个空间里。   而就在他消失的那一瞬间,原本就已经睡着夜鸦却忽然张开了那似媚的眉眼,慵懒而挑剔地瞟了一眼将她封闭起来的空间,随意地犯了个白眼复又闭眼睡下了。   而另一边,滕瑞源、周素言夫妇的房间里,一个仿佛带着所有的黑暗元素的身影就那么凭空出现在了夫妻俩的床边,无声无息。   “你来了!”   只是瞬间,当那个模糊的身影出现在二老的床边的那刻。那不知何时便已经在那微凉的窗口上优雅的坐着那黑色的身影淡淡地开口,那优雅低磁的声音悠然地在那个黑色的人影的身后响起。   “这,就是她的祖父母?”黑色的身影缓缓地转过身,男人的声音随之响起低磁好听。虽然没有前者来的诱惑和温柔,却自有一股傲然和冷冽的魅力。   “她少数在意的人之二。”坐在窗台的男人带着幽然,不自觉地在提到“她”的时候又温柔了几分。   那个黑色的身影默然,静静地回过身目光似乎在看着床上安稳地躺着的两个老人。   “你这么不惜一切地从地狱出来就是为了他们?没想到你倒是真的认真了……”叹息般的,黑色的身影犹如自言自语说道。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犹如一座完美的雕塑——即使背光的情况下根本看不清他的脸。   “你决定什么时候离开?”良久,那黑色的身影再次开口。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俺现在每章的字数都好少,谢谢支持下来还在看的亲们!接下来我可能会去把一些小的章节合并一下,到时候怎么改会另外公布出来的,不会让亲们的阅读造成困扰的! ☆、夜语   坐在那窗台边的男人沉默了,他优雅的身姿隐在那淡黄色的窗帘中。   夜更加静谧起来,除了二老那轻轻鼾声之外只有那离小区不远的马路上传来的车鸣。   那黑色的身影似乎也知道男人不会回答了似地,叹息了一声,道:“既然名义上,她是我的女儿,我和莉齐就一定会帮你照顾好她的。撒旦叶现在是越来越容不下你日渐强大的势力了,你必须回地狱稳定好自己的势力。”   “我会回去的……”   “你怎么回去?!什么时候回去?!”黑色的身影——夏尔·凡多姆·海恩一脸厉色地嗤笑道,“你一见到璐娅就完全忘了正事,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做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璐娅的城府很深、心思也缜密。别说是我,就是你也没有办法完全看透她的想法,且不说为了一个甚至不知道她喜不喜欢的你的女人放任自己的敌人破坏自己多年的势力到底值不值得。就是为了这个让你在意的女人,你也应该除掉你的后患!”   说到这里,夏尔停顿了一下,略带深意地看着那沉默不语的男人:“你的心思一向比我深,但是在对待你陌生的感情的这个方面却太容易忘乎所以了。别忘了,不论璐娅有多聪慧、心机多深、再无情她也只是一个体弱得时刻在面对死亡的人类。现在虽然璐娅在我这里,撒旦叶不知道她的存在。可是——你再这样拖拉下去,他迟早会发现她的存在。”   顿了顿,夏尔无奈地看着塞巴斯蒂安道:“对于我这个亦或是朋友、亦或是被你成你的孩子的我,你都选择把我藏在撒旦叶找不到的地方。那么……对于璐娅……你认为撒旦叶会放过对于你来说是软肋的她吗?再强她也不过是人类罢了!你虽然略强于撒旦叶,但是加上莉莉丝呢?!好好冷静一下你那被感情弄得发昏的脑子吧!现在你该做的不是在这里儿女情长,而是先在你英雄气短之前解决掉那些后患!”   夏尔义正言辞地说着。在他看来,这个和他相依为命多年的男人此时根本就没有了他原本的冷静和自制。竟然在和敌人对持得最僵的时候跑了上来,仅仅只是为了帮助那个他在意的女人来解决一件对于她来说几乎费不了一个脑细胞的小事!   男人依旧没有说话,而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又显示着他甚至没有因为夏尔的话而产生一丝的波动,只是在那里安静地坐着什么也不说。   夏尔也停止了他的话语,这个男人他从来就看不透。就像是璐娅(对于夏尔来说,夜鸦就是璐娅)那个孩子一样。虽然,一开始他就感觉夜鸦有些不对了,因此当他知道夜鸦的灵魂是个成人的时候,他反而觉得夜鸦的城府并不如想象的那么深。但是到他真正正面对上夜鸦的时候,他才发现——这完全是一个深不可测的女人。   一时让他发现她的不对劲,也是因为她早就将他当成了她的一种生活的调试剂。仅仅只是那短短的几句话就能达到她想要的结果,甚至是他们还没会面的时候她就已经埋下了她的陷阱(指一次不忠百次不容事件)。   夏尔不得不说,像夜鸦这样有容貌、故事、并且有趣而又机智狡黠的女人。只要她不把她戏弄的目标移到自己的头上时她绝对是一个足矣让任何一个男人对她产生兴趣。   但是仅仅只要想到眼前这个在他认识他以来就一直没有出现过如此大的失误的人,仅仅只是为了才碰面几次的她做出这么没有理智的事情,他就不由地暗骂夜鸦是个红颜祸水!   似乎是知道夏尔在背地里说夜鸦的坏话似得,坐在窗台上的男人终于开口了:“她的事情你并不清楚就不要随意评价,至于地狱那边……我原本就打算陪她去看一下杨家和王家的人就回去处理、你的性子倒是不如以前年幼的时候来的沉稳了。也该好好磨磨了!”   “塞巴斯蒂安!你!”   “我想,夜她应该会喜欢这样的工作的。”坐在窗台上的优雅男人——塞巴斯蒂安淡淡地开口道,“夏尔,对于你之前所说的,我一直有数。但是,我不愿意放弃这次机会!她、是一个比恶魔还要无情的人,即使没有恶魔来的强大,但是她的灵魂却不弱于任何的神祇。之前你就是太过看轻她了,所以早上才会那样随意地被她打压下去。她、可并不只有这么‘纯良’一面……”   说道最后,他的声音飘渺了起来。缓缓地从窗台上站起身,目光对着夜鸦正安睡的那个房间的墙壁。   夏尔只觉得唇角在抽搐:纯良?就是在狼和狐狸身上找到这两个字的几率都比在那个女人的身上高上几十万倍,倒不如说是狡诈奸猾比较适合那个妖女。   当然,这样的话夏尔是不会当着塞巴斯蒂安的面说出来的。   这个男人,于他而言其实就像是父亲那样(喜欢塞夏的不要打我)崇敬着,所以他才会在等不到他的关注的时候故意去惹他注意。因此,对于夜鸦的不满中,除了对于夜鸦占用莉齐的注意力之外,更有一丝是来自于塞巴斯蒂安对于夜鸦那投注了过多的关注的争宠心理在作祟。   塞巴斯蒂安和夏尔两人毕竟相处过100多年,彼此间的默契还是有的。   夏尔不语,而当塞巴斯蒂安上前步至滕瑞源夫妇的床前的时候,夏尔也转身面对着这对夫妇。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句话显然很适合滕瑞源和周素言,即使现在他们彼此都老迈不堪。周素言没了年轻时的美貌,而滕瑞源也没有了当初的风华正茂和意气风发,但是在彼此都步向人生的最后一段旅程的时候,他们还是那样相依相守,不离不弃。   夏尔和塞巴斯蒂安都安静地看着那明明相守了几十余年,红颜变白眼的老夫妇相拥而眠。没有了年轻时的热烈,却有着那种淡淡的温存的简单相拥,让他们二人不由地艳羡起来。   但是,即便如此,塞巴斯蒂安和夏尔也仅仅只看了一眼便开始了他们今夜原本就要做得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今天开始呢!我修完文,别的大家都不用看。正文一个字不改,只是合并几章,加几个番外是有关于夜鸦的。到时候标题会显示的……话说~红字推……1.5万,我还自讨苦吃要修文写番外……泪奔 ☆、你属于我   当塞巴斯蒂安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这个时间是一般人睡的最香,也是一般熬夜族最会犯困的时间点。   他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床前,那泛着赤光的双眸已经恢复了之前的温润和柔和。   轻轻地走上前去,那黑色的翎羽在他出现的那刻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展现在他面前是那个在后被下微微隆起的、小小的人儿。   他不懂声色地上前,眨眼间他便在下一步去除了衣物躺在了她的身边。温热的胸膛紧贴着她,看着那安详的睡颜眸色一闪,便闭上了双眼。   他本就是不用睡觉的种族,但是他知道她喜欢睡。   这个不论内心有多成熟,却总是会不经意的显示出她稚弱的一面的女孩。   只要这样,让她能够汲取到她想要的温暖的时候,就可以让她感到幸福,有时候,他会觉得这是一件对他来说就足以开怀了。   目前,他还并不太懂自己对于夜鸦的那种特殊情愫到了什么程度,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的确是乐在其中了。   第二天,夜鸦一直睡到了将近中午的时候才醒来。   难得的是,自从夜鸦出现之后就一直对她有些黏糊的三老居然已经各自出去溜达了,没有一个留在家里。   和前一天一样,她一睁眼就对上了那一双如黑曜石般光泽黑亮中带着一丝不易发觉的赤红的带着笑意的温润的眼眸,以及那张永远抿着一张优雅而诱惑的浅笑的俊脸。   “早!”他呢喃道,轻轻地在她光洁的额头上留下一个早安吻。   夜鸦抿唇,迷蒙着双眸略带点起床气地往他身上蹭了蹭,道:“早!”   塞巴斯蒂安眯了眸子,看着她在那仍然一脸困意的样子,竟然蹭着他的胸膛继续闭上了眼睛睡过去那极为可爱的样子实在很难和她平时的样子对上号。不由地微微摇了摇头,轻轻地用那纤长的手捋了捋她那几乎要铺到她面上来了的长发,轻声劝导:“长睡对身体不好,你呀~样样都能弄得滴水不漏,怎么就这么克制不了这点呢?早点起来,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夜鸦听着那低磁好听的声音极为享受,但也没有睁开眼睛起床的打算,继续闭着眼睛没有任何的动作。   而塞巴斯蒂安对于她这个孩子气的行为自然是没有见过的。虽然表面上仍然不动声色地开始为不愿意起床的夜鸦着衣,但心中早已将这个与往常的夜鸦的成熟截然相反的模样记在了心里。   而夜鸦,她自是不知道塞巴斯蒂安在想什么。既然他不嫌麻烦要帮她着衣,她也乐得轻松自在,由得他去了。反正,对于三岁孩子的身子,正常的人也不会有什么想法的,何况她早就被他看光光了,何必多此一举呢。   既然已经穿戴好了衣服,那么起床也就成为必然的了。   可是夜鸦要是想要当个甩手掌柜可不止是单单在那边睡着等别人自己帮她穿衣,就是洗脸刷牙的事情她都直接扔给别人。   不过,这些事情对于塞巴斯蒂安来说自然也只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而早餐方面,夜鸦自然不会在这方面亏待自己。所以,最终在中午十一点差五分的时候他们还是走出了小区的大门。   夜鸦并不担心三老会不知道他们要出去的事情,塞巴斯蒂安是一个做什么事情都会面面俱到的人,不会去忽略了这么一个小问题的。   虽然春寒未去,但是临近正午的此时却连一点寒意都没有。   夜鸦难得没有再让塞巴斯蒂安抱着她行走,两个人就那么并排走着感觉那暖暖的春光洒在身上,不得不说那是十分惬意的。   一路上到底还是因为塞巴斯蒂安的少不了受到一些关注,不过好歹这两个人都是那种完全没有把别人的眼光看在眼底的那种人,所以全然不在意那些于他们而言没有任何意义的注目。   一路上,夜鸦和塞巴斯蒂安一直保持着极近的距离,甚至可以被理解为是紧贴这的。但是,这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夜鸦对于花粉也有着一定的过敏,而塞巴斯蒂安此刻自然是正在用他的方式让夜鸦和这些会害她发病的东西隔绝开了。   但是,虽然保持着极近的距离,可夜鸦和塞巴斯蒂安一路上却没有再说话什么的进行任何的交流。   即使塞巴斯蒂安不说,夜鸦也知道他想要带她去哪里。   那两家人对于她的好,她当然记着。而他们也是她所在意的存在。   但是此时的夜鸦却没有想要见他们的冲动。   她一向没有主动的嗜好,除了为了三老而不远从英国赶到这里之外,她从来都不会主动去见谁或是在没有任何意义的情况下去见别人。   因为是那两家人,所以最终她还是出来了。   看着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建筑出现在眼前的时候,夜鸦原本就没有什么起伏的心里自然没也没有发生任何的波动。   “你什么时候走?”   当塞巴斯蒂安上前按住了王家大门的门铃同时,夜鸦的声音淡淡地传了过来。   “……后天,等你的事情解决完。”他一愣,随后释然一笑,将抬头看着他的夜鸦捞起抱在怀里。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他瞒不住这个聪慧得几乎有些妖魔化得女孩,而他原本也更没有打算瞒着她。这也就是因为他明明知道睡多了对于夜鸦不好却还是让夜鸦睡到了十点自然醒而没有叫她起床。因为,他知道即使昨晚不论他离开的时候她睡的有多香,而他的掩饰做得又有多天衣无缝。如夜鸦这般的人都会有所察觉的。而她不说,他自然不会主动说破。   “如果今天把他们的事情解决好的话,你明天有空吧?!”夜鸦淡淡然的开口,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淡漠地询问。   “我……”   “吱呀——”   塞巴斯蒂安正想开口,但是打开的门却打断了他。   “先……生……找、谁?”开门的女人有些呆滞地看着塞巴斯蒂安,全然没有发现他怀里的夜鸦的存在。   “是我要找人,带我们进去!”夜鸦的表情淡漠,一点都不在意女佣忽略了她的事。   “额……是!”   这女佣也不是什么没脑子的人,看见塞巴斯蒂安怀里完全没有孩子该有的表情的夜鸦,自然不会小看她,很自觉地拉开门在前面带路。   塞巴斯蒂安悠然跟上,但在进门前一秒不由缓了一下脚步。   “明天,你属于我……”   作者有话要说:汗,上传了!一会儿要修文了……话说各位冒个泡吧!太冷淡了~哦,另外通知一下,16号不更新,17号补上。汗……每周末都看中医,所以周六晚上要早睡,第二天去排队…… ☆、塞巴斯蒂安离去前夕   跟着女佣,他们很快就进入了大厅。   此时正是吃饭的时间,所以当夜鸦和塞巴斯蒂安刚走进去的时候就看见了那典雅的餐厅里坐着的六个人。   王杨两家人的关系一向亲密,所以大部分的就餐都是在一起的这并不奇怪,而塞巴斯蒂安自然就是因为这一点才选择了就餐的时间带夜鸦来这里的。   当塞巴斯蒂安抱着夜鸦进来的时候,几个大人都齐齐地将目光移到了塞巴斯蒂安身上。唯有那目前只有十一岁的王曼利和杨莉在塞巴斯蒂安抱着夜鸦进来的时候第一眼就将目光凝聚在了夜鸦那张淡漠的脸上,神色有些古怪。   “这位先生有什么事吗?”   王杨两家原本就是世交,而王爸爸和杨爸爸则就像是杨莉和王曼利一样从小就养在一起,犹如孪生兄弟一般亲密。   虽然两人彼此都喜欢和对方唱反调,但是那就跟斗嘴没区别。所以即使在王家,杨爸爸也一向当成自己家一样因此即使在王家,第一个开口的也都可能是他。   塞巴斯蒂安微微一笑,只是有礼地开口道:“我姓米卡利斯,来自英国。今天来到贵府主要是为了两位小姐和我未婚妻的一些旧事。”   “什么?”王妈妈有些惊讶地出声。   另外三个大人也是一脸异样地看着这个黑发黑眸(塞巴斯蒂安的眼睛目前是半掩饰的,一般人看不出)的优雅漂亮(老一代人就是这样)的男人。   莫说,他原本的五官就是介于西方人和东方人的之间,使得他除了那过于苍白的肤色外根本就不会让人联想到他会是个白种人。而那过绅士和高贵的气息,原本就让几人很惊讶有这样的人会找上他们。   而现下,他却说他要找的只是两个十一岁女孩,甚至只是为了他的未婚妻。   当然,除了王妈妈有些脱线在诧异这么优秀的男人的未婚妻会是怎么样的之外。其他三人都只是在好奇自己的女儿会和这个男人的未婚妻有什么过往。将目光凝聚在了一直在夜鸦身上的杨莉和王曼利身上。   塞巴斯蒂安也静静地将目光移向了有些呆滞的杨莉和王曼利。   王曼利和杨莉两人根本就不说话,神情呆呆,仿佛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   王爸爸是几人中最为年长的,称得上是王杨两家的一家之主,所以便做主开口道:“想必先生应该还没进食吧!要不和我们一起进餐,当午餐结束,我们再让你和我的女儿曼利还有杨家的莉莉好好谈谈?”   王爸爸这话说得极为有礼,一般人一般是很难拒绝他的安排的、也没有必要去拒绝。   可是……   “原本您的建议我们应该遵从的,但是我未婚妻的祖父母以及外祖母正在等着我们回去用餐。我今日过后三日内我们就要回英国了,若是两位小姐不愿意处理了这些旧事的话,我们也不会强求的,告辞!”   塞巴斯蒂安一番话说得极为有礼,语气柔和没有一丝的不敬之处。微微一笑,随后那双幽深的眸子略带笑意地瞟过杨莉和王曼利二人随后便抱着夜鸦转身向玄关走去。   “等等!”塞巴斯蒂安才刚刚转身,四个大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娇俏的声音便随之响起。   塞巴斯蒂安并没有停下脚步依旧向外面走去,那娇俏的声音仿佛连让他停顿一下的意义都没有。   “你等等!米卡里斯先生!”这一次,响起的女生比及之前的那个略轻了一些,也偏柔和了一些,却仍旧稚嫩。   塞巴斯蒂安停住了。等着身后那清脆的脚步声响起,疾奔到他的面前。从进大门开始,夜鸦就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塞巴斯蒂安和他们交流又假意要走随后引出王曼利和杨莉来,一直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看着。   “有什么事吗?两位小姐。”塞巴斯蒂安只是有礼得露出了最为绅士微笑,却丝毫装作不知道杨莉和王曼利两人上前的目的的样子。   “既然米卡里斯先生今天是代表着您的未婚妻来的。那么,我和杨莉当然应该好好地通过您,和您的未婚妻来叙叙旧,并且……解决一下旧事!”   王曼利淡淡地说道,其语气却并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十一岁女孩,冷静而有礼。但是唯有近在咫尺的塞巴斯蒂安和夜鸦才知道,她的目光其实一直对着的绝对不是塞巴斯蒂安,而是那躺在塞巴斯蒂安怀里一脸淡漠的夜鸦。   塞巴斯蒂安看着王曼利那种仿佛要将他怀里的珍宝吞噬的表情,眼底瞬间闪过一丝不悦,转瞬即逝。随后全然不理王曼利,反而对跟在她身后的杨莉开口道:“听我的未婚妻说,杨小姐有一个独立的书房。不如我们去那里议事如何?”   杨莉刚刚就一直注视着夜鸦那里注意到了塞巴斯蒂安,只是一直觉得是个气质不错的男人,这下近距离只是一被他注视居然瞬间红了脸了。只是低下头娇羞道:“请跟我来!”   夜鸦见塞巴斯蒂安那故意无视王曼利的样子眼底不由浮出一丝笑意,又见杨莉那娇羞的样子更加不由地暗骂他即小气又妖孽。   而王曼利却完全没有在意塞巴斯蒂安那无理的行为,全身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夜鸦身上。当看见夜鸦那明显地连她也看得出来的笑意时不由地终于把目光移向了她一直无视的那个男人的身上(执事君的吸引力比不上鸦鸦哦~)。   王曼利不比杨莉,虽然彼此都经历过一些事情。但是杨莉却没有她来的成熟,所以并没有被塞巴斯蒂安那简直被称之为为妖孽的容貌所惑多久。短暂的呆滞后,又看了眼夜鸦。随后,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让人看不出她的心里在想什么。   四个大人看着他们离去倒也没怎么在意,一方面是塞巴斯蒂安给人一种很绅士的感觉让人放松而又信赖。而另一方面自然是因为从三年前开始,他们都已经将王曼利和杨莉当成了成年人来对待了。   一路上,杨莉红着脸,而王曼利、夜鸦以及塞巴斯蒂安之间却微妙地保持着那安静的微妙感。   杨家的别墅和王家的别墅其实是相同的,而几人都轻车熟路所以路上并没有花多长时间就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这章不会取章节名了,瞎写的…… ☆、夜鸦之“死”(三点左右一千字左右)   作者有话要说:汗,打雷了了!我先写到这里,明天再补……啊,好怕……呜呜……求安慰现在补了一些,其他晚上还有更新——3-20号   一进书房,王曼利就一下子坐在了整个书房正中间的座位上,俨然一副长辈的样子瞪着夜鸦。   但是夜鸦是谁?   她是一个完全不把世事看在眼里的人,别说是王曼利那顶着一张十一岁女孩的小脸儿的严肃样。就是那义正言辞的包公站在她面前,她还指不定会去调戏包公呢。   此时,她懒懒地躺在塞巴斯蒂安的怀里,不去看对着塞巴斯蒂安一脸娇羞的杨莉和那一副正打算对“不听话的妹妹”进行“三司会审”的王曼利,只是淡淡然地对塞巴斯蒂安道:“你打算后天什么时候出发?”   “等你睡了,我再走。”   若是别人,绝对不会这么直接地跟自己的恋人说自己什么时候离开。但是塞巴斯蒂安却不会在夜鸦面前隐藏什么,一是因为他们彼此都知道对方熟知自己,二是因为这并没有任何掩藏的必要。   “呵~”夜鸦嗤笑,“怎么?你还玩什么‘离别之夜’的游戏吗?”   他抿唇:“未尝不可。”   夜鸦不语微笑,惬意的在他怀里蹭了蹭,随后才对那一副正襟危坐、小脸儿有些涨红的王曼利开口道:“很急?”   “额……”王曼利一下没有反应过来夜鸦的话原来是对她说的,微微一愣却忘了该说什么了。   夜鸦微微一笑:“不急,慢慢来。今天我们有一天的时间可以说清楚,在我离开前有的是机会!”   说这句话的时候,夜鸦的表情并不如对塞巴斯蒂安时的那么随意。给人感觉很不上心却又意味深长,不由地让一只以为在三人间作为“长姐”存在的王曼利不由地压抑的说不出话来。   就连一直把注意力放在塞巴斯蒂安身上的杨莉都一脸惊讶地看着夜鸦。   夜鸦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们那种仿佛看见外星人一般的表情,却当做没看见一样。在塞巴斯蒂安迈着优雅的步伐抱着她在那角落的位子坐下之后,这才施施然地将目光移向了那一直以娇羞的面貌对着塞巴斯蒂安、此刻却一脸吃惊的杨莉。   虽然只是淡淡的、没有任何感情的一眼,快得仿佛只是一种错觉。但是,那若有似无得一眼却让杨莉不由地胆寒起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从小一起相处了整整二十几年杨莉在这一刻才发现,原来在她记忆力那虽然漂亮却只会死读书且病病歪歪的妹妹骨子里的本性似乎与她认知的完全相反。有了这一个认知,杨莉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有些胆寒地畏惧起夜鸦来了下意识地向离夜鸦远的位置坐了下来。   夜鸦和塞巴斯蒂安自然知道杨莉那微小的动作,但是夜鸦自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而塞巴斯蒂安则只是急不可见地勾起一抹笑,虽然一如既往的和煦,但是其中的阴冷恐怕只有他自己还有他怀里的夜鸦才知道。   只是淡淡的一笑,但是他那看似如墨实则为血液一般的赤红中,却极为不稳定地稍稍翻滚了起来。即使,这种变化是连肉眼都很难分辨出来的,但是夜鸦却能一瞬间感觉到那来自塞巴斯蒂安身上的煞气——哪怕,他看起来是那么的和煦和温柔。   但是,夜鸦没有任何组织他那种煞气蔓延的打算。对于杨莉,她看在杨爸爸杨妈妈的脸上已经纵容得太多了。   她原来就是个小肚鸡肠、且斤斤计较的人,自然不会在重生之后继续纵容着她、亦或是宽恕她。   “玫语……”   “还是叫璐娅吧!我的新名字,玫语这个名字我不太喜欢!”   王曼利见众人落位,自然也从刚才那个与她印象中沉默听话的幺妹全然不同的夜鸦的打击里出来了。有些急切地想要开口却被夜鸦那淡淡的口气打断了。   “额……”王曼利再次被夜鸦打断,虽然没有之前的惊讶,但是却被夜鸦的话给堵住了。   “你是想问我的死因吧?”   漫无心思的话语,仿佛说的并不是她的生死似的。但是却让人感到如鲠在喉一般,遏制住了一切。   “恩!我一定要知道你为什么要自杀!难道就是因为我们嫁给了那两个畜生吗?!”王曼利的情绪自然是激动的。她怎么会不想知道这件事的真相的,对于夜鸦,她除了把她当自己的妹妹之外,更是当成了最为知心的人。   杨莉虽也是她当做亲姐妹来看待的,但是毕竟和夜鸦这样在家里养着的有一定的区别。所以,她一直对于夜鸦那离奇的死亡有着极大的偏执。(夜鸦是王杨两家一起养大的,所以一会住这里一会儿住那里。)她绝对接受不了夜鸦居然因为她们嫁人而这样子惩罚她,而且即使只是短短几分钟,她也发现了夜鸦并不如她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所以她的执拗自然就更加放大了。   “呵呵~不要那么激动!”夜鸦窝在塞巴斯蒂安的怀里不安分地换了个姿势,轻描淡写地说道,“那天我只是懒得动,所以就顺手拿了杨姐姐‘特意’用来药老鼠的面包。谁知道,这只是轻微毒素的老鼠药居然几口就把我给毒死了。也许……是我的身子太差了点吧?!是不是?塞巴斯蒂安?”   有时候说者无心,听者未必无心。而即使说者有心,而听者也未必有心。   塞巴斯蒂安对于一切都是了然的,而夜鸦故意这么开口,他自然是知道她的目的的。漂亮的双手揉了揉她那头漂亮的长发,动作极为自然而随意。但却只是但笑不语,并没有应声。一双眸子宠溺地看着夜鸦,却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当然,这一行为让从一开始就觉得她们有些暧昧的王曼利瞬间想到了一个绝对让她无语的事实:这位米卡利斯先生的未婚妻该不会是……即使心理年龄再相配,这……实际年龄也不应该有这么大的差距吧……   但是,另一方面,那一直关注着塞巴斯蒂安的杨莉却没有任何心思去在意塞巴斯蒂安和夜鸦两人间那隐约的暧昧。她注意的当然是夜鸦之前的那句话,那种口气、那种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神还有她那句话里的意思。无一不让她感到一种畏惧,让她想要逃离起来。   “话说,这位米卡利斯先生刚刚似乎自称是为了他的未婚妻来找我们的吧?我很好奇,为什么小幺你会让他知道这些,他所谓的未婚妻和你又是什么关系呢?”王曼利在夜鸦死后,自是经历了一些事情,所以倒也没有原来来得单细胞,自然发现了塞巴斯蒂安之前的话语里的毛病。   夜鸦挑眉,自然发现当王曼利的那句话说出口之后角落里那个原本畏缩的人眼中闪过的那丝阴狠,但却仍然像是没有看见过那样勾起一抹笑:“我大概还没有重新介绍过我自己吧!补充一下,我的名字是——璐娅·凡多姆·海恩,英国凡多姆·海恩公爵(升职了……)的养女。不过不太听话,和他的前任执事私下定了婚约。对吧?塞巴斯蒂安·米卡利斯先生?”   “是的,我的女皇。”一直充当背景的人一手托起怀里人的右手,留下虔诚的一吻。   ……   这下王曼利算是傻了,什么和什么啊?塞巴斯蒂安·米卡利斯、还凡多姆·海恩家的小姐……黑执事——突然告诉她这个男人居然是动漫里面的人,世界有没有比这个还要玄幻的事情啊。    ☆、要不要我明天嫁给你   夜鸦对于王曼利那夸张的表情并没有什么意外,其实相对而言,她们三个真正算得上是单纯的人只有她了。   而杨莉……   夜鸦看着她那表面上吃惊,但眼里的不甘和阴狠却一点都逃不出她的眼睛。   就像当年杨莉总是带着那长相尚可的周斐宇来医院“探望”重病的她时一样,表面上总是一付甜美温婉的姐姐样,但是每次都让夜鸦轻易地发现了她眼底深藏的炫耀和讽刺。   这也就是夜鸦讨厌周斐宇的原因之一,她对于这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男人就是多看一眼也是觉得多余。可杨莉却像是当宝一样来炫耀,却从来不会去注意周斐宇在面对夜鸦时那不正常的眼光。   塞巴斯蒂安仍然缓缓地揉着夜鸦的长发,一下一下的,却也没有辩解和承认的打算。   王曼利最终还是忘了之前想要询问的事情,既然知道夜鸦自己不顾死活地偷懒,她也就没有注意去听她的言外之意。而她的注意力自然就是被塞巴斯蒂安的身份给吸引去了。   “塞巴斯蒂安·米卡里斯?那么,小幺(不叫玫语就叫幺妹嘛)你的养父该不会是……”   “当然是那个傲娇受夏尔·凡多姆·海恩了!”夜鸦全然不在意地开口打断了王曼利的话,“除了他,还有谁会让我们这位伟大的执事君足以信赖得直接把我扔给他三年,不闻不问啊!老大,要不你重新帮我物色个人?这当他们的挡箭牌可太没意思了!”   这一番话,明显得是在拿塞巴斯蒂安和夏尔在开涮。即是浅意义地说了塞巴斯蒂安和夏尔之间有着不正常的猫腻,更是明显地表达了一丝酸味儿。   但是,这个过程中若仅仅只是听她的话是极容易被她误导的。但是恰巧王曼利坐在她正对面的位置,所以很直接得就看见了夜鸦那明显地带着调戏的眼神和塞巴斯蒂安那无声的微笑中带着一丝纵容地看着夜鸦那嚣张的样子。因此只是不由暗叹塞巴斯蒂安对于夜鸦的纵容和宠溺竟然已经到达了让夜鸦随意拿他来调笑也浑然不在意。   可是,这一幕也仅仅只是正对着夜鸦和塞巴斯蒂安的王曼利看见了。   侧对着他们的杨莉如果并不是夜鸦和塞巴斯蒂安故意要转过身去看她的话,她根本就没有机会看到他们此时那微妙的表情和神色。至于她会对于夜鸦的这番话产生什么样的联想就并不是夜鸦所关心的了。   “你呀!其实你对于看男人方面总是一眼就能看到本质,否则当初也不会这样阻止我们……”王曼利难得露出了和她心理年龄相符的表情,有些苦涩有释然地说道,“现在,就我看来……这个抱着你的男人虽然并非同类,但是你既然承认了他是你的未婚夫,那么、起码他在你的风评下总是优秀的。小幺,你的婚姻会是我们三个当中最幸福的,他很宠你!”   这一番话,王曼利可谓是自己的经验之谈了。   不论是什么样的男人,但是只要是宠你到极度纵容的情况下,只要自己不是无理取闹的人。那么、就该嫁给这个已经在无限包容你的这个人了。因为……婚姻这件事,相互喜欢却未必会走到最后。而一方面的喜欢,只要另一方会接受就足以幸福一辈子。   在王曼利这个经历过喜欢、分开、结婚、和不好的过去的人来说。在她看来,一个男人对于一个女人没有任何限度的宽容和宠溺,这就是最完美的爱,而这种男人身为他喜欢的女人绝对是最幸福的。而塞巴斯蒂安这样,原本就已经万能的男人要是变成那样爱着一个人的样子,则做他的女人怕是比什么都要来的幸福。   夜鸦但笑不语,塞巴斯蒂安的心思连他自己都没有看清。所以她才没有想过其实只要她想,她就可以马上利用塞巴斯蒂安或是在凡多姆·海恩家族的任何一个恶魔的力量瞬间成未成年人。因为,她并没有打算为了一个绝对的好男人而和一个还不懂得自己心中所想的人成为夫妻的打算。所以,有时候未婚夫固然是极为亲密的人,但是未婚夫最终却未必会是丈夫。   过去三年,塞巴斯蒂安根本就没有出现在她的世界里一秒。但是他的一切的一切都在充斥着她的周围,而她却也毫不设防地全然接纳。   她未必清楚塞巴斯蒂安在自己心里的地位,但是她却是相当记仇地将塞巴斯蒂安在那完全不见踪影的情况下让她对他有所在意的行为。因此,别说是王曼利在劝她把握这个男人,就是她自己也这么想,她也不会就这么轻易的就让塞巴斯蒂安太快得手。   夜鸦心里的这两点,没有任何一个人清楚或是了解过。但是塞巴斯蒂安多多少少还是隐约清楚的,所以两人都没有打算近期挑破的打算。   “……对啊!”看见王曼利那么语重心长地做足了长姐的姿态,杨莉当然也知道这种时候她也得应上两声,“小幺、要幸福啊!”   夜鸦眉色一挑,却不理她,只是若嘲似讽地对塞巴斯蒂安道:“你倒是好魅力!看,别人都在为你说好话呢!要不要……我明天就嫁给你……恩~”   “什么?!”   这次诧异过度的自然不再是王曼利了,但是杨莉那犹如平地一声吼的“什么”,却并没有让夜鸦和塞巴斯蒂安有任何的影响。   “如果你想,那么此刻就行!这方面的主动权从一开始就在你的手上,我从来就只会遵从的,不是吗?夜……”   塞巴斯蒂安的声音一向富有磁性,而尤其是在面对夜鸦的时候,仿佛是在刻意引诱她一样,总是多了几份的邪气和呢喃在里面,而此刻这份犹如细语般的呢喃却自然更加的腻人了。   “呵呵呵~你想得倒美!”夜鸦爽快地在塞巴斯蒂安脸上“啵”了一下,笑骂道:“我这两个‘好姐姐’都没有等到应有的‘归宿’,想我嫁给你?早了点吧!”(我之前有没有说过夜鸦的性子是反复无常的?)   作者有话要说:汗,为啥没评论捏……算了……俺不强求,睡觉觉去了。 ☆、打情骂俏   她那随意的一吻,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预兆。哪怕是塞巴斯蒂安都没有预料到她会在这种情况下亲他,虽然心中微讶,却没有在面上表现出来。依旧是那云淡风轻的微笑和那低磁好听的用温柔表达出来的声音:“本就没指望过你会尽早嫁给我。恐怕是我越渴望,你便越想拖着。你就不怕将来我试了耐心,找个江南的水乡女子?”   “得了吧!”夜鸦嗤笑,“就你还会去找什么江南水乡的女子……恐怕对于那柔柔弱弱的小女子只会徒添无趣吧?!跟你说了,老外不要总说话像古人那样文绉绉的!”   “扑哧——”   “老大,你意见很大?”夜鸦淡淡地看着王曼利,对于她那声嗤笑露出了一个既暧昧又兴味的表情。   “额、没……”   “就算有也没有办法,这家伙就是个洋鬼子!只不过为了方便勾搭亚洲女性,所以长得精细了点。本质上就是一只猥琐的死乌鸦!”稚弱的声音,淡淡的语气,说出来的却是对于自己的未婚夫诸多的嫌弃和不削一顾。   当然,在王曼利眼里这就是在打情骂俏。而在杨莉眼里则成了她在炫耀着塞巴斯蒂安的出众,长得精细点——不论从哪个方面来看,塞巴斯蒂安又怎么会只有仅仅长得精细点这样的优势?   “我在你的眼里就仅仅只是这样?”没有任何的急躁和气愤,他依旧淡定而随意地抚摸着夜鸦的长发,丝毫没有被夜鸦的话语所影响。倒是真的像是和王曼利的心思一样,用那亲昵的姿态和语气闲话家常般的说道。   “不然呢?”夜鸦反问,“难道你以为你在我的心目中会是什么样子呢?”   塞巴斯蒂安但笑不语,但是这自然不是因为他被夜鸦堵住了。而是——他要是想要回答的话,这个场合却绝对不适合,有些话,他并不喜欢跟别人分享。但是那过于专注的眼神看着那小小的、在他怀里的人儿,那种表情和神色却足以让所有都被挑起他那欲说未说的话当中的好奇和那暧昧的联系。   “有什么好笑的?老大,三年不见,你那大脑发昏的毛病似乎是越来越厉害了!”   塞巴斯蒂安的沉默对于在行为方面和他默契十足的夜鸦来说当然是必然的,而王曼利那一脸暧昧的幻想表情却着实把她逗笑了。   “小幺!”王曼利这下终于发现不对了,“现在你是姐姐还是我是姐姐,我怎么觉得从刚刚开始一直是你在教训我呢?!喂!有了靠山和男人也不用这么压到自己姐姐头上吧!”她说怎么觉着不对呢!原来从刚才一开始就一直是夜鸦在打断她的话,还处处堵她!完全和她当初那样乖巧听话的样子相反,但是那种既随意又理所当然的样子让她在那一瞬间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就那么傻不愣登地听从夜鸦的指挥了。王曼利心里的小火苗开始噌噌地往上涨,居然连“靠山”和“男人”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   但是她气势再强,却在看见夜鸦那一张三岁小孩子的脸上浮现的淡淡的笑意给骇住了。   眉眼如黛,精致的五官和当年有着七分的相似,但是那微微地挑起勾着的眉眼和淡唇划出的却不是她所熟知的羞涩和娇切。即使面容上的表情再平淡,但是那比原来更为精致和清丽的五官上展现的却是哪让人畏惧的深邃。   王曼利瞬间忘了自己要和夜鸦互掐的事实,不由地直接进入了沉默。   这种感觉,王曼利只有在那个她唯一爱过的、唯一真正无法忘怀的那个男人身上见过。   但是王曼利却很清楚:夜鸦身上的那种让人服从的气势某种意义上要比滕浩杰要来的弱一些,但是实际上却更为精确的仿佛每一次的气势外放都只是在针对一个人。   不会让旁边的人有所波及,却又刚刚好让她想针对的那个人被压倒在临界点上。这一点,滕浩杰就是再过一百年也是做不到的。   王曼利也不得不真正地开始正视起夜鸦这些完全与原先截然不同的面目,也不得不逼着自己开始改观对于夜鸦那老旧的回忆和定义。   “老大,还记得我堂哥吗?”   杨莉除了动不动地就偷偷地在背地里用她的眼刀有一下没一下的对着夜鸦,差不多也和隐形人没有区别了。而夜鸦既然有意在之前显示除了一些她仿佛据悉很多当年的一些细节之后也自然要装作对于她不屑和厌恶的样子,而且还时不时地和塞巴斯蒂安贴耳轻语。   但是不经意间,她却突然抬头对着发呆的王曼利说了这么一句。而此时,塞巴斯蒂安正轻声地在她耳边轻语。   夜鸦的血亲,王杨两家人其实真正知道的只有那夜鸦每隔三年都会去拜祭一次的祖父祖母以及外祖母之外就在没有其他了。但是王曼利却是在和滕浩杰分手后,她却意外地在滕浩杰的得力助手“胡狼”许阳杰的口中知道了夜鸦和滕浩杰之间的血缘关系。   就像刚才,虽然她还是觉得夜鸦一个女孩子在她面前做了二十几年的乖妹妹,但显露出来的真性情却是这般既妖孽又毒舌的本质之间的差距就跟天翻地覆一样极度突兀。但是却因为滕浩杰那个强大的男人的缘故,觉得既然夜鸦是他的妹妹,那么如此也并不是不可能的。哪怕——王曼利到现在也没有怀疑过夜鸦会有一个穿梭在黑暗里的顶级主宰的背景。   “滕浩杰”这个名字对于她来说太过熟悉、熟悉地她哪怕是午夜梦回都会叫着他的名字。   王曼利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再听到这个名字的存在,因为……自从她和周非正订婚之后,那个人就像是蒸发一样、没有一丝的消息和痕迹,就那样消失在她的世界里。而周围的人也渐渐地忘却了那个曾经在她的生命里留下了最深的烙印的人。   “如果还记得的话,一会儿跟我们回去见见他?他在等你!”夜鸦的声音仿佛像是背景一样响起,却让王曼利终于从深刻的情感里走了出来。   “记得……我又怎么会忘记呢!那个人。他——”   作者有话要说:汗~坏人!坏人~坏银~~~~你们全是坏银,一点痕迹都不留下……只闻读者其声,应不见其影~~~~拜托,踩个脚印也好嘛! ☆、狩猎游戏   作者有话要说:汗~困死困死~乃们这些坏人就看霸王文~留个评评让我知道你们的存在就不好吗~讨厌讨厌~在这样下去我要让塞巴斯蒂安这次回来变性了啊……咳咳,想想也不太可能……百合太恐怖了点!咳咳……那啥,其实之前大家也看见了吧……执事君要走了……所以咱家鸦鸦舍不得……所以……接下来看看脑子不知道怎么这么长的夜鸦给执事君什么离别礼物吧……别想歪!千万别想歪啊……   “记得……我又怎么会忘记呢!那个人。他——”   王曼利的眼里是不属于这个十一岁女孩外貌的低落和黯然,但那浓浓的眷恋却是比那还要强烈。   “既然忘不了,那么见一下也无所谓吧!”夜鸦说得随意,但是却也没有忽略了王曼利眼中的激动和杨莉那一双好看杏眼中闪过的一丝阴翳。   “什么?!”   “就像是因为夜不放心你们二位一样,夜也同样不放心她的表兄。因此,在三年前我初次见到夜之后就将你们带来了。”这次,说话的却不在是夜鸦。塞巴斯蒂安悠闲而随意地站起身,代替她怀里的夜鸦解释道。   “你带、来……的?”杨莉诧异地惊呼,而这个表现却是自然而然地体现出来的。但随之,夜鸦和塞巴斯蒂安一眼就看出了她眼底的一丝贪婪和势在必得。   “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了!”夜鸦淡淡道。   “恩。”塞巴斯蒂安应声,有礼地向王曼利和杨莉点了一下头便抱着夜鸦向外面走去。   “我要见他!”   塞巴斯蒂安才走了两步,王曼利的声音就响起来了。(汗)   夜鸦勾唇,“走!”   “小幺……”   王曼利见夜鸦一开口,塞巴斯蒂安甚至连停都没有停下就向前走着,那原本紧闭的门在他走上前一米不到的地方就自动打开了。而塞巴斯蒂安那腿脚的速度甚至一点都没有变换过,她顿时极大声地喊道。   这一瞬间,塞巴斯蒂安的步子停下来了,但仅仅只是两秒钟的时间。   “既然要见,那还不跟上!难道还要我把他送到你跟前吗?”   散懒的语气从塞巴斯蒂安背对着她们的胸口传来,而声音的主人则已经将脸埋在了这个抱着他的这个男人的怀里进入假寐了。   王曼利弯了唇,快步跟了上去。   但是她却忘了在这个书房里还有一个人,而那个人则是在他们走回快速地将那原本夜鸦和塞巴斯蒂安坐过的那个位置边上的那个小巧的装饰狠狠地摔在了那铺着厚厚的地毯的地面上。虽然没有一丝声音,但是那小巧的、玉质的小装饰就那么摔成了几块。   杨莉的眼中充满着厉色:滕玫语!滕玫语!!!为什么?为什么你明明都死了还要再来出现在我的生命里?!你怎么不再去死!为什么?!   “呵~真是暴躁啊!”同一时间,走在杨家的花园里的塞巴斯蒂安轻声喟叹。   “要是不暴躁,也不会用那么低劣的手段了!”在他怀里的夜鸦淡淡道,“用那么没有大脑的方式就想要除掉我,简直是不知所谓!”   “只可惜,那劣质的方法却真的让她的愿望实现了!虽然……你这个‘噩梦’这次却是真正地开始要进攻了。”塞巴斯蒂安的语气略带深意,带笑的眼中看不清楚那瞳仁里的究竟是黑还是红。   “呵呵~这样才有意思不是吗?”夜鸦静静地将目光移向跟在他们身后的王曼利,“一场狩猎,要是过程总是一成不变那可就没意思了。我,也想试试看用这个角度去追捕一下猎物不是吗?”   “只可惜,我不能参与了!”他低头在她额上烙下一吻,蜻蜓点水,不带一点的纠缠。   夜鸦笑了,只是微微地晚了眉眼和那淡色的唇,凑到他耳边呢喃道:“既然是我们两个的狩猎,那么……总得人到齐了才能开始不是吗?猎物——只有好好培养训练过、磨练过的才能够拥有强大的力量和让狩猎者感到兴趣和狩猎的快感,不是吗?我~会把‘它’好好养着,等你回来后我们一起解决‘它’。”   “呵呵~好!”塞巴斯蒂安在夜鸦耳边低喃,“就让她,成为我们重逢时的彩头,等着我回来!”   夜鸦抿唇不语,唇角微微翘着。   他们的谈话并没有避着王曼利,但是王曼利却也真的不但不能听懂他们的言里言外的意思,而却根本就没有把心思移到他们身上过。她现在满心满脑的都是那个男人,又怎么会有心思去在意夜鸦和塞巴斯蒂安的那些于她而言,有些不知所谓的话语呢。   当塞巴斯蒂安和夜鸦带着王曼利来向王爸爸王妈妈、杨爸爸杨妈妈告辞的时候,王家父母都没有多说什么。   三年来王曼利的成熟和处事的老练让他们对于王曼利的决定极度遵从。所以也没交代什么就放行了。   一路上,塞巴斯蒂安和夜鸦几乎没有任何的语言交流,只不过会时不时地对上一眼,其中的暧昧根本就不比多言。   而一直没有说话的王曼利则只是低头的跟着,心思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   塞巴斯蒂安看起是个介于西方人和东方人之间的极为完美的存在。黑发黑眸(赤眸?)的他,怀里抱着一个精致的搪瓷娃娃——夜鸦,后面又跟着一个如王曼利那样灵秀的女孩儿。看着就像是父女三人一般,两个粉雕玉琢的女孩和一个俊美的男人一起出现的组合更是让人不由自主地将所有的目光都投注在他身上。   但是,他们三人:如夜鸦者,垂眸假寐,姿态悠闲好不惬意,全然没把周围被塞巴斯蒂安吸引而来的女孩看在眼里,将她们视若无睹。   而如塞巴斯蒂安者:怀里仿佛抱着什么名贵的物品好生在意和珍惜的,一路上几乎一直都抿着那云淡风轻的笑意。但是目光除了向前之外,就只有他怀里的人儿了。   很显然,在以食色为主的现代女性在看见塞巴斯蒂安的就满脑子的小粉红票票的思想,又怎么会甘心塞巴斯蒂安的无视呢!而不论是在他怀里的夜鸦也好,还是跟在后面的王曼利也好,她们都是孩子。所以没有人会想到夜鸦和王曼利之间会有一个居然是这个美男子的心上人的存在。但也均被那一路上跟着夜鸦和塞巴斯蒂安身边的王曼利出来时跟着的那只藏獒吓得不敢靠近他们三米的内的距离。   但是不得不说这藏獒兄弟虽然长得狰狞了些,但是在这方面却是极为有用的。    ☆、49狩猎游戏2     一路上王曼利的心思当然是复杂的,要见的那个人,是她曾今失去的、错过的、却也是深深爱着的。对他,有怨。怨他为什么不能像普通的那人那样在意自己喜欢的人,怨他永远不把她放在第一位。怨他为什么没有在她订婚那天出现,然后带她走……后来还学别人圣母做什么成全的傻事……   对他,相对怨而言更多却是爱。   原本,她并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但是那才在学校里见到那个在台上演讲的人,她就傻了。那个男人不能说算得上是那种绝美的人,起码比起塞巴斯蒂安这样的男人来说绝对只能算的上是看得顺眼而已。那样的他,在五官上甚至比不上那心思不正的周非正。但是他就是有那种可以吸引她的力量。那种温雅的感觉和塞巴斯蒂安那种云淡风轻的温雅不同,他的那种温雅虽然比不上塞巴斯蒂安的那种经过时间的累积和沉淀而变得温润而内敛的温雅。但是他的温雅却更带着那种现实的感觉,有着一丝爽气,来的更容易接近。从那一刻,见过了他的笑、他的爽朗的温柔,她就再也没有办法忘了。只可惜,他们在对的地点遇见了对的人,却在那错的时间相爱、任由了她的不成熟造成了彼此的遗憾终生。   王曼利叹息了一下,仔细想想,她长达三十几年(夜鸦已经活了28岁了)的人生中,却足足有一半以上的时间是在思念那个人。自从她的订婚宴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而唯一的一次……却是在她的蜜月旅行的时候……那种尴尬和他那黯然的眼神,她这辈子都无法忘记。那时候,她真的很想上前去告诉他:那个男人,她从来就没有对他动心过,一切只是为了想要双人婚礼的杨莉还有——为了气他、比他现身而已……   想到这里,王曼利顿了一下,马上停住了脚步。甚至让原本一直在前面跑的正欢的旺财(藏獒)一下子被勒住了脖子翻了个大白眼。   “杨莉?!”   王曼利猛地大叫杨莉的名字,猛地又迅速上前拦住了还在向前走着的塞巴斯蒂安,可怜的旺财刚刚才缓过劲儿又被她扯着拖行了好几米又翻了白眼。   王曼利一脸不可思议地对着夜鸦那张淡定的脸,声音轻的渀佛不存在一样:“杨、莉……”   夜鸦看了王曼利那一付被打击的样子,浅浅一笑挑眉,似媚的眸子瞥向塞巴斯蒂安。   虽然没有任何的语言,但是塞巴斯蒂安又怎么会不知道夜鸦的意思呢?   他正对着那个子不到他胸前,只有十一二岁般大小的王曼利勾起一抹微笑:“这里并不是适合说话的地方,王小姐。至于真相如何,我们倒不如先到达了目的地再说如何?”   王曼利当然也知道路上并不是一个适合说话的地方,而塞巴斯蒂安的存在更让他们成为了众人的焦点。她不是一个完全没有脑子的人,即便以前是现在也不是了。   经历过夜鸦“死后”那几年的一系列打击,她再怎么单纯也长大了不是吗?   她以为自己长大了,但是……她现在却发现她真的太单纯了,杨莉……她做梦也不会把那一切的不幸和杨莉牵扯上关系,但是现在……她却不能再肯定下去了……   对于王曼利的心思夜鸦当然是清楚的。   像王曼利这样单纯的人,被人背叛、而且还是她最亲近的人,这一切足以将她完全打倒。所以王曼利那完全失态的行为,完全是在夜鸦意料之中的。   杨莉这个人是王杨两家人里面中唯一没有继承两家纯良本质的人,顶着一张伪善的脸却喜欢做一些阴暗的事情(其实这一点跟夜鸦挺像的)。而和她父母最不像的就是她的心胸狭隘和嫉妒心重,对于自己看中的东西占有欲极强——只要是她认为那是属于她的,她就是毁掉都不会让它属于别人。   夜鸦自小就发现了那个大她三岁的姐姐从来就不是真心喜欢她才接近她的,而只是想让两方父母都觉得她比曾经和夜鸦争宠的王曼利来的懂事和听话而已。   就如当初她和王曼利同时对滕浩杰动心,却在王曼利猛追滕浩杰的时候总是一副被王曼利欺负的礀态出来一样:既要让人觉得王曼利欺负她,但又不会让王曼利发现她的那些小动作。只可惜,滕浩杰原本就是混迹于黑道的人。即使看起来再过温雅却也是个有阴暗面的人,经历世事颇多的他只是不屑于她一个十五岁小姑娘的手段所以没有戳穿,但却最终让她用计毁了他和王曼利之间的缘分。   而这一切,说好听了夜鸦是不愿趟这趟浑水,但是说难听了,夜鸦其实就是在冷眼旁观,权当是在看戏。   在她看来,王曼利和杨莉的确算是她的姐姐,而王杨两家的父母也的确算的上是她的父母。但是他们的内斗却完全于   她无关,她可以保护他们不被外人欺负,但是她没有兴趣参与他们的内斗。   某种意义上来说,夜鸦绝对是个爱管闲事的人,但是要她去管这个闲事也要保证这个闲事有没有资格让她感兴趣。   只要她兴致来了,哪怕是再小的事情她都会去掺一脚。   但是要是她没有那个兴致……那么抱歉,就算是原子弹要在她头上爆炸,她会受到再大的波及她也不会浪费时间去看一眼的。   杨莉的伎俩在她看来太恶俗、也太浅薄,所以她一点参与的兴趣都没有。   但是当滕浩杰救了她之后,她就必须开始保护起王曼利一样。这并不是她自愿做的事情,所以她的保护来的那么漫不经心,甚至所做的也仅仅只是推后了王曼利嫁给周非正的时间而已。乃至她快要死的时候,就直接放松了自己的管束,也算是她对滕浩杰的一点点以救命之恩要求她做事的一点小小的报复。   只不过杨莉居然想要害死她,这却是不争的事实。   夜鸦这人记仇。哪怕是她自己嫌命长死死试试看,但是只要杨莉动了这个心思,还实际操作了,那么杨莉就绝对会成为她的猎物。   让王曼利察觉真相是必然的,因为接下来的戏的确需要王曼利和滕浩杰的配合才能进行下去。其实如果不是因为并不是重生带有原来记忆的王杨两家父母来说夜鸦是陌生的,否则滕浩杰和王曼利的作用也根本没有必要了。   杨莉喜欢自己成为众人羡慕的焦点,想要虚伪的成为所有人的中心。所以,夜鸦就要从根本上将她渴望的东西在她触手可及的时候毁掉。如果让滕浩杰顺其自然地见到王曼利,那么对于夜鸦的死因有所了解的滕浩杰极有可能让王曼利知道事实,到时候王曼利就一定会坏事。而想要让滕浩杰配合地将他的势力双手奉上他的势力供她驱使,那么王曼利就是必不可少的棋子。   所以,夜鸦才会选择自己将王曼利带到滕浩杰的身边,从而以帮助他们破镜重圆的人的身份占用主导者的身份。一方面稳住那容易坏事的王曼利,另一方面又可以让一向讲义气的滕浩杰心甘情愿得供她驱使。这样……她才可以好好地“逗逗”所谓的“温柔心机女”杨莉不是吗?在她这个不称职的未婚夫要暂时离去的时候,身为未婚妻的她当然不会像是那望夫石那样的等着,总得让自己找找乐子不是吗?   至此,夜鸦与塞巴斯蒂安对视一眼,明显地看见了对方眼中的宠溺和纵容,微微一笑闭眼假寐。   她要的,就是这种男人。   懂她,哪怕只是一眼就能猜出她的想法,任由她做任何事情都会支持或是纵容。不会因为她是女人而小看她,也不会因为她的聪明而任由她行事。能清楚地把握住她的度,这才是她想要的男人。能在知道她的强大的时候仍然将她当成普通女人一样宠溺,但又不会插手她的事情。   塞巴斯蒂安会把杨莉、王曼利还有滕浩杰的魂魄带回来这是夜鸦意料之中的。因为当她隐隐知道这个男人能够懂她的时候,她就知道只要她想要做的事情,这个男人绝对会事先帮他安排好一切,就等着她什么时候下手之前让一切都保持着她想要的那个场景。   不出她所料,进入王家大宅、成熟的王曼利和杨莉,以及那应该已经在外祖母家等候着的滕浩杰……烹饪的材料都已经让他塞巴斯蒂安准备好了放在她这个大厨最顺手的地方。而下面一步,这个准备了食材的助手就功成身退地站在了背后——等着她这个大厨开始进行这场角逐的大餐,慢慢地料理着那让她兴致满满的游戏。   夜鸦睁开眼睛。抬手,细巧的手指勾勒着塞巴斯蒂安那完美的脸部轮廓,笑得颇有深意。   塞巴斯蒂安原本就是看着她假寐的,当她真开眼睛自然就很快对上了她那破带魅惑之态的样子,微微一愣。只见她慢慢地爬到他的耳边,用着她一向慵懒的口气挑眉道:“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这句话?”   “什么?”她的唇在开口时有意无意地滑过他的耳廓,慵懒地语气中带着呢喃和诱惑之态,竟然一瞬间让他产生一丝悸动。   “你……是我唯一要的男人……” ☆、50调情   这下,塞巴斯蒂安算是真的愣了。   虽说,他知道夜鸦是一个说话极度露骨的人,而且她话里的意思也并不是什么倾心相许的意思。以她的性格而言仅仅只是对他表示满意,但是“唯一”这个子却不是随便就能说得。   夜鸦说话一向大胆,但是却要看针对什么人。   对于塞巴斯蒂安,她绝对会不管什么没有下限的话都说得出口。但是,夜鸦却有一个优点,她不说谎。   谎言对于夜鸦来说其实根本不具备任何意义。要是她想要骗人,即便是讲事实说得极度透彻,她也有办法让别人听成是相反的意思。   所以,只要是夜鸦说出来的话,只要不去在意她的口气和当时的场景,每一句话没有一句是假的。   塞巴斯蒂安自然知道自己对于夜鸦是什么样的感情,即使不知道深度如何,但是喜欢是必然的。而另一种感情的话……他隐隐也是确认了自己也是有的,虽最终有些模糊不清,但是他知道自己现在正在产生一种人类才有的情绪——雀跃。   那是那些毛头小子才会有的情绪,但是他知道他现在也是这种情况。只因为是她说出口的那句话,那中承认。尽管之前夜鸦也说过类似的话,但是“满意的男人”、“认可的男人”……这些却绝对比不上那“我要的男人”来的有意义。   男人都是虚荣动物,塞巴斯蒂安虽然不是男人,但是只要是雄性只要被自己的雌性所认定的那种虚荣感是不分种族的。   塞巴斯蒂安勾着唇,完全无视着周围关注的人群以及就在跟前的王曼利和旺财(关旺财什么事?)魅惑地露出一笑就那么地单手抱着夜鸦,一手勾起夜鸦的下巴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   他们之间从来都不会有什么过于激烈的热吻,但是偏偏越是那简单的两唇相触在两个妖孽般的人物的演绎下却更是显得更加的糜緋和缠绵。   夜鸦从来就不是什么矜持的人,既然有人献吻,她自然不会像第一次那样全无反应。   纤细的小手抱住他的脖子,反而主动地舔了他的唇一下。这动作完完全全不像是一个年幼的女孩该做出来的,但是偏偏在她身上却显得一点都不突兀——谁会觉的一个妖孽一般的孩子还是一个孩子呢?   夜鸦主动了,但是塞巴斯蒂安却退却了。有些懊恼和无奈地离开她的唇,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哭笑不得:“你就这么喜欢看我失态?”   也许在说那句话的时候,夜鸦是认真的。她回吻他的时候也许也是真的是她想要亲近他,但是却绝对不排斥当中包含着戏弄他的成分在。   现在她的身子还是三岁女孩的身子,哪怕他眼中看见的是她那成熟的灵魂,但是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刻意在言语上还有行为上引诱他,长此以往下去他绝对会失控的。   可是对着那三岁大小的女孩子,失控有什么用?只会让自己失态而已。   面对着这么一个让他垂涎的“食物”,无处下嘴绝对能让人疯掉。   这就是塞巴斯蒂安苦笑的原因,遇上能让自己心悸的人固然是一个绝对的惊喜。但是对像夜鸦这样傲娇、又爱捣乱偏偏又聪慧得犹如鬼才一般的人物,其中苦楚却绝对比那个惊喜还要来的更像是一个惊吓。   “你——不是一向都知道我的爱好吗?既然有最适合的人选,又为什么要玩那些资质差的呢?”夜鸦用手指绕着塞巴斯蒂安的中长发,动作一如之前的暧昧,淡色的唇总是轻触他的耳廓,末了居然还舔了一下他的耳垂。   塞巴斯蒂安苦笑得更甚了。   软玉在怀,只不过却是个长了刺、还过于稚嫩的软玉,这恐怕是世上最让人兴奋而又无奈地诱惑了。   “你若喜欢,等我回来。你想怎么玩,我陪你。”   塞巴斯蒂安稍稍定了心神,随后道。   夜鸦沉默了,微微将脸埋在了他的颈窝,“走吧!”   塞巴斯蒂安一手拂过她的背,温柔地在她发上留下一吻。随后便继续向前走去了,不在意那呆滞的路人,和那一脸诡异的王曼利。那些不该记得的人,自然不会记得任何有关他、有关她的事。   一路上,夜鸦的情绪开始有些不对了。   仅仅只是因为塞巴斯蒂安的一句话,她甚至有些想要发泄一下的冲动。   她对于塞巴斯蒂安的感情其实总的来说连她自己都未必看得清楚。   但是她知道自己对于塞巴斯蒂安之   间绝对不会仅仅只是因为适合。   对于他,她有着对于亲人的亲切,对朋友的交心,对丈夫的依赖,以及……对情人的暧昧与心悸。   他要离开,是情理之中。但是她却不喜欢去面对,说不舍也说不上,但是就是不想脱离那个温暖的怀抱和那个让她安心的温度。   王曼利之前离塞巴斯蒂安还有夜鸦的距离不近,而夜鸦和塞巴斯蒂安之前那**般的言语都似呢喃般她也没听见。只是从一开始震慑于夜鸦那过于诱人而妖魅的样子还有塞巴斯蒂安那么毫不忌讳地当街和夜鸦拥吻的刺激还有夜鸦那过于暧昧和**的动作。根本就被他们给吓傻了,她做梦都没有想过夜鸦居然还有这么诱惑和妖娆的一面,哪怕是那孩子的身体也无法掩盖住那样的风情。   也就是这样,完全傻了的她根本就么有发现夜鸦那突然变得低落的样子。单只是以为夜鸦害羞了才将脸埋在了塞巴斯蒂安的肩上。(你确定她会害羞?   塞巴斯蒂安一路上走得不快,他知道夜鸦对于他的依赖就像是有了毒瘾的人对于罂粟的那种痴缠一样,所以才会有些低落地趴在他身上。   一路上,夜鸦不说话,塞巴斯蒂安当然也沉默了。   而王曼利则已经从自己那纠结的思想上转移到了塞巴斯蒂安和夜鸦身上了。   王家和这个老小区的距离其实并不远,只是步行的话却要走上半个小时。   塞巴斯蒂安来的时候并没有开车,回去的时候也不愿意那被别人坐过的车碰到夜鸦,所以宁愿就那么走着。   夜鸦被他抱在怀里,就像是夜鸦认知的那样。   他们是契合的,哪怕就那么抱着也不会觉得累。   塞巴斯蒂安慢慢走着,可苦了那带着旺财的王曼利了。半个小时的路程不长,但是要是加上一直上蹿下跳的旺财,那可就艰难了。夜鸦一直埋在塞巴斯蒂安的肩窝处闭着眼睛不知道是睡了还是在想什么。   在长的路程也有走到的一天,何况他们原本就离得不远。   远远地,王曼利就看见了那停在三老那栋楼前那个车库里的那辆普通的桑塔纳,顿时一愣。   那辆车,是滕浩杰的。   他总是在享受的同时保持着低调,这个几乎算是二十年前的时候,那些国外的名车并没有多少。而他则还是有一两宝马的,但是他外出的时候却会选择这两特制的桑塔纳。   她是坐过这辆车的,她知道即使扯得外型如何,里面却全是那价值比这辆桑塔纳更为精贵的座椅和发动机。   “上去吧!”夜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王曼利转过身看着那张沉静的脸,她突然发现夜鸦那双黑色的瞳仁中带着那让人信服的力量。她从来就没有发现过那曾经朝夕相处的夜鸦居然是一个这么让她感到陌生而又足以让她仰望的人。   夜鸦也不等王曼利回复或是点头,目光微微移向那楼层的大门,抱着她的人就直接走了进去。   王曼利深吸了一口气,快步跟了上去。不论是什么情况,她还是想见他一眼,见见他。   三老住的地方楼层不高,塞巴斯蒂安的长腿买了几个来回就停在那老旧大门前。轻轻敲了敲大门。   “谁啊~”门内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和记忆中的那个人一般无二。他的声音没有塞巴斯蒂安的富有磁性,没有他的语调来的柔和、优雅,但是却那样的清亮儒雅。   门打开了,但是他的目光却没有看她,那张儒雅中带着一丝英朗的脸将目光凝聚在了塞巴斯蒂安的脸上。   “……这位先生是来找谁的?是不是来问路的?”滕浩杰有些不淡定地看着塞巴斯蒂安,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这种蕴含着优雅和内敛气息的英俊的男人,哪怕是像他这样活了四十多年(上辈子他就比王曼利大八岁)混迹于黑白两道的人都么有见过这么独特的气质的男人。   这样的男人,恐怕就是当年四十岁的他也没有资格和他有所交集的吧!滕浩杰心中暗叹。哪怕,当初年近四十的他早已经是随便一句话就能让一个上市公司瞬间消失的人,他也觉得他人没有资格和这样的男人比肩。像这样的男人会出现在这里,恐怕也只有问路这么一个可能了。   塞巴斯蒂安微微点头一笑,不十分亲切又不显的过于疏离:“我没有走错地方,我昨晚就是住在这里的。这是我妻子外祖母的家、以及她祖父祖母临时居住的地方。说起来,滕浩杰先生您还是我的大舅哥呢!”   &nbs   p;“什么?”滕浩杰根本没想到塞巴斯蒂安会说这么一长串,但是听到“大舅哥”这么一个称呼的时候顿时傻了一下,居然想傻子一样大叫出声。   “呵~”夜鸦不屑地瞟了一脸滕浩杰那呆呆的样子,用余光扫了一下王曼利,淡淡道,“理他做什么?没脑子的男人!我累了,要回房间休息一下!老大,你们慢慢谈!”   夜鸦话音一落,塞巴斯蒂安对滕浩杰微微一点头,就侧过身抱着夜鸦从旁边的空隙进去了。   而门外,就只剩下因为夜鸦的话才被滕浩杰发现的王曼利和一脸惊喜和尴尬的滕浩杰了。   作者有话要说:汗~话说,慢热啊~再求评行不?话说,俺真心不懂怎么耍赖撒娇,卖萌了~~   咳咳,预告一下:下一章,咱家夜鸦可能要吃点亏了……咳咳,不能让执事君就那么走了不是吗? ☆、51夜鸦求婚   塞巴斯蒂安就那么抱着夜鸦直接进了他们前一夜住的那个房间。   此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左右了,三老显然不在家,否则滕浩杰不会完全不知道塞巴斯蒂安的身份。   而回到房间后夜鸦却并没有决定就此睡下,而塞巴斯蒂安也知道她虽然说累了,但是却并没有想要睡的意思。   将夜鸦轻手轻脚地放置在那张大床上,他的长指滑过她那低垂的眉眼:“在生气?”   夜鸦闭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一双比黑曜石还要来的黑亮的眼睛就那么盈盈地对着他赤色的眸子。她发现只要是对着她的时候,他的赤色就会不自觉的开始明显起来,微微叹了一口气:“我现在有两个选项给你,你想选吗?”   塞巴斯蒂安微微一怔,他没有见过夜鸦这个样子。   不论是在他看过的夜鸦曾经的过往还有近期他和夜鸦相处时那唯一为他绽放的毫无规则可言的她的性情,却从来没看见过她这种表情。渀佛做了什么巨大的决定亦或是碰到了什么异常烦躁的事情一样,她那深不见底的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释然。   这样的夜鸦他从来就没有想过,哪怕他们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塞巴斯蒂安却可以保证自己能猜测和了解到这个就内心而言几乎和他全然相似的女人百分之九十八以上的心思。可现在,他却完全看不透她的心里在想什么。   夜鸦看他难得露出的失态的样子,微微一笑。   那一笑,在塞巴斯蒂安看来就像极了那中国的那四个字:一笑倾城。   夜鸦是漂亮的,她的美是在她的剔透和细致。五官精致,虽不够艳丽,却极为雅致和妍丽。而那细致的眉眼微微挑起的时候,那一勾唇当中的风情却是什么人都没有办法否认的妖娆和妩媚。   塞巴斯蒂安从一开始就知道夜鸦笑起来很娇媚,甚至可以说是妖媚。但是就刚刚一笑,没有过多的修饰。   就是那么一笑,并不妖娆,更不妩媚,却渀佛天然去雕饰一般清雅得渀佛不是这世间该有的美景一般。   他从来就没有想过夜鸦会有这样的一面,此刻,他感觉自己的心悸渀佛加剧了一般。双手就在她双颊不到两公分的距离,却像上前触碰,又不敢触碰那样得纠结着。   夜鸦的眼中晕着水光,小手抓住塞巴斯蒂安就在她眼前的手贴住自己的脸颊,一如方才那样笑着,示意塞巴斯蒂安上前将她抱入怀中。   塞巴斯蒂安当然知道自己失态了,但是面对着自己第一次心悸的对象(你是有多可怜,这么大把年纪才第一次心悸),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在面对着她对你展现出那与平时截然不同的美丽时不呆滞和沉醉的。   哪怕以他的年纪和自制力,并没有让他太过失神,但是那一瞬间的呆滞却是不可避免的。这样的夜鸦就渀佛不存在一样。   塞巴斯蒂安的喉结动了动,抱着夜鸦躺在了那张大床上让她趴在他的胸口道:“什么选项?”   夜鸦微微沉默了一下,却将目光移向了那床头的一把木梳。   那是柯辛放在那里的,也许就是活了那么久的塞巴斯蒂安也不一定知道。母亲将一把破旧的木梳放在女儿女婿的床边的意义,但是夜鸦却是清楚的。   柯辛他们很喜欢塞巴斯蒂安,就像她也很喜欢他一样。即使现在的她并不确定自己对他有那种感情,但是她却很清楚对于他,做什么她都是可以忍受的。这是一种对于别人绝对不会有的一种宽容,这种宽容不用说,也不易发觉,但是一旦塞巴斯蒂安逼迫她做了什么的时候就会很快得体现出来了。因为——睚眦必报的他从来都不允许任何人用任何语气来要求她做什么。   深深地叹了口气她的眼神里是掩饰不了的犹豫,但是也只是瞬间,瞬间就变成了那青莲般淡雅的微笑:“知道那把木梳的意义吗?”   塞巴斯蒂安当然知道这样的夜鸦绝对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他有发现不了到底是什么让夜鸦这样了。第一次,他发现夜鸦的心思真的很难猜测,抚摸着她长长的发丝,摇了摇头,有些担忧地看着夜鸦。   “那个是我外婆家的习俗,必须由亲生母亲在女儿出生满周岁的时候亲手从山上砍得木材制成的。山越高,树龄越高的树,就越代表着那个母亲对女儿的爱和祝福。”夜鸦淡淡地开口,双眸如水般地凝视着塞巴斯蒂安,“我的母亲在我出生后就把我抛弃在了王杨两家的门前,所以她从来就没有为我制过木梳。可是外婆却亲自跑去她们老家砍了一棵树,为我做了这把木梳。它的意义是……夫妻和顺,百年好合。”   塞巴斯蒂   安完全没想到夜鸦会说出这么一番话,但是一听说是要亲生母亲去砍的时候却不由地搂紧了她。   夏尔的父母早逝,却终究是爱他的。   可是夜鸦的父母却先后抛弃了她两次、甚至还害死了她一次。   他知道夜鸦从来就没有在意过她母亲,但是男人一旦在喜欢的女人面前却多多少少会多几分感性和柔软,所以不自觉地开始心疼起夜鸦来。   直到夜鸦把话说完之后,他反而是真的反应不过来了。   夜鸦在一天前还强调着,他是她觉得最适合她的男人,并潜意识地告诉他他并没有让她真正地拥有着非卿不嫁的思想。可是现在夜鸦所说的却是——夫妻和顺,百年好合。   塞巴斯蒂安不是傻子,这样说其中的意义他又怎么会不清楚。   他定定地看着夜鸦,有些不确定地开口道:“第二个选项呢?”   夜鸦勾唇,低头在他脸上轻轻一吻,眼对眼、口对口地说道:“说与不说并没有任何的区别,因为即使我说了你也只会选择第一种。”   塞巴斯蒂安看了她半霎儿,也知道了她的意思。   所谓的两个选项,第二个是:带她走,这一条完全没有实施的可能性。   夜鸦的魂魄比起成为恶魔前的夏尔更能让恶魔垂涎,他带她回去根本就不可能!对于夜鸦于自己的意义塞巴斯蒂安自己都没有弄清楚,但是唯一能确定的是:夜鸦这个人的魂魄要是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的话,那么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而第一个……   他想,但是——看着夜鸦那三岁孩子的身体,他知道他要将她变为正常的女人这并不难。而难的是他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她的性子跳脱,想到什么做什么。可是这件事居然也这么草率的就下结论了!   明明……之前她就是不想遂了他的愿,才故意要一步一步地长大的。可现如今……她却主动提出要……   塞巴斯蒂安第一次完全不敢确认自己是否真的能看得懂夜鸦了。   “呵呵~怕了?”夜鸦淡淡一笑,做出这个决定其实连她自己都有些诧异。   只不过看着塞巴斯蒂安,她却没有产生任何后悔或是后退的念头。也许就是刚才,她下这个决定的时候她就已经明确的知道了自己对于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和想法。但是,她是不会明确地表现出来的。对于塞巴斯蒂安,她还是有一点点的小怨恨的。所以她会用这一点一直吊着他的。   她这一笑,塞巴斯蒂安终于确认了她不是在故意耍弄他了,有些不确定地开口道:“你若只是因为我要走,大可不必如此。这一步是必然的,但是我可以等。我想,在你心中,我应该不是那种急色的人吧?我怕你后悔!”   不是不想就那么应承了,但是夜鸦的想法有时间真的让人看不透。他不想用自己的能力去看透她心里究竟在想什么,所以他必须还要确定。哪怕是再让他多等,也不过就是十几二十年罢了!可要是一点都不确定地去应承,他真的不知道夜鸦的目的为何。   “后悔?”夜鸦没想到事到临头塞巴斯蒂安居然问了这么一句,顿时就觉得有种想要吻他的冲动。   这,是尊重。   这个男人的优点从来就不仅仅是懂她而已,所以哪怕是她隐隐知道了自己对于他的依赖多多少少有受到当初初见时他故意在她身上下的那个印记的影响。她知道自己对于他的依赖最初就是他有意促成的,但是却从来都当做不知道。只是静静地靠着自己的意志力无声地拜托了那种印记对于她的影响。   但是塞巴斯蒂安却是不知道的,从一开始他下的印记应该是在夜鸦满周岁的时候开始发挥作用。而夜鸦却在进入他曾经住过的那个房间开始就已经自己达到了他不惜下印咒来达到的目的。   对他,她是自己动的心,从来就不是他那种对任何人神魔都有用的印咒造成的。   夜鸦淡色的唇勾勒出那美妙的弧度,眼底蕴含着风情:“我并不想要立刻长大,加个十岁足以!只要你的技术没有那么烂,我没有心思浪费在后悔上!塞巴斯蒂安……我说了,你是我要的男人。既然这次要离开几年,那么,在你离开前为什么我就不能和你结婚了?难道你不想套住我?”   塞巴斯蒂安沉默了。   娶她,是他第一眼见到她就产生的念头,因为她的独特。但是事到临头他的退却却也是因为她的独特。   他缓缓的用手勾勒着她脸部的轮廓,呢喃:“你要我明天的时间就是为了这个?”   夜鸦妩媚一笑:“第一次要试试看人类繁衍的那种事情,我当然要好好地体验一下了!一天……未必够呢~”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写小剧场:   文艺版:   夜鸦:“塞巴斯蒂安,嫁给我吧!”   塞巴斯蒂安:“哦!夜鸦,你为什么是夜鸦!”   王老虎版:   夜鸦:“来啊!夏尔、莉齐、许阳杰、杨倩、王曼利,把这小郎君抢回去!大老爷今晚成亲”   塞巴斯蒂安:“救命啊~杨莉——”   杨莉在地上画圈圈:爱莫能助!我又不看黑执事,和你不熟,是菀年那混蛋把我拉进来的~呜呜~十三年的闺蜜,我是坏人……我是坏人&   塞巴斯蒂安:“……好吧!我就装下矜持而已,其实我是自愿的。” ☆、52纠缠&初夜   塞巴斯蒂安抿唇一笑,初知她的念头的时候自然是极为诧异的,更甚者让他有些退却。但是真正能看清她的想法的时候却觉得这倒是有些理所当然的了。   他和她其实在某种意义上是非常相似的。   对于夜鸦,他能看透百分大半,却不能完全看透她。而就是这样,让他在对她动心的时候又像是心口被猫爪挠了一下似得,既难耐又渴望。这个女人哪怕是就这一个三岁孩子的身体也可以绽放出属于她的妖娆和风情。而且在每每被她的特别弄得动容的时候的下一秒,她总是会显现出完全与那截然相反的美丽和诱惑。   就像是现在,她就那么趴在他胸口,俯视着他。苍白的的小脸哪怕就是那样的清淡如水,但是那种带着玩味的妩媚和暧昧总是毫无顾忌地就那么出现在她的身上。   她的美当中总是参杂着媚与妖,但是她那双如墨如海的黑眸永远都会在她闪耀着那次次不同的风情时永远都能那样催眠着他。   他们将来的婚姻关系,在两人知道对方的存在时就早就在彼此的心里心照不宣了。但是,她突然想要结婚的提议的确让他有些诧异。   他对于她……是有**的。   自从初见的时就已经存在的那种强烈的感情,可以说是第一次在他那永无止尽的生命中产生了冲击。哪怕是当初他最初接触男女之事的时候也从未在那些尤物身上失控过。但是……   在最初的最初,在初见她那双不似现在那样带着魅惑的妖娆的黑眸,只是她转眼间的睿智和慵懒的那种随意却在瞬间让他产生了从未有过的那种冲动。   在那之后,除了有了想要得到她的冲动之外,他就好像一步一步地步向深渊那样一步一步地在看不见她的地方渐渐地染上了属于她的毒。就好像命中注定一样,他对她只是一眼的转眸却已经开始陷入了泥沼。   不过好在,让他陷进去的人是她——一个虽然有几分恶劣却聪慧到了绝顶的女人,一个没有所谓的善良的圣母情节的女人,一个对于什么都直来直去的人,对于自己想要的东西会直接说出来的人——一个足矣和他并肩而立的人。   塞巴斯蒂安的眼神在夜鸦的那句话结束的时候就开始泛红了。   和之前那种隐隐不可察觉的暗红不同,此刻他眼中就渀佛是泛滥着红色的晶体犹如无声却暗潮汹涌一般地运转着。   “不后悔?”这一句话,显然没有像之前那样来的犹豫,更多的是渀佛妖魅般的诱惑。他似乎瞬间变了一个人似的,纤细的大掌比起女人的还要来的精致完美。缓缓地撩起怀中人的长发,淡色的唇画出一个魅惑的弧度唇的距离仅仅和夜鸦唇在分毫之间。   夜鸦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渀佛瞬间变成了那魔魅的以诱惑女人为目的恶魔一样,甚至他的身后即使靠在那床上却也开始泛起了那黑色的背景,渀佛他可以瞬间染黑那所有的光明一般。   她的唇不在弯曲,眉眼的笑意全都消失了,只剩下淡淡的释然。但是那释然中,是否仅仅只是释然却不得而知了。   她缓缓地再次低下头吻住了塞巴斯蒂安的唇,而那双似媚的眸子正对着的就是他那双妖冶的赤眸,眼底闪过什么随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塞巴斯蒂安的神色更加深邃,这个女人真的是一个妖精。   即便两世为人均为处子,但是她的一举一动却总是那么地撩人和妖娆。而她也总是那么毫不掩饰地和他亲近,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样子被他看了,也从来就是想要**地时候就毫无顾忌地接近他。   哪怕是圣人也绝不会可以阻止自己拥有着**,何况即使他的自制力自比比那圣人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是在面对着这个女人的时候这些自制力却总是克制不了那种急欲亲近的冲动——即便,在他的脸上永远找不出那种即将冲破理智的任何征兆和意识。   塞巴斯蒂安伸手拖住夜鸦,翻了个身将夜鸦压在身下,而过程之他们那唇齿相触的地方仍然就那么相贴着。直到塞巴斯蒂安看见夜鸦睁开眼后,两人双眼交触的那一刹那,他缓缓地让自己的唇离开了她的。   而那一刻,夜鸦看见了那从他背上缓缓开始显现绽开的黑色羽翼。   夜鸦对于鸟人这种生物绝对是不屑的,起码对于那种伪善的白色鸟人是绝对不屑一顾的。   但是这一刻,她就好似瞬间被那黑亮的翎羽所蛊惑了,那一刻,她就好像是真的像个在恋爱中的女孩那样有些呆滞地对上塞巴斯蒂安那早就恢复了恶魔之瞳的鲜艳和妖冶的血眸,道:“这翎羽真漂亮,我们以后的女儿就用这个做名字如何?”   &   nbsp;  这一刻,这句话,让塞巴斯蒂安真的动容了。   没有男人不希望自己喜欢的女人给自己生下子嗣的。即便从一开始塞巴斯蒂安早就已经决定了不会让夜鸦怀上的,但是当夜鸦说出“我们以后的女儿”这几个字的时候,塞巴斯蒂安却真的是动容了。   他的手缓缓地举起,纤长的手指,如雨般的皮肤没得渀佛像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工艺品一般。但是那白皙完美的手却在向下抚向夜鸦的时候瞬间包含着那黑色的雾气就那么在那双美丽的手渐渐接近当中缓缓地就那么被挤压进了夜鸦那比及婴儿还要细嫩苍白的肌肤。随着塞巴斯蒂安的手就渀佛是在抚摸什么艺术品一样的从夜鸦的脸上缓缓地渗了进去了。   不论是塞巴斯蒂安的手、还是夜鸦的小脸儿,其肌肤都是那种类似于苍白的极致的白和如玉般的透彻,因此便就更耀得那团黑雾的阴森。   这过程中,夜鸦只是双眼如小鹿般水润地看着塞巴斯蒂安,微勾的唇看不出她的情绪。但是微微注意的话却可以看见她那白嫩的小手在这个过程中就那么自然地抱着塞巴斯蒂安那精壮窄细地包裹在三件套里的腰。   当那团黑雾已经完全压进了夜鸦的身体,而塞巴斯蒂安的手就那么放在夜鸦的下巴和孩童那并不长的腰肢上时,他那淡色的唇也落在了夜鸦的唇上。   这一次,他渀佛已经失去了所有之前的耐心一般。在接触到她那冰凉的淡唇的那一刻毫不停顿得开始辗转起来,将自己的气息就那么直接的传送给她——包括他的急切。   夜鸦渀佛从一开始是就知道他会这样似的,只是用短小的手抱住了他的脖颈,唇齿间却没有任何的回应,渀佛。她就仅仅只是在享受着这个男人的失控和伺候。   她并不担心那团黑色诡异的雾气代表着什么,缓缓地有些胀痛的身体告诉着她,送入她体内的东西代表的意义。(别想歪……再变态不会在脸颊上那啥的)   缓缓地张开唇,他那徘徊在她那双唇的唇舌就那么直接进去了,而此时仅仅只是几十秒的时间她那细致的眉眼已经缓缓地开始舒展开,细长的眉比起原来更为柔和,但微微悠扬的眉尾却更显得妖冶。   双眼一如之前的似媚妖娆,却更添了一份妩媚。剔透的皮肤和那娇俏的鼻没有什么过大的变化,舒展开的四肢和微微隆起的胸口在身上这个男人的体重下几不可见。那如海藻般地卷曲着的长发像是一个美丽的泼墨画一样平铺在那白色的床单上,她的身上看不见别的颜色——除了白,就是黑。   但就是那白与黑构筑的妖娆在那早就在失控边缘的男人眼中就像是那燎原之火的最后一点火星,就那么让他完全无法自持。   接连一天。   眼前这个女人总是有意无意地撩拨,而不论是之前那句“你是我要的男人”、还是现在的“我们将来的女儿”、亦或是她那个直接而又让他诧异的“决定”……无一不是在他那濒临失控的自制力上进去巨大的冲击。   这种事情,如果对方不是她,他绝对不会这样。   但是是她,就是什么都不做都会让他难以自持地以不断以亲吻来稍稍“解馋”,又何况是有意的撩拨和那明显示意他行动的话语和行为。   唇舌交缠,他根本就不在意她在他的亲吻中由三岁变为十三岁之后的样貌如何。   在意的,只是现在她那渐渐迷离的神色和那因为他的吻微微染上□的眼眸。   轻轻噬咬着她的唇,在意的却只是她的眼。   哪怕是在这让所有的男人都会疯狂失控的事情时,若是在遇见她之前他绝对不会这样被她的眼所魅惑,就像是中了罂粟的毒一样,一步一步地即使抗拒却也无法阻止自己的前进。   但是,他就是遇见她了。   这个既像罂粟般致命而又妖娆,又像那曼珠沙华那样的诱惑和孤傲的女人。他知道她是毒,是即使为路西法之子,甚至能力并不逊于他父亲的他,也永远无法抗拒和阻止她腐蚀自己的毒。只有放纵着自己渐渐地沉沦进去……   塞巴斯蒂安看着眼前这个眸色糜緋却仍然显得那么的清明的女人,即使在她被**所渐渐影响的时候,她却仍然能够那样的冷静和自持。不像他……早已经失了控……   将手缓缓伸向她那因为怕她瞬间长大勒坏她就被他及早弄破却仍然盖在她身上的白色纱裙,他的大手渐渐游移到了她那未着寸缕的脊背上。   她很瘦,因此摸着她的背却还是能感受到那光滑细腻的肌肤包裹着的那一截截明显的脊骨的他在沉浸在那种渴望中不能自持的情况下却不似刚才的强烈地拥吻着她。   赤眸带着怜惜在扯下她身上仅剩的布料后,他的唇不舍地离开她的淡唇,轻轻地沿着她细长的脖颈微微向下细致地吻着,带着那深深的怜惜和缠绵的**……   作者有话要说:夜鸦:你确定你不是恋童癖吗?不是3岁就是13岁   塞巴斯蒂安:……这是你自己要求的   夜鸦: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你也太随便了!   塞巴斯蒂安:身为你的丈夫,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的话那怎么行呢……   夜鸦:去你娘的!居然来经典台词…… ☆、53夜未眠1   他在沉浸在那种渴望中不能自持的情况下却不似刚才的强烈地拥吻着她。   赤眸带着怜惜在扯下她身上仅剩的布料后,他的唇不舍地离开她的淡唇,轻轻地沿着她细长的脖颈微微向下细致地吻着,带着那深深的怜惜和缠绵的**……   夜鸦虽然先是瞬间长大,现在又接受着那从未有过的情*潮的冲击但是那迷蒙的眼中仍然理智依旧。   原本有些杏仁状的凤眼此时眯得狭长,但是却除了那种过于勾人的媚态之外更多的却是意味不明的深邃。   她就是个妖一般的女子,但是妖却没有她来的冷静和自持,但若说是人或是魔,却也不会如她这般孤立于世间。   哪怕是现在,她躺在塞巴斯蒂安的身下,但是塞巴斯蒂安拥吻着她的时候却仍然觉得她离得自己很远。   哪怕,此刻她的眼眸为他的热情染上了绯色,但是那点点的清明和微乱中仍然自持的样子却让他觉得挫败。   这一场情与欲的盛宴,提议的是她。但是最终一直冷眼旁观的也是她。   他细细地吻着她洁白的锁骨一直往下,掩去了几不可见的黯然。修长的手就那么游走在她的身上,但是眼中却不似方才的热切和欢喜。   夜鸦感受着陌生的情*潮冲击着自己的理智,但是脑子里却百转千回。   塞巴斯蒂安了解她任何动作和眼神代表的意义和心情,就如她那能获悉所有人的心思一样获悉他的行为和动作的意义一样。   她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在她看来,他却有些贪得无厌了。   他喜欢她,而她则注定要属于他。但是他却在那里要求在得到人的同时又想让她和他一样沉沦并且付出真心……老实说,在面对着像塞巴斯蒂安这样完全像是按着她的需要和心思的男人,要让她沉沦,这太容易。但是要她疯狂。或是表现出来,这完全就是痴人说梦。   也许,这也算是一种自尊,亦或是自我保护。   夜鸦绝不会让自己最真实的想法光明正大地像是摆地摊一样地让一个人完全一目了然地去解析。哪怕……她已经知道了塞巴斯蒂安于她而言的意义早就已经过了她的防御线远远地超过了她的底线,但是她却不会让人察觉到那种事实——哪怕,她让此刻的塞巴斯蒂安感到了那种无力绝对会对他们今后的生活埋下一个祸端的隐患,但是她却仍然选择一意孤行。   感受到他的唇舌在她身上游走,甚至感受到了他那双纤长的手已经游走到了那不该停留的地方。夜鸦微微地轻吟出声,挂在他脖颈上的手开始缓缓用力,示意那在她身上留下一个一个烙印的男人上前。   没有一个男人会把自己的妻子当成主人一样来尊敬,也没有一个男人会在欲*望崩溃的时候还有心思顾虑着身下的女人的心思。但是一个绝对温柔的男人却绝对不会完全不顾虑自己的女人,尤其,当中这个女人除了是你的妻子之外,更是你尊重的女人时。   塞巴斯蒂安虽然有一两许黯然,但是那种失控却是真的。   对于夜鸦,他渴望了太久。   他可以为了一时的兴味布下一个长达千年的小陷阱,但是却在初见她之后三年的现在,将那极强的自制力和耐心一瞬告罄。   她,真的是个罂粟。   不见她,会想。但是那种想是在内心的深处,隐隐有种见不到却淡淡地渴望。而见了她,却在每时每刻中都不断接受着来自于她的诱*惑。他就好似是堪堪接了毒瘾的人,即便是戒了,却在远远的感受到罂粟的妖艳的那一刻将坚定的意志瞬间摧毁……有的,只是对于那罂粟的贪婪和渴求。   再次见到她,他悸动、又激动。   他的失控,不是因为她的身体,而是因为她的灵魂。   塞巴斯蒂安在感受到夜鸦的意图的下一秒就已经停下了手下的“工作”,紧贴着她上前于她口鼻相对,声音略有些沙哑地看着她:“怎么了?”   他的眼里全是赤色,却深邃的无法直视其眼中蕴含的那些东西。而她的眼眸此刻却犹如秋水般,湿漉漉的显得有些娇切可人。   “公平……”   夜鸦在和他四目相对的下一秒就抬头吻住他,“公平”那两个子几乎完完全全风不清楚是来自于他们当中那一个人的口中的。   不会让对方知道她的心思,并不代表着会让对方一直在那里郁闷——她的第一次,又怎么能让这个男人的分心所浪费呢?   她的唇偏向于棱唇,虽然颜色很淡,但是在之前那么热切亲密的亲吻下却也微微泛起了玫瑰色的嫣红。可是他的唇却一如既往的淡淡的,渀佛时刻都在和煦地微笑一样。   两唇相触,但是此刻主动的人却不再是那蕴满着温柔和优雅的男人,而是那一脸邪笑的不过才十几岁的女生。   拉下他的脖子,最直接地用自己的唇贴着他的,小舌轻轻扫过他唇瓣,随后进入和他的口中。臂弯挂在他的脖颈处,但是那细长白嫩的小手却缓缓通过他的领口缓缓地伸进了他的衬衫里……   塞巴斯蒂安突然有些哭笑不得了。   这个行为本应是他该做的……先下却是她——   这丫头就是在明目张胆地说他不专心,影响了她的情绪!   一个男人,哪怕是再对着自己的妻子有着再多的尊敬和暧昧,但是却也不会允许对方就那么地在这种情况下宣誓主权、并且抱怨自己——在这方面,他也赞同。   他就那么就着她主动地在他口中游走的动作,那么缓慢地、缠……绵地和她唇舌交缠。大掌再次开始在她身上游走,回到原来的位置,继续原来的动作,却更加火热。   接下来,她的手开始伸向了他那早就因为彼此的动作变得有所凌乱的西装,而她那原本铺在身上渀佛是专门为了youhuo别人而特制的黑纱般的长发也被他捋到了一边。   接下来,外面渐渐传出了三老回来和滕浩杰以及王曼利含蓄打招呼的声音,但是却没有一个人上前来敲他们的门。   而随着塞巴斯蒂安身上的衣料渐渐向着那除了一头天然的长发之外未着一lv的夜鸦前进着,夜鸦也被他移向了大床的中央。   外面,三老与滕浩杰、王曼利细语着家长里短。而里面,那一男一女只剩下彼此的身体为自己遮羞,四目相对,却仅仅只是四目相对。交*缠的唇,分开了,但是那洁白的渀佛比什么都圣洁的女*体被那一样白皙的男人包裹着看不出一丝的春光。彼此静静地看着对方,她的眼中没有一丝与男人直接接触的羞涩和对自己即将真正从女孩变成女人的忐忑和不安;而他的眼,深如那地狱的幽冥河,没有温润、没有欲*望、没有任何的情绪,只有深深、深深的赤色凝聚出来的黑。   “开始吧!”   夜鸦棱唇含笑,平平淡淡地说出那句话。双眸依旧和他的双眸交缠着,一样的深邃、一样的看不出意味。   塞巴斯蒂安再次落下他的吻,却仅仅只落在了她的额头上。   与彼此的十指交握,他们贴合的渀佛天生就是彼此身体的一部分一样。   她微微一笑,不知道是第几次献上了自己的唇,但是此刻她却没有了任何相要继续引*诱这个男人的打算。因为,此时的她,身上最羞人的地方正抵着属于他的东西,那个即将要让她真正成为一个女人的东西。   她没有兴趣去看男人的器官长得怎么样,在这个欲*望、肮脏横行的世界上这种东西就是被她切断的又何止一俩个?!   感觉到他身下的难耐,再对上他那看不出一点异样的脸庞她知道他是在考虑她的身体是否能够承受住他。   但是她是谁?真的会由得他在那里纠结吗?   没有兴趣再次尝试那种四肢和骨骼被那样瞬间扩张的自虐感,她缓缓地将自己的双腿环住了他的腰,“你再不主动……我可要自己来了?”   这句话显得她极为渴望,但是谁又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什么呢?不按照常理出牌的人,哪怕是她自己她也无法完全读析自己的内心。   他一愣,对于她这么完全没有任何女孩应有的娇涩的行为早已经完全接受了,但是听到她那么大胆的话,一瞬间他便再也难以控制住自己了。   “你……莫要后悔!”   开口的同时,他猛地腰间一沉,他的手就那么抓着她的腰,她连逃的机会都没有(咳咳,虽然她根本就没有要逃过)。   原本他的**(牟冬冬)就抵在她的身下,此间一用力,那粗热便进去了三分之一。   塞巴斯蒂安低吟一声却是在那紧张地看着夜鸦的表情和状况,他自然是因为知道彼此的“尺寸”即便是这样已经完全勉强了,更何况夜鸦的情况是那样得特殊……但却不曾想,他低头看去看到的却是……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这章写的有些勉强啊……那啥,还没结束……汗 ☆、54夜未眠2   夜鸦的眼眸总是带着习惯性的媚和妖的,所以当塞巴斯蒂安深怕她经受不住而担忧地看过去却是她那即使如此刻这样虽然眼底蕴含着那样的冲动,但是却也是那种默默的妖性。   上挑的眉眼似勾,因为被异物入侵而微微显示不适从而微张的棱唇,不但没有任何痛苦的样子,那微张的样子渀佛在诱·惑着她身上的这个男人去亲吻一样。   塞巴斯蒂安一直知道夜鸦从来就不怕痛,甚至在有些时候有些沉浸于疼痛所带来的存在感,但是看见此刻如此诱·惑的她,他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一个微笑——只为了她。   她微微勾唇,环住他腰间的双腿明明有些颤抖和无力,但是却仍然缓缓地用力让他不由自主地缓缓地向她“前进”   如此一来,他渀佛感受到了她的贴心和温柔一般,感受着身下的窄小和紧致,开始缓慢而温柔地动作起来。   俊逸邪魅的脸一直对着她那微微皱着却带着笑意的脸,没有轻吻和轻吟,两人咫尺相对任由那原始的欲·望驱使着他们沉浸于此,但是即使身体和大脑是在那样的冲击下他们仍然那样相对着。   大床并不是上好的材质,在完全不在意自己还是第一次的夜鸦和已经被她“带坏”的塞巴斯蒂安完全没有故意为了她的第一次而去克制彼此。原始的律……动,激烈的带动着那张大床发出了和谐的鸣奏,而被欲·望驱使着身体的男女主角却是那样沉静着一张脸相对着渀佛只要这样看着对方就什么都能被抛之脑后,永远这么温馨的相对着。哪怕——此刻的他们就脖子以下的部分,都在极为积极地进行一场属于他们的欲之盛宴。   仅仅隔着一个门板,外面,滕浩杰正在给三老介绍着王曼利。   两人一个含娇带羞,一个目光专注,显然是一番郎情妾意。   滕浩杰原本就是滕老爷子最为看重的一个孙子,看着他自从接收了自己所有的黑帮势力之后愈发不快乐之后,好不容易看见他和一个小姑娘情投意合的样子当然很是舒心。虽然小姑娘看起来才十一二岁的样子,但是他们那个孙女婿不也是个年龄未知的人,还不是和三岁的夜鸦在了一起?(现在人家不已经十三岁了?在某些国家都可以结婚了。)   而房间里,那一对男女的均是一脸淡然的表情做着最不淡然的事情,男人的身材颀长,皮肤白皙细腻,但是那明显隆起的肌肉虽不纠结但是随着他那有些失控的动作不断闪现着,唇角有着一抹弧度。   他不重欲,但是并不代表着在面对着眼前这个女人他还能保持镇定,即使大脑仍是冷静的,但是去也无法真正地去克制自己欲*望……这个妖一般的女子,即使自己的身体正在她紧致的体内享受着最大的快乐,却始终他感觉还是不够似得,想近一点、再近一点……恨不得是是让自己真正地全身心地整个钻进她的体内才好。   而她则真的却实实在在的是个甩手派。   且不说这个男人的技巧如何,就是他一个拥有着三十岁外表的恶魔,在某些方面比一般人类要强上多少、就是他白种人的身份和夜鸦一个十三岁的亚洲人就可以看出这两人在这方面绝对不可能真正的和谐的……   但是夜鸦的面上更本就看不出任何的痛苦,脸色淡淡的勾着一抹笑儿,就那么静静地看着身上的这个男人。   身下的剧痛随着他越发狂野的动作越发明显和难耐,但是她从中却仅仅只是感受到了他的激动和迫切。   身下再痛她也可以包容着他的那种迫切和冲动,在他身下虽然她被他撞击得犹如漂浮在水上的小舟,身似浮萍。感受到自己剧痛的地方随着他的动作隐隐地传来她陌生的感觉,她却依旧神色未变一丝一毫,但是却开始顺应着自己心中所想开始回应起他来。   时间过了多久,他们不知道。   知道的只是外面的三老和滕浩杰、王曼利聊得火热,已经开始摆弄晚餐了。、   而屋里的男女这才停下了长时间的“运动”(,某种意义上运动的只有执事君,咳咳),夜鸦虽然变成了十三岁的样子,但是那病弱的身体是一点都没有变的。   但即使是正常的壮年女子在接受了这样极品的男人的疯狂之后又有几个可以如无其事呢?更别说是初次并且体弱年少的夜鸦了。   她的表情只是慵懒,但是仔细看的话只会觉得几个小时前的她,妖而媚。却不如此刻来得诱人。   她双腿大张着,渀佛没有任何的力气并拢。但是那一脸的表情实在看不出她有什么异常的,只会觉得这个女人极具诱·惑,却不会在意她的这个礀势其实是极为狼狈的。   &nbs   p;而那个男人此刻已经换上了一套全新的黑色西装(不要问我西装那里来的),缓缓地将她原本化为碎片的衣料收起来之后正用着他修长的手指检查着她受创严重的地方,那赤红色的眼睛还未褪下眼底却浮现着那明显地懊恼和后悔。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有些人觉得女主有些小,但是其实我说的是13周岁的说。十三周岁对于中国来说大多数都算是十四或是十五岁,所谓的发育过早……武则天十二岁为才女,长孙皇后十三岁嫁给李世民、甚至还有更早的,莫说现代在美国首都华盛顿女孩的法定婚龄为十二周岁了,非洲有些国家更有甚者是8周岁。 ☆、55夜话   老实说,夜鸦其实真的不觉得这算什么。   虽说她是第一次,而且十三岁的身子也是“真真的”承受不住这样的疯狂,但是像她这样完全按照自己的心性做事的人又怎么会受到影响呢?   身子疼?无所谓!   做过那么多年杀手的人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就痛得半死不活?   以前她就觉得有些特工小说很奇怪。   破瓜之痛其实就那么一瞬间的事情,就算那个男的再怎么天赋异禀,接受过这么多极端训练、经历过生死的女特工怎么会痛得死去活来的?!   但是有一点她倒是认同那些她看过的小说的:跟一个在那个方面过于强悍的男人在一起,真心是件考验体力的事情——看她现在这么狼狈就知道了。   男人就算看起来再温柔和绅士都不能忽略了他的危险性,由其当这个男人对你有着不一样的感情的时候。   对于夜鸦来说,虽然现在身下除了破身之外还有少许的伤口,但是这并不算得上是受了伤。但是却也因为那种两人的体*&液造成的粘腻感,感到十分的不适。   不过好在,塞巴斯蒂安是一个细心而又贴心的男人。虽然夜鸦有些腹诽说他是因为曾经的生活太过迷乱,所以才会这么细心地关注这些东西。   但是当塞巴斯蒂安就那么懊恼地看着她的身下,并且细心温柔得在给她擦拭好之后细心地不知在她伤口处擦了些什么,随后当她感觉不到那些对她来说完全算不了什么的痛楚和粘腻的异样之后,再次将她揽入怀中,倒是难得地微微晕红。倒也不是什么害羞,说句不好听的,今天发生的一切就是她故意引*诱引起的,两个人什么都做了,难道还会怕羞不成?   别人会,可她夜鸦完全就是那种脸皮已经厚到了用光年来计算的人早就已经完全没有了这种情绪了。   塞巴斯蒂安刚刚帮夜鸦收拾好身下的狼狈,就上前将她揽到怀里见她那难得脸上布起红霞看起来娇艳欲滴的样子却也只是抿唇一笑,便开始帮她穿起衣服来。(不要问我为什么他有十三岁女孩的衣服,因为拥有金手指的细心男人如果连这点事都做不到,又怎么配得上我的女儿呢。)   今天是塞巴斯蒂安留在这里的最后一个晚上,最晚明天傍晚他就要离开。所以作为“孙女婿”或是“外孙女婿”的他绝对要好好和长辈道个别——聪明的丈夫绝对在对妻子百依百顺的同时还要打入妻子的亲友圈子,因为打入后部的作用绝对是意想不到的。   之前说过了,夜鸦据对是个甩手掌柜那一类的人。只要遇见了像塞巴斯蒂安这样可以让她卸下心防的男人,她绝对毫不在意地任由对方怎么操纵她。   两人之间没有初次亲近过后的羞涩,反而像是一段普通的老夫老妻那样随意,渀佛这些事情都做过了几千遍一般。   原本,塞巴斯蒂安涂在夜鸦身上的药是融合了他的力量的,所以其实当药刚接触到夜鸦身上的肌肤时她身上的伤口和腰腿间的的不适也就瞬间散退了。但是自从夜鸦和塞巴斯蒂安这次正式会面之后,她就一直被塞巴斯蒂安抱在怀里,因此即使现在的夜鸦已经不是三四岁的模样了,但是当塞巴斯蒂安出现在三老和滕浩杰以及王曼利五个人、五双眼睛下的时候大家就傻眼了。   塞巴斯蒂安,还是那样的优雅绅士,那堪称绝艳的妖冶却被儒雅包裹着的那张脸依旧优质的让人震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大家却觉得此刻这个即使是见识良广的滕老爷子觉得他深不可测的男人,此刻却一眼就能感受到他的那种喜悦。   而他怀里的人更是让人大跌眼镜。   虽然眉眼舒展开了,显得在那种慵懒微眯的样子下看起来显得过于妖媚,但是那唇边微微勾起的、漫不经心的微笑和八成相似的五官仍旧让所有人认出了她来。   王曼利是真的风中凌乱了。   尤其是在看见那个几个小时前才那么一点大的三岁夜鸦居然在几个小时候就一下子长大了十岁之后,除了还被那个男人公主抱着,之外居然还活脱脱地变成了一个妖孽……这让原本一直将夜鸦是个乖乖女认知,保存了的整整三十年的王曼利实在是深受打击。   这里、三老对于夜鸦并不是十分熟悉、而滕浩杰因为重生后得知夜鸦原来的那个身体死了,所以也认定了夜鸦已经死了,五人当中只有他不知道真实的状况。看见和夜鸦原先的样貌有六七成相似的夜鸦到时没有往那里想。只是好奇这个优雅的男人明明抱进来一个三岁的女孩,怎么一下子又换了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了?   这么算来,就唯有三老的想法和行为最为特殊了。   看见小孙女一天不见就变成了个小大人,他们首先想到的就是塞巴斯蒂安“忍”不住了!所以就#¥……*¥@了。   而当眼尖的周素言和柯辛两人看见夜鸦那微微卷曲的长发下脖子上那淡淡的红痕时,两人更是明目张胆得当着塞巴斯蒂安和夜鸦的面,像是奸计得逞了一般对拍了一掌。   而一向“低调”的滕老爷子居然还很“时髦”地叫了声:“yes!”一付中了彩票的样子,老实说,滕浩杰还真担心自己爷爷就那么心脏病发了!   滕浩杰完全没有弄明白自己的爷爷奶奶他们三个怎么见到塞巴斯蒂安和夜鸦为什么会这么兴奋——居然一下子返老还童了!但是回头看了一眼王曼利,居然发现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现在都快赤红了,居然是一付恨不得上去咬人的样子!   偷偷地环住王曼利的腰,这个男人他看着就觉得危险,可别让她上前惹事了。   但是王曼利哪在意这些啊!   刚刚看见夜鸦除了一下子长大变成个大妖精,这就已经将她打击到了。现在顺着三个思想“猥*琐”的老人的目光,竟然看见了她脖颈上那虽然因为长发的遮掩、并且颜色也偏浅得几乎看不见的吻痕她就瞬间愤怒了。   “该死的禽兽!”   这下,三老和滕浩杰都傻了。而塞巴斯蒂安则只是勾了唇淡淡地看着一脸愤怒的王曼利。不得不说,她那种对夜鸦的护雏心理倒是真的让塞巴斯蒂安对她有了几分好感。至于造成一切的夜鸦——   “哈哈哈~好一个禽兽……”夜鸦笑得有些花枝乱颤。但是偏生她这一世长得比上一世还要好上几分,虽然眼儿媚了些,眉毛颇有些斜飞入鬓的感觉。但是好在那淡色的棱唇和那精致的鼻梁,加上那一身冰肌玉骨、黑发飘逸的样子,倒是颇有些如仙的气质——如果,她的一举一动不似现在这样泛着股子慵懒和妖气的话。   “你还要意思笑?你吃大亏了你!”王曼利一副长姐如母的样子,恨不得上前扇塞巴斯蒂安几个耳光才好……即使她忘了即使她上前去了,以她的身高是怎么也够不到塞巴斯蒂安的脸的。   “呵呵~我说老大,你怎么就这么笃定是他、扑倒的我?而不是我、扑倒的他?”夜鸦懒懒的躺在塞巴斯蒂安的怀里,浑身泛着股妖气儿。即使身体上的酸痛已经被他驱散了,但是她的精神还是有些不济。   “额……”这下王曼利无语了。她怎么就忘了,和她一起长大的妹妹虽然在她面前乖顺了二十多年,实际上却是个腹黑的大妖精!这么想着,她居然有些可怜地看了眼塞巴斯蒂安:真是不知道是上辈子做了多大的孽,居然被女人扑到了!难道老天爷也看不惯这样的男人啊……   “呵呵~”夜鸦把玩着自己的手指,时不时不安分地用手指在塞巴斯蒂安白净的脸上,这种动作看起来极为轻佻,但是也同样显示了他们俩不比常人的亲昵。   “好久不见啊,白虎!不知道这重逢后我送你的这份大礼是否足以还了我欠你的那条命?”   滕浩杰愣了一愣,随后竟然有些惊恐地退后了两步,手指指着夜鸦却发不出话来。   “白虎?”滕老爷子皱眉。就连周素言和柯辛都微微有些惊讶地看着夜鸦。   “白……虎?”王曼利的双眼在夜鸦和滕浩杰身上来回看了看,白虎?难道是在说杰?   “你、你是夜鸦?!”滕浩杰也知道自己刚才是失态了,所以冷静过后微微迟疑道。   “是……也不是!”夜鸦玩味地看着滕浩杰在她回答后既惊喜又有些畏惧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随即便赖在塞巴斯蒂安身上微微撒娇道,“看、塞巴斯蒂安,他好像很不待见我似的!看见我居然这么害怕,难道是你的审美和眼光有问题?原来我这么吓人啊!”   塞巴斯蒂安勾着唇,脸上的宠溺简直已经可以说是翻脸成灾了:“能吓人才好,长得太好我可不愿意让你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算是今天的二更了吧?明天也二更……周末给点小福利哈~ ☆、56夜鸦护短1   夜鸦挑眉,有些“哀怨”:“看样子,我真的长得挺吓人的呢!”   那样子,傻子一看都知道那“哀怨”是假的,只是那妖冶的男人却仍然耐心且温和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即便是这般吓人,不也是仅仅只用了一眼就让我成为了你最忠实的仆人?”   夜鸦挑眉,对于塞巴斯蒂安这种类似于表白的话并没有做什么表示,却把目光移向了好不容易恢复了平静的滕浩杰的脸上,“才三年,你的定力怎么就变得那么差了?这可一点都不像是我认识的白虎啊~”   滕浩杰不语,面对着重生的夜鸦他绝对做不到像王曼利那样随意。即使夜鸦是他带进杀手这个圈子里的,但是早在夜鸦出道一年之后,她的实力和威信早就凌驾在他、还有他们的组织之上了。乃至,当夜鸦出道的第三年,她就已经独立出来不出半年就成为了整个黑暗世界的王者。所以,对于夜鸦,其实在参杂着少许亲情之外,他更多是敬畏。这个女人强大的并不仅仅是她的实力,因为她的实力比起她的那深不可测的城府和心机是在是犹如沧海一粟般渺小。   三老全都不是那简单的人物,而滕浩杰的黑帮势力也全都是传承至对自己亲生儿子完全失望的滕老爷子。所以即使当夜鸦叫出滕浩杰的代号时没有反应过来,那么当滕浩杰失言叫出“夜鸦”这个称号的时候那也就马上明白了。   夜鸦,早在滕老爷子创立这个组织的时候就已经备下的一个称号。   它不像白虎和青龙,代表着首领的位置。更不像胡狼一样凌驾于除了首领之外所有的杀手之上,甚至有着监视首领的行为的意义。“夜鸦”,它的地位与一般地杀手无异,但却是完全自由的一个职位。不论是首领和胡狼均无法干涉到她,虽然无法调动别的杀手,但是却可以拒绝所有来自于组织的命令、并且可以自由来去。而只要夜鸦这个称谓的主人还存在一天,那么组织里哪怕是首领也好、胡狼也罢,全都不能对她不利。这可谓是一个完全逆天的地位,而在组织创立了五十年内却从来就没有人得到过这个称号,却不曾想,却是他那病弱的孙女给得了去。滕老爷子瞬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了,而仅仅只是“夜鸦”这个称号,就绝对可以证明夜鸦比他看到的要来的更加深不可测……   王曼利很无语得朝滕浩杰和夜鸦之间来回看了几眼,虽然满脸的疑惑但是却没有傻傻地在这种状况下问出来。   夜鸦见滕浩杰不语,但也没怎么依依不饶,只是示意塞巴斯蒂安找个位置坐下来之后慵懒地躺进他的怀里眯着眼睛假寐起来。   这下子所有人都无语了……   明明一分钟前还一副妖孽相地在那边犹如女王一样地说话,结果现在却躺在男人怀里开始假寐起来,说她不按照常理出牌这倒是很贴切了。   众人把目光移向了塞巴斯蒂安,虽然滕浩杰一开始看不出塞巴斯蒂安和夜鸦有什么不清不楚的,但是看见夜鸦那个完全信任的随意,傻瓜都该知道了他们俩之间的猫腻了。   众人这目光到也没转移错,夜鸦不说话,她的亲亲未婚夫——哦不!现在咱们塞巴斯蒂安先生早就自称为“丈夫”了!那么就是“亲亲妻奴大人”自然要代表着他家的“妻主大人”说话了:“其实原本我和夜并不打算出来打扰你们的,但是我明天就要离开了。夜的养父养母也都来中国接夜了,所以今天来是想先和滕先生、王小姐辞行的。”   “什么?!”这下王曼利不淡定了,“你们明天要回英国?!”   三老也有些吃惊,但是多多少少也知道夜鸦有着一对养父母,他们不可能就这么一直留在他们身边的。但是没想到夜鸦才出现了不到三天就要离开,所以顿时也忘了夜鸦那个称号所带了的惊诧,不禁有些离殇。   “曼利!”相对王曼利四人,滕浩杰就镇定多了,但还是迟疑地开口道,“大家好不容易才聚集到了一起,你们就不能多呆两天吗?还是……你们有什么很要紧的事情?”   塞巴斯蒂安有礼地一笑,对于滕浩杰那相对于王曼利来说显得较为有条理的话他还是比较舒服的,随后解释道:“夜鸦会多呆天,明天离开的仅仅是我。她大概会多留一个月左右才会跟着她的养父母回英国。”   前半句话,众人有些释然,但随后却微微皱起了眉头,“你们不一起回去?米卡里斯,难道是璐娅的父母不允许你们交往?”   滕老爷子对于塞巴斯蒂安着孙女婿可谓是极度地赞赏和喜欢,一听到他抛下他的孙女先走,一下子就把夏尔想象成了那种为了利益不顾儿女的心意的古板坏老头儿。   众人看着塞巴斯蒂安,对于他们来说,夜鸦的幸福绝对排首位的。可偏偏塞巴斯蒂安居然只是在那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夜鸦的长发,一双眸子带着宠溺的微笑,可就是一句话都不说。   这下,两个男人还沉得住气。可三个女人就沉不住了!   她们都知道就在刚刚,塞巴斯蒂安和夜鸦已经做了男女之间最为亲密的事情。要是因为什么原因他俩就这么分开了,那夜鸦可怎么办呢?要是夜鸦受了情伤,那可真的是失心又失*身,万一做出什么傻事……   王曼利是三个女人(她姑且算是个女人吧!起码心理是!)当中最沉不住气的,竟然是一脸吧塞巴斯蒂安看作是负心人一样对着塞巴斯蒂安道:“你丫丫的是不是打算吃了就不认账啊!你当我家小幺是什么?随你玩弄的女人吗?!别以为你是恶魔我就怕你!不就是只死乌鸦嘛!凭你根本就配不上我家冰清玉洁(?你确定你说的是主动引*诱塞巴斯蒂安的夜鸦吗)的小幺!”   这下,滕浩杰还有三老无语了。   虽然三老都知道王曼利是夜鸦的“姐姐”,但是绝对没想到她会这么口无遮拦地开始训起塞巴斯蒂安来!当然,他们一点都没有注意过王曼利一下子就把塞巴斯蒂安的种族给说了出来,仅仅只是被她的话骇住了,毕竟……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对这个那么一张脸和那种气度的氛围下说出这么一段话来的。真是让三老“内牛满面”啊!   而滕浩杰则是被“恶魔”、还有王曼利话里的意思给镇住了(这一章他老是被震住!真怕他是白娘子转世,一直被镇呢!)。好吧!即使塞巴斯蒂安恶魔的身份让人不可思议,但是滕浩杰更多的是在暗暗地佩服和惋惜自己这个恶魔的堂妹夫!居然就那么随意地就将自己交给了比恶魔还要恶魔的女人……真是以身试险啊……   塞巴斯蒂安倒是没有想到王曼利会这么说,但是她激动却是他意料之中的。但是他却仍然没有开口的迹象依旧像是装了发条的机器一样,用几乎一样的动作和眼神抚摸着夜鸦的长发、即使听到王曼利这么富有“攻击力”的话时,也没有停顿或迟缓一下。   当然,他就算愿意说话他总不能这么说:你们也不想想,她们认为的事情要发生在夜鸦身上的可能性比gad is a geil还要低!她不放鞭炮庆祝他塞巴斯蒂安就“阿弥陀佛”了!   但是塞巴斯蒂安不说话,可夜鸦却不得不笑出声了:“我说,老大你也太逗了吧!这样都能想这么多!不去写小说委屈你了!哈哈……咳咳!咳~咳!”   夜鸦笑得有些激动,那眉眼流转煞是好看,但是她毕竟在某种意义上体质完全与那濒临生死大关弥留之际的人无异的身子,哪怕是因为当初三年前所有的病情都被她身上的这个男人的一个封印给控制住了,但是却仍旧是个病残人士。之前体力的消耗也有些过了,因此此刻竟然笑着便咳了起来。   塞巴斯蒂安看着她咳得厉害,不缓不慢地伸手在她胸口抚了一下。那动作显得极为温柔和暧昧,全然不像是为咳嗽的人顺气,倒像是在**一般。但是却出奇的有用,就那么一下,夜鸦便停下了咳嗽,红着一张脸有些无力地靠在他身上。   众人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茬,不过王曼利和滕浩杰毕竟当年就和夜鸦相处过,虽紧张她的身子,倒也不至于太慌。   三老关心的话语还没说出口,夜鸦的咳嗽就被塞巴斯蒂安给制止了,一下子对塞巴斯蒂安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夜鸦缓过气后只是微微地看了塞巴斯蒂安一眼,速度很快,谁都看不清她那一刻的眼神,下一秒她便又是那么妖孽的一个,弯着唇却只是开口为塞巴斯蒂安辩解起来了:“塞巴斯蒂安原本就只是为了我才特意上来的,原本他上来一天就只是勉强了!所以早在两天前我们碰面之初我就知道他待不久了!收起你那不切实际的幻想,我夜鸦挑中的男人,要是仅仅只是会做点点心,他还不配爬上我的床!即便——他的身份有多特殊,我看不上的、或是没有认可的、绝对没有资格以我夜鸦的丈夫、或是未婚夫自居!哪怕……他是恶魔也好、天使也罢!连入我眼的资格也没有、与粪土无异!”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看样子二更是没有了!表拍我……今天是上山拜祭爷爷奶奶去了!回来得有些晚,结果我房间的钥匙还被我锁在了房间里……好晚才上来……呜呜 ☆、57小人&女人求而不得的塞巴斯蒂安   夜鸦缓过气后只是微微地看了塞巴斯蒂安一眼,速度很快,谁都看不清她那一刻的眼神,下一秒她便又是那么妖孽的一个,弯着唇却只是开口为塞巴斯蒂安辩解起来了:“塞巴斯蒂安原本就只是为了我才特意上来的,原本他上来一天就只是勉强了!所以早在两天前我们碰面之初我就知道他待不久了!收起你那不切实际的幻想,我夜鸦挑中的男人,要是仅仅只是会做点点心,他还不配爬上我的床!即便——他的身份有多特殊,我看不上的、或是没有认可的、绝对没有资格以我夜鸦的丈夫、或是未婚夫自居!哪怕……他是恶魔也好、天使也罢!连入我眼的资格也没有、与粪土无异!”   这句话一出,滕浩杰算是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塞巴斯蒂安对于夜鸦的特殊了。仅仅只是一句话,就可以让她这么护短,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   夜鸦一向是个护短的人,但是她却绝对不会很明确地表现出来!   可是现在,她就那样直接地、明确地在那边说出了这么多话。每一句,都是在为那个被王曼利称之为恶魔的优雅男人说话,这让滕浩杰渀佛感觉这个在他心中一直无情得并不像是个人的堂妹其实也是有七情六欲的,而不是完完全全除了看戏就没有任何的感情的高智商机器。   “真是意外……你这是在为我说话?”男人的声音好听得不像是世间该有的,那温柔的语气可以瞬间就让人陶醉。他目光柔和而又玩味地对着他怀里的女孩儿说道。   此时的夜鸦精神虽然不济,但是有一种人就是这样:不论她的精神怎么样、或者状态怎么样,她的气场和神态会和自然地将她所有一切外在的问题潜意识地让人忽略。夜鸦毫无例外的就是这种人,所以,即使此刻她疲惫不堪,但是乍一看上去却只是觉得她格外的慵懒和随意罢了。   她眉梢一挑,带着点暧昧的语气道:“你说呢?我……可不是下了床就不认人的人呢!对于我唯一的男人,貌似不护着点可不是我一贯的风格啊~”   “噗——”   夜鸦的话一出口,直接让王曼利喷了。   大姐,即使大家都知道你俩那啥那啥了,但是用得着这么明目张胆吗?身为女孩子,居然连这个都说得出口!王曼利简直是“内牛满面”啊~   对于夜鸦这么随意地就将露骨的话说出来,所有人多多少少都有些冲击。但是滕浩杰却不会,对于这个堂妹毒舌并且口无遮拦这一面他早就领教多回了!只不过,当他看见那个男人在面对夜鸦的“口出奇言”的时候居然还那么淡然地用着那么温柔的眼神看着她时,他不由地舒了心。   要是夜鸦真的能和这个男人有结果的话,她绝对会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这个男人,即便是他身为一个男人的角度,也很难妒忌他来。而这个男人如此专注的眼神,也足以让任何人都相信他对夜鸦的那一份真挚。   “我当然知道,你绝对不会是个‘始乱终弃’的女人。否则……我又何必这么‘卖命’地表现呢?”   咳咳!所谓一山还有一山高,不得不说这对‘狗男女’的对话绝对是在挑战众人的底线……目前应该还没有人这么明目张胆、并且还一脸云淡风轻地将这么暧昧的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吧!——除非有仇!   可这两位……哪里是有仇啊!就是这眉宇间的传情和几乎寸步不离的搂抱,说他们甜蜜还腻得慌呢!   “啧啧……倒也是~”夜鸦舔了舔唇,卷翘的睫毛微敛,“就是为了你那‘超然的表现’……我也该好好给你个‘名分’不是吗?”   男人挑起女孩的下巴专注的对着她略带迷离的眼神,“名分……于你夜鸦而言可真是难得……看样子,我的位置算是坐稳了。对吗?我的女皇大人!”   被他挑起的下巴没有因为抬起的角度太高而感到酸疼,反而因为和他那张俊脸几乎没有任何距离的相对而导致彼此的呼吸几乎混合在了一起。他身上好闻就那么在她鼻腔中翻腾,她微微闭上了眼见,就那么顺势当着所有人的面吻上了他的唇。   没有任何的缠绵和碾磨,就只是那么轻轻一触,她睁开眼睛的瞬间也同时离开了他的唇,此刻的她犹如一朵曼珠沙华般绝艳:“我的男人,只会是你!我,从来就不喜欢去后悔、或是改变任何自己做的决定。不要让我产生后悔哦~”   她,就那么简单地就把他渴望的话说出来了。即使,这并不是什么“我爱你”之类的,但是对于塞巴斯蒂安来说却比什么“i love you!”来的更加让他满意。   并不是不希望夜鸦对他说“i love you”,而是对于夜鸦这样的人来说,“我爱你”也许只要她说出口了,那就是真的。但是“你是我唯一的男人!”却会比“我爱你”来的更有实际的意义。   夜鸦是个乖张的“怪咖”,所以即使她告诉你说,她喜欢你。但是就算那是真的,她也不会留在你身边。因为在她的世界里,很多事情都是可以随意抛弃的,但是她要是说过的话却是绝对会在它完成时才会离开。   因此,“你是我唯一的男人”也好、“我的男人。只会是你!”,不论是真是假,她都会按照她所说的,让他成为她永远的男人,而那单薄的“我爱你”却绝对会在她想要离开或是厌倦的时候随意舍去。   塞巴斯蒂安此刻当然是高兴的、喜悦的……即使,因为没有那句对夜鸦来说毫无任何约束力里的“我爱你”,让他的心里微微泛着几许遗憾和失落。   夜鸦是何等人物,又岂会看不出这个和她说得上是心意相通的这个男人的心思呢?   但是她却选择假寐逃避,并不打算将自己心中近几日的心悸告知于他。   享受着他干净的气息,她很快就睡着了。没有在意塞巴斯蒂安的落寞和众人的呆滞,她永远不会因为别人的缘故去委屈或是期待而做任何的表示——哪怕、那个人是她已经放在了心窝子里的人。   在梦里,她苦笑:其实在本质上,她就是个“宁我负天下,不可天下负我”的人。而她也拥有着属于她小女人记仇的一面:塞巴斯蒂安当初闯进她的生活和她的一切时,他其实连实际出现都没有过。但是却真真的让夜鸦认定了他。   夜鸦睚眦必报,即使对于塞巴斯蒂安有着不同寻常的感情,但是在她看来:塞巴斯蒂安的这一行为却是在挑衅她的底线!   所以,即使现在她早就已经知道了自己对于这个男人有着这个男人极度渴望的那种感情,但是她也不会让他有任何的察觉。   这……就是夜鸦最恶质的一面: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而我可以和你做最亲密的事情,但是我就是不让你知道我喜欢你!让塞巴斯蒂安因为当初的一点小错,却要尝到那种:得到却感觉不到那种完整的感觉的挫败感!   所以说: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尤其是夜鸦这种智商高、并且恶质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好困……写的不好别拍我 ☆、58欲盖弥彰1   接下来,既然夜鸦已经睡着了,那么塞巴斯蒂安就直接设了个结界让夜鸦和外界的声音隔绝开了。   他心思所向,结界就完成了。所以众人并没有发现这一点,只是好奇为什么夜鸦都睡着了可塞巴斯蒂安却为何没有将夜鸦带回房间,细心如他万不会这么疏忽。   滕浩杰向来都不是那会看动漫的人,对于塞巴斯蒂安并不如王曼利来的了解。   他始终还是觉得塞巴斯蒂安被称之为“恶魔”只是一种形容而已,但是塞巴斯蒂安自身带着的那种气质和那种深不可测的感觉让他感觉到了压抑和臣服。   看着这个过于优秀的男人,他并不担心他会夺走王曼利的心神。   王曼利不是她那个看似伪善却一肚子黑的妹妹杨莉,她有自知之明,对于这么高不可攀的男人,王曼利潜意识地会将他归类为不可以产生男女感情的哪一类。   但是,滕浩杰就是觉得塞巴斯蒂安有些古怪。   明明是一个看起来不过三十左右的男人,但是他却可以感受到那种经历过风雨和荣华之后经历了时间的洗礼,随后转化出来的这种极为沉稳和吸引人的魅力。滕浩杰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这么一个年轻的男人会有这样的气质和魅力。   “虽然现在自我介绍已经有些晚了,但是我还是补充一下。我是夜鸦的堂哥,滕浩杰!代号白虎!”滕浩杰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和塞巴斯蒂安打一下招呼,毕竟对方是夜鸦的男人——一个深不可测的男人。   塞巴斯蒂安微微一笑,看着滕浩杰伸过来的手,修长的手伸出,握住:“塞巴斯蒂安·米卡里斯!夜的丈夫,来自英国。”   塞巴斯蒂安当然知道滕浩杰没有反应过来他是非人类的事实,但是也没有兴趣那么无聊到处宣扬自己非人类的身份的喜好,所以仅仅只是简单地介绍了一下。   滕浩杰感觉到对方的手微微握了一下下就松开了自己的手,既没有刻意地表示亲密也不显得极为疏离,不由地更加看塞巴斯蒂安更加顺眼了。   “米卡里斯先生是从事哪一方面的工作呢?哦~我并不是在意您从事什么行业的,只是……夜鸦既然会毫不避讳地将自己的过往毫无保留地告诉您,(她哪里是毫不避讳?根本是不能避讳好不?)那么就代表着您对于她的重要性。我看夜鸦刚刚咳得那么厉害,想必她的身体应该和当初毕竟相似,所以……”滕浩杰倒也不是很在意塞巴斯蒂安是干什么的,因为光光是从塞巴斯蒂安的气度和动作就可以看出他的出身绝对是拥有深厚底蕴的古老家族、亦或是书本网……而他担心的只是塞巴斯蒂安的工作太忙没有办法照顾夜鸦罢了!   曾经和心爱的人因为距离和误会错过了这么多年,他知道夜鸦和塞巴斯蒂安这样聪明的人绝对不会犯像他们这样的错。但是同样的,他也觉得即使是像夜鸦这么心中有丘壑的人同样也会因为心思深因此更感觉孤独,要是塞巴斯蒂安的“工作”很忙的话,无法亲自照顾夜鸦,即使有佣人照顾也只会让夜鸦对于塞巴斯蒂安渐行渐远。   同样的,滕浩杰是男人,他知道男人的劣根性。久病床前无孝子,即使现在的感情再浓,当一个男人□于重病的妻子——尤其这个妻子不但一点都不温柔贤淑,还个性乖张、喜怒无常。即便她再美、也会让人渐渐淡了心思,更何况塞巴斯蒂安就仅仅是那种气度和长相就足以吸引大片的狂蜂浪蝶&……不是滕浩杰看轻了塞巴斯蒂安对于夜鸦的感情,而是他想的过于现实。(还真想多了……)   塞巴斯蒂安若有所思地看了滕浩杰一眼,滕浩杰所说的话其实在场的人都知道意思。饶是黑执事的死忠党之一的王曼利在面对上夜鸦这个角度上的问题时都会去急的大骂塞巴斯蒂安,更何况这么现实的问题?所有人都几乎翘首以盼,哪怕是他们心里都觉得塞巴斯蒂安不会是始乱终弃的那种人,而夜鸦的魅力也远远比所有的美人都强,但是却也希望得到这个男人的答复。   塞巴斯蒂安微微一笑,看着这些翘首以盼的人,若有所思道:“夜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她拥有着的魂魄是世界上最为美丽和美味的。”   王曼利的手握紧了,一脸的惊恐。魂魄?不会吧!   “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魂魄……即不清澈,也没有浑浊。而是犹如清流般条理明晰地与那黑色的浑浊交缠,浑浊多了,却自成一股清流和透彻。”   “我的人生如白驹过隙,匆匆过去那么多时间。甚至连连自己什么时候过了十万岁都没有印象,但是却在第一次见到襁褓里的她就被她吸引了!那一眼,在你们人类来说算是‘一见钟情’吧!”   “犹记得当初未满而立的之前,对于男女之事还未厌烦。那绝世倾城的美人唾手可得,但是却在尝试之后只余空虚……夜鸦不美,在恶魔这个种族当中哪怕是中等都算不上,但是她却是唯一在我满不惑之后唯一能让我主动愿意为她凝眸的人。她,不爱我……仅仅只是有好感,而我却开始泥足深陷。没有意外的话……她会是我余下尚未可知的生活中唯一的女人!”   塞巴斯蒂安这段话说得渀佛出自肺腑,滕浩杰从来都没有想过塞巴斯蒂安会这么说。   他倒也并没有被塞巴斯蒂安恶魔的身份给吓到,毕竟连重生都经历过,对于他来说,他的抗压性能还是不错的!但是当塞巴斯蒂安说完之后,他却还是被塞巴斯蒂安的话给唬住了。当塞巴斯蒂安说夜鸦并不爱他时,他倒是心里有些不太赞同。但是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出来。   王曼利倒是有些难以想象地傻了,黑执事耶!塞巴斯蒂安耶!他居然对夜鸦一见钟情!她做梦都没有想过自己的妹妹会有这么大的魅力!   “可是……”   滕浩杰虽然对于塞巴斯蒂安的话有所触动,但是他还是有些不放心。   “浩!”王曼利打断了滕浩杰的话,“相信他!没有谁比他还要适合去照顾一个人!也没有谁比他还要细心和耐心!即使……为了他的‘美学’,他也绝对会对小幺好的!他们之间的主导地位,应该在小幺身上!”   王曼利如是说。看着塞巴斯蒂安不由地抿唇:“我从来都不敢相信自己有一天会见到真正的‘黑执事’,而他将会成为我的妹夫。但是我很相信,既然夏尔是小幺的养父,那么,也许成为你在意的人那会是很幸福的事情。”   塞巴斯蒂安对于王曼利之前对于夜鸦的好还是看在眼里的,对于王曼利倒是没有对于滕浩杰的疏离的客气,颇有些和颜悦色:“你是一个合格并且很好地姐姐,她上一世能够遇见你们一家,也同样是她的幸运!”塞巴斯蒂安绝口不提杨莉也是夜鸦的姐姐的事,杨莉的存在不但对于夜鸦来说是一个刺,也同样是王曼利的一个心刺。   王曼利苦笑:“我算什么合格的姐姐?我连她被人暗算都不知道!眼睁睁地让那么一个人蒙蔽了那么多年,甚至连小幺被她害死了还不自知!”   “曼利!”滕浩杰一直都知道夜鸦当初的死和那个与王曼利姐妹相称的女人有着直接的瓜葛,所以才没有在短期内爆发,但是却在报复之前重生了!但是即使是因为王曼利的疏忽才让那个女人有机会下手,但是滕浩杰多多少少也是了解夜鸦的骄傲的:那个强悍的女人怎么会容忍自己的灭亡是由别人而阴谋而造成的呢?恐怕那只是夜鸦自己觉得大限将至,不想再拖拖拉拉地吊着干脆直接结束一切,同样也顺便给他留些“惊喜”,给他找点事做。所以他不容许王曼利自责,因为这仅仅只是夜鸦的一次“心血来潮”而造成的。(真厉害,一次心血来潮就直接玩死了自己。)   但是王曼利却并不是这么想的,即使见到了现在的夜鸦,她也知道了夜鸦的死可能或多或少和她自己闲着无聊找死有些可能,但是她却还是觉得自己有着一定的责任。起码……对于杨莉这件事情上,她觉得自己有疏忽的责任。   “对夜来说,你是少数拥有着意义的人。夜从来就不会怪罪任何人,同样的,被她视为自己人的人也绝不能自卑或是自责,因为,那是对她的一种挑战!她不会希望你自责的,既然觉得自己以前错了,改了就是了!”塞巴斯蒂安淡淡地开口,却犹如拨开云雾见青天一般解开了王曼利的郁结,直接了当地用夜鸦当了理由。   王曼利微微一愣,随即偎在在滕浩杰的怀里对着塞巴斯蒂安笑道:“是的,看着现在她显露出来的本性,她应该也是那种性子!但是不得不说,你们真是心意相通得令人羡慕。只可惜……”   王曼利深深地看着夜鸦睡着后偎在塞巴斯蒂安的怀里那安详的样子,略带深意地对塞巴斯蒂安道:“我从来就没有见到她这么自然的表情,在你身边,她几乎没有任何的伪装。一个女人,一个能在我这样的姐妹面前伪装这么多年,甚至和我一起睡的时候那么僵硬的她,在相处不多的你面前如此安详、塞巴斯蒂安,你确定——你在夜鸦心里的地位真的有那么低吗?莫不是你以前惹了她,教她故意来耍你?欲盖弥彰?”   王曼利这一番话说的很有深意,也说出了她的心声。   塞巴斯蒂安说夜鸦是他第一次动心的对象之后,王曼利就越觉得夜鸦有着戏弄着初恋者的嫌疑,因此将自己的怀疑说了出来。她不如夜鸦聪明狡诈,更不如塞巴斯蒂安睿智沉稳,但是胜在对男女之情有所感悟,这才感这么说的。塞巴斯蒂安虽然睿智沉稳,并且脑子里的弯弯道道多,但是对于感情却未必想得全面。而夜鸦却在这方面占了先机,所以在王曼利看来绝对是夜鸦在想办法戏弄塞巴斯蒂安。她才不相信夜鸦会和不爱的人做出这么亲密的事情呢!明明是为了不舍分离才会这么急着在彼此的身上留下彼此的痕迹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快开下一卷了!下卷会在英国,但是不排除旅游到别的地方的可能性。剧透一下,这个世道可是又很多的世界的! ☆、59调戏   塞巴斯蒂安没想到王曼利会跟他说了这么一番话,但是细细听下来却有一点豁然开朗却又抓不住的感觉。   滕浩杰见王曼利有心和塞巴斯蒂安说清楚,所以就安排三老睡觉了。在夜鸦和塞巴斯蒂安出房间之前五人就已经进食了,三老的年纪大了,也越发嗜睡起来。   当滕浩杰出来的时候,就看见那个看起来深不可测的男人的眼底居然有一丝疑惑。   房子原本就不大,隔音效果也不好。王曼利的话,滕浩杰是原原本本地听了下来的。而他对于王曼利的话也是表示赞同的。   看着自己这个“堂妹夫”有些疑惑的样子,不由地暗骂夜鸦玩得有些过了。   对待自己的配偶,玩玩欲盖弥彰的人不是没有。但是要是让对方在本质上开始相信你给的那个信息却会成为将来最大的隐患!就像是当年他无意间的一些行为让王曼利觉得他因而造成了他们明明对对方有感情却足足分离了整整十几年的悲剧。   夜鸦看待事物的角度比任何人都清楚,虽然有时候行事像是心血来潮一样,但是不论是做什么样的事情她都会将所有的结果和可能性都想到。   她明知道自己的有些言行会对这个男人造成很大的影响,甚至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影响到他们今后的夫妻生活的,但是她居然还是这么一意孤行地刻意误导这个男人!滕浩杰微微地有些愤怒。   夜鸦这么做绝对是在舀自己的幸福在开玩笑!甚至一直在她自己清楚的情况下伤害这个看起来绝对是个好丈夫的男人,这……对于一个真心爱她的人来说可以说不失为是一种虐待!   见塞巴斯蒂安虽有些豁然开朗的样子,但是那一丝疑惑的怀疑和不确定,让滕浩杰不由地摇了摇头,只好走过来坐在塞巴斯蒂安面前,道:“你不相信曼利的话!”   塞巴斯蒂安温和地一笑,点了一下头。不是说完全不相信,但是夜鸦的表现实在有些暧昧不明。而且她总是用那种隐晦的方式来告诉他:她嫁给他、和他在一起,只是因为合适和不讨厌和他亲密接触而已。   滕浩杰暗自叹息了一声,道:“塞巴斯蒂安,虽然是第一次见你,我们这些局外人也不清楚你和夜鸦的具体状况。但是就现在我们看到的来说,夜鸦对你绝对不可能是没有感情的。也许……我们没有你来得睿智,没有你那么了解夜鸦——但是,感情容易蒙蔽一个人的眼睛,尤其是那些对于感情的了解度不高的人。”   “夜鸦是一个个性很乖张,行事总是我行我素的。哪怕是要付出极大的代价都不一定讨好的事情,只要她心血来潮了,就有一定会把它完成!这一点你绝对清楚……但是她活了整整二十多年了,却一直没有和哪个男人玩过暧昧。可以说是因为那些男人她看不上,而选择你则是因为你和她是契合的、互相了解的。但是……按照她那熟知人本性的优势,她又怎么会看不出你对她的特殊感情?那么……”   “那么……”塞巴斯蒂安缓缓地打断了滕浩杰的话,有些喃喃地开口,“那么要是以她的恶兴味来说,她绝对不会像今天那样——而只会一味地挑逗我,却不会为我出口……更不会……”   说着,他的目光凝聚在夜鸦恬静的睡颜上,如果一切就是这样的话,她的心里究竟在想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滕浩杰知道塞巴斯蒂安已经明白了,也就不多说了。现在也不早了,他还要送王曼利回家,而塞巴斯蒂安估计也要好好想想。夜鸦的确有些诡异,估计弄不出原因,塞巴斯蒂安是能难安心地离开了。   第二天,当夜鸦醒来的时候,塞巴斯蒂安并不像之前那样抱着她躺着等她醒来。坐起来看了一圈,发现他就那么安静地坐在窗前的藤椅上,一言不发。   就像是初见时一样,他背着光,看不清他的脸和表情。那一瞬间,整个房间居然有些压抑的感觉。   他不上前,也不说话。背着光的方位让他整个人投身于阴影之中,他低垂这头,长长的刘海遮蔽着。安静地连他的呼吸也听不到。不知道为什么,夜鸦感觉到他身上洋溢这一种悲哀的感觉,微微得有些忧郁。   自从第一次见面开始,这个男人一直优雅地带着一丝微笑,除了温柔之外也许在她的刻意下会不时闪过一丝失落,但是大多数却还是云淡风轻却是一脸悠然的。甚至在昨天那样之后,他的欢喜还是可以看得出来的,但是此刻……   “他们说了什么?在我睡着后。”夜鸦淡淡地开口。   塞巴斯蒂安的样子傻瓜都知道不对了!他除非是故意要表示自己的不满,否则根本就没必要在她面前表现出来!如他这般的人,又怎么会连基本的掩饰都不做呢?夜鸦可   以确定造成他现在这样的原因大致是来源于她的的,而原因她也隐约是知道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却没有任何谎言即将被戳破的不安,反而却有一丝释然。   “为什么?”塞巴斯蒂安抬起头,背光的情况下他那张妖冶完美的脸显得有些模糊,但是夜鸦还是看得出塞巴斯蒂安他眼中的阴霾。   “你觉得是为什么?”夜鸦垂下眼眸,看着被子上的某处花纹。   “你承认了?!”只是叙述般地语调,塞巴斯蒂安的口气中听不出他此刻的心情。   “我不否认!”夜鸦淡淡道,“如果不是因为你是第一次接触这一类的感情,一时丧失了平时的冷静和精明的话,你也不会晕头转向地将这么明显的真相给忽视了。这是事实,我也没有必要否认!”   “为什么?”   还是那句话,他就渀佛有着执念般的再次开口。哪怕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执意的想知道她故意误导他的原因究竟是为什么!在开始相信滕浩杰的推论之后他除了有着一般人得知心上人喜欢自己的喜悦之外更多的是有了一种愤怒和低落。   明明……   明明她已经动心了……明明她已经喜欢上他、爱上他了!却又是为什么要误导他、欺骗他!   “你真的想知道?”夜鸦的目光从被子上移开,对上了他泛红的眼睛。这人的眼睛是不会因为熬夜而泛红的,唯有在他没有刻意掩饰的情况下才会将那与生俱来的赤红给隐藏起来。而此时的他,恐怕也没有那个心思去掩饰他异色的眼睛了。   他沉默,望着她不语。   夜鸦叹了一口气,此时的她没有平时的妖气和妩媚,渀佛洗净铅华般地出淤泥而不染的纯净的样子,颇带点无奈地说道:“既然你这么坚持想知道,那么、过来!我冷!”   她的话没有任何撒娇的语气、也没有平时的软糯,但是却显得她们之间的那种亲近更加自然和亲昵。   塞巴斯蒂安愣了一下,还是上前拥住了她,细心地将滑落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夜鸦的唇高高翘起,居然在他将她拥入怀中的同时有些沉醉地将脸埋在他的怀里深吸了一口气,却不看他,道:“知道吗?就在第一次到你的房间闻到这个气息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动心了!”   感觉到抱着自己的人瞬间僵硬了一下,夜鸦笑了一下,继续说道:“那个时候……是我来到凡多姆·海恩家的第三个月。我知道、是你让格西斯带到夏尔面前的。而——第一次进入你房间的时候,虽然没有切身的从你身上感受到、或闻到你身上的气息。但是第二次在你不在的情况下感受到你的气息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开始迷恋这个气息。”   “你和我是同一类人,你应该明白的。我们是不会被任何东西所引*诱,所谓的迷恋是绝对不会出现在我们之间的……所以当我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你猜我当时的心情是怎么样的?”夜鸦轻描淡写的说道。   “愤怒……”   说道这里,塞巴斯蒂安已经知道了她故意误导他的原因之一了。但是他仍然处于夜鸦居然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有了那种感情的惊喜当中。   就像是他对待夜鸦的攻心政策一样,温水煮蛙才是真正适合夜鸦的办法。   本质上,夜鸦其实是个相对来说比起他更加冷心冷情的人。他是恶魔,天生无情,而夜鸦虽是有感情的人类,但是她不但感情淡薄、而且还可以在封闭着自己的感情。所以想要攻陷她、或是得到她的好感,首先要让她顺眼,其次就是用温水煮蛙的当方式在她慢慢适应后在不知不觉地慢慢融入进去。   但是塞巴斯蒂安完全没想到夜鸦会这么“自觉”地就动了心,也不怪她这么愤怒地用这种方式来误导他了!   夜鸦的骄傲,又怎么会容许对方什么都没做就让她付出了感情呢?这个睚眦必报的人这样子报复他,已经算是一种宽容了吧?   塞巴斯蒂安满头的冷汗,寒并快乐地想着。他可以预测,自己下次回来之后,他这小妻子绝对不会让他好过的……不但揭穿了她的“恶意”报复,居然还挑战她的骄傲逼她“表白”……   饶是塞巴斯蒂安这么心思过重的人,想起夜鸦那有仇必报的小气心理还有这几天不断地心理打击,也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想起千年前他游历中国的时候他那位故交被屋里人打了一巴掌赶出门之后的那句话,他现在表示“深深”地认可,可谓是: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尤其是自己屋里的女人……   微微抬起头,她玩味地笑道:“怎么?既然敢问……怎么又怕起报复来了?这……可不好玩哦~”   若说塞巴斯蒂安和夜鸦心意相通那倒是真的。起码现在塞巴斯蒂安满头黑线的心思夜鸦是完全能够感受到的。所以,即使夜鸦那记仇的小气心理难得地没有出现,在知道他的想法时还是前去调戏了一番。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快进行下一卷了!下一卷,这两只就要开始作怪了 ☆、60鼻孔康加咆哮帝的塞巴斯蒂安 夜鸦前一天放*纵得有些过头了所以当她醒来的时候原本也早就过了早餐的时间了。(可怜每天还要帮她找睡懒觉的理由。)结果两人还在那边拖拖拉拉地说了半天有的没的,挑逗得某个人快着火了之后才慢慢悠悠地开始穿衣服,硬是又磨蹭了老长一段时间。 塞巴斯蒂安约莫也就是黄昏左右就要走了,而现在却也已经临近中午了。 可明明已经知道彼此可以相处的时间不多了,但是夜鸦和塞巴斯蒂安这两只居然第一点都没有三老预料中的依依惜别、反之居然还不如昨天来得亲昵! 一般在初恋和热恋的情况下是最不能忍受别离的,可偏偏这两只此刻却是一个外出,一个悠然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这让从前几天就看惯了他们俩那种几乎时时刻刻都粘腻在一起的三老一下子觉得突兀和不爽了! 你说,就算你俩一个是深不可测的“恶魔大人”,一个是居然是以病弱之躯成为第一强者的“夜鸦”;但是也不必在这个方面也搞什么与众不同吧?!得亏了他们三个老人为了给他们营造一个单独相处的机会一大早就跑到外面去溜达,结果却在自己次啊出门不到十分钟的时候在社区门口看见了那个一身剪裁合身的西装的优雅男人就那么跟他们打完招呼就出去了!而他们急急忙忙跑回家看见的却是那个身着一身不知道哪里来的紫色连衣裙的少女在那里仅仅有味地看着电视! 你说,身为一个长辈,也不好意思去刻意问为啥你俩不躲在房间里好好“温*存”这样的话吧?所以只好在那里不断地纠结着…… 只好说,老人们年纪大了,要是没什么所求的时候真的很爱胡思乱想啊~ 在三个老人脑补的金庸、琼瑶剧来回走了几遍之后,还是不确定地看向了那个穿着一身淡雅的紫色裙装完全没有任何线索可循的夜鸦——这个属性为“妖”、“魔”、以及“未知物体”的女人貌似什么奇异的可能性都有可能、但是狗血的剧情肯能性却是不会发生的! 反常即为妖,夜鸦当然知道现在难得地塞巴斯蒂安并没有在她一步之内的地方站着,所以只要是个人都会好奇的——毕竟,他们这几天几乎与连体婴儿无异! 但是夜鸦懒得解释,对于三老最近对于她和塞巴斯蒂安两人之间私生活的热切程度她几乎是选择无视了。 她和塞巴斯蒂安都不是那种拖泥带水的人,于他们而言也许时时刻刻和对方在一起是绝对是乐意的,但是却也绝不是那种离了对方就活不下去的人。即使会!但是如他们那样的人,却也不会像那些琼瑶剧里的那些人一样黏黏腻腻地恨不得拿着胶水粘起来! 她、夜鸦,和塞巴斯蒂安,两个人也许都动了心,但是却不会像小儿女一样惜什么离别。 他要走,她就把自己给他,顺便纵容着滕浩杰和王曼利提醒着塞巴斯蒂安,让他知道她的心意这就是她表达她的感情的最大极限。 粘腻、甜蜜……这些对于他们来说其实大多数都是开玩笑的表现。 其实,当两个人已经心意相通时,他们的相处会更加像是那些结婚几十年的老夫老妻一样。 小小的一个动作,不谋而合的一个微笑和凝眸,亦或是安安静静地靠着彼此只要感受到彼此的气息就足以了。 其实,夜鸦和塞巴斯蒂安的相处更多时候就是这样的。 他们没有过多的甜言蜜语,有的只是无声的温馨。 即使夜鸦总是在表面上摆出一副妖女的样子,是不是地摆出一副交锋的样子相互*,但是这就是他们的一种相处模式。但是一旦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不需要过多的语言,只要感受到彼此的气息就可以很安心地在那里满足地沉默一天。(当然,这个情况目前只出现了一次。) 这一些夜鸦是不会告诉三老的。 她和塞巴斯蒂安即使现在可以说相见的时间不长,但是与其说是初恋或是热恋,倒不如说虽然对于彼此有着人性上的欲*望,但感情上却是缺乏着热烈的。 过于自制的他们即使对着彼此有着不同与别人的热情,但是在任何的情况下都是不会表现出过多的一面来的。就像之前明明塞巴斯蒂安都没有确定夜鸦是不是喜欢她的时候一样,即使表面上是他在“一厢情愿”,但是他却除了细致的照顾和贴心之外没有表现出过多的热烈。 不是不喜欢夜鸦,而是夜鸦和塞巴斯蒂安都是那种心理过于成熟、心思不浅的那一类腹黑的人种(同之前,且把塞巴斯蒂安当成人类吧!)。 心思太深的他们,即使是第一次在男女角度上对于一个人产生了那种情感。但是他们也不会像是小青年一样大叫什么“我爱你”,也不会一味的只知道掠夺。 审视局势是他们最早会做的。 就像初见时塞巴斯蒂安翻看夜鸦的灵魂记忆,而夜鸦除了自己原先所知的一些消息以及从凡多姆·海恩别墅里旁敲侧击得知的那些资料之外,更是在初见塞巴斯蒂安的时候直接询问了一番。 聪明人之前,所有的矫情都是没有必要的。 所以才会有三老和众人眼中那种亲密无间、甚至是到处*的样子出现,其实只不过就是这两只闲着无聊亲着对方逗着周围的玩罢了! 你说,就是那种临时起意就随随便便就把两个人的洞房花烛夜直接移到了下午,找了个一点都不符合她家执事君的审美的房间就把最重要的事情给弄圆满了!而在这之前其实两个人一个压根就是想到就做(鸦鸦……节操啊~),一个是随随便便、半推半就地疑惑了几十秒就开始下手了(都说早知道他是装矜持的了!)。 ……这样的两个人,什么事情才会认真呢? 夜鸦略带玩味地笑着,不由地有些好奇:要是她和塞巴斯蒂安两个人像是普通情侣那样会争吵、会肉麻、会每天一副思春的样子会是怎么样? 夜鸦看着电视里那个鼻孔康的那两个“黑洞”一伸一缩地变化着,在看那边使劲咬嘴唇的紫薇,不经开始脑补起塞巴斯蒂安光着半个脑瓜,鼻孔一伸一缩地抓着她的肩膀大叫:你怎么能这样把我推开~你知不知道,我的心就像是瞬间被格雷尔给强*暴了一般~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噗……呵呵~”想着想着夜鸦顿时感觉一排黑线挂在了自己的脑门上,单是想到塞巴斯蒂安像那位“尔康少爷”那样一伸一缩的,她就觉得世界已经完全颠覆了! 但是所谓的天才,她的想象力是绝对丰富的! 以至于当塞巴斯蒂安刚刚好出现在她的面前的时候,她的脑补现象刚刚到那大光着脑门的塞巴斯蒂安跟咆哮帝马先森那样死命地狂摇咆哮着自己被格雷尔夺取贞操的内心……突然看见本尊就一下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不得不说塞巴斯蒂安对于他这个极品恶质的妻子(于塞巴斯蒂安而言夜鸦从一出现就是他定下的了,既然已经BLABLA了所以就是妻子了!)还是极度了解的。 虽然前一天还是被她的花花肠子耍了,但是那也仅仅只是因为他的患得患失。对于夜鸦大多数的心理和任何的动作代表的意义,他几乎只要她心思动那么一小下就知道她所有的想法。 所以当看见夜鸦那花枝乱颤的样子,他顿时冷汗直冒地开始恶寒起来了! 她那个诡异的眼神在他和电视里那个“福大鼻孔爷”之间来来回回的,傻瓜才不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了! 不知道是不是三老的错觉,当他们看见夜鸦在那边笑得极度猥*琐的瞬间,他们似乎看见了刚刚进门的孙女婿的唇角和他那斜飞入鬓的细长眉毛微微抽搐了一下,表情颇有些无奈。 塞巴斯蒂安上前,估摸着夜鸦笑的时间委实长了点,在她岔气前微微拥住她帮她顺着气开口,语气居然微微有些嗔怪的意味:“你倒是好,就是看着这么一部没有营养的东西上的时候都能瞎想到什么地方去?!真是委实有些后悔将你留在了这里,看,这都清闲得肖想到我身上来了!” “呵呵~这不是无聊不是?”夜鸦也笑够了,擦了一下眼角的眼泪,顺着塞巴斯蒂安的动作依偎到了他的怀里,道:“我的确是有些清闲过头了!饶是以后你走了,我恐怕就更加无聊了!这不,现在趁着还记得我们家执事君长得什么‘人模狗样’,就好好加深点记忆,免得你走的久了连你是两只眼睛……还是五张嘴的都记不起来了!” “哦?”塞巴斯蒂安迟疑道,低下头挑起她削尖的下巴两人双唇的距离仅仅只有那么几毫米,“那我是不是应该在给我的女王殿下再加深点我们的回忆……否则——女王殿下恐怕记得的……就只会是在下的鼻孔了!” 他的声音原本就好听,此时却是真真实实地想要勾*引了她,所以更是带有磁性和暧昧的诱惑。 夜鸦向来也就不是个腼腆的主儿,反而还直接将手环上了他的脖颈,媚笑道:“既然执事君这么着急火燎的~那么我当然也要和执事君好、好、地加深彼此的印象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真心觉得要是塞巴斯蒂安变成那个德行好好笑啊~咳咳……话说这一章或是下一章就开始下一卷了……这对魔夫妖妇要开始“为祸人间”了呢! ☆、61惩罚   “哦?”塞巴斯蒂安带着一丝邪气的笑着,“不知道……的女皇大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加、深、、们、的、印、象、呢!?”   不得不说,只要有些事情明了了,让会放开很多!   若是今天之前,塞巴斯蒂安即使会这样跟夜鸦说话也不一定会来的这么邪气和诱惑。   就像是有些喜新厌旧并且得手了之后就弃之不理一样,塞巴斯蒂安确定自己是得到也得到心之后反而不再维持那份因为不确定而产生的拘谨了!   “爷爷、奶奶、外婆,今天和塞巴斯蒂安出去一下,晚上就不回来了!”难得的,夜鸦居然这种情况下还记得跟长辈打声招呼,没有“色”欲熏心到啥都忘了。   不过,就塞巴斯蒂安看来这些其实是一点必要都没有的。因为……当夜鸦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们两个已经变成了半透明的状态了……已经被这种状态吓到的三老根本就没有任何心情去意夜鸦到底说了些什么了。   “觉得怎么样?”   “没什么!告诉具体的状况!”   一转眼,原本还那里**的两个此刻却没有了原先的暧昧和随意,言语间只是淡淡的温和和关怀。   “啊~”温和的男音有着淡淡的无奈,“她和周家两兄弟已经联盟了,而也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事情!”   躺那宽厚的大床上,夜鸦的脸上显得极为苍白,竟然看起来憔悴得可怕。但是眉眼带这股子妖气,反而有股病美的娇弱感。枕着那宽厚的肩膀,她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怎么?‘她’做了什么让这么感兴趣?倒是越来越生冷不忌了!”   她的话三分讽刺三分玩味三分随意一分暧昧,毫不掩饰对“她”的嫌恶。   塞巴斯蒂安有些讶然,他倒是没想到夜鸦对于“她”的厌恶已经到了懒得掩饰的地步了。随之,看见夜鸦看向他略带玩味的笑容之后他不由地轻笑出声:“能让的女王大如此意,是的荣幸!”   “说!”虽然脸色不佳,但是夜鸦的精神倒不如昨天晚上那么差,即使毫无血色,但目光却熠熠生辉。是!她不否认,对于“她”的厌恶“她”昨天对于塞巴斯蒂安产生不该产生的年头的时候就已经到了让她无法继续掩饰的地步!她的男,又怎么能容许那么不堪的肖想和觊觎。   不论是什么样的男,当自己意的女为他吃醋的时候都会极度满足了他们的虚荣心,哪怕是们的执事君也不例外。但是塞巴斯蒂安也显然不会表面上显示出来,正了正色,他带着温和的笑容柔声道:“那位‘好二姐’可真是个相当‘热情’和‘开放’的女孩!就是美国拉斯维加斯也很难找到能思想上这么开放的了!”   夜鸦挑眉冷笑,苍白的脸色加上那稠密的睫毛显得有些诡异的妖魅,“怎么?除了那两兄弟,难道那个姨丈大也参加了他们的‘糜烂派对’不成?!真是够脏的!”   夜鸦显然用的是肯定句,对于“她”私生活的不检点她知道的一清二楚。要不是还惦记着自己欠“她”父母的养育之恩,要对付“她”何其简单,仅仅只是一张她各式各样的光盘就够了!   “这可不止!”他那双纤细修长的大手滑过她细嫩的脸颊,也许是一瞬间长大还是什么别的缘故,夜鸦的皮肤一如之前的白嫩细滑得没有任何的瑕疵。但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却更加显得她更加的苍白和病弱。   赤红色的眼眸氤氲着什么,没有可以的压抑和掩饰下,他一闪而过的心疼格外地明显,“昨天,是鲁莽了。现还好吗?”   夜鸦唇角高高地挑起,玩味地笑道:“第二次了!”看见他有些怨怪的眼神之后,才又加了一句,“简直是紧张过头了!这不就是老毛病吗?好不好还查不出来?瞎紧张!”   虽然表面上有些怨怪的样子,但是夜鸦的语气颇有些娇嗔,倒是显得格外的甜蜜。   他不赞同地微微摇了摇头:“这个样子要是不紧张,不久应了那个大姐的话:‘下了床,吃干抹尽就不认’了?唉~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玩腻了折磨的游戏,用着这么个残破的身躯,吃苦的是自己……”   “但是心疼的是,不是吗?”夜鸦抢答道,随后蹭了蹭他的胸口道,“好了……知道性质恶劣,还喜欢欺负见不得好就不要再浪费口舌了!说说那边的状况!”   见过不讲道理的,却没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什么叫做:‘见不得好’?哪有光明正大地那边说:身体不好就是要心疼的?还看见家心疼、见不得家好就要迁就的?!对于夜鸦这个古怪的性子,饶是对她最为了解的塞巴斯蒂安有时候也很难欣然地接受啊!   不过有句话说的好:找媳妇就好像是挑鞋那样的,穿起来舒不舒服,那只有自己知道!哪怕是夜鸦的脾气古怪,他就是穿上了这双鞋。虽然这双鞋动不动就出现两根针来戳戳他的脚底板,但是他皮厚,就是戳几回他还是觉得穿起来很舒服,谁也管不着!(谁吃了饭这么空来管这个啊?)   “记得有一个代号为‘狐狸’伙伴似乎‘她’的关系匪浅。”对于她的话,他只能无奈加宠溺的一笑,随之认真地开始回答她意的话题。   “杨倩?”夜鸦微微皱眉,这个名字自从她成年之后,提起的几率已经很低了。   “杨倩是‘她’大伯的私生女,当时杨氏分家的时候除了这个城市的资产之外,其他的财产都归了杨倩的父亲。不过,似乎是因为当初争夺遗产的时候当时杨倩父亲的原配出了很大的力,所以后来他就直接抛下了杨倩和她的母亲……她和‘她’应该没有什么交集才是吧?!”分析道,却有些犹疑。对于杨倩,她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同门之谊的,但是毕竟重新过了一世,谁也不能保证有什么变故。更何况,夜鸦原本也不是什么很念旧情的,也许有些意,但是却不会有什么过大的波澜和起伏。   塞巴斯蒂安点点头:“的确,即使她们是堂姐妹,但是杨莉却是个连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都难容忍的心胸狭隘的。而那个伙伴却是个游走于黑道的,虽然见惯了肮脏却还是比较硬的,这两个不会有什么实质的关系……但是,也说了……杨倩的父亲虽然畏惧着原配,却也是有着包养情的记录的……”   “是说……”夜鸦的眼底闪过一丝不屑,“看样子,当初对杨莉留的那一手还真是够绝的!也亏了是她,要是别……哪怕是因为有着所谓的‘神兵利器’可以随意变换自己身体的年龄,也不会这么‘开放’地跟自己的前未婚夫、前姐夫、还有伯父和公公,这么热忱地用身体交流感情!”   “虽然那个养父(指杨莉的父亲)的手下杨氏一蹶不振,但是除了这个城市之外,她那个大伯却还是有些手段的。”话说的这么明显,塞巴斯蒂安的言外之意也不言而喻了。   “哼!”夜鸦冷笑,“不论活了多久,永远就只会用身子和男去达到自己的目的。计算别的时候脑子转的比什么时候都快,却永远不会换个方法!四个男?也得亏了是那四个!”要是那四个都像她眼前这个那样,恐怕那个每时每刻都离不开男的女也不得不欲仙欲死的同时疯掉吧?   夜鸦想归想,却没有把最想说的话说出来。眼前这个男此刻有一种一点就着的问题,说出这样的话,目前她可承担不起后果来!   塞巴斯蒂安似笑非笑地看着夜鸦,看样子都知道夜鸦心里腹诽什么却没多说什么。赤红的血眸带着满满的宠溺,揉了揉她的发:“‘采阳补阴’,顾名思义就是以男性为主要的补给,现才三年,她以类之躯也不过堪堪才练到第一层而已!若是再过半年后……到了第二层,那便不会仅仅只是三日出来采补一次了!到时……除了夜夜笙歌之外……只要是男性,恐怕都会对她造成一定的影响!”更别说他故意流到她手里那本缺了重要的一页的“采阳补阴”的典法,一共有整整九层了!   “查阅过房间的一些典籍……据说——们地狱有一种魔兽,对于这种修炼了‘特殊’典法的女性似乎很是偏爱啊~”夜鸦笑靥如花,那苍白的脸色也微微带了点晕红,但是话里的意思却有些让毛骨悚然。   那种魔兽……身长足足有三米,比起地狱里别的魔兽并不算大。但是却是地狱里最肮脏的魔兽,但是去奇异地长得颇像类。五官丑陋以尸体为食,奇臭无比,却偏偏只有雄性没有雌性,而它们的繁衍却全是那些被恶魔夺取了魂魄后变为行尸走肉的女体……魔兽,是没有什么道德的,往往一个女要伺候的就是那整整一个部落的魔兽……   若是别听了夜鸦的话,估计会觉得这个简直变态。但是显然们执事君不这么认为,塞巴斯蒂安宠溺地用自己的额头蹭了蹭她的,有些呢喃道:“只要是想要的,一定会帮办成的!身为凡多姆·海恩小姐的丈夫,怎么能连这点事都办不到呢?”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话说,虽然夜鸦的这个惩罚是有些恶毒。但是夜鸦原本就不是什么纯良的人,她是一个恶魔。不是指种族,她原本的内心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并且会用各种比一般人更加恶毒的方式去惩罚很多人。 ☆、62旖旎   若是别人听了夜鸦的话,估计会觉得这个人简直变态。但是显然我们执事君不这么认为,塞巴斯蒂安宠溺地用自己的额头蹭了蹭她的,有些呢喃道:“只要是你想要的,我一定会帮你办成的!身为凡多姆·海恩小姐的丈夫,怎么能连这点事都办不到呢?”   夜鸦翻了个白眼:“就你嘴贫!得瑟的!”   塞巴斯蒂安只是淡淡地一笑,既不会显得极为讨巧殷勤,有不会显得太过淡漠。   接下来,不知怎么地,两个人都不再开口说话了。   塞巴斯蒂安当了多年的执事,又是一个孤独了多年的恶魔,对于沉默并不陌生。而对于夜鸦来说,黑暗的静谧也是她最为熟悉的。   靠在他的胸前,虽然没有了昨天那样的旖旎和煽情,却是最让她感到欢喜和舒适的。   对于大多数的男人来说,“爱”的表现形式就是“性”。而对于大多数女人来说,“爱”是那种温馨。   不得不说,在这个方面,夜鸦终于和普通的女孩有所交集了——即使,她的表现会让人觉得她可能更加喜欢用男性的方式来“爱”。就连曾经的她,即使也一度向往过这样靠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就那么恬淡地享受幸福。但是现实如她却很明白,这样的男人必须是要懂她的,所以,最终连她自己也以为自己会是一个以“性”来代表感情的人。   只可惜……   世界上没有第二个塞巴斯蒂安或是夜鸦。   同样的,世界上也不会有那种可能让一切重来,不让他们相遇。   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人间无数。   她和塞巴斯蒂安就是那样的。   没有相逢的时候,两个人都是孤寂的。宁愿让自己藏在那深深的丘壑里,也不愿意让当中的芳华让一个自己看不上眼的人窥得其中一二。   但是,只要遇见了那个人。   哪怕就是再想要那样克制住自己不要前进,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将自己的底牌急切、而又毫不吝啬地展示在对方面前。   她,一直是孤独的。   说她傲娇也好、为人乖张也罢!   做任何事情,她都不喜欢别人来干涉,也不喜欢别人来踏足她的世界。   但是对于塞巴斯蒂安这样的例外,她却无力了……   他的气息和胸膛有着让她安详的魅力,而他本人……   在夜鸦看来,塞巴斯蒂安和她在本质上是同类。所以,就好似两个独立了千万年的个体,在百转千回的时候发现了那个在本质上几乎一模一样的人……到那一刻,他们才发现:原来他们不是孤立在这个世间的。那个人,其实一直和你一样在等待着你的到来……   两个孤寂的人加在一起未必就代表着不孤独了,但是却可以相互取暖和慰藉。   塞巴斯蒂安的城堡原本就是依靠着他的力量而存在的投影,所以夜鸦从进入到这个城堡到现在为止,整个房间除了微暗的光线可以看见彼此的轮廓之外,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她不知道就这样,他们这样躺着过了多久。只知道塞巴斯蒂安的手在那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长发的动作渐渐地缓了下来,直到慢慢地将他带着热力的大掌熨贴在她薄薄的衣料上时,她那原本在早上突然病发一直都无力的身子和干燥的肺渐渐地恢复到正常状态,让她不由得叹息了一声。   “舒服点了吗?”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取来的一个高脚杯,将那杯口对准了她有些干燥的淡色棱唇,语调温和地说道。   其实,要是别的男人,在这种情况下说这种话,一般人看见都会称赞其为“好男人”!   但是偏偏在平时做什么都会让人感觉这是一个体贴的好男人的塞巴斯蒂安做来,却不由地让人感觉到了写不纯洁的感觉。   他的声音并不是那种十分有磁性的男低音,恰恰是那种带着那属于男低音的性感和男高音的华丽的那种极为中庸的男中音。而且也不知是不是两个人都喜欢上了那种暧昧的交流方式还是怎地,即使是样关切的话,他居然也是那样极度暧昧地在夜鸦耳边呢喃着。   因为是那种男的半坐着,而女的躺在怀里的礀势。塞巴斯蒂安怕身上的西装硌着了夜鸦,所以不知道什么时候,此刻的他其实也只穿了一件白色的棉质衬衫,还很撩人地开了几粒……   对于这一切,虽然一直看在眼里却默不作声的夜鸦不由地无语了。   她现在这个状况都这样的了,这家伙怎么就好意思还行这样的“勾*搭之事”?真是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不过……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那近距离下都看不见一点瑕疵的脸庞和那妖冶却自有一股淡雅之气的脸庞,夜鸦不得不承认:她对于这个男人的抵抗力的确微薄的可以忽略了!   看见他在自己面前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奸计得逞的弧度,这才微微凑上前去亲了亲那人和她一般浅淡的唇,随后便看都不看他一眼地缩进了被褥里。   塞巴斯蒂安和夜鸦算不算是什么老夫老妻,真正认识也不过三四天的时间、就论实际而言也不过就只有过一次实质上的关系。   但是妙就妙在这两人虽然对于彼此之间对方的某些隐晦角落不够了解,但是就别的而言,那怕是一样的动作、一样的语气和眼神,他们都能理解到对方那不同的意思。   上一次,她挑明了直说,甚至一再提醒。   而这一次,他的呢喃配合着她那轻轻一吻的回复,一切都来得更加顺理成章。   随着她就那么将自己缩成那么小小的一团被被子淹没,他也缓缓俯□滑进了进去,由着那洁白的被子将这不论是地狱还是人间,最黑的两大奸人掩盖住。   无声的城堡里,哪怕是一张纸着地都会产生回音。因此,不论是那衣料滑出那被褥下,掉落在地的声音,还是那张古朴却洁白的没有一丝瑕疵的大床有节奏的微微摇晃的声音都显得极为明显。   被子底下的人,似乎连呼吸都乱了。但是她却仍然就那么睁着眼睛一脸懒散地享受着身上这个男人带来的欢*愉。   被那宽厚的被子盖住,她看不见任何的东西。感受着对方那温柔的轻吻和动作,她只是环住了对方的脖子,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背上细细的划着,渀佛在写着什么似的。   不得不说,男人在脱自己的衣服还有伴侣的衣服时的动作真的很快!   起码在夜鸦看来,塞巴斯蒂安帮她还有自己去掉衣物的时候花的时间绝对是他帮她穿着洗漱的时候要快上十倍不止!   虽然看不见身上这个男人的表情,到那时夜鸦知道,此刻的他非但可以看清楚她的表情之外,甚至还有心情一边欣赏她的表情一边宣泄着最后的一场亲密的‘较量’。   迎合着他的动作,她有意无意的用自己的指尖划过他的脸所在的位置,感受到某人在她指尖滑到他那双勾人的凤眸的位置时那瞬间加快了一倍有余的速度之后,她毫不掩饰着自己被“欲*望”所起的那股子迷离的感觉和一瞬间的空白……   事后,她依旧一成不变地躺在他的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划着他的胸口:“现在才想起要怜香惜玉,会不会晚了点啊?”   两人相拥,丝滑的被褥下那两具如汉白玉一般的人体依旧那么交缠着,黑发交缠铺满了他的胸膛还有她那无暇的背脊。黑的是发,白的是他们那冰肌玉骨的身体,那一触即发的旖旎在黑暗的晕染下格外的魅惑。   将她整个身在压在自己的胸前,毫无缝隙的贴合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彼此肌肤的细腻和柔滑。   此刻,夜鸦的脸上没有那刚刚结束了一番缠*绵的红润,反而比之之前更加苍白。   但是不得不说就是这样的情况下,妖女仍旧是妖女。只要的她的妖性还在,那么即便她此刻就是个其实老妪,她都能让那一身的妖魅来让人直接受到那股子的妖媚。   他勾唇一笑,似妖还邪的样子,不得不说的确和那一身妖气的夜鸦是绝对毫无例外的一对儿!“你若是真的觉得晚了,便也不会这么说了!方才的确是我过于鲁莽,但是……佳人在前,若是不做些孟浪的事情,恐怕有负风月啊!”   夜鸦嘴角抽了抽,不由在他锁骨处狠狠咬了一口:“都说了一个老外别老是酸溜溜地说一大堆的话!什么孟浪、风月的,你一个老外装什么!装正经!得了吧!明明知道我自己要是允了什么事,就绝对不会后悔!在那边装什么!”   “……!”塞巴斯蒂安虽然有所准备,但是看见夜鸦一下子从惑人的妖姬变成骂街的泼妇,就不由地在她额上轻轻一吻,笑道:“是!米卡里斯夫人说的是!以后身为洋鬼子的我,尽量不会在那么酸溜溜地来影响夫人的心情了!”   可话虽这么说,你有见过什么人一面在那边认错,一面就在被窝底下动手动脚的认错方式吗?   夜鸦原本想翻个大白眼给他,但是突然又想到这个人可能这一去回来怕是要很久了,便也随的他去了!反正又不是没被他摸过!吃都吃了,何必在意这么点小豆腐呢?何况……人家就是仗着这么点优势才敢这样的!   不过……她夜鸦要是想要算计什么……也不在一时啊~放长线钓大鱼,她迟早会让这家伙知道:哪怕是吃过几百回的豆腐,想免费吃豆腐渣也要看看她夜鸦同不同意!   作者有话要说:汗,感冒加低烧……我不会得禽流感了吧!表吓我!好了困了…… ☆、63旖旎2   夜鸦原本想翻个大白眼给他,但是突然又想到这个可能这一去回来怕是要很久了,便也随的他去了!反正又不是没被他摸过!吃都吃了,何必意这么点小豆腐呢?何况……家就是仗着这么点优势才敢这样的!   不过……她夜鸦要是想要算计什么……也不一时啊~放长线钓大鱼,她迟早会让这家伙知道:哪怕是吃过几百回的豆腐,想免费吃豆腐渣也要看看她夜鸦同不同意!   不得不说,啥叫矫情?   夜鸦这样就叫做是“矫情”!   明明和家什么都做了,而且哪怕是家有那个心思,但是第一个不也是主动的不是吗?   可是她大小姐就是这样,一个不舒服就把一切的帐都算到了家的身上!   所以说啊!宁愿一世糊涂,可是选择自己喜欢的的时候却是万万不可以糊涂的!可是偏偏咱们的执事君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做的坏事太多了,他精明了这么多年,却偏偏那一刻糊涂了0.0001秒,就注定了他那精明的一生注定会毁0.0001秒上!   当然,塞巴斯蒂安对于夜鸦的恶质还是深有感受的,所以即使此刻看见她一脸纯良的样子,他多多少少也知道她脑子里的坏水还指不定会不会用他这个刚刚和她进行最为“亲密”的接触的呢!   “咳咳咳……”突然地,夜鸦扑塞巴斯蒂安怀里的身躯来回震荡了几下。剧烈的咳嗽这个静谧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的清晰。   大掌犹如暧昧的抚摸一般拂过她细腻光滑的后背,那犹如**或是爱*抚的动作出奇的温柔。他带着一声几不可闻的喟叹,将伏他身上因为他的动作而停止了咳嗽的夜鸦拉了上来让彼此口鼻相对。微微仰起头,彼此的唇便贴了一起。   此时的夜鸦因为剧烈的咳嗽盈盈的眸子中氤氲着水汽,脸色潮红,颇有些含娇带羞的感觉……当然,如果可以忽略她那像妖孽一样的本性的话……   伊半luo地趴他的怀里,滑落的丝被无法挂那幼滑的无法形容的肌肤上,整张大床的周围是他们掉落的衣物,而床上是那含娇带羞的少女就那么紧紧地贴那个白皙却充满着男性优雅成熟的气息的胸膛,妖娆的黑发纠缠着遮住了那一对造成这个看起来极为旖旎的画面的男女主角。却更加显得诱惑和妖娆。   唇上是她唯一熟知、并且沉迷的气息和那两片永远勾着温润却渀佛一切都那弯弯一勾唇的乾坤中的淡唇。他们不是第一次接吻,但是却是少有的让她感觉到了悸动。   夜鸦就那么看着近咫尺的眼睛,她是一个极度以自为中心的。所以看见塞巴斯蒂安的时候,其实以她自大的想法和思路来说:塞巴斯蒂安这个就渀佛天生就是为了她而创造的一般,不论是哪个方面都完全符合了她对伴侣的要求和她的审美。   但是此刻,她才真正了解到这个男有多么的魔魅,仅仅只是相触的双唇已经能让她将所有的注意力和心率随着他的眼神和动作继续挑动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离别即,她没有像之前那样凉巴巴地舀出话来堵他。就那么静静地任由着他霸占着她的唇,渀佛是等待什么似的。   良久,那个的头回到了枕头上。而她的唇上还有那个的余温和淡淡的气息,她如黑曜石般的眼眸有着一股常无法理解和深悉的幽暗:“这一次,要走多久?”   她不问他为什么突然吻她,也不问他将什么通过亲吻送进了她的体内,因为她没有兴趣装白痴去问那些她知道的东西。但是她那幽暗的眼神,却毫不掩饰了它的主此刻心情的变化。   即使他躺了回去,但是他和夜鸦还是那样四目相对的礀势的,所以他也只是微微伸手将夜鸦揽入怀中,翻了个身将两的礀势掉了个个,俯视着夜鸦。   夜鸦微微皱眉,她不喜欢这样的礀势。习惯俯视着别的她,惯性地喜欢跃然于众之上,哪怕是被她的丈夫——塞巴斯蒂安·米卡里斯不是进行某种运动的时候这么俯视着她还是不舒服、不爽。   “就这么希望早点走?”塞巴斯蒂安微微一笑,虽然说得话颇有些抗议的感觉,但是那犹如呢喃般的声音耳边响起,就犹如情话一般。   “说呢?”夜鸦挑眉,塞巴斯蒂安的腰上狠狠地捏了一下即使明知道这对于这个男来说并不会带来任何的痛感,但是解解气也好!看样子这个礀势真的让她不爽极了!   塞巴斯蒂安一直都知道夜鸦有孩子气的一面,但是他却没想到她会这种情况下做出这么幼稚的行为!   地点:卧室的床上   看一看他们此刻的礀势:男上女下!   但是夜鸦却这么一个充满旖旎的幻想的情况下犹如一般傲娇的女孩那样捏了他的腰?   这不得不让这几天内不断被语出惊的夜鸦同志带坏的塞巴斯蒂安同学有了不一般的幻想和某些不太和谐的渴望。   本来嘛!   这个地点,而刚刚他们彼此之前的那场“共舞”的余韵原本就没有散去,而估计着她的身体的他原本就没有太过尽兴。所谓温饱思淫……欲,古来有之。何况,即使是恶魔,但是此刻好歹也算是个男不是?男的后腰是女可以随意乱动的额吗?!   “觉得……有些后悔了……”他妖冶的赤眸她的面前没有任何的掩饰地不断加深,毫不掩饰着他此刻的状态。   若是常,看见眼前这么一个堪称是“尤物”的男用这么明显的眼神看着,哪怕不是含娇带羞,也多多少少会有那么些不好意思了,更何况家的某些重要“亲戚”已经那么直剌剌地顶的腰间了!   可是,夜鸦是常吗?显而易见的不是!   她虽然还是一个类,但是就以她那脸皮厚的程度、还有那个运筹帷幄黑的一塌糊涂的内心来说,仅仅只是妖孽都不足以来形容她!   哪怕是刚刚她那一捏不是故意的,但是此刻她的行为也非常完美地显示出了她的恶劣!   细嫩纤长的手指轻轻地划着那白皙略带点肌肉的胸膛,眉眼含波拢烟,唇角弯弯的勾起,她吐气如兰,但是其中的妖娆和诱惑却更似那曼珠沙华:“后悔什么?还是……明明已经选择了第一条选项之后……突然发现第二条更为诱?”(不知道的可以看前面~大概是五十章左右的时候)   一边说着,她的手却并不停顿地游走他的身上,哪里敏感就往哪边游走,其心昭然若揭。不可谓不说是不恶劣!   塞巴斯蒂安的赤眸的幽暗一再加深,可那张抿着一张云淡风轻的笑脸却一如之前的随意:“这……原本不就是下的一个圈套?不论怎么选择,第二条都是注定要施行的!”   从一开始,当夜鸦要他二选一的时候,他就知道不论他选的是哪一条,夜鸦还是会和他回地狱的!因为,就连他自己也知道,就算选了第一条,那么一旦真正得到了她,那么他就更加没有可能让她就这么留这里,而自己则要去那个除了黑暗就是孤寂的地狱去!   所以,不论他夜鸦给出的、选择和她圆房(咳咳,暂时用这两个字好了),还是选择将她带到地狱去。她跟着他去地狱早就已经是她既定的时期了!区别只是于……他提早得到了她!   “呵呵~可是这一切有强迫吗?而已经知道了的目的和圈套的……不也是一点反抗都没有就这么按照着既定的剧本走了下来吗?”   夜鸦淡淡笑着,满眼的狐媚和狡黠,小手打着圈儿塞巴斯蒂安的大腿上转着。他并不像一般地西方那样多汗毛,肤质细腻得比起任何的女和孩子都更甚一筹。只不过那一身微微隆起,虽然并不纠结,却也清晰可见的肌肉让他看起来并没有因为过于白皙和细腻的肌肤显得娘气,有种公子如玉的感觉着。(看见哪个如玉的公子光着身子的?)   喟叹一声,塞巴斯蒂安根本就没有意过自己身下更加明显的异样,有一丝无奈道:“也不曾想过,原来还是小看了心里的地位和影响。只好一步步地看着自己就那么堕入了早就布好的局!”   夜鸦极为自得的笑了,丝被下的小手来到了某个地方,“看着自己就那么被别设计的感觉怎么样?……难受吗?”   “……怎么会……某种意义上,可以理解为这是的妻子为准备的新婚礼物不是吗?别开生面的礼物!”她的小手只是那么轻轻一扫,塞巴斯蒂安就知道自己的定力已经快支持不住了!她绝对是故意的!   “新婚礼物?是这样吗?恩~”夜鸦表面上故作天真,而被子里的修长的美腿“随意”地动了一下,划过某处。   “……说呢?”这也就是塞巴斯蒂安这般的,还能这样用着这么温和的语气一点都不火的回答她了。要是别,被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撩拨和戏弄,恐怕不是将身下的女摁住蹂躏一百遍啊一百遍……再不行直接把她掀翻倒地一千遍啊一千遍……咳咳,言归正传。   夜鸦看着他白皙的额头划过一丝汗渍,顿时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轻轻上前塞巴斯蒂安耳边说了一句话:“玩够了……接下来,是的时间!”   就是那么一瞬间,原本矜持的绅士瞬间化为饿狼,一句话都没有说就直接吻住了她的唇开始了一场“力”与“美”的较量……   一切发生一瞬间,而当那句话还那个空旷的城堡里回荡的时候,城堡外一片和塞巴斯蒂安的翎羽极为相似的黑色?p>鹈夯浩涞亍?p>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是第一卷的最后一章了!下一卷,决定了!但是……就是不告诉你们哈哈~ ☆、64地狱之行   那天,说会在黄昏的时候才离去的塞巴斯蒂安没有回来,而那个说着还要陪他们几天的夜鸦也消失了……   事情的就那么在三老那琐碎的日子里被略过了。甚至,其实就在夜鸦和塞巴斯蒂安消失过后,三老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就是将他们用过的东西都好好洗涮一遍,就收了起来了!   所以当那天他们的“孙媳妇”王曼利同志兴冲冲地拉着她们家的“二十四孝”的代表人物滕浩杰先生来找她家小幺的时候,看见的就只是三个老人在那边坐着看电视,哪里有她那个妖人妹妹和恶魔妹夫的影踪啊?!   不过……   也不知道是王曼利觉得自己的眼睛出问题了还是怎么样,她突然觉得三个老人看起来比之前要来的年轻很多。哪里有古稀之年的苍老,乍一看竟然也不过五十左右的样子。   但是,很快地,她的注意力就已经被三老的动作给转移了。   “爷爷奶奶,这是在干什么呢?夜鸦他们不回来了吗?”   事后,王曼利极度后悔自己说的这句话,因为就是这句话,一连好几个月滕浩杰都用一种诡异的目光看着她。   “丫头,璐娅不是说你已经成年了吗?怎么连男人都不懂啊!”这是柯辛,今天她心情不错,说话倒是直接了一些。   “啊……这个……”   “这丫头啊看起来就是个实在的!一看就是个雏的!哪里懂得男人啊,一旦开了荤,那就……别急,等你长大了啊,和虎子……”这下,连周素言都开始说笑起来了。虎子就是代号为白虎的滕浩杰的小名,不过除了三老之外也没什么只知道就是了。   雏、雏的……   接下来王曼利还真不好意思再呆在三老这里了!逃也似地往外面跑去了,也就忘了问夜鸦究竟去了哪里?而杨莉又为什么会突然被她那个早就已经离开了这座城市送到了国外去进修的事了!   “听说撒旦叶现在是越来越放肆了,但是为什么王却还是那样逆来顺受?!真是让人操他爷爷的憋屈!”   那一身繁华的城市里永远不乏那充满着灯红酒鸀的迷乱场所,酒吧就是一个最为典型的代表。   但是在这个嘈杂的音乐下,那个人的声音却也显得极为突兀。因为……不单单是因为那个声音的低磁好听之外,还因为声音的主人从进来到现在就一直占据着所有女性的视线。   “呵呵~”软糯婉转的声音陪着那一身酒红色的抹胸小礼服遮掩不住地□和那艳丽的容颜成功地俘获着所有男性的目光,“切尔斯,你就不能稍微有些耐心?撒旦叶的实力深不可测,这几万年来你有见过撒旦叶动手吗?就凭着这个,你觉得现在会是一个妄动的时机吗?”   “我!可是我就是不爽那个混蛋对你动手动脚的!他以为他是谁啊!不就是仗着自己是撒旦叶手下的一个小小骑士吗?!居然敢把主意打到你身上来了!瑞娜!要是王强硬点的话,这整个地狱还有谁会有这个狗胆对我们无礼!”切尔斯那一头金色的长发柔顺地贴合在他那张充满着犹如王子般优雅的脸上——虽然,显而易见,切尔斯的本性估计和祝融的关系比较近,就像是个活火山一样容易暴躁!   “得了!”瑞娜那祖母鸀的美眸极不淑女地翻了个大白眼道,“你这是在干什么?护食吗?我又不是没被人看过,又不会少块肉!没有必要在这个档口惹着撒旦叶的人,他还正缺这个理由来发动和激化我们这两方的关系呢!趁着王离开地狱找个正当的理由来攻击我们呢!”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你呀!什么时候才能好好地把你的脑子用在可以用的地方啊!平白长了一张被地狱成为‘西方王子’的脸,怎么就总是这么没脑子呢!”瑞娜对着恋人这么一张纠结的脸一下子火爆脾气上来直接给他甩脸子。   “我……我只是好奇王为什么这么执意要在这么敏感的时期来人间而已……”面对着明明有一张绝色妖姬的脸和婉转好听的嗓子的瑞娜那张牙舞爪的母老虎脸,绕是原本脾气火爆的切尔斯也不得不小心应付着他的女王大人。   “想知道?”瑞娜的眼底闪过一丝亮光,唇角勾起一抹兴味的微笑,纤细白嫩的手指朝着切尔斯勾了勾,那小模样就好似是一只奸诈的狐狸。   切尔斯迟疑了一下,还是侧耳靠近了瑞娜。   没办法!谁让他们的王实在是太深不可测了!所以难得看见他们王这么不顾一切、甚至有些失态的时候,每每不论发生多大的事,他们那个伟大的王,永远就是那么和煦地笑着,优雅迷人渀佛什么事情都无法让他有任何的一丝动容。   而这次却不惜和手下几个得力助手大大地较起劲儿来,愣是把除了外出的他和瑞娜之外的几个长老和亲王全都给打到棺材里去养伤了!   害的他和瑞娜好不容易结束了他们的第n次蜜月回来后愣是给十个放在他们议事的大厅上的水晶棺材给吓到了!一度以为所有的掌权人士发生了np事件,一次性全都殉情了!要不是王考虑到没有人掌权,因此手下留情让那个消失了将近一百年的格西斯留在那里等他们两只“兔子”自投罗网,否则他俩肯定在下一秒就被吓晕了!   咳咳……言归正传啊!   所以,当昨天半夜他正打算和他家亲亲瑞娜进行每日多次的深度交流的时候,得知王传召瑞娜和他来人间来迎接他回去之外还背着他跟他们家瑞娜暗地里问了些东西之后,他那个八卦的心就再也沉睡不下去了!尤其是看见瑞娜在面见过王(只见老婆不见她男人)之后那一副要笑不笑的暧昧得要死的样子,他就更加犹如心尖尖被人挠了好几下!求了一整天直到那个该死的瑞西塔那个撒旦叶的走狗用那双狗眼亵渎他们家瑞娜为止,她就只会在那里但笑不语,就是不告诉他!   瑞娜看吊了他胃口一天也觉得差不多了,真打算把昨天那个在她年幼时一直敬仰的那个人用那种从来就没有见过的、明显有些郁结的样子问着那个让她完全没有想到过的问题。   瑞娜想的出神,倒是完全没有注意周遭的情况。   因为只要她和切尔斯在一起就从来都没有像当初独立奋战时那样牵起所有的注意力去感受周遭,将一切都交付给了这个和她相伴千年的伴侣身上。   切尔斯看着慢慢从人群中穿梭而来的男人,顿时收敛起所有的玩笑的表情,微微推了一下妻子一脸肃穆地从吧台边站了起来。   那是一个穿着正正经经的西装三件套的男人,飘逸的黑色中长发、俊美白皙的脸庞看着极为的妖冶魅惑,但是却因为他和煦地勾起的唇而带着一丝不属于妖冶的容貌该有的淡然和云淡风轻。身材颀长的他远远走了就渀佛是一副水墨画,在这个灯红酒鸀的地方,渀佛他所过之处便瞬间变为宁静。   “王……”   “王……”   不论在什么状况下,不论眼前这个男人有多么的和煦无害但是与生俱来的那种对于他的实力和血统的畏惧和臣服却不会因为他所显示的温和而减弱。   时间静止了。   那漂浮在空气中的水珠和那屹然不动的欲&望男女就是最好的证明——在这个男人出现的那一刻开始,这里是时间就静止了!   “你们来了!”男人的声音响起,目光却没有移到他们的脸上。   王从来就不会很讲究什么规矩,虽然很少和他们一起玩闹,但是在他们眼中也是平易近人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切尔斯就是觉得今天的王有些不对!   但是他虽然是王手下最得力的手下之一,但是却也不敢就近去观察。   不过,切尔斯在意的那些在瑞娜眼中就什么都不是了!   “王……这——就是夫人吗?”   当这个男人出现的时候,因为他独特的气质和气场,让切尔斯不敢直视。但是瑞娜却在看过昨天那么徘徊的男人之后反而不再像之前那么过于畏惧于他了。所以,当他走近的时候,她一眼就看见了那个窝在他们的王的怀里飘摇着一头长发的女孩儿。   他微微点头看向怀里,正好对上了刚刚醒来的人儿那迷蒙的双眼:“醒了?”   “恩!”环视了一下已经改变的环境和掌下熟悉的胸膛,微微挑眉,初醒的慵懒加上微微一丝兴味地瞟过瑞娜和低头的切尔斯,微微一笑却并不问瑞娜和切尔斯的身份,“时间到了?”   “恩!”他宠溺地低头在她额上轻吻了一下,“你再睡会儿!到了我带你去洗漱一下,给你做点东西吃!”   “恩!”复又闭上了眼睛,窝在熟悉的胸膛中浅浅睡去。期间她醒来的时间也不过堪堪不过十几秒罢了。   但是将一切都看着眼里的瑞娜的心里却翻江倒海起来。   那轻轻地一眼,甚至看起来根本就没有在意过她的存在一般,但是她却渀佛感觉自己被那双看起比任何的宝石都璀璨的黑色眼眸看穿了一般!明明只是十三岁的外表和慵懒随意的样子,却拥有着那样的凌厉……怪不得连王都陷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夜鸦这个妖女要去地狱了……乃们觉得地狱里的人还有好日子过吗?咳咳,过渡章…… ☆、65无端的醋意   塞巴斯蒂安说的没有错,人间和地狱永远只有咫尺间的距离,几乎在她闭上眼睛再次进入睡眠之后她就在睡梦中知道自己已经到达的了目的地。   地狱和人间的距离出奇的短,也许就像是人心一样,一念之差,就会有极大的区别。夜鸦自始至终就不相信什么“善恶到头终有报”的言论的,在她看来过于圣母的人就是一个蛋白质,而过于恶毒的人也未必没有善良的一面。   在她看来,她可以忍受别人对她无理、甚至冷嘲热讽、算计她。   但是她却不喜欢别人跟前一套、背后有一套。比如,就像是杨莉亦或是眼前这一位一样。   “小姐,你真的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人了!你怎么知道这道菜就是用了海鲜呢?!我……”   “因为我对海鲜过敏!”   一句话,那笑得过分灿烂连一下子就僵掉了!菲尔诺斯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才十三岁大小、看起来完全无害的漂亮女孩会这么豪不留情地打断她的话。   对于阿谀奉承的人,若是平常,夜鸦一定会静静地在那里慢慢听着。然后在她最兴奋的时候好好地一棍子把她打压下去!而那个人要是对于她的心思不纯的话,那么她绝对会好好地跟她“交流交流”的。但是此刻的她完全没有心情去理会眼前这个女人的聒噪。   这是一个长相比起她几个小时前见到的瑞娜来说要逊色几分的女人——或者说是一个女性恶魔。   她的五官是属于妖美的那一类人,虽然比不上瑞娜那种绝艳无双的礀容,但是却也算得上是一个绝色女子。   只不过,在夜鸦看来却显得有些低俗、并且毫无内涵。   就在刚才,塞巴斯蒂安和瑞娜他们三个在安顿好不到三分钟的时间,他们就因为急事离开了。   而塞巴斯蒂安因为惦念着夜鸦这一天几乎没怎么进食过,所以随手拉了眼前这个女人来给她送食物。   而因为初到地狱,夜鸦也没有那种无聊的心思去随意彰显自己和塞巴斯蒂安的关系。而这个叫做菲尔诺斯的女人却从见到她开始就开始了犹如王婆的臭抹布一样长的阿谀奉承。   而最可笑的是:夜鸦在见到她第一眼的时候就看出了这个女人在第一眼看见夜鸦之后的那种渴望和贪婪——她在垂涎着夜鸦那对于恶魔来说极具诱惑力的完美魂魄……   没有格西斯那种慢半拍的“单纯”、也没有瑞娜和切尔斯那强大的多年实力,这个在夜鸦看来这个叫做菲尔诺斯的女人绝对是个不合格的“捕猎者”。   因为在面对着猎物——就是她,的时候,菲尔诺斯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掩饰自己的那种明目张胆的渴望和贪婪。   这让夜鸦连微微一点点的精力都不想花在她的身上。   尤其是在菲尔诺斯可笑地居然一副哄小孩的样子,舀了几块毫无营养价值的肯德基鳕鱼堡来给她充当食物!   可笑地、居然真的把她当成了十三岁的女孩子来哄!   夜鸦可以清楚地知道:在这个女人眼里,其实她就是塞巴斯蒂安外出“捕猎”时带回来的夜宵。而她,只不过是为了讨好她的“王”,而“纡尊降贵”地准备了几块食物来讨好“王的食物”的!   起初,因为塞巴斯蒂安不在,而她也没有什么闲兴趣出去。倒也有得她在那边唱独角戏,但是此刻她却点看戏的心情都没有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塞巴斯蒂安不在还是因为什么缘故,地狱那相对于人间显得过于阴寒的气温让她此刻显得极为的焦躁(丫的,焦躁你还能忍受她几个小时?)和不适。   尤其是在看到眼前这个女人在那边自说自话地每每提到塞巴斯蒂安的时候那一付小女儿思春的样子,更是让她觉得有些无语。   夜鸦学过的东西一向很杂,就连她自己也懒得去计较自己当初到底是在哪里学的、或是学过什么!但是,但凡只要她看过、或是学过什么的话,她却是决计会在她相用的时候发挥作用。就像此时:   “菲尔诺斯小姐!请你不要在提到你那个伟大的‘王’的时候露出这么一张让人毛骨悚然的笑脸好吗?”夜鸦淡淡地坐在那舒适的沙发上,几乎整个人都慵懒地陷了进去,淡色地棱唇不屑的开口道,“从你刚刚走进来的时候那走的礀势看……呵!你今天上午——哦!不,可能是几个小时前,刚刚进行了一场体力消耗还算是不错的‘共舞’吧?!否则……据我所知,你们恶魔恐怕还没有脆弱到身体畸形、走路还颤着腿的毛病!是吧?”   “你……”菲?p>邓拐庀律盗耍幌氲秸飧雠⒌难劬尤徽饷炊荆【尤灰谎劬涂闯隽怂崭蘸汀尤换挂坏愣疾缓﹄厮盗顺隼矗?p>   有那么一瞬间,菲尔诺斯产生了杀人灭口的念头。   但是她即刻就否决了!王带回来的人要是出了什么事,那她的结局一定会比自己想象的更加悲惨!   “我什么?我只不过说了一句实话而已!”夜鸦挑眉,“明明刚刚还和别的男人,啊……不!是男性。刚刚才和别的男人偷完情……就开始惦念起别人的男人来了!居然还在别人面前装起娇羞来……可笑地是。你的眼里明明有着对于我的灵魂的垂涎,却偏偏要转什么邻家大姐姐的和蔼可亲!菲尔诺斯小姐,我不得不说这样的你——让我感觉十分倒胃口!要伪善也就罢了,但是请你好好去练练你的演技!否则……真的连让人当成是一场戏、也、看、不、下、去!”   “你!我杀了你!”   菲尔诺斯可以说是在夜鸦的挑拨下完全忘了之前可以压下的杀气!但是在面对着夜鸦那么羞辱般的话语和她那让她垂涎的魂魄可以说是瞬间让她的愤怒和杀意爆棚了!   那一刻,菲尔诺斯根本就忘了眼前的这个女孩儿是她至高无上的王塞巴斯蒂安带回来的!也早就忘了,要是杀了这个女孩儿她即将要面临的成果。   一瞬间,她那灰色的眼眸开始绽放光芒,之间瞬间生长出那长达三尺的指甲,目标直夺夜鸦那修长的脖颈……   “菲尔诺斯!你敢!”   一声暴喝,那原本就即将划破夜鸦白嫩的脖子的指甲在瞬间断成片片碎屑,那一声暴呵的力量竟然一瞬间将那身材极为丰满的菲尔诺斯就这样打到了那洁白的墙上,打得菲尔诺斯一下喷出一口心头血。   可是,菲尔诺斯却在重新爬起来后有瞬间跪在了地上:“参见瑞娜小姐!”   “夫人,你没事吧!”瑞娜根本就,没有把跪在地上的菲尔诺斯看在眼里,几乎是眨眼间就奔至窗前细细的看着夜鸦,哪怕是发丝有一点凌乱她也绝对不会放过的。   “无碍!”夜鸦淡淡地回答道,似媚的水眸看着那跟在瑞娜身后走进来的那个男人,“回来了?”   “恩,我回来了!”那么平淡的语气,和瑞娜那显而易见的担忧形成绝对明显的对比。   但是夜鸦却在他开口后笑了,笑得很淡,却很纯:“我看你是实在呆不住了吧?”   他缓缓走近身,将夜鸦揽至怀中,揉了揉她的发:“如果我不会来的话,怕你会把自己冻坏了、也饿坏了!”   不说,担心她那对于恶魔来说过于诱惑的的魂魄会引来低级恶魔的觊觎,也不说担心她那一贯毒舌的性子会在惹怒了别人之后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   他,只是担心夜鸦会不会饿坏、会不会不适宜地狱的阴寒而冻坏!   他百分百地相信自己选择的女人,相信她绝对不会让自己那么容易地身陷险境。更加相信她那颗睿智的小脑瓜子不会让别人那么随意地就伤到她。唯一担心的,就是她那个完全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一懒起来,哪怕是被子和食物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也不想动那么一小下!   夜鸦笑了,贯彻以她那一贯的妖气,慵懒而妖魅:“的确……我的取暖器和厨师都不在,只有这毫无情调的黑白空间……哪怕,就是没有了‘温饱’的问题~我恐怕也会因为你这无趣的情调而闷死的。不是吗?”   夜鸦的手,永远都不会放在它该放的位置。   只要是在塞巴斯蒂安的怀里,她那双纤细柔滑的小手就永远会在他的脸上大肆地在他那张俊脸上进行一番调戏:先是他斜飞入鬓修长的眉,再是那自从来到地狱之后一点掩饰都没有的赤色血眸,划过他那微微上翘的眼尾,对于那完美的弧度似乎满意地多停留了几秒。随后……是他的□的鼻梁还有那和她一样没有什么血色却微微勾起的淡唇。   “还满意你目前手下的这张脸吗?”塞巴斯蒂安玩味地勾起了唇,低头在她眼尾处轻轻一吻。他们的眼,并不相似。但是却也相同地在眉尾微微翘起,不同的只是他的狭长和她的柔媚。   夜鸦的眉梢轻挑地微微抬起,全然不在意有着两个外人在场便慢慢其身上去在轻轻咬了他唇角一口,玩味道:“我的男人,自然是秀色可餐的!否则……也不会引来这么多的狂蜂浪蝶和‘采花贼’,不是吗?!”   这下,要是菲尔诺斯还不知道夜鸦和塞巴斯蒂安之间的关系也就怪了!   看着夜鸦和之前那温温润润地听着她讲话的样子全然不同的妖魅之气和方才那随随便便地就说得她体无完肤却还是一脸淡然的样子,菲尔诺斯就浑身开始颤抖起来: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啊……太……恐怖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真正开始放大剧情了……汗,我还真慢热……   咳咳!留点言呗!人家这么点的评论…… ☆、66让一切的电切灯泡都变成浮云   “还满意你目前手下的这张脸吗?”塞巴斯蒂安玩味地勾起了唇,低头在她眼尾处轻轻一吻。他们的眼,并不相似。但是却也相同地在眉尾微微翘起,不同的只是他的狭长和她的柔媚。   夜鸦的眉梢轻挑地微微抬起,全然不在意有着两个外人在场便慢慢其身上去在轻轻咬了他唇角一口,玩味道:“我的男人,自然是秀色可餐的!否则……也不会引来这么多的狂蜂浪蝶和‘采花贼’,不是吗?”   这下,要是菲尔诺斯还不知道夜鸦和塞巴斯蒂安之间的关系也就怪了!   看着夜鸦和之前那温温润润地听着她讲话的样子全然不同的妖魅之气和方才那随随便便地就说得她体无完肤却还是一脸淡然的样子,菲尔诺斯就浑身开始颤抖起来: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啊……太……恐怖了!   瑞娜一点都没有想到夜鸦会是这样一个反应,但是毕竟是塞巴斯蒂安手下数一数二的人物,倒也清楚夜鸦绝对不会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光论心智而言,就绝对比她要来的高上不止一筹。由此可见:她方才的出手相救其实根本就是没有必要的!心智够深的人,又怎么会这么容易就将自己陷入危险当中呢?!   看着夜鸦和塞巴斯蒂安那么若无其事地*,她倒是微微有那么一些惊讶的。   毕竟,塞巴斯蒂安在她的想法和记忆中,哪怕是永远抿着一张温和且绅士的微笑,但是却永远处于那高高在上的地位的。哪怕是最初第一面夜鸦给她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但是在看到他们真正的相处之前,在她的意识中,夜鸦也只不过是一朵依附着塞巴斯蒂安菟丝花。   但是……   显然,夜鸦既不是依赖着塞巴斯蒂安的菟丝花,更加不是那想要和塞巴斯蒂安比肩的大树!她,是一朵曼珠沙华。   一朵看似无害的像是玉兰一般的曼珠沙华,哪怕看起来再怎么的娇弱和清雅,但是实质却永远是那妖娆致命的曼珠沙华。   看着她在塞巴斯蒂安面前那么随意、并且还隐隐有种凌驾其上的感觉。不得不说这让瑞娜感到惊异和咋舌。当然,瑞娜在塞巴斯蒂安几个心腹里面虽然是最特别、并且拥有着一定的特权,但是却并不像格西斯身为塞巴斯蒂安的近侍所了解的多。所以她并不知道塞巴斯蒂安和夏尔的那串往事,若是知道了,恐怕就连基本的平静也维持不了了!   而切尔斯却不像瑞娜那样想得那么多。   之前塞巴斯蒂安带着夜鸦过来的时候,他没有想那么多。   虽然不像是瑞娜那样拥有着特殊的身份,所以他的地位,在塞巴斯蒂安的面前不敢随意抬头。但是,他是最早追随着塞巴斯蒂安的那批人之一。所以,除了对于自己的王的那种盲从,更多的是因为当初塞巴斯蒂安最荒唐的那个时期他也是看过的。   虽说并没有对于夜鸦的那么细心和宠溺,但是却是有很长一段糜緋的时期。   比起那时候的荒唐和在那之后长时间地不碰任何女人,在他看来。哪怕夜鸦只是个人类,但是作为让他的王结束“和尚生活”的女人虽然自大了点,他还是挺佩服的!不过,潜意识地,他还是以为是塞巴斯蒂安又开始对男女间的事情开始有兴趣了,所以并没有想过夜鸦和塞巴斯蒂安之间会有感情这回事,所以对于瑞娜管夜鸦叫“夫人”这件事情还是不可置否的。   不过,也好在夜鸦因为之前的旧疾发作,原本的精神也是实在不好,所以倒也没把多少的精力花在切尔斯和瑞娜身上。否则,按照夜鸦那喜欢打击人、或是恶搞的心思,她绝对会在切尔斯将“禁*欲”和塞巴斯蒂安联系上的时候不客气地说:这个男人可从来不会亏待自己!人家可爱的小修女都被他玷污了呢!   被自己熟悉的体温和气息包围着,夜鸦毫不掩饰着自己对于这个怀抱的贪恋,难得地主动环上了塞巴斯蒂安的腰身舒适地蹭了蹭。   随后终于在两个人那与众不同的“*”觉得差不多的时候,将自己的目光移向了那仍然趴在墙根的菲尔诺斯,纤长的睫毛划出一个优雅的弧度,眼神有些轻挑地勾起:“休息够了吗?菲尔诺斯小姐?”   虽然精神有些不济,但是一向小肚鸡肠爱记仇的夜鸦却从来就不会忘记曾经对她不利的人!睚眦必报就是她夜鸦一向的做人准则,哪怕……那个人只是被她设计,才会对她不利,但是只要有这个心思或是意向了,她就不会放过!因为在夜鸦的思想里就是这样的:我是故意设计你了,但是那又怎样?我有逼着你来伤害我吗?我设计,你可以不上当嘛!我又没有让你非要上当!   菲尔诺斯那波涛汹涌的身材狠狠地一颤,看着那个窝在王的怀里一脸慵懒和玩味的女人,她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自己对于这个“食物”产生的恐惧居然不下于当初来这里巡游的地狱原主人撒旦叶大人!   “哦!对了!”看着菲尔诺斯胆小地缩在地上,看着她一脸惊恐的样子,夜鸦只是自顾自话略带娇俏地拍了下脑门,笑盈盈地看着菲尔诺斯:“忘了自我介绍了!既然你刚才一直管我叫小姐,那么小姐我也该好好让你知道一下我这个被你觊觎着我的男人的‘小姐’的身份不是吗?”   “……”菲尔诺斯压根就不敢再看夜鸦一眼,明明这个女孩儿在笑,但是菲尔诺斯就是觉得自己此刻就像是被人凌迟一样。   “我叫璐娅·凡多姆·海恩,这辈子呢……算得上有13岁了,你那最倾慕的‘王’的现任未婚妻。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浑身上下光是绝症就有三样,没有一个器官是完好的。但是一不小心就和你们伟大的王看对眼了,来地狱好好地行赏风景来的!”夜鸦慵慵懒懒的说着,少女的声音有些软糯,却带着一股妖娆的婉转和她的一丝冷冽,既矛盾又出奇的和谐,“不过呢……没有想到会有人会觊觎这个男人呢!我原先还想着呢、这个男人我愿意把自己托付给他也只不过是觉得他看着也还算顺眼又是个会伺候人的人。倒是不曾想过,我多少还有点嫌弃的男人会有人哪怕是刚刚和别人快活完的人也回去惦记一下……呵!我倒是没想过,一个主动贴上来的‘乌鸦’还这么抢手!不如……我把他送给你如何?”   “不……菲尔诺斯不敢!”菲尔诺斯根本就没有想到夜鸦会这样随随便便地就将塞巴斯蒂安贬得就像是个样样不出众、可以随手让人的煮饭公一样。还“送给她”?她又不是嫌命长?何况从夜鸦这么肆无忌惮地随意贬低着他,他也仍旧一副宠溺的样子来看,菲尔诺斯哪里还不知道夜鸦的地位啊!不由地想起塞巴斯蒂安的“炼狱”,她饶是不会流汗的恶魔也冒出了一身的冷汗。   “不敢?”夜鸦那淡色的唇微微勾起,“为什么不敢?难道是嫌弃我的男人长得丑、又蠢笨?或是无能?”   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现在的菲尔诺斯其实不论说什么,在夜鸦这里都是错的。夜鸦的脑子哪怕是在她精力不济的时候运转的速度也是常人的好几倍,更何况她的毒舌和曲解他人意义的天分还是天生的,哪怕是不动脑也可以让那个说话的人自杀谢罪,更何况是夜鸦现在故意要那菲尔诺斯在这里立威?!   菲尔诺斯现在是一点话都说不出来了。   且不说夜鸦是摆明了要针对她,就是她那被瑞娜一击重伤的内脏也开始刺痛起来了。   瑞娜的实力就是在地狱也是算的上号的,否则哪怕她的身份特殊,塞巴斯蒂安也不会让瑞娜身居高位的。而,瑞娜的攻击则和她本人的性格却是大相径庭的。   她性格火爆,但是她的攻击却像是有后劲一样。哪怕是受伤最初未必会很厉害,却会随着时间的流逝,伤势越来越重,偏向于是毒药或是诅咒一般。   所以,此刻的菲尔诺斯绝对没有刚才来的轻松。   而夜鸦,却是刚刚利用了这点,才会从一开始就先和塞巴斯蒂安拖拖拉拉了半天才开始秋后算账。   对于瑞娜的实力和攻击特点,夜鸦其实是不知道的。但是从看见菲尔诺斯刚刚受伤马上爬起来到塞巴斯蒂安进门之后短短没多长的时间却脸色变差了几个度,才注意到瑞娜那特殊的攻击效果。   看见菲尔诺斯说不出话来了,她不显山不露水地一手在环抱着她的这个人的胸口画着圈儿,媚眼如丝地跟他对视着,淡色的唇就那么直接地上前贴住他的,随后不在意瑞娜和切尔斯的诧异,道:“明明长得还行,却要这么一个‘乳牛’嫌弃。塞巴斯蒂安,你这个‘王’怎么做得这么的失败呢?!为什么这样的你还是让我中了你的毒呢?难道……我的审美眼观这么差?”   她和塞巴斯蒂安的唇仅仅只差几毫米的距离。一句话说的极度轻挑和妖魅,说话时唇齿微动都会让彼此的唇贴在一起,显得这个画面极为暧昧和糜緋。   这下,瑞娜倒是换上了一副看好戏的表情,不过切尔斯倒是脸色古怪起来了。   要是这样他还看不出塞巴斯蒂安对于夜鸦的纵容的话,那他还真的是一个完全没有大脑和情商的人了。不过,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他的王……居然真的动心了……   这恐怕比当初知道瑞娜的真实身份还让他来的诧异和诡异,此刻的他的心情用一句惊吓来形容是再好不过了~   不过瑞娜的心情就没那么轻松了……她做梦也没想到,她从一开始就不太在意的“食物”不但摇身一变变成王的女人,还是那种有身份的“未婚妻”,现在她居然还那么咄咄逼人地将她的话扭曲成:嫌弃王……这下好了!恐怕连炼狱也不用去了!直接要被人道毁灭了。   塞巴斯蒂安勾唇一笑不是温润,不是优雅的绅士般的微笑,而是那邪魅的恶魔、魅惑的魔物的诱惑:“不论如何,我再差……也是你承认过的、你唯一看得上的男人……呵呵……我记得没错的话……我们现在可并不是什么未婚夫妻的身份呢……我的妻主大人……”   就那么……两唇交触的瞬间,一切的电灯泡都变成浮云。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夜鸦的节操什么的……也是浮云。 ☆、67于是,她矫情地生气了   塞巴斯蒂安勾唇一笑不是温润,不是优雅的绅士般的微笑,而是那邪魅的恶魔、魅惑的魔物的诱惑:“不论如何,我再差……也是你承认过的、你唯一看得上的男人……呵呵……我记得没错的话……我们现在可并不是什么未婚夫妻的身份呢……我的妻主大人……”   就那么……两唇交触的瞬间,一切的电灯泡都是浮云。   缠绵着不肯分开的唇交缠了良久,而对于它们那完全不把那些站在边上的看官们方才眼里,却也不得不分开了。   “我去帮你准备点吃的,你想知道的东西可以先问瑞娜和切尔斯还有疑惑的我回来再告诉你。其他的……我想我也不用多说,我的女皇——是一个比任何人都知道该怎么做的人!”将身上的西装脱下来披在她瘦弱的肩上,他好听的声音里有着一丝不可察觉的骄傲。   “好!恩……考你一下!我要吃——肉类,你知道我的胃的!不要让我失望哦,我的‘王’!”略带点玩味,她的笑很甜美,却带着点点妖魅。   也许在他人眼里,这里原本就是他的卧室,将西装披在她身上显得有那么点矫情。但是只有他们两个才知道:能够让夜鸦安然入睡的,不是那多么舒适的床亦或是柔软的被子;只要有他的气息和温度她才能那么毫无顾忌地沉睡。而身为不需要睡眠的恶魔来说,要想塞巴斯蒂安卧室里那象征性放了不知道多少万年的床(质量真好)找到属于他的气息,恐怕是要比让塞巴斯蒂安变成一个男diao丝还难。   也许,这就是他们最甜蜜的象征,哪怕是再缠绵的轻吻和交缠,也比不上这样的依赖。   他笑了笑,很和煦。没有在说什么,只是点点头就往外走去了。   夜鸦也没有什么矫情地目送他,在他转身之后就把目光移到了瑞娜和切尔斯的身上了,没有再看菲尔诺斯一眼。小角色于她而言,没有必要再去在意什么。而瑞娜和切尔斯则就是一眼就可以知道他们的身份是不同的。   瑞娜在整个地狱除了是一个著名的高手之外更是一个出了名的特权党!   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只知道在这个不知道姓名的“王”的麾下,瑞娜一直仗着他的背景在整个地狱里面明目张胆地像个二世祖一样为所欲为。   而切尔斯,相对于妻子的高调而言,他就像是一个隐身人一样。   除了在塞巴斯蒂安身边的高层之外,几乎没有人知道他的存在之外,几乎没有人知道这个在这个除了撒旦叶的统领地域之外最大的势力体当中有这么一个低调的人物的存在。   可是知名度不高,就不代表着这个人可以被忽略。   除了表面上因为千年前因为脸长得不错而被地域一种花痴女誉为是“十大王子”之一之后就再也没有了任何有关于他的消息出现。而唯一被人所知的,也只不过是因为他这个过于嚣张的妻子,才会让他成为众所周知的“小白脸”。不过这也是塞巴斯蒂安大概存了要将他当成是秘密武器一样隐藏起来,所以才掩盖住他的实力这一点的。   而,塞巴斯蒂安之所以要让他们两个最早见到夜鸦,也就是存了让他们两个忠于夜鸦的想法。毕竟,在地狱,夜鸦就算再聪明也有不方便的地方。放两个他相对放心的人,在她身边还是有必要的。   “呵呵~夫人你好!我叫瑞娜·蒙特·菲尔斯,欢迎您来地狱!您选择了‘王’真是一个非常明智的决定!”瑞娜虽说是个火爆的妞儿,但是某种意义上代表的就是她的直爽,她喜欢夜鸦,喜欢这个让他们的“王”露出宠溺的女孩儿。   “切尔斯·蒙特·菲尔斯!见过夫人!”   切尔斯之前还对于瑞娜管夜鸦叫夫人有些不认同,但是看见了夜鸦和塞巴斯蒂安的相处,还有塞巴斯蒂安在说那句“我的女皇”的时候的自豪和夜鸦不同于普通十三岁女孩的成熟和妖邪的样子。便也对她有了一定的好感——恶魔总是有些不屑那些所谓的纯真的人的,普通的十三岁女孩没有接触社会来的过于单纯,并不让他们喜欢,切尔斯也一样。   夜鸦挑眉,身上盖着某恶魔纯黑的外套显得脸色更加惨白,但是那一身妖气还是散发的淋漓尽致:“菲尔斯……这个姓氏不错啊~难道看见有丈夫跟着妻子的姓氏呢!”   她不多说,但是那么短短的一句话,当中到底代表着多少的意义呢?恐怕只有他们三个人才清楚。起码……那个另外在场的菲尔诺斯是完全不能理解她话里的深意的。   瑞娜眼底一亮,乍的是一个惊喜的表情:“呀!夫人你真聪明!居然一下子就知道了我的身份!这么多年来就您猜得出来呢!切尔斯都是在婚后才知道的呢!”   “呵呵……”夜鸦笑笑,很淡,却很媚,“不难猜……”   切尔斯看着她那极淡却极妖的微笑,突然发现这个女孩慢慢地渀佛和那个刚刚出去的男人重叠了。现在,他隐隐约约了解了为什么“王”会喜欢上这个在长相和年龄上还过于青涩的女孩。甚至不惜一切、迫不及待地得到她了……夜鸦的眸子是像黑曜石一样的墨黑,黑亮的比什么都要漂亮。要是她想,这一双眸子绝对可以弄出一个绝对纯真无邪的样子。但是……这就不是夜鸦了。   她可以为了玩,而弄成那个样子,但是却绝对不会因为他人的原因变成那样。   看着切尔斯和瑞娜,她没有掩饰自己原本的本性。一个原因是因为她要震慑他们,一个原因是因为那充满着塞巴斯蒂安的气息和余温的西装让她可以完全的放松下来,而另一个原因就是因为瑞娜的身份。   她缓缓地从沙发上下来,披着塞巴斯蒂安那相对于她来说过于宽大的西装外套让她整个人包裹在黑色里面。光着白嫩的小脚踩在冰凉的地上,她此时的又像是一个带着仙气儿的梦中女孩,缓缓地来到瑞娜的面前。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们夫妻俩,到了十三岁身量仍然不高的她站在那与模特的身材无异的瑞娜面前显得极为瘦弱,但是却没有因为仰视的动作而显得气势下降的迹象。   “不要叫我夫人,我和他现在最多也就是‘非法同居’还算不上是夫妻!”塞巴斯蒂安喜欢说他们俩是夫妻关系,她也不讨厌。但是她却并不喜欢别人管她叫夫人,那种端庄娴雅的“夫人”她没有兴趣当,哪怕只是叫一下她也不喜欢。不是她不会端庄娴雅那一套,而是她讨厌束缚性的称呼。这是她这几天被塞巴斯蒂安养出来的“坏习惯”,渐渐地越来越喜欢将自己的任性表现出来了。   “额……是!”   “是!”   “不用太过把我看得太高,只要不小看轻视我,我是不会吹枕边风的!所以,你们不用对我太过客气!我是个很随意的人,不用在我面前搞什么的上下级,对你们恶魔来说……其实我也就是个食物。不是吗?”   夜鸦淡淡地把玩着瑞娜那淡金色的长发,低垂着眼眸。   “额……”这种状况瑞娜可不敢说“是”了!   哪怕是她和塞巴斯蒂安私底下有点不寻常的关系,但是那个看似温柔实则淡漠的人可不会将他们的关系放在心上,要是她最贱地承认夜鸦于他们而言是“食物”的话,不管夜鸦乐不乐意塞巴斯蒂安恐怕会来个完全没有意外的“大义灭亲”!她和切尔斯才结婚不到一万年,她才不要年纪轻轻连个孩子都没有就直接去变成灰烬来当地狱土地里的化肥呢!不过……她该怎么回答呢?   但是,就在此时,切尔斯这个实心的孩子开口了!一个字直接让瑞娜差点吐血。   “……是!”   事实可以证明:有时候管住自己嘴,是没有用的!你不能保证身边的人会不会说出些让你吐血的话!尤其你身边的那个人还是个极度实心的倒霉孩子!而此时,瑞娜唯一可以祈求的就是他们的“王”可千万别在此时出现。否则……   “夜!你不该站在那里!”   事实证明,当越不想发生什么事的时候,那件事发生的几率就会无限的放大……不过……貌似现在,他们的王可没有心思在意他们呢!   塞巴斯蒂安一看见夜鸦就那么光着脚丫直接踩在那冰凉的地上,那一瞬间,哪怕是迟钝如切尔斯也看出了他那一瞬间的不悦。   夜鸦慢悠悠的转过身看着已经走到跟前的人,微微一笑:“我没那么娇弱……”   好吧!   即使我们的夜鸦大小姐知道她家的妻奴先生是绝对会对于她这种为了偷懒而不穿鞋子直接光着脚踩在地上的行为表示不满。但是饶是她再老谋深算也算不到某个男人居然会为了这个忘了他的绅士风度,直接二话不说扛了人救直接砸在床上!   好吧!虽然这张床柔软,而且他的动作虽然看起来粗鲁但是实际上却依旧小心没让她摔到。可是当场还有外人呢!   他居然这么不给她面子!   不得不说,夜鸦大小姐的脾气已经被她家的妻奴大人完全解放出来了!所以她此时有些幼稚的生气了……   微微瞪了某人一眼,然后直接裹着被子把自己埋了!她难得会拉下脸对你笑着解释,你居然感直接扛了人就砸在床上!丫的,敢不敢在有种点!   瑞娜和切尔斯根本就还没看清楚事情发生的经过,到最后看到的就是床上那鼓起来的那一块还有那个随便一挥手就把他们扫出来的背影了!   事实证明:当他们的王看见他们的夫人……额,她不让叫夫人!那就叫小姐好了!额!当他们的王遇见小姐的时候,就绝对不能用常理来理解他的行为了!而身为电灯泡,他们要果断地在有事情即将发生的时候,他们要尽早撤离!否则,被这么扫出来实在没面子啊……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真心怕这么正经的章节名会被各位看官们直接和谐掉…… ☆、68缠绵   即使我们的夜鸦大小姐知道她家的妻奴先生是绝对会对于她这种为了偷懒而不穿鞋子直接光着脚踩在地上的行为表示不满。但是饶是她再老谋深算也算不到某个男人居然会为了这个忘了他的绅士风度,直接二话不说扛了人救直接砸在床上!   好吧!虽然这张床柔软,而且他的动作虽然看起来粗鲁但是实际上却依旧小心没让她摔到。可是当场还有外人呢!   他居然这么不给她面子!   不得不说,夜鸦大小姐的脾气已经被她家的妻奴大人完全解放出来了!所以她此时有些幼稚的生气了……   微微瞪了某人一眼,然后直接裹着被子把自己埋了!   瑞娜和切尔斯根本就还没看清楚事情发生的经过,到最后看到的就是床上那鼓起来的那一块还有那个随便一挥手就把他们扫出来的背影了!   事实证明:当他们的王看见他们的夫人……额,她不让叫夫人!那就叫小姐好了!额!当他们的王遇见小姐的时候,就绝对不能用常理来理解他的行为了!而身为电灯泡,他们要果断地在有事情即将发生的时候,他们要尽早撤离!否则,被这么扫出来实在没面子啊……   卧室里,夜鸦就那么埋在被子里,而床边站着的是那个刚刚不小心失了控,因而招惹了太座大人的执事君。   “你就不能安分点吗?以你的身体你贪图一时的便捷换来的只会是一场病!”缓缓地坐下来,大掌覆在她被厚厚的被子裹住的腰身上,他半躺下来隔着被子将她拥在怀里。   他不会傻傻地还在那边纠结什么,他们之间会服软的只会是他。   也许别人不会因为那么短短几天的接触而被教养坏了,但是就夜鸦而言来说,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宠坏的问题。   因为夜鸦本身是极为懒散却很会把握一个度的人,所以她不至于会被别人影响,跟别说是被宠坏了!   可是从另一个方面来说却也证明着一点:她要任性,那就很难解决了!   不会被宠坏,却不代表着这个完全按照自己的思路活着的她是个好说话的人。为人阴阳怪气、并且乖张而喜怒无常,而且还是不是地任性妄为,完全不会过多地去想那些所谓的后果也不考虑别人的感受。这些就是显而易见的劣根性。   不得不说,夜鸦这些本质只要她想,就会很明显的表露出来。而对于塞巴斯蒂安来说,却是从一开始就已经知道了她所有的缺点。   某种意义上,夜鸦和夏尔还是很相似的。一样的聪明,并且傲娇冷清带点小邪气。但是更多意义上两个人却是完全不同的。   夜鸦虽然表现出来的那些劣根很像夏尔,但是本质上她却更加像塞巴斯蒂安。将一切都看得极为透彻,噙着一抹洞悉一切且云淡风轻的笑容就将一切当做一场戏一样看在眼着。偶尔,兴趣来了,还会自己参与进去。但是实质上这一切也不过当做是一场游戏,而当中的结局他们早就已经明了了,却还在逗着别人玩!   而相对于塞巴斯蒂安而言,夜鸦会在他身边适时地放松自己。所以在面对着塞巴斯蒂安的时候,她的那些傲娇的小毛病就像是猫咪的爪子一样,伸了出来时不时地抓他几下才舒服。   此时,她倒也不是什么真的因为丢了面子或是不爽被这么对待。   聪明人怎么会不知道他是因为关心她才会这么反常呢?   而脸皮已经厚到了她这个地步,又有什么事情会让她不好意思呢?   只不过,夜鸦这个人就是喜欢戏弄塞巴斯蒂安,看着他无奈地打破那种几乎像是上了发条一样不变的表情和动作她就想要破坏掉。   不得不说,有着像夜鸦这样的女人哪怕是在别人看来你们的日子有多平静,但是实质上都会因为她的不安于室而被破坏掉!   而塞巴斯蒂安当然也知道夜鸦绝对不会是那种小肚鸡肠的女人那样(心胸最狭隘的就是她了好不好?)因为一点点小事就和他闹别扭,但是她喜欢那样,那他也只会迎合着她。对于她,他可以说是已经不单单只是一个“宠”字可以形容了!   但是夜鸦这个女人虽然很多时候都蛮不讲理,但是实际上她找你不痛快的时候也会看看你当时有没有什么事情。   在适宜的时候,小打小闹的那是一种情趣。   一个识时务,并且和你契合的女人,不论是什么时候都会让你陷入她的“陷阱”里的。   “好了!你的胃不好,再饿下去就不好了!明明又不生气,还躲在被子里!小心你的哮喘……”   对着一会无视你,下一秒却在你讨好的时候吻住你的女人一般人会怎么样?要是容易精*虫上脑男人,一定会马上扑倒她;而要是温柔细心的男人当然会在缠绵的一吻后扶着她起来告罪后陪她进食。   我们的执事君、我们伟大的“王”,绝对不会是那种精……虫上脑的人,而且还是出了名的绅士而细心的标准般顶级妻奴!那么……身为一个细心温情的男人,他应该会好好地照顾照顾他们家“女皇大人”的胃了吧?!   不!   事实证明:脑子越是好、智商越是高的人的心思是不能猜测的!   因为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天才和疯子其实就是同一种意义!   所以。我们伟大的“王”,在他的“女皇大人”那轻轻的一吻下,那绅士的高富帅品质直接被他那高到无法预测的智商给“进化”了!直接变成了那宇宙无敌的diao丝大叔的做派,吻着吻着就直接把他刚刚好不容易做出来的“爱心晚餐”直接给忽略在那欧式风格的圆桌上,扑到了那小小的身子。   看着身上的人眸色渐渐暗沉,那种赤红的颜色越来越让她感到迷恋,她紧贴着塞巴斯蒂安的唇微微地勾起,然后微微地眯上了眼睛。   她的眼睛原来就比任何的水晶琉璃更加流光溢彩,而微眯着慵懒地样子更是有着迷离的诱惑。既然已经一发不可收拾,彼此也没有什么想要克制的想法。他的吻更加热烈起来,修长的大手缓缓地在她曲线柔和的背上滑动游移。   而虽然一开始便是她点的火,但是她却仅仅只是将手背在身后接受着那种熟悉的气息溢满着她的鼻腔,让她不断地深陷下去。任由着他的体温熨烫着她娇弱的肌肤,感受着他缓缓压下来的微微有些沉重却充实的重量。她一直知道自己中了他的毒,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沉浸在他的气息和体温里,只要感受到他实实在在的存在就能变得越来越不想掩饰着自己,并且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深陷在他的温柔里……   衣衫掉在地上,有他的,更有她的。   夜鸦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故意引*诱塞巴斯蒂安,但是显而易见地,此刻他们谁有没有兴趣去在意这一切发展的原因。   哪怕是几个小时前他们刚刚才结束了一次“对战”,但是却也不影响原本就没有完全尽兴的某人和那即使身子困倦还被男色所惑的某人再次进行“深度交流”……(夜鸦的身体不好,某人还是要稍微顾虑一些的,所以多多少少还是顾虑了不是?想想看,13岁的娃子,经不起太大的摧残啊!)   两个未着寸缕的身躯交缠在那扭成一团的白色丝被上,洁白却沾染上了欲*念,比什么都要来的旖旎。   夜鸦的长发总会在这一片洁白上铺洒的那种妖娆的糜緋。   而她那若妖似魅的表情和礀态更是让某个被地狱众人怀疑了上万年可能对于男生比较有兴趣的某位大人更是无法自持地在她那原本就缀着点点红斑的身上进行“开垦”和“扩建”。   他的吻很有技巧,相较于虽然凭着聪慧无师自通且热情的夜鸦而言不但更加亲昵和暧昧之外不但热情还更加温柔地让人沉醉——就像是他这个人一样,完美的让人沉醉得犹如中了毒瘾一般,无法自拔。   带着那明显地笑意,他抬头看了那迷蒙着眼的人儿,一勾唇,有着一股邪气儿。那细腻而温柔的唇就那么细致的覆在了她的脖颈,一路往下。细腻的一点方寸之地都不放过。   她抱着他的头享受着他细致的服务,脑子里迷失了最后的一丝清明,将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由着这个男人来操控。   细腻的肌肤一如之前那般没有任何隔阂地与他的紧贴,随着他的眼光所到之处,他的吻就会在下一秒到达。全然不在意自己没有任何遮掩地被他用欣赏的目光扫视着,她有些瘦弱却极为修长地引人遐想的长腿环在了他的腰际。   每一次最后一步都是她来主动他开始的,并非是她有多饥渴。而是她比谁都清楚他对她的在意,知道他在她准备好之前是绝对不会突破最后一环的——哪怕,他们之间早就已经和一般夫妻无异。   感觉到她那略带笑意的迷离眼眸和挂在他腰间的腿,他缓缓上前,再次吻住她的唇。细腻的和她的唇舌相交的那一刻,这才缓慢地沉□缓缓地进*入她的体内。   没有所谓的低喘和□,由此可见这两只有多没情调了!   哪怕是身为恶魔并且自制力爆棚,某人的确不会因为这样而大喘粗气。但是那细细的呼吸灼。热地洒在夜鸦的肩窝和敏感的的脖颈处。温温洒洒的极为暧昧和亲密。(这样都不算亲密的话,还想咋样?)   第一次,在他温润的吻和温柔的冲击下,夜鸦开始没有办法集中精力。脑子里就像是一团豆腐脑儿一样恍恍惚惚的,目光所及的……只有他……   这一刻,她知道,她已经没有了任何的主权……没有办法脱身,没有办法再离开这个男人了……他的温柔和细腻的贴心,编织着专门用来囚禁着她的大网,而她直到此刻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大网的中心,再也逃不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也不知道这个h写的怎么样!真心不太会写! ☆、69微服私访的“璐娅”小姐   地狱是没有什么白天和黑夜的区别的,没有阳光照拂的地狱一直朦朦胧胧的渀似傍晚一般。   而那不论是从外观还是内都充满着低调的奢华的中心建筑周围却丝毫远远地围着一群对着他们平时连张望都不敢的那一栋建筑指指点点的。   而,离他们距离不远的地方,有着一个已经完全开始分化的、看不清原本样貌的女和一对容貌绮丽的男女相拥着坐那个惨不忍睹的女边上,神色略带点欢喜之色。   从间带一个女回来,这里并不奇怪。   毕竟这里的住户全都是以“灵”为生的,带回点“储存干粮”这并不奇怪。而且也有不少的恶魔喜欢上了间的一些男男女女带回来作为自己的伴侣或是后代(这一点参考吸血鬼)。   所以这件事并不算什么大新闻,但是……   不论是多常见的事情,那也要看看是什么啊?   他们伟大的王,从间带回来一个女,这已经够跌破眼睛了!   最恐怖的是:身为王的四十九长老之二的切尔斯和瑞娜夫妇居然还那么张扬地那边宣扬那个被王亲自抱回来的女居然是王的未婚妻!还是王不惜和几个巨头大打出手,亲自从间接回来的!现好正一起:孤男寡女、郎情妾意、侬侬……已经整整七天没出来了   这下就好了!   女?谁没见过?   可是……   让王心动的女……   这的确是招惹起所有的主意了呢!   王……可是长达有近万年没有碰女(指所有雌性)了呢?——不过……原谅他们当然也不知道百年前那个小修女的事情,某些做得过于隐秘了……   “姐姐?看什么?怎么看得这么开心啊?”一个身穿白色斜肩连衣裙的女孩儿拉上了其中一个女性——地狱里难得出现的类。   “咦?”那个穿着一身嫣红的裙装的女微微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艳光四射的脸上有着明显的惊喜,“是类?”   这个地狱里面,虽然类不少见。但是真正有着自由的类却是少之又少的:且不说大多数的类被带到这里来是当储存食物的,就是被专门带来作为伴侣的类——当然,还有少数是所谓的中国的妖或是别的什么种族,就连天使和东方的仙子也可以见到。但是他们全部大多数是为两能相依而来到这里,可是类却是除了少量是自愿或是识时务的,其他的起码那个恶魔厌倦或是被完全打压下去之前根本就是没有任何可能会离开那个恶魔的范围的。   而大多数类顺从之后,也大多被变成了恶魔……   所以有着自由的类,地狱实际上是基本看不见的。   所以红衣女子才会看见这个女孩儿的时候出现着完全的出乎意料的表情。   自从被那个强行带到这个地方来之后,她原来以为她再也见不到半个类了!   所以才会听说那个所信奉的王带回来一个类的未婚妻之后偷偷溜出来希望能看到自己的同类……   没想到,这个地方还有着别的类。   这个白衣少女看起来不过也才十三四岁的样子,容貌虽然清灵秀美,眉眼更是灵动的渀似一汪清泉一般。微微勾起的眼尾带着一丝这个年龄没有的媚意,但是却她那灵动的浅笑下显得极淡。丝质的斜肩长裙包裹着她的身子,她很瘦,但是身材却出乎意料的与十六七岁的女孩一般,已经有了妖娆的曲线。   王,她是远远见过的。   这个少女虽然漂亮,但是整个美横行的地狱却是除了那眼底的灵动和清澈之外完全不足以让审美疲倦的恶魔们意。所以,红衣女子并没有将白衣少女和王的未婚妻联想一起——毕竟,王是那么一个成熟而知性的优雅男,怎么会看上这么小的女孩呢?   但是,红衣女子的欢喜和高兴并没有维持多久,看见白衣少女那漂亮而恬静的脖颈处那微微泛红的一出,她心底又泛起了以愤怒感!   这么小的女孩,看起来甚至才到她的肩头。可是却是被……   那一瞬间,她甚至产生了要将这个女孩带离这里的冲动——   当然。   下一秒,她就无力的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就连她自己也是那么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的被那个带到了这里,她又怎么会又能能力带走她呢?何况……她永远忘不了那个因为一时心软放了她的那个老仆的下场……   “姐姐?看着干什么?璐娅长得很奇怪吗?还没告诉看什么呢?!”少女睁着那并不是很大却极为清莹的水眸“天真”地看着这个即使一大堆美艳的女性恶魔中间仍然艳压群芳的类女。   “叫璐娅?”女温温地一笑,这个完全看不到任何的同类的世界呆了好几年,时时刻刻都担心着自己会不会成为那些以类魂魄为食的恶魔额盘中餐,这个时刻看见同类那温雅如清莲般的微笑,她渀佛瞬间忘了这是她恐惧多年的地狱瞬间松懈下来了。她,已经吊着自己的警惕太长的时间了,哪怕是瞬间的松懈也是难得的。   “恩!”白衣少女笑笑着点了点头,“叫璐娅·凡多姆·海恩!姐姐好漂亮,叫什么名字啊!才来这里不久什么都不懂,所以才很奇怪们为什么要往那边张望啊!那里有什么特别的吗?!”   说着,她指了指那中央的建筑一下,还“好奇”地张望了一下。   女急忙将少女的手扯回来,急急忙忙地开口道:“下次可别这样了!那可不是们能够指指点点的地方!”   少女皱眉,白嫩的手指不自觉地点着自己的唇,一脸的迷茫。   女叹了口气:“跟来!”   拉着少女走到了一个“”不是很多的角落,深深地看了少女一眼。   “姐姐?”   “还是先自介绍一下好了!叫方秋萍(取名无能的),是浙江宁波,来到这里已经三年了!”女又叹了一口气,“这个地狱里面,类的地位是最底下的!除了极少数的因为成为恶魔的玩物之外,更多的就像是们间养棚里的畜生一样……只等着……等他们饿了,就成为他们的食物……那个中央的位置以后可千万不要接近……那是王的住所,就算是恶魔也不能乱指,而类就更不能了……”   “玩物?”璐娅低低地重复了一下这两个字,“姐姐,该不会……”   方秋萍那杏仁状的眼眸闪过一丝讽刺和黯然,看着璐娅,声音有些沙哑:“……大概要比一般的玩物好一些吧!名义上,算是那位亲王大唯一的一个侧妃……但是实质上,有何玩物有什么区别?!不过是多了个名头、可是却连一点自由都没有……”   璐娅的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根本无法察觉的异色,但是却仍然很“纯真”地看着眸色黯淡的方秋萍:“亲王?”   “是啊!亲王,穆斯卡特亲王,王的左膀右臂之一……”   “穆斯卡特亲王?听说过他……姐姐、不喜欢他吗?听说,恶魔的都长得很好看哦,这个穆斯卡特亲王可是地狱第一美男子呢!”虽然比不上那个正第二次为她准备食物的某……   “觉得长相能代表一切吗?要是他还像原来那样,……”方秋萍有些激动地说道,可是到后来却哽咽了……   要是,他还是像他们初见时那样,那么……   “就不会认为自己是一个玩物了!而是他的爱、妻子……唯一的!”璐娅……不,夜鸦终于装不下去了。   她虽然喜欢戏弄,但是她可没忘记她故意出来的目的!虽然试试一目了然,但是要让方秋萍自己说出来才好!套她的话,“王的未婚妻”可不如这个被骗到地狱的未成年少女来的适合得多了。   但是,答应别是一回事,但是让她这里听女那边怨气冲天就不好了!   她夜鸦,最怕的就是麻烦!可受不了这么哭哭啼啼、怨天尤的!   “……”   “因为原来的他,即使看起来没有现来的俊美邪肆,但是丑陋却温和。可是……秋萍怨他欺骗他是恶魔的事实,以及变成现那么杀伐果断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所处的地位,以及他的责任?!秋萍,亲王身后更多的是责任,怨他变得狠厉的同时,有没有想过,的任性!穆斯卡特为什么要杀那个,真的觉得他是那么无聊的恶魔吗?!”夜鸦淡淡地开口,没有意她那诧异的表情大受打击的样子。   “……?”方秋萍被夜鸦说的有些慌乱,但是也此同时被夜鸦这么大的转变弄得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什么?”夜鸦似笑非笑地勾起唇来,妖媚的不似常,还玩味地朝她眨了眨眼睛,“今天原本并不愿意来这边见的!矫情的女,男的事业上只会成为一个阻力。以穆斯卡特这‘鸦’这个势力体的地位和重要性来说,的存是一个极大的弊端。撒旦叶小小的一个计谋就让一而再再而三地让这个一之下万之上的亲王短短三年内犯了上下十几次错误。看来,不但应该直接被剥夺灵魂,就是穆斯卡特也没有存的必要了!但是也清楚,杀了,对于穆斯卡特来说是一个极大的打击!好好为的男想想!”她似媚的明眸无意的瞥了一眼方秋萍的肚子,“,也不想因为,让孩子的父亲死的无知上吧!”   “孩……孩子?”好吧,面对着明明眯着眼睛却气势逼的夜鸦,咱们的方秋萍早就连一句全话都说不完整了!而她那讶异的样子显然是告诉大家: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怀孕的事实。   “呵~不然以为那个笨的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情的笨蛋为什么会那么无聊地特地拖着瑞娜和切尔斯中央城堡白痴一样的求来开导?他也最多只会那边像个傻瓜一样地接受着无尽的谩骂和冷暴力罢了!”夜鸦冷哼一声,早就说了:她不喜欢和智商低的说话,简直比杀还吃力!   夜鸦一点都不淑女的白了那边彷如被霜打的枫叶一样的方秋萍,自顾自地向那个不远处遥遥走来的那个端着食物背着光的黑色身影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断更两天抱歉啊…… ☆、70贱人就是矫情   “呵~不然你以为那个笨的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情的笨蛋为什么会那么无聊地特地拖着瑞娜和切尔斯在中央城堡白痴一样的求我来开导你?他也最多只会在那边像个傻瓜一样地接受着你无尽的谩骂和冷暴力罢了!”夜鸦冷哼一声,早就说了:她不喜欢和智商低的人说话,简直比杀人还吃力!   夜鸦一点都不淑女的白了在那边彷如被霜打的枫叶一样的方秋萍,自顾自地向那个不远处遥遥走来的那个端着食物背着光的黑色身影走去……   “怎么?不喜欢做和事老?”环住她的腰,他的声音有着漫不经心的随意。   “我为什么一定要当?我记得《甄嬛传》里面华妃有句话说得很好‘贱人就是矫情’,换言之,过分矫情了那就是贱人!这种过于矫情的女人另一种角度来说就是犯贱做作!真搞不清楚你的手下眼光会这么差!白目!”皱着眉头,善良的女人她不厌恶,但是矫情的女人她看不起。   “你呀!小心祸从口出!”   见她都开始引用了“华妃论”就足以见得他怀里的小妖精已经完全被那个矫情圣母的“琼瑶女郎”方秋萍小姐给惹怒了!不过老实说,就是他也很讨厌那位在那边悲月伤秋的女人,在喜欢一个人上却让那么多的其他因素给影响成那样就代表着那只是一个低微的弱者。弱者,在地狱根本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可是,穆斯卡特就是死脑筋地专吃这一套!他是一个杀伐果断的人,但是却不代表他会因为穆斯卡特在方秋萍出现之后犯了这么多的错而将这个跟从他上万年的手下除去。因此才会因为穆斯卡特的事情而出口让夜鸦出来帮忙。   “得了吧!要是要担心什么祸从口出的隐患,我嫁你干什么?直接退了你的婚约,要找个可以控制的男人还不容易?”   对于毒舌的人,永远不要奢望能从她口中说出什么好话!尤其是像夜鸦这种喜怒无常的人,这简直是柔起来就像是水一样随你揉扁搓圆的,可是也会像是炸毛的猫咪一样,说什么她都会暴躁起来。   “夜!以你的聪慧要控制一个男人不难,但是以你那挑剔的条件,我却是不会担心我的妻子会轻易放弃我的!”言外之意,除了他,还没有别人能满足她挑剔的目光的。   “你倒是很有自信!”夜鸦嗤笑。虽说他说的的确不假,但是有时候她就是喜欢这样刺着说话。   “身为我高贵的女皇唯一的入幕之宾,若是少了这么一点点的自信,我又怎么能抵抗得了女皇大人强大的妖气呢?”不得不说,当一个看起来越是优雅斯文的人穿着一身禁*欲色彩的衣服并作出那暧昧不已的样子无疑是诱人且邪魅的——更何况我们的执事君又是那样的礀容?   夜鸦一向奉行着“食色性也”的态度,明知这个男人是有意勾引却也甘愿被勾引,一手拉下他原本就低垂的脸勾着唇将自己的吻印上了他的。也不顾着就在塞巴斯蒂安身后的瑞娜和切尔斯以及就在不远处的远远观望着的“鸦”的子民。   地狱原本就民风开放,甚至可以媲美那甚至在街头巷尾的隐晦处的正大光明地进行那种“生命的运动”的法国一样。   所以有人在光明正大的地方热吻其实并无法吸引男男女女的恶魔们——但是也要看看是什么人啊!   看看咱们的执事君、塞巴斯蒂安、伟大的王,不论是哪一方面的身份,无一不是一副“禁*欲”额……不!是不近美色、一副斯文无害、优雅魅惑却不玩暧昧、不乱搞男女关系或是男男关系的八卦绝缘体、意*淫完美体的形象!可此刻……   不得不说:此刻不论是瑞娜还是那位不幸看到这个别说是千年、哪怕是万年也见不着的景象的人,哪个不是在心中大叫了一声:夫人(小姐)威武啊?!   不过,即使夜鸦原本就是个脸皮厚的比地球的直径还要来的具有距离感,也没有兴趣让那么一大堆“如狼似虎”的地狱居民这么光明正大地看着她和她的男人的相处,尤其是某些女性恶魔甚至貌似已经yy地将她变成了自己!   属于她的东西(?),又怎么能让别的东西(?)来意*淫呢?(菀年:感情在您的脑子里,不论是老公还是别的恶魔都是“东西”哈~夜鸦:难道不是东西?菀年:事实证明,不能和毒舌的人据理力争……)   “回去了!”唇才离开他的,她就眯着眼睛不悦的开口道。   “恩,东西也冷了,我再给你重新做一份!你先回去好好休息会儿!”完美的大手在她削尖的下巴上留恋,“原本就已经累了一会儿,现在还跑到外面来,一会儿还是好好地睡一觉才好!”   “恩……”刚想应一下,却在余光看见那嫣红的身影在不远处?p>鱿种箜淠鹄矗翱囱樱峙率遣恍辛四兀 ?p>   塞巴斯蒂安当然知道她眸光所触之处,赤色的眸光中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和不耐:“不逼在意她,你的身子最重要!没有必要让你不喜欢的人扰了你的清静!穆斯卡特那里他也不敢说什么!”   夜鸦眉角高高一挑,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端着食物的臂弯里:“有着这句话,我又怎么能让我的‘王’在属下面前过于嚣张跋扈呢?身为妻子,招揽人心都是应当的,这点小事以你在我心里的地位还是足以我去屈就自己的!何况~”夜鸦的眸色一沉,“我也想试试在这么让我难以忍受的人面前,我的耐心能到什么程度呢!”而且她也想看看那个“圣母”能够“琼瑶”到什么程度呢?   “王!小姐!”已经近身到了距离塞巴斯蒂安十米左右的距离,穆斯卡特就带着方秋萍行了礼。也许是因为塞巴斯蒂安以往就习惯了和夜鸦在一起的时候颇带占有欲的不希望别人听见他们之间甜蜜的互动(看不出哪里甜蜜了!只看见一个毒舌娘子!)而设的语音结界。穆斯卡特并不知道夜鸦那明显的厌恶的表情是针对他心爱的女人的。   “王,小……小姐!”方秋萍哪里会想到那么年幼的女孩儿会是穆斯卡特口中说的那个就连姓名和年龄也是谜的“王”的未婚妻!所以就在刚才穆斯卡特将事实告诉她的时候,她顿时没有反应过来。而在远远地看见夜鸦就那么主动地吻了那个比她高了近两个头的身材颀长只看那身气度便已远远甚于她的穆斯卡特的男人的时候她才不得不接受,那个刚才语言犀利并且看起来不过就十三四岁的女孩就是“王的未婚妻”。   “起来吧!穆斯卡特!”将手里小心端来且精心烹制的食物放在不远的石桌上,并且将就近年过的夜鸦拦腰抱起,直至走到桌前才抱着她坐下。   塞巴斯蒂安的身材颀长,但是却没有任何虎背熊腰或是瘦的弱不禁风的花美男的倾向,但是要将才十三岁并且身材瘦弱的夜鸦禁锢在他的怀里却是完全不费任何的力气的。   穆斯卡特小心地扶着有孕在身的方秋萍站起来,走近了几步却不敢接近塞巴斯蒂安和夜鸦五步以内的距离。   站在塞巴斯蒂安背后的瑞娜和切尔斯在距离着塞巴斯蒂安一步左右的地方,一人将那由纯白色皮毛制成的斗篷递给塞巴斯蒂安,另一人却是小心地用着自己的冥火架起了一个简易炉子在边上煮着开水,一言不发。   “说!”因着穆斯卡特二人的行为不能让夜鸦尽早地回到温暖的卧室,并且要她在这里吃加热过后的食物,这让塞巴斯蒂安有些不悦。小心的用斗篷将窝在他怀里的夜鸦裹住,不让她的身体有任何吹到风的可能性之后,他随意地抛出一个字,而目光却凝聚在夜鸦泛白的脸色上并示意切尔斯开始加热食物(对于性格暴躁,一点都也不细心的瑞娜,他可不放心将夜鸦的饮食交给她,哪怕是加热他也不放心!),并没有看穆斯卡特和方秋萍一眼。   “穆斯卡特感谢王体谅,以及小姐对于我妻子的开解!否则光是论穆斯卡特之前所犯的打错,穆斯卡特就应该以‘鸦’第十五条以及第三十八条的典法记载前去炼狱受罚千年!”   不得不说,穆斯卡特的确是个有担当的汉子,原本他上门来其实只是知道塞巴斯蒂安回来了想去认罪并受罚的。但是在听说瑞娜那个经过几天早已对于夜鸦产生一定的死忠粉丝的思想的脑残粉的大力推荐之后,这才一求再求地请夜鸦去劝劝他的“圣母妻子”的!   “怎么样?可还下得了口?”   显然的,咱们的伟大的王、完美的执事君塞巴斯蒂安·米卡里斯先生,此刻虽然将穆斯卡特的话给听了进去,但是全身心的注意力却是放在了刚刚被他喂了一口加热的特制牛排的夜鸦的脸部表情上,根本就懒得理穆斯卡特那长如破抹布一样的“致谢词”上!谢?谢你妹啊!别来打扰我喂我家亲亲女皇大人的五脏庙就阿弥陀佛、谢你的上帝了!   不得不说,妻奴的穆斯卡特遇上了极品+忠犬+腹黑+……最终完结的终极产物的极品忠犬腹黑的七七四十九、九十九八十一、一一乘一一得一二一……孝的妻奴塞巴斯蒂安大人终究还是被忽略成了‘怎么样?可还下得了口?’这一句!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最近在忙着新文存稿的事情,耽误了旧文的更新,大家见谅啊!下周不会连续断更超过两天了!咳咳 ☆、71贱人就是矫情论   不得不说,穆斯卡特的确是个有担当的汉子,原本他上门来其实只是知道塞巴斯蒂安回来了想去认罪并受罚的。但是在听说瑞娜那个经过几天早已对于夜鸦产生一定的死忠粉丝的思想的脑残粉的大力推荐之后,这才一求再求地请夜鸦去劝劝他的“圣母妻子”的!   “怎么样?可还下得了口?”   显然的,咱们的伟大的王、完美的执事君塞巴斯蒂安·米卡里斯先生,此刻虽然将穆斯卡特的话给听了进去,但是全身心的注意力却是放在了刚刚被他喂了一口加热的特制牛排的夜鸦的脸部表情上,根本就懒得理穆斯卡特那长如破抹布一样的“致谢词”上!谢?谢你妹啊!别来打扰我喂我家亲亲女皇大人的五脏庙就阿弥陀佛、谢你的上帝了!   不得不说,妻奴的穆斯卡特遇上了极品+忠犬+腹黑+……最终完结的终极产物的极品忠犬腹黑的七七四十九、九十九八十一、一一乘一一得一二一……孝的妻奴塞巴斯蒂安大人终究还是被忽略成了‘怎么样?可还下得了口?’这一句!   “不错!我都快吃不出任何的鱼腥味儿和姜蒜的冲味儿了!”   理所当然地将递到唇边的食物吞到嘴里,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但是嘴里也说出了她肯定的回答。   “用了柠檬汁来去腥,知道你不喜欢葱姜蒜这些味道冲的东西,可偏偏一旦有任何一点腥味儿你就恶心!唉~养了这么一只不好养的猫,可真是费尽心机啊!”不得不说,有些人此刻有些傲娇了,竟然将一向都放在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了。   夜鸦的嘴角以肉眼不可见的弧度抽*搐了两下,对于这家伙无故出现的抽风现象表示无语。她怎么也搞不清楚了!为什么一个人前后差距会这样?   自从来到地府之后,这个家伙就时不时地变脸、一会儿就是那极品的优雅执事做派,绅士而又温柔;但是却会时不时地抽风跑出这么一句让人无语的话——让夜鸦总是觉得自己是不是被骗了……   穆斯卡特和瑞娜等人已经属于完全被忽略或是已经石化到可以忽略的地步了!   王,如此傲娇又无奈的表情这是哪般?   “……别舀你那个恶心的表情和字眼来影响我食欲!耍宝并不适合你!”实在被弄得无语的夜鸦好不容易才挤出这么几句话。   在穆斯卡特看来,虽然塞巴斯蒂安不是一个会无故暴怒的人,但是却也不认为身居高位的他会在听到这种话的时候没有一丝的怒气。但是穆斯卡特也是少数会动真心的恶魔之一,所以他倒也不会觉得夜鸦这样的话语会让他的王不悦。却也被夜鸦对于塞巴斯蒂安的态度而感到惊异!   一个男人宠溺一个女人,但是不代表着这个女人可以对他过于不敬。   就像是古代的君王:他们会对于自己极为宠溺的妃子也会时常做些喂食的动作,但是你有可曾见过那个妃子敢对于哪个君王口出攻击性或是不敬的言语?   由此可见,夜鸦的地位绝对比他心目中的要高上很多,恐怕真的会是瑞娜口中所说的“未婚妻”!   ——要知道,在地狱,实际上真正会举行婚礼的人实际上不多。一般的贵族要是娶得是侧视就会和平民一样直接带回家就行了。毕竟要是将来没有新鲜感之后,彼此都会继续寻找下一个伴侣。   而,唯有迎娶正妻的时候,那些贵族们之间才会举行一个属于着他们的仪式。至于未婚妻这个称呼,却只会在上百对的贵族夫妻间出现……   未婚妻,在正式嫁娶前,其实彼此早就有了夫妻之实的不胜枚举。但是仍然管他们称之为未婚夫妻的原因就在于,他们彼此还没有进行过那种“仪式”。这个对于未婚妻来说代表着肯定与地位,尊重与爱恋的仪式,对于未婚夫一方绝对是一种比生命还要来的重要和难以实施的仪式!   至少,对于爱方秋萍爱得入骨的穆斯卡特是绝对不会为了方秋萍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去实施这个仪式的……   “呵~”塞巴斯蒂安看着夜鸦显然不悦的表情,奇怪地发现这样的她带着他平时几乎难以看到的可人和娇俏可爱不由地牵起了宠溺的笑,“不喜欢这样?”   夜鸦翻了个白眼,却带着那流连的风韵。态度显而易见:只是不喜欢你这样而已。   “只是我?”言外之意:你是不是有些偏心了啊?怎么就这么不待见自己的男人?   夜鸦一耸肩伸手夺过他手里的汤匙,自己开始进食了——懒得理脑子不正常的人。   塞巴斯蒂安微微一笑,终于开始正视起穆斯卡特和方秋萍了,只不过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温柔和随意,是那种即有礼却又疏离的态度:“穆斯卡特,我希望我回来前的那件事是最后一次!”   穆斯卡特一凝,遂点头目光坚定地对着那眸色是那所有恶魔都称羡的最纯正的赤红色的恶魔之瞳:“穆斯卡特的命永远属于王!不论下次如何,穆斯卡特绝对不会再犯错,否则必在那些虚伪的种族的光芒下融化殆尽!”   他的话句句出自真心,所以不论是塞巴斯蒂安还是那想装进食实则将他们的交流全都录进脑子里的夜鸦都没有刻意地去注意他的眼神和心思,彼此虽然一个低首进食,一个则只是随意地注视着穆斯卡特,但是注意力却都不约而同地全都集中到了方秋萍的身上。   塞巴斯蒂安和夜鸦是极像的两个个体,所以他们再对待事物的时候均会在一开始就会彻底分析一切的本质。哪怕一个人的性子再怎么千变万化,他们也早提前一步将他们的心性估了个透彻。   所以对于穆斯卡特的本性,他们都是了解的。这样的人,在了解他的底子的情况下,其实没有必要去在意他说话时的心境。依穆斯卡特完全属于纯男人的本质,他只要说了,便不会有假。   夜鸦虽然并没有一开始就了解穆斯卡特的心性,但是她和塞巴斯蒂安都是对彼此拥有着百分之九十九的信任的,所以只要塞巴斯蒂安相信的人,她就不会再去多疑。(不要问我省下的百分之一是啥,夜鸦原本的择偶条件就是要即是最懂也是不完全懂一个道理,总之是矫情了。)   而方秋萍却是同时让她和塞巴斯蒂安都所不喜并且在之前不屑去分析,却在此时不得不正视起来的一个存在。   夜鸦和塞巴斯蒂安彼此都是那种不会认为世上真的有那种过于善良的人的人。哪怕是王杨两家的那几个烂好人长辈,也曾经在年轻的时候犯过一些对于他们来说算得上是坏事的过往。   而方秋萍的表现在显示她纯洁、“圣母”的一面的同时,也代表着她的骄纵、以自我为中心、并且无知!   在夜鸦看来,无知的人,到最后往往就会变成最大的变数。并且非但是一个拖累,只要一加上她的骄纵和以自我为中心的内心本质,那么她的表面上的善良一旦被撕破,那么这种人最终恐怕就是杨莉那样不择手段的人了!   当初的夜鸦曾经陪着王曼利看过几集《甄嬛传》的时候,她就觉得安陵容这个人的存在就很写实。可笑地是,曾经的王曼利在看前面几集的时候就玩笑着说她们就是好比沈眉庄、甄嬛、以及安陵容一般。但是那后边的剧情却也是戏剧化地将那杨莉代表的安陵容渐渐地将杨莉的本质叠合起来了……哪怕,其实安陵容还比不上杨莉的变*态(话说,杨莉真心是我闺蜜,让她知道我这么写她,估计她回来过暑假的时候我shi定了!),但是不可否认的却是极为形象的。   而……   方秋萍虽然此刻还没有撕破那层伪善的时机,但是夜鸦却敢保证:方秋萍的“潜力”绝对不会低于杨莉。   看,当穆斯卡特以他忠诚的态度说着那效忠着塞巴斯蒂安的话语,微微低着头不让人看清她表情的方秋萍虽然很微弱,但是却也被夜鸦和塞巴斯蒂安明显地感觉到了她的迟疑和不敢置信。   哪怕只是此时的夜鸦和塞巴斯蒂安不用脑子也知道她此刻心中所想的话语也不外乎是:   穆斯卡特,你怎么能这样想!犯了错又怎么样?你是为了我啊!你怎么能用你的生命来起誓?难道在你的心里我还比不上对于你的王的效忠吗?你的命,难道不应该是我吗?难道你认为为了我放下几次小事是错的吗?!   这样的话语,或许别的女人也会在自己的男人这样不顾惜自己的性命而产生不悦,但是却绝对不会质疑着这个忠诚于自己的王的人的行为是不对的!而,更没有人会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的丈夫的性命是自己的!更不会完全不去顾惜自己丈夫的事业,而一个劲儿地给他增加麻烦……   ——当然,夜鸦除外。   在塞巴斯蒂安眼里,他所想到的和夜鸦是大致相似的。   所以,在他看来:虽然这次出动了夜鸦来劝导方秋萍,但是这也不过就是防止穆斯卡特会在即将爆发的来自于撒旦叶和他之间的地狱大战、亦或是魔界大战的时候因为这个女人而犯下影响大局的错误。但是,方秋萍是绝对不能留了!这个女人任其发展下去,绝对会是个碍眼而麻烦的存在。   虽然她的这些隐患甚至是和夜鸦的某些特质相似,比如:以自我为中心、比如将自己的丈夫当成自己的所有物。但是夜鸦比起她来说却更加“耿直”(抱歉用这么正派的词来形容这个妖孽),她不屑于装柔弱、即使无理取闹但是也会先注意你此刻在做的事情绝对不会被她的无理取闹而毁掉?p><词顾约旱背墒亲约旱乃形铮侨床皇且蛭胍阒豢梢晕约菏苌耍皇窃诰嫠核俗乓环忠缓粒际窃谏撕λ乃形铮挥凶矢袢米约菏苌恕?p>   夜鸦是冷情、亦或是无情的人,但是她要是对你好,那就是真的对你好,不会掺假——当然,除了她恶作剧的时候!   总之言归正传,就现在方秋萍的表现而言,她的结局已经被夜鸦和塞巴斯蒂安决定下了——毁灭,是必须的。只不过,矫情的贱*人还是要等到“秋后”才能处决,而至于处决的事——污染了夜鸦大小姐的视线和听觉,再加上让她吃加热的食物、推迟午睡时间……身为黑暗之王的夜鸦和地狱的王者的塞巴斯蒂安,总是有很多奇特的刑罚在等着她的,不是吗?   总之一句话:贱人就是矫情,而矫情未必是贱人,贱人到塞巴斯蒂安这对阴人夫妻面前晃荡,可以!但是要是贱人要是跑到他们跟前去卖弄矫情?可以!她们当看戏!   但是要是贱人矫情得过分了,让让阴人夫妻的女皇大人难受了、居然还好意思去打扰女皇大人休息和进食?   那么好的!这对明着如沐春风、实则一肚子黑水称之为腹黑的阴人夫妻就会好好地跟你玩玩“秋后处斩”和“人生理论”了!   作者有话要说:汗,晚了……咳咳 ☆、72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穆斯卡特,要的并不是那所谓的要忠诚!是第一个亲自提拔上来的恶魔,从来就不担心会背叛!但是!失却了本心的,就算有再大的忠诚,也没有兴趣再留着!”有些话,并不一定需要完全说破,塞巴斯蒂安对于自己一手提拔上来的还是有那么一点自信的——穆斯卡特并不是笨蛋。   “……”穆斯卡特低头不语,对于效忠多年、甚至除了提拔他之外可以称之为抚养他长大的王(果然,执事君比较喜欢养小孩),即使对方是那样比他还要来的优雅绅士并且英俊邪魅的样子,但是他心中却是犹如父亲一般的存,他的话,必须听!也一定要听进去!可……他却根本就没有发现自己究竟如何失了本心……   “任何事物的心性都是这样的!”夜鸦无缘无故地冒出一句话,然后勾着唇捧着还有一大半的鱼粥舀了满满一勺凑到了厨师的唇边,“吃不下了!”   看着夜鸦手里那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掉包的勺子,瑞娜和切尔斯不由地开始不淡定地嘴角抽搐了:果然……又来了……   他温和地看了她一眼,就着她的礀势就将自己精心烹制的食物吞了进去。他进食的时候并不像是一般白种那样咀嚼得很明显,介于中西方的五官就连进食也有着东方的含蓄和西方的优雅。(何况粥也不用咀嚼吧?)   看着他一手不吭地就着她故意从边上带来的那种看起来像是普通家用来喂小孩的塑料制的勺子将鱼粥吞了进去之后,她那的恶趣味受到了满足,就也懒得再为难他了,窝他温暖的怀抱里目光盈盈地转向了穆斯卡特。   “所有的生物都有着自己的心性。亦或是心态。穆斯卡特,也许不觉得自己的心性有什么变化,但是,那一天该好好回头看看:要是当初的,会这么做吗?会有这么一些低级的错误吗?有句话是这么说的:‘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看过之前处事的资料,以前杀伐果断的、成为‘鸦’首屈一指的亲王大的确是当之无愧的!但是……现的、哪怕是作为一个小小的士卒,也是不合格的!”   当夜鸦这么说着的时候,穆斯卡特一直属于沉默的状态,反倒是方秋萍居然有些不悦地瞪着夜鸦,看似是为穆斯卡特不缀,但是却掩饰不了她眼中的心虚。   而穆斯卡特却很难看出情绪来——起码瑞娜和切尔斯看不出来。   夜鸦看着杏目怒睁的方秋萍,没有了初见时对于她的亲近,那淡淡地疏离中带着一丝淡漠。流转的水眸只是那样既淡漠却又凌厉地对着微微垂眸的穆斯卡特,继续道:“塞巴斯蒂安把带回来的时候,们所有都对于产生了强烈的兴趣和好奇。但是,却也绝大多数地认为只是暂时的玩物,恐怕乃至现,也有很多都只是觉得他只是像养只宠物那样地养着玩儿!但是!穆斯卡特,真的觉得们的王……他只是玩玩的吗?”   穆斯卡特依旧沉默。   老实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夜鸦会跟他说话。   他还记得,最初瑞娜的带领下,第一次见到这个穿着一袭白色裙装的女孩那一脸纯真的样子。   而当时他腆着脸去求王让夜鸦去劝方秋萍也就是因为着当时的夜鸦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纯洁的渀佛天使般的物。而那时,他也觉得王对于她,可能只是一时兴起……   但是……当方才她落入了王的怀抱之后……他就发现了:这个女孩她不是天使……她是妖也好、魔也罢!绝对不会是那种娇娇弱弱完全单纯得没有大脑的——此女的心机,绝对不可小觑。   而不论是王的态度还是这个女的随意,都足以证明这个女的的确确的让他的王认真起来了!   恶魔动情,这并不是见不到。   但是恶魔重*欲,所以,恶魔们看来:有时候,欲*望要比感情更加有诱惑力!   可是,穆斯卡特从来没有见过有什么绝世美能让王引发欲*望的时候,但是夜鸦这个看起来娇娇弱弱发育不全的小女孩面前,他完完全全地看见了属于哪个明着温和儒雅实则疏离却无情的王眼中洋溢着哪怕是感情最为丰富的类也没有的那种纯然的宠溺和纵容……   显而易见的,这个女孩儿,成为着这个“鸦”的女主是既定的事实。而且,看到了夜鸦那几乎不逊于王眼中的那种深邃之后,他就觉得……   “您,是唯一足以与‘王’相守的!”穆斯卡特的语气极为尊敬。   “足以与他相守?”夜鸦冷冷一笑,极为冷艳,“从来不觉得会是唯一足以与他相守的!但是……觉得的确有资格跟这个家伙并肩!可是……穆斯卡特,觉得足以与他并肩或是相守,凭的是什么?”   “……”   “心性上,乖戾、并且自负,来了兴致便是要将一切都搅得天昏地暗,也许也就只是一时兴起来玩玩。而他内敛,洞悉一切却不露出一丝的线索,没有必要就不会有任何的措施,只等坐等收网。”   “而,们这么本质上完全不同的却有着一个共同点:们的对待事物的态度永远都是浅薄且淡漠的。没有什么事情真的值得们去意的。所以遇到和自己一样的、并且发现们彼此可以仅仅只靠着一个眼神或是一个气息就对对方有了一定的依赖或是好感的时候,是什么让们最终能接受对方介入自己的世界呢?”   “之所以会成为身后这个男唯一决定认真的女,主要的不是长相——的长相这个地狱里恐怕也算是最下等的了吧?!也不是靠着的脑子和那古怪的性子,靠的是们对于彼此的感觉和相处之道,就像是的王为什么经历了这么多年却仍旧一如当年一般地不断地变强,不会因为实力已经至臻化境而自傲、不会因为自己的‘鸦’已经足足站了地狱的大片势力而去小看那实力、势力均他之下的撒旦叶!这只是心态问题,保持本心便可!不要……玩物丧志!真正的感情——还未必尝过!”   夜鸦的眼睛慵懒地移到了方秋萍那狠戾的目光,那种狠毒,即使是用着她的楚楚可怜层层包裹也无法让忽视。   夜鸦悠然地一笑,完全忽视那个一身红装的女,早已将鞋子甩掉的纤足高高地抬起以不可思议的弯曲度对着塞巴斯蒂安的脸——前面不到半公分的地方:“困了!的执事君!” ☆、73旧情人莉莉姆   第二天,夜鸦和之前十天一样在某个让她沉醉的怀抱中醒来,着对方细长的眉眼正好和她的对上,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微笑,淡淡的,却很真实。   “这几天你秘密地见过了别西普他们,累了吧?今天好好休息休息!”他在她额头上留下浅浅的一吻。   “恩!”夜鸦点点头,但是已经苏醒的心思开始活跃起来了,也不由捋起之前几天见过的那些人。   那是夜鸦来到地狱的第三天,经过了长达两天两夜的休整,她的状态也调整到了好的样子,窝在塞巴斯蒂安的怀里见到了那个地狱七大撒旦里她一直比较欣赏的鬼王别西卜、巴力毗珥还有玛门。   不过她喜欢别西卜他们原因也的确有些古怪就是了:路西法尔的骄傲、玛门的贪婪、撒旦的愤怒、阿斯莫德的**、别西卜的暴食、利未安森的嫉妒、巴力毗珥的懒惰。夜鸦其实也觉得上面那位挺扯的,“暴食”也能算是一宗罪的话,那么像她这样又暴食、又傲慢懒惰并且贪婪小心眼的人岂不是要直接人道毁灭了?总之,在她来:和她一样臭味相投的别西卜她还是比较欣赏的。   比起塞巴斯蒂安来说,别西卜的长相要更加邪魅一点——是那种带点邪恶的魅惑,是一个很容易让女人一瞬间爱上的男人。虽然不及塞巴斯蒂安那样有着那样优雅而神秘,但是比起他的一板一眼却更加来的诱惑和性感。   “好啊~我说怎么这小子拒绝了莉莉姆那个尤*物呢!原来这里藏了这么一个比莉莉丝还要来的诱人的小妖精啊!”(莉莉姆是莉莉丝和撒旦叶的女儿)   第一句话,别西卜就直接站在了夜鸦这边了,直接漏了塞巴斯蒂安的底。   “的确,莉莉姆那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差得多了!你确定这是个人类?”玛门赞叹了一声。   “样子我们是站对位置了!”巴力毗珥一到就直接一屁股坐在了那离大床不远的沙发上,懒洋洋的好像是一只晒在阳光下的猫咪。   聪明人的面前是没有必要去掩藏什么的,夜鸦大大方方地在塞巴斯蒂安的怀里毫不掩饰自己,让这三个bo级的人物直接地清楚她夜鸦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真难得,三位叔叔倒是难得同时来了这里!样子我的未婚妻还是挺吸引三位的,居然连莉莉姆的招婿会都不去跑来我们俩脸没洗、牙没刷的邋遢样!”要是原这三只来这里塞巴斯蒂安可能还会比较开心一些,毕竟也是着自己长大、帮助过自己的长辈。但是!此刻……因为在夜鸦睡着之前她和塞巴斯蒂安彼此做过一些比较“和谐”的运动,所以被薄被包裹着的红果果的他俩就这么被三根老油条着,他的脸色真的好不起来。   “额!”   好吧!对于当初过某人穿着开裆裤的样子的三只真心没想过像他们之前这样直接冲进来会见什么不该的——何况……这不还盖着被子吗?   “呵~”夜鸦慵懒地着这三只吃瘪的样子,真心有些被萌到的感觉。毕竟……除了别西卜之外,另外两个一个长得过于精致而另一个则长着一张起来只有十几岁的正太样,那呆滞的样子正中夜鸦的萌点。   “夜?”好吧,对于这个接触不多但是实际上却对她熟知过头的人此刻也被她这个不着调的脑子给雷了一下……   “三位安好!我叫夜鸦,至于身份……不说你们也知道了!那么请问三位魔王大人此刻这么‘着急’地冲进我和塞巴斯蒂安的房间有何贵干呢?”夜鸦笑盈盈地开口,倒也不是在摆什么谱,就是喜欢这种语调。   好吧!对于塞巴斯蒂安的冷脸,三位是真的没咋面对过,但是请问:这个笑盈盈的样子是肿么回事?红脸白脸?   “咳咳!”别西卜清了清嗓子,还是开口了,但是目光是明显对着塞巴斯蒂安的,“鸦,撒旦叶是真的打算开始动手了!除了我们三个老不死的之外,七大撒旦,你父亲也不知道带着你母亲去哪里逍遥快活了,而利未安森原就站在撒旦叶那边,此次莉莉姆的招婿会也显然是撒旦叶为了招揽阿斯莫德而开举的。你应该明白:阿斯莫德虽然是偏向你这边的,但是他和密斯特的关系可不像是你和你父亲那样疏离。密斯特的母亲走得早,密斯特就是他在意的。对于密斯特来说,不论是他从小到大都嫉恨的你还是他从小就爱慕的莉莉姆都会把他推到撒旦叶那边!”   虽然说别西卜三个来到这里不乏有想要审视审视夜鸦的意思,但是主要的还是那个属于着来自他们的对立面的撒旦叶的威胁。   “密斯特?”塞巴斯蒂安没有开口,但是夜鸦却开口了。   “对!密斯特!阿斯莫德的独子。”玛门一张可爱的正太脸却有着不属于孩子的凝重,“密斯特可以算得上是阿斯莫德的心头肉了。这个孩子是被娇惯着长大的,他比鸦大了仅仅三千多岁,所以地狱里的人都喜欢那他们两个来对比,因为不论是实力、心智、长相、处处都不如鸦,所以对于鸦可以说是恨之入骨……说起他的嫉妒心,他倒是更像是利未安森的儿子!”   夜鸦挑眉,没说什么。塞巴斯蒂安见她若有所思的样子,抚着她的长发开口说道:“在我还没有能力和撒旦叶比肩之前,我和密斯特还有莉莉丝是一起长大的。恶魔的孩子,在个性上总是充满着人类所没有的所有负面情绪。何况是我们这样魔王之子,又在所有的魔王的影响下长大,所以密斯特可以说是完全被自己的负面因素所控制了!对于莉莉姆……爱慕有,但是我不认为密斯特会对于莉莉姆有真正意义上的爱,应该说是——他只是想要掠夺属于我的东西!”   塞巴斯蒂安没有因为害怕夜鸦误会他和莉莉姆的关系而刻意隐瞒什么,夜鸦对什么事情都得很清楚,也许以后她会舀这些事情来揶揄你,但揶揄就仅仅只是揶揄而已,绝对不会记在心里。   夜鸦状似无意地瞟了一下某人没有一点心虚的表情,纤细的食指微微一点丰润立体的唇:“我记得你跟我说过,撒旦叶和莉莉丝虽然在一起多年,但是却只有莉莉姆一个女儿。所以似乎娇惯的不行……要是——莉莉姆见自己的未婚夫和别的女人明目张胆的在她们的房里……哪怕她是再不喜欢这个未婚夫都要暴怒的吧?!而……就我自夸一下,莉莉姆喜欢的应该是我的丈夫才是……”   “对啊!”巴力毗珥眸底闪过一丝亮光,“那时到场的绝对是地狱有头有脸的人物,前面酒宴的地方绝对不会离房很远,一旦有什么动静客人们必会知晓,倒是候……恐怕一向易怒的撒旦叶也会为了自己的面子取消这次联姻!”   “但是这种方式恐怕以阿斯莫德的睿智,恐怕很快就会被他察觉……扫了阿斯莫德的面子恐怕就完全将他推到了撒旦叶的那一边了!”别西卜皱眉,冷静的分析道,“莉莉丝的实力并不比我们差,如果阿斯莫德站在他们那边就算鸦的实力与撒旦叶在伯仲之间,但是加上一个莉莉姆和密斯特我们这边可没有可以和他们对阵的人!哪怕是鸦手下实力强的穆斯卡特也不是他们俩任何一个的对手!”   别西卜虽然皱着眉表达自己的疑惑,而玛门和巴力毗珥也一样疑惑地着夜鸦,但是难得的是他们在疑惑的同时却仅仅只是疑惑却没有质疑或是否决。   塞巴斯蒂安不语,但是目光在夜鸦那沉静的小脸儿上却是满满的信任。   夜鸦唇角高高的弯起,那流转的眉眼带着一丝狡黠:“阿斯莫德是可以简简单单地就猜到是我们的手脚,但是……要是那个在房里面和密斯特亲热的是莉莉丝呢?我听说……莉莉丝可是很喜欢热情且健硕的男人呢?!难道女婿要和丈母娘勾勾缠,还可能会是我们下的手脚呢?你们不都知道会迷惑人的是莉莉丝,而她的实力可没这么好操纵呢!”   “好哇!这样做,终连阿斯莫德的面子也得以保全!”   玛门直接大叫出声。就连较为内敛的别西卜也不得不暗自点点头,但是内心里也越发觉得夜鸦这个女人惹不得:连设计丈母娘和女婿这样打击底线的计谋也想得出来,还真不是普通的阴险啊!   “可是……”巴力毗珥缓缓地开口,“这样的方式的确不错,可是莉莉丝可不是这么好设计的!别说她的实力恐怕隐隐在我和玛门之上,就是她对于**之术的上的专精也无法……”   “谁说要用**术了?”夜鸦略带点天真的笑着,(不过另外几个人觉得那是阴险的笑就是了。)   “我就不信……在塞巴斯蒂安的压力下,撒旦叶还有心思去抚慰莉莉丝的需求。夜之魔女的需求恐怕不低吧?!而……刚刚玛门叔叔你不也说了?!莉莉姆可不及莉莉丝呢!密斯特对于莉莉姆虽然多多少少是因为有着想要争夺塞巴斯蒂安的东西的原因,可未必没有对她动心……比起莉莉姆,我相信莉莉丝的魅力恐怕……更加让男人动心吧?”   “两者性便淫,何须什么**之术?小小一个契机便可推动一切!”夜鸦话音刚落,塞巴斯蒂安简简单单地将她的意思概括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鸦就是在称呼塞巴斯蒂安,但是塞巴斯蒂安其实并没有真正的名字。要知道,某种意义上,名字被别人知道就代表着显露了你的弱点。 ☆、74夜鸦的打算   从那天短暂的交流之后,别西卜三就秘密地塞巴斯蒂安这里住下了。而夜鸦也知道了塞巴斯蒂安那对外公称的称呼:鸦。   因为路西法并没有将他的名字告诉任何,所以所有都以他的势力体的名字来称呼他。   不过,哪怕是从一开始就知道塞巴斯蒂安·米卡里斯原本就不是他的真名,夜鸦也仍旧没打算问他他叫什么,塞巴斯蒂安这个名字她叫惯了,也没打算改口。反之,所有都知道“鸦”是他的化形,也是他的代称,却不是他的真名。而身为和他关系最亲密的“未婚妻”的夜鸦管他叫另一个名字,反而会让以为那是他的真名……名字有时候,就是一种弱点,实力强大的只要知道了的真名,那么即便是远程也可以对下咒。   这就是夜鸦不愿改口的另一个理由。   撒旦叶若是一个完全没有弱点的,那么塞巴斯蒂安的势力也不会强大到现这个地步。   所以,夜鸦塞巴斯蒂安稍稍透露了撒旦叶那过于自负的本性后,更加坚定地不愿改变自己对于他的称呼了。   别西卜三和路西法倒是有些交情的,而夏尔成为恶魔的百年里面恰恰好倒是和别西卜有过一些接触,所以有关于塞巴斯蒂安·米卡里斯这个名字的来由他们多多少少也是知道一些的。但是对于夜鸦不改称呼的原由却并不清楚。   所以……当几天之后,方秋萍背着穆斯卡特将塞巴斯蒂安·米卡里斯这个名字透露给那“为了帮助她而死去”的那个的儿子之后,夜鸦就知道鱼儿上钩了。   方秋萍虽然是一个普通的类,并且表面上来看还是一个善良并且多愁善感的美。足以激起很多的保护欲,所以撒旦叶利用方秋萍的“善心”来刺探这里的情报是适合不过的。   一则,方秋萍是类,起点上恶魔都是对于类有着轻视的态度并不容易让怀疑到她身上来;二则,方秋萍是穆斯卡特的女穆斯卡特对她没有任何的疑心,而她接触到的能让穆斯卡特处理的消息和文件没有一个不是机密并且至关重要的;三则,哪怕是方秋萍被揭穿了,即便是为了杀鸡儆猴,塞巴斯蒂安也绝对会对穆斯卡特下杀手——毕竟,消息是从穆斯卡特手上流失出去的。   这一招不得不说,撒旦叶是用了心的。   方秋萍来到地狱不过三年,加上穆斯卡特初回地狱时公事杂忙根本就没有心思去安抚初到地狱充满不安的方秋萍。而此刻一个好心的老对其施以善意,再以先入为主的角度让方秋萍对于塞巴斯蒂安的看法产生扭曲,再借由她的出逃让这个“好心的老死穆斯卡特手上”,那么,方秋萍就足以为了表示自己的愧意,一次又一次地出卖穆斯卡特了——毕竟,那些消息只不过是威力让老远敌方儿媳逃脱战争的摧残不是吗?   再晚点,那再稍微撩拨几句,让方秋萍去见见“老乡”。   撒旦叶的心里,估计类的女都是那种和方秋萍一样“单蠢”的,所以利用完了方秋萍就想着通过方秋萍来直接攻击塞巴斯蒂安的“后院”。毕竟,亲王的女一定不如王的女知道的多不是吗?   只可惜……   夜鸦若是像方秋萍这样,估计塞巴斯蒂安连多看一眼都觉得浪费。   这个内心城府已经深到了不可预估的境界的王者的心里,他可以拥有着云淡风轻的儒雅和随意,甚至对着多么不堪的事物都维持着那种温和尊重的态度,但是那也仅仅只是表面。   他塞巴斯蒂安是恶魔,而不是天使。表面上显示得再好,不堪的事物面前,他的心里也会嫌恶,也会咒骂,只不过他不会显示出来罢了。   撒旦叶得到的消息是塞巴斯蒂安对于穆斯卡特的侧妃颇有好感的消息之后又得到了塞巴斯蒂安带回了一个类少女作为未婚妻之后就理所当然地将夜鸦也当成了方秋萍那样的女子。   但是,他却不知道,塞巴斯蒂安对于方秋萍显示颇有好感的原因仅仅只是为了给穆斯卡特一点面子。而他本身却对于这种溢满着“圣母情怀”的女嗤之以鼻。   而他看来:漂亮圣母的女就充分地将中国的一句老话诠释得淋漓尽致,那就是——绣花枕头烂稻草。   相比起来,他不喜欢那种让充满着保护欲的女,那种女对他来说就是无用的东西。   不过,身为尊贵的王的未婚妻,却撒旦叶走出这么一步棋子的时候起了玩闹的兴趣。   不是对方秋萍,而是对撒旦叶。   她倒想看看,当撒旦叶知道方秋萍成功接触到“鸦”将来的王后之后,撒旦叶会用什么样的方法让她心甘情愿地为他做事!   方秋萍这么容易就将穆斯卡特出卖的原因之一也是她有着一种属于女的虚荣,所以当她将穆斯卡特那边的消息透露出来的时候的心态就是一种显示着她能接触到别不能接触的机密,由此显示着自己的虚荣——她是亲王最亲密的呢!   而,夜鸦来到地狱的七天里,她虽然没有故意外出。但是鸦的王过分宠溺着他的未婚妻以至于王的未婚妻骄纵任性已经是尽皆知的消息了。   夜鸦等着撒旦叶出手的那一刻,这一天明目张胆地出来外面故意要众目睽睽之下进食也是这个原因。   只不过,方秋萍的圣母和为的虚假让夜鸦实恶心,所以才会将戏演了一半就没了兴致想要回去了。   不过,这样让夜鸦有了新的想法。   忽略穆斯卡特有点大男子主义的缺点,穆斯卡特的长相和性格都是不错的。而且他竟然能够忍受像方秋萍这样的女整整三年,可以说是一个完全算是一个拥有着好男的品质的恶魔……   所以,夜鸦的心里大胆地设下了一个决定,并且觉得可行性还不错……所以,对于方秋萍和穆斯卡特的结局和对待方式她也决定要改上一改! ☆、75谓铁杵磨成针   夜鸦一旦进入自己的世界里就很难再意现实世界的,但是她想发呆不代表着别也同意她那边冷落自己。   “想什么?恩~”塞巴斯蒂安低下头吻了她的额头一下,看着她又开始那习惯性的神游九霄接近结束这才出声。   “没什么!”夜鸦看了他一眼,看着他放不该放的地方的手,眉角高高的抬起,“最近很闲?”   “鸦的事物本来就不多,恶魔一族也自由自惯了,所以没有大事也不会出现太多的状况。这个身为王的,实际上其实并没有什么过多的事情要做。”他佯作没有看见她意有所指的眼光,一点都不尴尬地继续让自己的手停留那个地方还恶质地捏了捏。   夜鸦嘴角抽搐,这小子绝壁是欲求不满了。   翻了个身,懒得理会某个连续七八天都赖床上、甚至此刻还开始发*情的公乌鸦。   “这也太过绝情了吧?!”某开口对着背对着自己的夜鸦。   “就是太顾念的感情才不能太惯着!免得——铁杵磨成针!”夜鸦略带深意地开口道,念“铁杵磨成针”的时候声音格外地大,渀佛是有意说给别听的似的。   塞巴斯蒂安显然也知道了自己这个语不惊死不休的妻子不会说出什么好话来,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宠溺地把夜鸦的身子温柔地扳过来她的唇上轻轻地咬了惩罚性一口,却没有多说什么地将目光对上了那敞开的大门。   “噗——”很显然,塞巴斯蒂安那一眼看向的就是出声的那个。   夜鸦懒懒地将目光移向那微微隐于门后偷看的那双秋水明眸,却淡漠地懒得说什么,将脸埋塞巴斯蒂安的怀中:“们想干嘛干嘛,先眯一会儿!”   随后,她就直接闭上了眼睛环着他窄瘦的劲腰浅浅的睡去了。   那躲门后的少女愣愣地从门后进来,看着埋塞巴斯蒂安怀里呼吸匀称地睡去的夜鸦顿时无语:这样抱着他睡着,们还能交流什么?   塞巴斯蒂安宠溺的调整好夜鸦的礀势,免得她这样睡得不舒服,任由着她环他腰畔的小手就那么环着,将她滑至腰间的薄被拉至肩头之后才淡淡地带着微微疏离的温和面对着那已经走到了床边的少女,“有什么就说吧!夜她不会有兴致偷听的。”   “……又不怕小嫂子偷听!可是这样不会影响小嫂子睡觉吗?要不们到外面去说……哥?”少女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那双盈盈的水眸却滴溜溜地一直塞巴斯蒂安怀里的夜鸦脸上跑。   “放心吧,只要不出去她就不会被吵醒的,说吧,父亲有什么事情要来特地找?”塞巴斯蒂安对于这个比自己小上很多的妹妹并没有那种大哥对于妹妹的宠溺,反而却倒是一个父亲一般非但不亲热反而事事都严格得无法亲近起来。   夜鸦就是这一点很怪。别会被家说话的声音吵醒,但是她却只要是塞巴斯蒂安的怀里就不会被任何的外因素所吵醒,哪怕是打她一巴掌或是她耳边大吼大叫(当然,没这么干过。)她也照样安睡。但是却会因为塞巴斯蒂安小小地离开一小会儿而乍然醒来,渀佛是只要有他就可以完全无所顾忌的安睡,而没有他甚至连闭着眼睛也做不到。   对于这一点:别西卜、玛门还有巴力毗珥来到这里不到半天的时间就已经了解到了,并且啧啧称奇。当然,更多的是对于他们这种对比彼此完全的相信感到羡慕,毕竟——要恶魔全然地将自己的信任交给对方实太难了,而夜鸦的身份心性上又与恶魔没有实质上的区别:比起无情和对别的防备上,夜鸦甚至比起有些恶魔更甚连最亲近的都去细细地分析他的一言一行。   “爹地正忙着陪妈咪呢!那里还会找做什么事情呢!都快一千年没见到爹地了,只不过有些日子没见哥哥了,所以来看看您!没想到居然要有嫂子了!哥,终于想通了不想当钻石王老五了?那是不是要有小侄子……”   “不会让夜生孩子,夜的体质不适合怀孕!”面对着那一脸热情的妹妹,他不但不像对待旁那样温和,反倒是有那么一点冷淡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她的话。   “啊~”少女倒是一点都不意塞巴斯蒂安的态度问题,反而有些遗憾的说道,“看着小嫂子的确是瘦了点,但是……哥难道一点都不想要有个孩子吗?像嫂子这样的!”   塞巴斯蒂安的目光停留夜鸦那恬静的脸上,淡淡地泛起一抹笑,“她,只要一个就够了。别的,就算是再像也不过是东施效颦徒增无趣!”   少女那一张清丽脱俗的小脸儿一瞬间皱成了包子,不悦道:“哥,就算不想要孩子,但是嫂子呢?小嫂子难道就没有想过要个孩子吗?这样独断地不要孩子,要是小嫂子想要的话这样对嫂子来说并不公平!何况,嫂子的体质也不是没有办法啊,妈咪那里……”   “蒂瑞纳!”塞巴斯蒂安那赤色的眸子对上妹妹那澄澈漂亮的银色眼眸,“如果来仅仅只是为了想要一个侄子的话,那么还是回到的**大陆比较好。身为那儿的主神的,那里的子民绝对愿意为生下多不甚数的‘侄子’。”   夜鸦喜欢孩子吗?塞巴斯蒂安心中淡淡地想着。   不,夜鸦并不喜欢孩子,但是……夜鸦说过想要生孩子,他和她的孩子。   塞巴斯蒂安知道当初夜鸦说过有关于他们将来的孩子的话并不代表着夜鸦喜欢或是想要生孩子,但是却也知道夜鸦并不像他一样决定以后仅仅只是过着两世界,孩子,她是迟早都要生的。   “哥!”蒂瑞纳看着塞巴斯蒂安那一脸油盐不进的样子,倒也无奈,看着他看着夜鸦的脸不知道想什么倒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良久,也不知道塞巴斯蒂安想到了什么,他突然把手贴了夜鸦的小腹上。被子太薄,而塞巴斯蒂安的手又是原本就是露外面的,所以站一步外的蒂瑞纳将塞巴斯蒂安的动作看得清清楚楚,看的她不由心里大叫:天哪!只是劝生个孩子而已,可没叫当着妹妹的面偷袭睡着的妻子啊。看的手放哪?小嫂子没说错,还真是欲*求不满了!   但是,事实证明蒂瑞纳是想多了,塞巴斯蒂安只是将手放夜鸦的小腹上而并没有向下探去。但是塞巴斯蒂安的手夜鸦的小腹上停留的时间越来越久之后,塞巴斯蒂安的脸色以蒂瑞纳可以用肉眼看见的速度越来越黑了。   蒂瑞纳可以发誓,她出生之后,她这辈子第一次看见自己的哥哥露出这么恐怖的表情,吓得她甚至担心自己会下一面被他干掉——哪怕他的脸色貌似并不是针对她的。想想啊,平时就那么温润地笑着就能直接对别使用满清十大酷刑的(确定他一个洋鬼子喜欢用满清十大酷刑?),一下子变了脸,一张脸直接从锦毛鼠白玉堂变成了黑脸包公难道会不怕?   过了良久,塞巴斯蒂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见蒂瑞纳那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后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虽然看起来还有些鸀但是比起刚才那黑脸包公的脸色来说已经好了不知多少了。   “蒂瑞纳,真不知道该说是乌鸦嘴还是什么,还真是一语成谶!”塞巴斯蒂安显然有些咬牙切齿的,但是那明显的无奈却怎么也无法掩饰。   “啊?”蒂瑞纳压根就没有搞清楚塞巴斯蒂安到底说些什么,眨巴着一双水眸一脸茫然。   “瑞娜大概还不知道回来了,有空去看看她,让她给就近的宫殿找个位置住下来。比较有经验,帮照顾一下嫂子!”显然,说这句话的时候塞巴斯蒂安的状态已经调整好了,一张脸恢复了往常的云淡风轻和淡然。   “啊?哦!”蒂瑞纳其实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应承些什么,只不过是知道自己现是得到了许可可以留下来了!而塞巴斯蒂安后面说的话,她根本就没怎么意,毕竟对于小嫂子的兴趣她是大大滴,自然是有了空闲就会去照顾照顾的!   “不过……夜喜静,行事毛躁还是少来好了,还是有什么问题再来找!”蒂瑞纳这才刚刚答应,这厢塞巴斯蒂安又直接否决了。   “啊?”   “还这里做什么?”   “啊?哦、哦……那、那先下去了!额……哥,再见!”   弄到最后,蒂瑞纳还是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就被请出来了。小心翼翼地关上门,想到之前让瑞娜和切尔斯等着她就把塞巴斯蒂安刚刚那古怪的行为忘到了脑后,直接却找瑞纳了。   塞巴斯蒂安静静地坐床上,怀里是安睡的夜鸦,随着蒂瑞纳的脚步远去的声音目光缓缓地移到了自己的大掌停留的地方——夜鸦平坦的小腹,眉头微微皱起。   然后颇带点警告意味地开口对着夜鸦的肚子道:“算起来,类从受*精到着床所需要的时间就是七天,着床也不过才一两天的时间……最好给安分点!要是母亲受到什么罪的话,也就没有存的必要了!知道了吗?”   没有得到回应,但是他知道他要警告的已经知道了。对于这个意外,他实有些怀疑是不是夜鸦背地里面搞鬼,但是他实不知道夜鸦到底知道了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今天开新文……结果不知道名字该取啥。 ☆、76吃醋1 夜鸦醒来的时候对上的就是某位执事君那诡异的眼神眉头一皱,翻身:“什么事?” “你怀孕了!刚着床。”一个问的直接,另一个答得也快。 “哦!那么就这样吧!”夜鸦直接坐起来想了想,还是打算过会儿再下地,又躺了回去,“什么时候出发?” “过会儿就出发,我留了蒂瑞纳,她这个人行事莽撞你要留心着自己点。”他帮手帮她换着衣服。 “你妹妹?”夜鸦挑眉,“你对这个孩子有什么看法?” “生下,给我父亲!”说到夜鸦肚子里那个才刚刚着床的“孽种”——好吧,对于某个人来说,即将要介入他和他的妻子之间的“第三者”目前已经有了浓重的敌意了。 “哦!”夜鸦也想的透彻,她不是一个适合做母亲的人,不说她的身体不好,就是她的个性过于冷漠,就是有了孩子也不可能成为一个慈母的。而塞巴斯蒂安从现在看来,他的态度已经表现了他对于这个孩子的不喜。 “你就这么看自己的孩子不顺眼?”夜鸦玩味地用手勾起塞巴斯蒂安的下巴,一副调戏良家妇女的样子。 “你的身体并不适合生育孩子,而且身为恶魔我的生命里并不需要有什么孩子来等着继承我的一切!”他的语气没什么变化,但是夜鸦也知道了他的确很不爽。 “放心吧!就算有孩子了我们之间也不会有什么变化的……要不这样吧,要是这个孩子是个女孩儿,我就同意你的意见变成恶魔,不再以戏弄你为乐了?”有句话说的好,不论是多大的男人都需要来哄的。所以夜鸦倒也难得地变换了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哄”了塞巴斯蒂安一会。 塞巴斯蒂安极小幅度的摇了摇头,对于夜鸦,他从来就很难要求她怎么样。不过对于夜鸦愿意变成恶魔这个收获他还是比较喜欢的。虽然要撇开她那句“如果生女儿的话”,天知道这一胎是男是女,不过现在就是人类世界都有技术去变性了,男生变女生还是不难的! “我从来都拿你没办法,何况这一件事情更有我疏忽的地方,所说不用马上就启程去撒旦叶的属地,但是他那边的人现在也来了。你有孕的事情虽然一时看不出来但是人类怀上恶魔的孩子状况一向都是各有不同的,到时候还是注意点的好。”虽说对于这个孩子他并不稀罕,但是对于孩子的母亲他可是稀罕的很,万万不能让她这个一向做起事来用不计后果的习惯让她在这个敏感的节骨眼儿出事。 “好了!你干脆叫王婆算了!”夜鸦翻了个白眼,越发后悔自己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一个啰啰嗦嗦的“管家婆”。 塞巴斯蒂安看她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反而宠溺地对她笑了笑将她再次拥入怀中。虽然总是用语言来讽刺他,甚至时不时地表示对他的嫌弃,但是每次看见她仅仅只是在他面前毫无保留地将她那最自然、最可爱的一面表现出来的时候,恶魔的心里又怎么会不甜蜜呢? 塞巴斯蒂安说的没错,即使离莉莉姆和密斯特的婚宴虽然还有一段时间,但是撒旦叶的手下却已经派了过来。 而这个被撒旦叶派过来的人却真的是出乎了夜鸦的预料,在看到这个人的那一刻,夜鸦不由地怀念起了自己的青葱岁月…… 那是一个长相一般,却在笑得时候有那么点憨憨的可爱的大男孩,看着也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大小却有着将近一米九的个头,仅仅只比塞巴斯蒂安矮了半头。 而当夜鸦看着他愣了近五秒之后,那个憨大个儿甚至连塞巴斯蒂安都直接无视掉,直接跑到她面前一脸惊喜地想要将她拥入怀中。 “站住!”夜鸦皱着眉,就在这个憨大个儿就要抱住她的前一秒喝住了他。 “玫语……”憨大个儿有些委屈的看着夜鸦,却在她的厉色下不敢再靠近一步。 “认识?”某人一脸温和有礼的样子看着夜鸦,在瞥过憨大个儿——柯俊安,一身的气度和温雅看不出有什么负面情绪。 “你怎么会在这里?”夜鸦淡淡地开口。原本她只不过是嫌弃蒂瑞纳身为塞巴斯蒂安的妹妹厨艺却比她还差,实在无法在被塞巴斯蒂安的好厨艺娇养了这么些天之后再委屈自己去吃蒂瑞纳那坨恐怖的食物所以才来找“鸦”的王来下厨的,却不曾想到会遇见了前来代替撒旦叶邀请塞巴斯蒂安的柯俊安。 “玫语……”柯俊安见夜鸦这么问他,确定了她真的是滕玫语之后反而不似刚才那么急切地想要去拥抱她,只是双眼湿漉漉地看着她说,“我是代替撒旦叶尊上来请鸦的王和王后去参加莉莉姆公主和密斯特王子的婚礼的……玫语,你呢?我之前听说你死了就急急忙忙地回国了,没想到反而遇见了你表哥直接重生变成恶魔了,难道你也重生变成恶魔了吗?那……” “我还是人类,还有,不要叫我‘玫语’。我是夜鸦,鸦唯一的王后!”夜鸦不耐地阻断了他的话。 “哦,那么——你、你说什么?!”柯俊安一副被惊雷批着了的样子,看着那里在那乍然一见就让他感到无比的妒忌的男人和眼前这个显然不过还是一个少女模样的夜鸦之间游走。 “玫。玫语,你是在开玩笑吗?你、你不是说会等我的吗……”柯俊安从来就不是什么心思深的人,不过是因为实力还不错才被撒旦叶重用的。此时听了这个消息顿时就傻了眼。 “没有谁会真的去等另外一个人一辈子的。”夜鸦淡淡地开口,缓缓地揍至塞巴斯蒂安的身前直至被他拥入那熟悉的怀抱中,这才复又开口道,“当初说是要等你也不过是因为我左不过也是不会嫁人的,既然你要走,给你一个让你安个心罢了!毕竟同学一场……” 作者有话要说:汗,好久没写,不顺手,汗这章有点少,明天会多一点。最近在写新文两本一起更有点吃力啊! 新文《督主大人给本宫趴下》 ☆、77醋意 “玫。玫语,你是在开玩笑吗?你、你不是说会等我的吗……”柯俊安从来就不是什么心思深的人,不过是因为实力还不错才被撒旦叶重用的。此时听了这个消息顿时就傻了眼。 “没有谁会真的去等另外一个人一辈子的。”夜鸦淡淡地开口,缓缓地揍至塞巴斯蒂安的身前直至被他拥入那熟悉的怀抱中,这才复又开口道,“当初说是要等你也不过是因为我左不过也是不会嫁人的,既然你要走,给你一个让你安个心罢了!毕竟同学一场……”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柯俊安一脸被打击的样子宛如一个被抛弃的糟糠之妻面对着负心汉一般。 夜鸦淡淡地瞟了他一眼,但是眼底有着少见的晦涩:“冷!” “啊?”柯俊安原是一脸的愤怒,但是听到夜鸦吐出那个字的时候却愣了。 依赖般的将自己的脸埋在塞巴斯蒂安的怀里深深吸了一口气,夜鸦和这个明显已经看出柯俊安当初和她的关系的男人对视了一眼。随后,粲然一笑,没有了那原本就被她压抑的负面情绪。 “我从来就没有真正意义上地去爱过一个人。”夜鸦仿佛是叙述般的开口,但是看着的对象却并不是柯俊安,“当初之所以会同意和你交往……其实当时也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交往关系吧?!维持着那段暧昧不明的交往唯一的原因只是因为当初牵手时的温暖罢了!我怕冷,谁给了我我想要的温暖只要我不讨厌他我都不会去拒绝他。但是……我给每个人的机会只有一次,那种温暖你给了,所以我默许你的追求。可是后来你走了,那么,你给的温暖所换来的特例也到此为止了!” “你的意思是……” “我从来就没有爱过一个人,所以你也不例外!”夜鸦对上柯俊安那和当初一般的娃娃脸,“即使当初你的父母没有送你出国我也不会和你有进一步的发展。” “不!”柯俊安急急地打断夜鸦的话,“你要是一点都不喜欢我的话,当初追求你的人那么多你为什么只愿意和我同进同出,而且我出国之后还经常寄礼物给我……玫语,你是不是有苦衷……你不是这么趋炎附势的人啊!” 言外之意,柯俊安是将夜鸦的这个表现解释为被塞巴斯蒂安所逼的,即便不是,那就是夜鸦趋炎附势看上了塞巴斯蒂安这个地狱里崇高的地位。 塞巴斯蒂安在柯俊安说这番话的时候倒是一点都没有去在意过,他在意的是夜鸦说的那句话。从来就没有爱过一个人……即便是知道夜鸦的意思未必是指包括了恶魔,但是自己的妻子说自己从来就没爱过谁,多多少少都会有点质疑她是不是也从来没有爱过自己。 饶是塞巴斯蒂安对于人性的了解有多强,但是他在感情方面毕竟也是个新手。在生活上能处处贴心,和夜鸦心意相通,但是多多少少还是有着夜鸦依赖的缘故。说句不好听的,微微有点*的人估计也不会喜欢他这样事事都帮你做完,想想,哪个女孩受得了自己的恋人帮助自己穿衣喂食,少了那是*,多了可不会嫌麻烦? 所以,再一次地,塞巴斯蒂安又回到了起点:是不是她之所以和他在一起就像是对待柯俊安一样因为温暖因为合适呢? 夜鸦对于柯俊安的出现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影响的,所以难得的并没有发现塞巴斯蒂安此刻的心思,她只是对于柯俊安这种质疑甚至有些对于塞巴斯蒂安有些不好的话感到不舒服,皱眉略带点厉色地开口道:“我势不势力也轮不到你来下结论,至于苦衷……呵呵,当年人间的世界没有任何人可以让我夜鸦不顺心,在这个地狱也没有人会当我这个鸦的女主人有任何的憋屈。言情剧看多了也不要把这样的联想牵扯到我的身上……还有,即便是撒旦叶也没有资格这么质疑和污蔑我的男人,最好注意你的用词!” 柯俊安没想到夜鸦怎么会有这样的气势和话语,顿时被她那一眼的厉色给喝在了那里。究竟是怎么回事?相处了三四年的心仪的女孩儿,为什么和他当年见到的除了有几分相似的容貌之外竟没有一丝的相同…… 塞巴斯蒂安的唇角弯了,夜鸦护短,这是他一早就知道的。只要是她的人,做错了那也是对的,可要不是她的人,即便是对了,她看不顺眼那也是错的。 “撒旦叶既然是让你来通知我们去参加莉莉姆他们的婚礼,那么既然话带到了你也该好好回到你的大使馆去好好休息下了。我的男人现在最大的任务是要为了他的未婚妻去准备食物,没有这么多时间来陪你!”夜鸦这句话已经明显地表示了她的不悦和送客的意思了。 “玫语……”柯俊安幻想过几百次和夜鸦相逢的场景却从来没想过会是这样。低低地叫了声她当初的名字,有些蹒跚地在她凌厉的目光下走了出去。 当年,他只不过是想要有一个更好的前程,也或许或多或少地在国外荒唐过几年,但是心里却从来就没有放下过夜鸦。可现在看到她就那样被另一个男人拥在怀里,眼底再也没有了他——或许是从来就没有过吧!她说她叫夜鸦,这就证明了她的立场。虽然没有参与过黑道,但是夜鸦的名号却是响彻国际的,她要是真的心里有他,当初又怎么会以家贫为借口不跟他走呢?笑话,第一杀手、黑暗界的第一王者,会家贫吗?! 想当初她那温婉的样子应该是装的吧?!“夜鸦”是黑道上的神话,同时也代表着她背后的堆积如山的森森白骨。而那一眼的厉色竟然并不比那地狱曾经的王者撒旦叶差…… 柯俊安不知道自己究竟走了多久,慢慢地他又想起了塞巴斯蒂安。 那个看起来温和有礼并且绅士的男人。 他之所以会问夜鸦她是不是又苦衷,那是因为他从来就不认为那些统治者会是一个合格的丈夫。不论是夜鸦和玫语,都是孤独的、都是需要人体贴的。所以他不认为夜鸦会喜欢一个身为着王者的塞巴斯蒂安。 但是现在想来去却是冷冷的自嘲。 那个男人,除了那举世无双的容貌远远胜于他之外,不论是那云淡风轻的风姿和那内敛的气息,还是那细致贴心的几个小小的举动却是他一生拍马也赶不上的。 他虽然鲁莽,但也不傻。 夜鸦对于塞巴斯蒂安是一种依赖,一种属于男女之间的依赖。 “怎么?觉着不舒心?” 按照夜鸦的要求,塞巴斯蒂安做了几样中式的菜样给夜鸦,但是却见夜鸦那皱眉明显心思已经乱了。 夜鸦看了他那微微有些幸灾乐祸的表情,翻了个白眼,道:“柯俊安对于我来说并不是没有意义的。当初在爷爷奶奶他们几个去世的时候要是没有他我也很难从迷茫里走出来,某种意义上他是我唯一认可的青梅竹马,也是我当年唯一产生过想要就那么嫁给他也不错的想法的人!” “所以呢?”听了夜鸦那么直白地把话说出来,塞巴斯蒂安倒也不气,给夜鸦添了碗汤笑道。 “所以,当初我虽然并没有打算要真的等他,但是在几次去美国出任务的时候是去看过他的。那段时间他陆陆续续地和几个女人有了关系,但是我也不在意,反而还几次三番地以他父母的名义给他打了点钱……但是在他交往到第三个女人的时候我就再也没有给他汇过钱了!”夜鸦接过汤碗低头喝着。 “为什么?” “因为当时的我发现那个女人不简单,那一身的魅惑和妖娆绝对不是普通人会有的。那时候,我并不认为世上有什么非人类的恶魔或是耀武,但是那个女人让我感觉不舒服,要是被引起注意这并不是我所乐见的。”和他对视着,夜鸦放下汤碗,“现在想来,那个女人应该是个恶魔。我总觉得柯俊安会来到地狱变成恶魔甚至会来这里一定和那个女人有关,但是那个人究竟是莉莉丝还是莉莉姆我却不敢下结论!” 塞巴斯蒂安给她添了点饭,夹了几个她平时比较爱吃的菜,也不把碗给她,自己边喂边说道:“这件事情未必没有那撒旦叶的影子,估摸着应该是那莉莉丝。大多数的恶魔伴侣都会在和对方有着固定的关系的同时还会有几个情人,而莉莉丝和撒旦叶就是当中的典范。”他颇带点嘲讽地说道,“兴致来了的时候,莉莉丝和撒旦叶彼此都会带上自己的几个情人几个人一起大玩特玩。我估摸着那柯俊安应该是莉莉丝比较看得上眼的人之一,所以才会被带到地狱。而你的名字一公开,柯俊安不知道、撒旦叶不知道,但是莉莉丝未必不知道!这派他来的目的也是明显的!” 说到后来,夜鸦听出他口中略带点酸气不由地笑了:“你这是在吃谁的醋,明知我对他可没什么男女之间的感情的。不过只是……” “他是你在意的男人,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男人!否则他们也不会让他故意破坏你我的感情,后院失火我的心思自然会被分散。”虽说也并不是那种酸气熏天的气愤,但是自己的女人在意别的男人再大度都有些不开心了,何况还是个对她有特殊感情的!“越活越回去!”啐了他一句,她有些娇嗔地扒拉住他的肩膀和他对视,“那……要是我说我对一个家伙有了只有男女之间才能有的感情的话……你该怎么办?岂不是要直接变成个大醋缸?” 塞巴斯蒂安听了她的话,眼底闪过一丝亮光:“要是那人此刻恰恰好正是那软玉在怀,并且与蒂瑞纳是兄妹的话,我必不在意!” “自恋狂!” ☆、78塞巴斯蒂安的“胸” 柯俊安虽然是个执拗的人但也不是什么傻子,对于夜鸦虽有着那不一般的感情但是倒也清楚地摆正了自己的位置——当然,那时不时地深情凝视也多多少少让某位正室有些不爽,但是却也安然地接受了夜鸦已经是塞巴斯蒂安的女人的事实,毕竟,他虽执拗却并不是什么坏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还是懂的。 所以当夜鸦再次看见柯俊安的时候,他开口第一句喊的便再也不是那深情款款的“玫语”,而是:“拜见王后!” 此时的夜鸦正躺在她的专属靠垫(某执事君)上悠然地看着属于地狱的电视剧《獾猪格格》,见柯俊安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那股子扭紧儿也不由地咧了唇笑道:“来啦!我就知道按你的性子最多不过二十四个小时总是可以想通的!” 看着眼前笑得极为妖娆的夜鸦,柯俊安微微一愣。 此时的夜鸦容貌虽与之前有些子不同,但是却也不过是精巧了几分,但是比起当初他离开时那二十出头的夜鸦那清丽羞涩的微笑不同的是:此刻外貌看来也不过是初中生的模样的夜鸦那一眼的妖娆却是那曾经自己认为的最为妖艳、性感的女人也远远不及的。 柯俊安很庆幸自己想通了。 若是原来的他真的和夜鸦在一起,恐怕只是一瞬间,便会被这样的夜鸦给打击得没有任何的信心——即使她的容貌不是绝美,但是她的韵味、她的妖娆、她的凌厉……一切的一切都不是像他这样的人拥有得起的。 太过完美的人往往是让人不敢靠近的,而夜鸦掩藏在曾经的假面具之下的她,即使喜怒无常,但不论是她妖娆的一面、狠戾的一面、还是那仅仅只为某些人、某些事而保留的一丝纯然都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 纯然得像天使,妩媚得像妖精,狠戾得像邪魔,但不可忽视的是:她在塞巴斯蒂安的怀里,就只是像一只猫——一只满足地在太阳底下睡觉的猫,有的,只有惬意。 在这一刻,柯俊安也知道了夜鸦那句话的意思了…… 她,从来没有爱上过一个人。 但是,她却爱上了一个恶魔——一个不论在任何的角度上都没有任何的缺点,凌驾于所有的事物和生灵的王者……一个让她卸下所有的提防的完美男人…… 这一刻,柯俊安看着那个俊美妖冶却奇异地将邪魅和温润结合在一起的男人,用那任何人都可以看得出的宠溺的眼神轻轻凝视着,怀中不断地用语言在人身攻击着他的少女,柯俊安心底唯一的一丝不甘也散了。 “王后……” “叫我夜鸦好了,之前也是怕你想不开!咱们还是哥们!”夜鸦看着拘谨的柯俊安颇有些无语,这个人比起任何人都来得执拗,但是一但他愿意下决心放开,却也比任何的都容易放得开。但是这个拘谨的毛病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染上的,看着就像是一个委屈的小媳妇儿——可偏偏他又张了那一米九的大个儿,还壮硕得像一个橄榄球运动员……不得不说,他做起这么小媳妇儿的动作还是也挺逗儿的! 柯俊安点点头:“恩,好的!夜鸦……”没有谁能真正地即刻放开那多年的感情,虽然心里还是有些异样,但是常言说得好:心宽体胖!他柯俊安的身材还是和这个词儿有点缘分的,所以略略地也就过去了。 “有什么是就直说,像个小媳妇儿似的!”也许是今天夜鸦大小姐是在cosplay大老爷们,说话十分的豪气。(不要误会夜鸦是个神经,她就是一精神过度分裂的高智商的奸人。) “额……”柯俊安现在算是领教了夜鸦那藏在羊皮地下完全随意转换的内在了,暴汗的同时开口道,“我是想要提醒你提防一下穆斯卡特亲王的侧妃方巧萍,她可能是撒旦叶的探子!” 夜鸦微微一愣,她倒是没想到柯俊安竟然已经如此接近撒旦叶那一方的权力中心了。 “柯猩猩,你现在的实力比起切尔斯如何?”夜鸦微微有些凝重地说道。 柯俊安方听到夜鸦的称呼顿时犹如天雷一炸差点就直接被炸熟了,不过听见她接下来的话之后也没有再去在意这么多了。 “看样子你们早就知道了!”缓了缓,想起这二人一个他不熟,但是一看就是深不可测的样子。而另一个他很熟,但是却从来就不知道她的真实性子。但是现在的他倒也清楚夜鸦能叱咤整个黑道十几年,几乎是在她十几岁的时候便成为了悬赏金额最高的杀手。却从来就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被世界各地、甚至联合国的人抓到过,这一份城府和谨慎恐怕是无人能及。而塞巴斯蒂安更是不用说了,这不显山不露水的却的的确确是个boss级的人物。 “我不知道切尔斯的实力是多少,但是我可以确定,他身边那个小姐绝对不是我的对手!”柯俊安保守地估计了下。实际上,对于像是个隐形人一般的切尔斯他一点印象都没有,只好拿瑞娜来作比较了。 夜鸦和塞巴斯蒂安对了一眼,这下,一直不开口的塞巴斯蒂安却开口了:“你知道我和撒旦叶的战争是迟早要爆发的,原本夜合计着要让你远离这个斗争的中心。但是现在看来撒旦叶把你看得很高,而你的实力恐怕甚至不输于切尔斯……我想,你也并不想独善其身,原本想让你就此消失在撒旦叶的势力当中,而现在……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做一次碟中谍?” 柯俊安其实原本就是存了这个心思的,但是没想到塞巴斯蒂安原本却是想让他离开的,微微一愣。不过既然最终的决定倒是没有什么出入,所以他就这么憨憨地点了点头。不过……要是他心细点的话,他就会发现:夜鸦和塞巴斯蒂安这话里的意思竟然是直接相信他绝对会站在自己这一边,就连问都不问就将他当成了自己人! 不过……其实这也是夜鸦的一种自信和塞巴斯蒂安对于夜鸦识人这一方面的认可的结果。 就这么说着,三人讨论着有关于两个势力体的问题说了半天,塞巴斯蒂安看着时间差不多,惦记着夜鸦的肚子此刻被一个细胞体霸占着还在汲取她体内原本就是好不容易才吸收进去的养分,他只好中途退场去做他身为一个妻奴该做的事情了——做饭。 “在见到他之前,我以为他会是一个像撒旦叶一样英俊却阴厉的男人。”看着塞巴斯蒂安远处的身影,柯俊安叹道,此时的他回想起来,曾经的他和夜鸦相处其实更像是闺蜜一般。 “那见到之后呢?”讨论了四五个小时,夜鸦的精神还不错,自从肚子里有了个包子之后她也开始接受塞巴斯蒂安是不是渡过来的某种力量,倒也不像原来那般醒来三个四个小时就要去躺上五六个小时来养神(说了夜鸦是个终极版病秧子了)。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听到夜鸦这么询问,柯俊安竟然涨红了脸:“初见到他的第一面是在两年前……当时我刚猎杀了一直鸟人(所谓的天使)还很豪情壮志地拉着一帮兄弟说要烤小鸟儿(还是天使),结果……谁知道那只鸟人竟然还没死绝,老子刚要拔鸟*毛结果他居然蹦起来咬老子的鸟儿,老子一气之下就把那只穿着白色西装的鸟人给咬死了,他居然死了还不松口!(这都属狗的吧)老子只好大叫一声:丫丫的,你个喘息着的鸭子……结果,他就缓缓地从我背后走出来随便那么一点……那只鸟人就烤熟了……他正好穿着西装……”最后一句,柯俊安说的极小声…… 夜鸦嘴角抽搐了一下,估计也就只有柯俊安这么一个极品才会遇见这么极品的天使……夜鸦的眼睛下滑了几度,“你们柯家没绝后吧?” 柯俊安顿时暴汗,无言以对…… “噗……”看着柯俊安又装起小媳妇儿,夜鸦又乐了,“好了,不闹你了!动不动就脸红,真是一点都没改!说说,是不是看见那么一个美人、还是一个‘穿西装’的美人出现所以一时惊艳,连他胸部扁扁都忽略了直接表白了?” 不得不说,塞巴斯蒂安的老爹路西法不知道是不是造了多少孽,竟然运气不好让儿子看上了夜鸦这个既不贤惠又爱编排自己男人的儿媳妇儿,看她,一口一个“美人”、还“胸部扁扁”……真是…… “他的胸可不扁!起码有A!” 顿时……即将进门的塞巴斯蒂安有些僵化了(执事君做饭很快),他平生第一次被除了夜鸦之外的人给弄得嘴角抽搐了……眼角下移,A…… 夜鸦这下可真乐了! 她当然知道塞巴斯蒂安的身材是什么样子的,虽然没有到肌肉纠结的程度,但是不论是胸肌和腹肌都是以哪种完美的曲线贴合着展现着力与美的魅力。说胸部扁扁其实也有差,但是故意而为之就是为了逗柯俊安,不过……她可没想到柯俊安居然还给她家执事君给确定了下cup…… ☆、79塞巴斯蒂安的小受事件 “他的胸可不扁!起码有A!” 顿时……即将进门的塞巴斯蒂安有些僵化了(执事君做饭很快),他平生第一次被除了夜鸦之外的人给弄得嘴角抽搐了……眼角下移,A…… 夜鸦这下可真乐了! 她当然知道塞巴斯蒂安的身材是什么样子的,虽然没有到肌肉纠结的程度,但是不论是胸肌和腹肌都是以哪种完美的曲线贴合着展现着力与美的魅力。说胸部扁扁其实也有差,但是故意而为之就是为了逗柯俊安,不过……她可没想到柯俊安居然还给她家执事君给确定了下cup…… “啊~他真的这么说啊!”蒂瑞纳一脸的不可思议,那原本和塞巴斯蒂安有几分相似的狭长凤眼瞪得比牛眼还大。 “恩……”夜鸦悠然地躺在那柔软的丝被中只露出了那张略带点苍白的小脸儿。 蒂瑞纳愣愣的将目光凝聚在柯俊安那憨憨的脸上,其目光可以称之为是“崇拜”:“柯俊安同学,我可以把你当成我的偶像吗?你简直是我最大的偶像了!” 柯俊安嘴角抽搐着:自从那天……当然,对于没有白天和黑夜之分的地狱来说应该是***小时前,自从他脱口而出的那句“他的胸可不扁!起码有A!”后,蒂瑞纳绝对不是第一个这么“崇拜”他的人。有些幽怨地将目光对上某位始作俑者无声地问道:你就这么喜欢宣扬这些,真不怕你的男人生气? 夜鸦挑眉:美好的事物应该和大家一起分享才好不是吗?何况,你当他这么小心眼啊! 你当然不怕他生气,反正人家也舍不得伤到他的心肝宝贝……可是,他呢?要是那位一个不爽要对付他咋办? 他柯俊安是强,但是对上那位先生……那只好和美好的人生SAY GOODBYE了! “不过……哥哥怎么就没生气呢?!”蒂瑞纳喃喃地看着那完好无损、也没缺胳膊断腿的柯俊安极为不解。 柯俊安顿时暴汗:这还是人吗?(貌似她本来就不是人)知道他得罪塞巴斯蒂安的时候居然只想到他为什么没有被她哥哥干掉!? “噗……”看见柯俊安那张憨憨的脸摆出一副“世上怎么会有你这种人”的夸张表情蒂瑞纳瞬间就喷了,“哈哈哈哈……嫂、嫂子……你这青……青梅竹马简直是太、太逗了……哈哈哈哈~” 瑞娜是除了这三人之外唯一在这个别致的马车上的第四人——是的,此刻,这四人就是在那前往参加莉莉姆的婚礼的路程上。 瑞娜看着柯俊安那夸张的表情其实也是忍俊不禁,但是看见蒂瑞纳那笑得过于夸张的样子,而夜鸦则正在用那种玩味的表情看着蒂瑞纳,因此,瑞娜也不由地尴尬地出声道:“母亲……” “……咳咳!”被自己的女儿这么捅了两下,即便迟钝如蒂瑞纳也发现刚刚自己的确“活跃”过头了。 夜鸦那似媚的眼眸流转于蒂瑞纳和瑞娜身上。 不得不说,瑞娜像极了她的母亲,虽不及蒂瑞纳来的那么精致绝色但是却绝对是个倾城倾国的大美人。但是即便如此,一般人在第一眼也不会将她们俩联系在一起:哪怕是姐妹。 瑞娜是浓艳的。艳丽得犹如牡丹一般,高贵而圣洁——即便瑞娜的性子犹如火玫瑰一样急躁。 而蒂瑞纳撇开她此刻的疯癫而言,她是一个第一眼看过去便觉得这是个不食烟火的仙子,飘渺,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而瑞娜虽然性子上也有些活泼,但是大多数却是极为沉静的(你确定?)。 一个浓艳,一个清丽;一个火爆,一个静谧,这二人即便是有着八分的相似却也很少让人识破她们彼此间的关联。 “话说,当时大哥的表情是怎么样的?不是说他刚好听见了吗?”蒂瑞纳最崇拜的人从来就不是那个整日寻不着人的父亲而是那个从小将她带大却可以将温柔的一面给任何一个人却唯独只会板着脸对着她的长兄塞巴斯蒂安。看惯了塞巴斯蒂安那永远一副什么都了然于胸抿着那万年不变的云淡风轻的微笑的样子,自然很好奇塞巴斯蒂安遭遇自己的A罩杯事件会不会打破他那张微笑的面具。 “你很想知道?”夜鸦笑得那叫一个邪气,但是邪魅中带着妖娆,这叫一个妖气。 蒂瑞纳看着夜鸦露出这么一个表情差点就扑上去了:难怪这么多年来从来就没有人走进过哥哥的生活、更别说让哥哥上心了!而夜鸦却仅仅和哥哥相处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却轻而易举地攻破了那道城墙——这世上,恐怕唯一她这个嫂嫂才配的上她的哥哥,也只有她蒂瑞纳的长兄才配得上夜鸦这样的人物。 “告诉你也无妨,只不过……你确定你承担得了后果?”夜鸦细白纤细的手指缠绕着自己那黑亮的长发,端的是一副既娇且媚的样子。 柯俊安暗叫一句妖精之后就尽量将自己缩在角落里了。别人不知道,可他却再清楚不过夜鸦这个妖里妖气的样子代表的意义了了。 为了让撒旦叶等人能误会到夜鸦和他已经“旧情复燃”了,这段时间里他和夜鸦待在一起的时间可以说是仅次于夜鸦那个寸步不离的枕边人——“塞巴斯蒂安”了。、 “额……”蒂瑞纳愣了愣,“真的这么夸张?” 夜鸦缓缓地点了点头,却是一副懒散的样子。 蒂瑞纳缓缓地咽了口口水,倒是不敢再追问下去了。 虽然说对于自己一母同胞的哥哥她永远都看不透,但是男人都是好面子的动物。 塞巴斯蒂安即便是不追究柯俊安那也是因为夜鸦的缘故,而她可没有夜鸦在撑腰。 蒂瑞纳有自知之明,虽然是亲兄妹,但是恶魔是无情的。哪怕塞巴斯蒂安可能对她有些子不同,但是却是绝对连夜鸦的十分之一都没有,要是真的被塞巴斯蒂安抓住把柄可不是她所乐见的—— 想当年她刚满不知道几万岁的时候,当时也不过是单纯地觉得塞巴斯蒂安实在俊美且妖冶得太不像话了,甚至比她这个真正的女孩子还要精致几分。她就觉着好玩直接制作了一个塞巴斯蒂安的玩偶偷偷地藏在自己的房间里——哪知道,居然制作出来才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她亲爱的兄长居然就踏进了那个自从她来姨妈之后就再也没进过的她蒂瑞纳大小姐的闺房了!居然还就一眼就看见了那个“可爱的迷你版塞巴斯蒂安”! 当时那个仅仅只是比蒂瑞纳大了N岁的塞巴斯蒂安当时可真得是第一次对蒂瑞纳笑得那么灿烂,可惜……当时的蒂瑞纳担心地就是自己会不会在下一秒被她敬爱的好哥哥给“人道毁灭”…… 其实吧! 那个“迷你版的塞巴斯蒂安”和塞巴斯蒂安可以说是一模一样了……起码是脸,但是……这身材却真的和柯俊安的那个“起码有A”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啊——不过,她的那个“迷你版塞巴斯蒂安”的上围可波涛汹涌多了……穿着那高开叉到大腿根的肚兜和亵裤,那叫一个……撩人。现代的“充*气*娃*娃”可是连千分之一都抵不上啊! 天知道当时塞巴斯蒂安抿着那好看的唇角开口的第一句话差点让蒂瑞纳恨不得马上去悬梁自尽——如果她吊在那里死得了的话…… ‘看样子你最近去大汉朝去玩了,汉朝的春*宫*图研究得不错啊!不知道你对于司马迁的《史记》有什么看法?’当时的塞巴斯蒂安长身玉立穿的是那种类似于魔法师袍、亦或是死神的黑袍一般的衣服,好似那地狱的尽头开得正灿烂的曼珠沙华。 ‘额……那个……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不要计较是什么朝代出来的话,俺只是凑剧情)!”蒂瑞纳大脑不知道转了几个圈才从自己大脑的某个角落里翻出这么一句话,还紧张地看着塞巴斯蒂安。 ‘不错……’塞巴斯蒂安才吐出两个字,蒂瑞纳的心里就大叫:YES! 只不过…… 塞巴斯蒂安的下面一句话出来后,蒂瑞纳别说是想死的心、恐怕是灰飞烟灭的心都有了! ‘既然你对《史记》有着这么透彻的了解,那想必是极喜欢的。那么……我看你做的这件肚兜还不错,那么我就交给你个任务——在不使用力量的情况下将《史记》通篇用簪花小楷、草书、行书抄写百遍再绣一副《史记》来上交给父亲作为父亲的整岁的生辰礼物!’ 当时的塞巴斯蒂安那叫做一个“和蔼可亲”——只不过说出来的话可真是真真的让人咬碎了了一口银牙!那三百遍的《史记》让她这个“老外”抓着毛笔写了整整五六年,而那副绣可足足花了她几十年的时间。可谁知完成之后塞巴斯蒂安有寻着了几个理由让她先后又绣了《资治通鉴》《三国志》……最后居然还有一本《圣经》! 可笑!居然让她一个堕天使的后代去抄写《圣经》,亏他想得出来! 事后,蒂瑞纳别说是像那会儿一般拿塞巴斯蒂安的脸来“玩”,就是稍稍一句不敬的话也不敢在背地里说。可以说是得了所谓的“大哥恐惧症”,闻兄色变啊! “不过……”蒂瑞纳安静了,但是柯俊安却突然开口了,“夜鸦(不再叫玫语就代表着放手了的说),虽说还是时不时地妒忌一下,但是我却不得不佩服王的对你的细心和体贴。我可没见过有人在面临大敌的时候最在意的却是为了给自己的女人做饭,该不会你连拉粑粑都是他帮你擦得屁屁吧!” 夜鸦的眸子幽幽的转到柯俊安的脸上,不知道为什么,蒂瑞纳感觉有那么点恐怖(人家看的是柯俊安,你怕啥)。 “是有如何!” 这句话一出口,可真是安静了。 柯俊安可是做梦都没想到夜鸦还真的会这么说出口。在他看来,男人喜欢一个女人,为她做饭已经是最体贴的行为了——尤其是在他的眼里塞巴斯蒂安是一个强大的王者。 在他的眼里,那些王者在意的应该是自己的江山,如塞巴斯蒂安这样时刻陪伴在夜鸦的身上,甚至为她洗手作羹汤,哪怕是现实中一些稍稍成功一点的男人都不会这么做,美其名曰:君子远庖厨。 所以,当柯俊安知道夜鸦的所有饮食都是出自塞巴斯蒂安的手之后,就已经被塞巴斯蒂安的这种行为弄得五体投地了! 但是…… 现在这个姑娘说了啥? 为啥他一点都听不清楚…… 难道她的意思是…… “不论是我的食物是出自他的手,即便是我所穿的衣物也有一部分是他做的。也不只是喂我进食,我刷牙洗脸洗浴上厕所都是他在照顾的,我只负责在做这些事的时候还活着就行了!” 柯俊安的嘴角在抽搐,也得亏了他和塞巴斯蒂安不熟,要是熟的话——看看已经完全石化的蒂瑞纳母女就可以知道了——你确定这不是上帝带领着所有的天使来攻打地狱了?不然你怎么说出这种胡话来? “夜鸦……你确定你说的是王?你不会是《黑执事》看上瘾了,自己乱幻想了吧!你当他是塞巴斯蒂安吗?塞巴斯蒂安也不会跑去给夏尔去擦屁屁!” 是的,虽然蒂瑞纳和瑞娜是完全相信,并且在那里不可思议地变成雕塑了,但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柯俊安童鞋却一点都不为所动……或者说是咱们的柯俊安同志根本就是觉得这绝对是夜鸦在恶搞! “哦?为什么你觉得塞巴斯蒂安做得到,而我的男人做不到呢?他们是同类!”夜鸦透过窗口与那坐在另外一个轿子——或许从意义和外貌上应该说是辇轿上的塞巴斯蒂安对了一眼,那表情这叫做一个玩味。 而塞巴斯蒂安却只是纵容地一笑,却不多说什么。 虽然此刻他们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一个提供着自己的怀抱和体温,而另一个只负责享受,但是彼此却还是犹如时刻依偎着彼此一样。 塞巴斯蒂安:耍弄他很有趣儿? 夜鸦:虽然不见得比“A CUP”来的有趣,但是也可以解解闷儿! 塞巴斯蒂安:…… “这是不一样的!夜鸦你可不要恃宠生娇啊!”可怜的柯俊安还在那边苦口婆心,却不知道自己只是被别人当成了解闷儿的了!毕竟塞巴斯蒂安这个名字夜鸦一般不会当着面这么叫他,他们彼此的默契无人能及,通常即使不说话都知道彼此在想什么,而即使说话了,也知道彼此到底是在跟谁说话——哪怕夜鸦总是喜欢对着别人的脸跟塞巴斯蒂安说话。因此柯俊安却是绝对不会想到塞巴斯蒂安会是“塞巴斯蒂安”的,只好在那边笑话夜鸦了! “我就是说你对《黑执事》太着迷了吧!在这么下去可不行,要是照着这个速度你岂不是要跟别人说你姓‘凡多姆·海恩’了?而且啊……大家都知道王的父亲是路西法,路西法的原名呢,是叫路西·菲尔。完全跟时不时地·米卡里斯没关系!” “而且塞巴斯蒂安的属性多复杂啊!什么小攻啊、小受啊~不论是夏尔的年下受还有年下攻、还有一大堆的格雷尔啊之类的……这厮一定是喜欢男人的,你要是跟了塞巴斯蒂安绝对没有任何的性*福!哪像现在啊~才几天就有了,都开始养胎了……” 柯俊安是越说越起敬儿,完全就像是在劝失足妇女的老妈妈一样:“夜鸦啊~你就不要在迷恋那个劳什子的塞巴斯蒂安了,好好的跟王过吧!来年生个大胖小子……大闺女也行,长大之后正好补偿我!……那个《黑执事》塞巴斯蒂安什么的就别想了,就一部基友的动画片,再说了,要是你真的遇见塞巴斯蒂安万一他要是个受,难不成你还拿擀面杖来满足他啊!” 一瞬间,夜鸦觉得这个世界被柯俊安的话给点亮了…… 这厮的话唠和出人意表的威力可以说是无人能及啊! 从《黑执事》到擀面杖,这家伙的奇葩指数绝对是举世无双的…… “……话说——”柯俊安说了那么长一大堆,蒂瑞纳终于正常了,“话说,那个……嫂嫂不是只问了为啥那个什么塞巴斯蒂安可以,为什么我哥哥不行?你说得好像和这个无关啊!” “……” “而且啊!塞巴斯蒂安是谁啊?他喜欢被人攻吗?菊花受?”蒂瑞纳歪着头一脸疑惑的样子,单单用一个字来形容那是极好不过的——萌啊~~ “你想知道塞巴斯蒂安是谁?”夜鸦那是笑得一个妖魅横生——奸诈不已! “嗯嗯嗯……”蒂瑞纳兴奋地点点头。 而瑞娜则是扶着头好像是不忍心看蒂瑞纳和柯俊安的惨状而闭上了眼:接夜鸦来地狱的那天她可是清清楚楚地听见了夜鸦是这么叫王的:塞巴斯蒂安…… “这么说吧!”夜鸦淡淡然地看了柯俊安一眼,甚是狡黠,“我这次重生的身份是一个弃婴,但是刚好被你哥哥抱回去给他的一个朋友了。那个朋友的名字叫做——夏尔·凡多姆·海恩。而我这一世刚好叫做——璐娅·凡多姆·海恩!” 柯俊安:“o(╯□╰)o” 蒂瑞纳:“( ⊙ o ⊙)!” 瑞娜:⊙﹏⊙b 轿外某人:O__O"… “而我的养父刚好是你哥哥的前任猎物,所以你哥哥当初为了吃了我养父被我养父改名……刚好,就叫:塞、巴、斯、蒂、安~就是这样!” ☆、80告白事件 “……话说——”柯俊安说了那么长一大堆,蒂瑞纳终于正常了,“话说,那个……嫂嫂不是只问了为啥那个什么塞巴斯蒂安可以,为什么我哥哥不行?你说得好像和这个无关啊!” “……” “而且啊!塞巴斯蒂安是谁啊?他喜欢被人攻吗?菊花受?”蒂瑞纳歪着头一脸疑惑的样子,单单用一个字来形容那是极好不过的——萌啊~~ “你想知道塞巴斯蒂安是谁?”夜鸦那是笑得一个妖魅横生——奸诈不已! “嗯嗯嗯……”蒂瑞纳兴奋地点点头。 而瑞娜则是扶着头好像是不忍心看蒂瑞纳和柯俊安的惨状而闭上了眼:接夜鸦来地狱的那天她可是清清楚楚地听见了夜鸦是这么叫王的:塞巴斯蒂安…… “这么说吧!”夜鸦淡淡然地看了柯俊安一眼,甚是狡黠,“我这次重生的身份是一个弃婴,但是刚好被你哥哥抱回去给他的一个朋友了。那个朋友的名字叫做——夏尔·凡多姆·海恩。而我这一世刚好叫做——璐娅·凡多姆·海恩!” 柯俊安:“o(╯□╰)o” 蒂瑞纳:“( ⊙ o ⊙)!” 瑞娜:⊙﹏⊙b “而我的养父刚好是你哥哥的前任猎物,所以你哥哥当初为了吃了我养父被我养父改名……刚好,就叫:塞、巴、斯、蒂、安~就是这样!” “纳、纳、纳、纳尼?”柯俊安猛地跳了起来,若不是夜鸦所坐的轿辇原就是那某位妻奴大人为了爱妻精心所制,恐怕就要被他的那个大脑瓜子给戳穿了! “他、他、他是塞巴斯蒂安·米卡里斯?!”柯俊安觉得这个世界玄幻了——虽然,这个世界本来就是玄幻的。 “虽然不知道本名叫啥,但是他这个名字已经用了一百多年。而且我比较喜欢,可能会多叫几年等我腻了再改好了!”夜鸦随意地执起一块放在碟子里的小点心斯文地放在了嘴里漫不经心地说道。 随后,蒂瑞纳明显地看见柯俊安地唇角抽搐了几下,随后又突然瞬间上扬,在她全然不解的情况下居然大笑起来,弄得她彻底转不过完来。 “哈哈哈~老子失恋一点都不冤枉啊~哈哈哈!丫丫的,早知道他是这么个异类,老子也不用失落反省这么久了!哈哈哈&……原来不是老子的问题!哈哈哈……” 看着一个一米九左右的壮汉在那边狂笑你会咋样? 好吧!要是本人,本人会躲得远远的——神经病啊! 但是夜鸦和蒂瑞纳一个是思想完全异类的妖孽,一个是有着那么一点小迷糊的恶魔,所以……柯俊安那通天彻地的狂笑遇上了她们……那就只有一个下场:直接被忽略! 柯俊安在那里一个人傻笑了半天,发现没有人捧场,顿时哀怨无比。但是,面对着一直奸笑的狐狸和一脸萌像的大美人,即便是再哀怨也是不敢表现出来的。 不过…… 当天一联想到那边上不到一米的位置有着一个姓为“米卡里斯”,名为“塞巴斯蒂安”的妹夫存在,他就又开始兴奋了!(他什么时候成了你妹夫了?柯俊安:你觉得像我和夜鸦这么亲密的关系在不能当恋人的情况下,仅仅只是朋友能过表达我们之间那深厚的羁绊吗?夜鸦:一点都没有兴趣和你有羁绊。 某妻奴:你确定是羁绊而不是把你变成鸡拌?) “哎呀!夜鸦,你给我好好说说,你家执事君的厨艺咋样?是不是和漫画里面那样蕴满了温柔?”说这句换的时候,柯俊安那只媲美大猩猩屁股的肥硕的臀部可耻地还很矫情地扭了扭。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样的柯俊安,夜鸦不由地想起来那个总是缠着塞巴斯蒂安犯花痴的格雷尔…… 而蒂瑞纳的头上仿佛又挂面了无限的问好:哥哥会做饭是真的,但是温柔还在食物里?难道是软绵绵的鼻涕一般的口感——咦!想起来就好恶心。 不过……瑞娜此刻也算是唯一的正常的人类了——因为轿辇上唯一的人类夜鸦的思想根本就不可能属于正常的人类,而蒂瑞纳……汗!总之,只有瑞娜正常地大声喝了一下:“奶奶的,你这个伪娘再扭你那只叉烧包一样的屁股老娘就把你做成人肉叉烧包!” 只可惜……瑞娜小看了柯俊安那个堪称奇迹般大的脑袋。 只见——那跟周董有那么几分相似的小眼睛无辜的那么一眨。他便犹如饿虎扑羊一般扑向了瑞娜:“瑞娜姐姐,人家可喜欢吃叉烧包了,你给人家做好不好?不过事先说明:虽然人家现在已经不是人类了,但是人家也不要吃人类的肉肉哦~” 蒂瑞纳:_ 瑞娜:( ⊙ o ⊙)! 夜鸦:(*^__^*) …… “柯俊安,正常点!”夜鸦看着今天的笑剧也差不多了,也就懒得再任由柯俊安胡闹下去,懒懒地挥一挥手,将手中的点心放到了柯俊安的手里,“既然想知道,那就尝尝吧!” 柯俊安的眼前一亮,目光炯炯有神地注视着放在那小小的茶几上那平平无奇的白色糕点上——那目光……就好似在看着自己多年未见的恋人一般炙热…… “咦?哥哥做的?”蒂瑞纳好奇地开口道,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哥哥对嫂嫂真好,这个可是吸籼米做的,真是难得的呢!也不知哥哥是从哪里弄来的!” 夜鸦婉然一笑:“有心自然就会弄到!” 地狱要比地球的跨幅要大上好几十倍,而在塞巴斯蒂安的统领下的“鸦”与撒旦叶所统治下的“暗”两个势力体更是横跨着东西两面。 不过,对于像塞巴斯蒂安、柯俊安、瑞娜等高等恶魔来说,这点距离其实根本不足道。 但是,柯俊安、蒂瑞纳乃至夜鸦可全都不是那种安居于室的人,又怎么会安安分分的呢? 因此,与其说这次的主要目的是为了设计莉莉丝他们,倒不如说是夜鸦等人的主要目的是出游,而设计莉莉丝、并且使得撒旦叶和阿斯莫德决裂其实算起来也不过只是顺便而已。 夜鸦等人也大肆地玩起了“微服出巡”…… 一路上,有这柯俊安这个活宝,倒也乐趣不少。 起码在蒂瑞纳看来,这短短的三天里,除却起初的“A CUP”事件之后,出现的某人偷吃事件和他那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行为真的让她感觉这辈子也没有这三天笑得多。 但是,这样一来……蒂瑞纳自然而然地也就对柯俊安热情得不得了,因此——瑞娜反而不开心了…… 这天,夜鸦和塞巴斯蒂安等人虽然速度较慢但也来到了对于“鸦”来说已经是所谓的江南地区了。 恶魔这种非人非神的存在绝对不仅仅局限于在什么欧美国家。 而地狱也不会仅仅只有恶魔这么一种人形生物。(其实恶魔也不是生物的说,是吧?) 除了处于领导地位、也是实力最强的恶魔之外,还有迷倒千万宅女的优雅的代言人——“血族”,以及群居的人狼以及行动诡异的亡灵。 不论是以上的哪一种黑暗物种,于他们而言:人类就是他们共同的食物。 亡灵喜阳气,吸血鬼嗜血、人狼食肉,而恶魔则噬魂。 相对来说,虽然亡灵相对于拥有着实体的恶魔、血族、以及人狼来说应该算是异类,但是却因为身为地狱之主的恶魔一族喜噬魂,因此,身为魂之一族的亡灵却反而在地狱当中的地位一向不逊于那个性残暴的人狼。 人狼一族在这几十万年来一直屈于亡灵族之下自然是不服的。 但是因为恶魔一族的“偏心”,以及那自诩高贵和优雅的血族对于那茹毛饮血的人狼族的鄙夷,因此导致了人狼族在地狱的地位低下,甚至仅仅只在那作为食物圈养的人类之上,多是随人买卖的奴隶。 因此,当夜鸦几人初到这个由着大多的东方种族(指东方的恶魔、人狼和血族,以及躲着不出来的亡灵族)组成的小城时,恰恰好遇上了三年一度的奴隶拍卖会。 而当夜鸦的轿辇才刚刚落定,因为这一路上看着蒂瑞纳和柯俊安“卿卿我我”而造就憋了一肚子气的瑞娜就直接以逛拍卖会为借口,瞬间化作一个红色的虚影消失了。 夜鸦挑挑眉,略带点玩味儿地将目光移到了柯俊安和蒂瑞纳的身上:“看样子你们玩的过头了!” 柯俊安搞怪的挤了挤眼,极为“妩媚”地用自己的“纤纤香蕉手”绕着自己胸前的领带,“娇嗔”道:“人家哪有~” “咳咳!!” 虽然瑞娜走了,但是蒂瑞纳毕竟是切尔斯的正牌岳母。所以当切尔斯想上前却接自己的岳母大人下车的时候,正好极不凑巧地听到了柯俊安那“娇羞”的声音,还看见了柯俊安的那种“绝代风华”——这怎一个“石化”了得。 不过……好歹某妻奴此刻也站在边上要接自个儿的女王大人下车,多少也有点缓冲的作用——看到一张妖冶绝美的脸多多少少能缓冲一下被那“娇羞”的壮汉引起的恶心吧~ “噗嗤!”蒂瑞纳原本还因为瑞娜有点黯然,但是一见柯俊安那搞怪的样子和女婿切尔斯那一脸便秘的样子顿时有点HOLD不住直接笑崩了。 夜鸦挑挑眉,手一伸就瞬间被搂进了某个怀抱。 “要被人当成猴子一样观看是你们的爱好,我恕不奉陪!”双手吊在那人的脖子上,略微瘦弱的身躯被他高大却不粗犷的臂弯所包围,仿佛投入了某个阴影。 “最近心情不错!”抱着怀里那熟悉的人儿,他淡淡地下结论道,也不在意轿辇上的其他人就径自向着那古色古香的旅馆走去。 “有这么一个活宝在,你觉得会无趣吗?”她反问道。 “呵呵,感觉如何?”看着她依旧苍白的脸色微微有些心疼地皱起眉头,“你本就不应该跟着我们出来的,原就身子弱,现在又加上肚子里的那块肉来加重负担,这样出行于你而言根本就不合适!” 夜鸦玩味地抛了个“媚眼”:“难不成……为了这个已经破败到不能再破败的身子,我要纵容着我的男人去见他的旧情人吗?你何时见我夜鸦坐过这么赔本的买卖?” 他勾起唇,低下头轻轻一吻:“什么旧情人,难不成我的女王大人还怕那丫头片子不成?” “这可不一定~虽说那人幼稚得可以,但是起码是御‘男’无数,整不齐还真让她的‘魅力’迷住了我家的执事君……那我可不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把玩着他半长的碎发,夜鸦唇角一勾,端的是一副妖魅的模样。 “真的这么在意不成?”塞巴斯蒂安心里不由地升起一丝雀跃。虽明知她话里的意思总归是戏谑偏多,但是却也多多少少让他有了一丝欢喜。 夜鸦倒也不在意周围那些“人”的眼光,毫不忌讳地当中借着塞巴斯蒂安那大掌的力量翻了个身,用她那两条纤细笔直的腿暧昧地夹住了他的窄腰,让自己的脸就那么近距离地贴近着他的:“我夜鸦既然敢嫁给你这个既小气又阴险的恶魔,当然就做好了堕落的打算。你,是我的男人,那么,我就不会让任何不干净的‘东西’玷污了你!而你,既然愿意就这么自愿地、没有任何反抗地堕入属于我的禁&脔区,那么我就认定了你会是我唯一的男人……并且,我会将我的一切都交由你来处置——包括我的感情和我的心意……你、是我唯一真正动心过的男人,并且……是我唯一有嫁人的冲动的男人,不为别的——哪怕是你是那冷血的僵尸或是那冰冷的雕塑一般不言不语,没有了温馨和体贴,细致与温暖的怀抱,我、依旧会动心!” 夜鸦不会说“爱”,就像塞巴斯蒂安也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地对她表白过一样。他们都是相对于自己的领域来说的王者,也许就像塞巴斯蒂安当初可以像奴隶一般对着夏尔卑躬屈膝,也可以像当初的夜鸦一般,在一般人面前就像是一个任人欺凌的的懦弱丫头一样。 但是,在他们的领域当中犹如神一般的存在的他们(其实恶魔和神也没多大的差别啊~都很强大。)在面对着对方的时候,也许可以最大限度地为对方着想,宽容和宠溺对方(没觉得夜鸦这个没心没肺的人宠溺过谁),但是,即便是塞巴斯蒂安这样明明已经很明确地知道自己在这段感情中注定处于那弱者的地位,但是却仍然不会开口讲出“我爱你”这三个字。 是骄傲还是别的什么,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起码,像我这样智商测出来只有120多的人是看不出啦~) 但是此刻夜鸦口中所说的话,却让塞巴斯蒂安不得不做出了了他这长达……好吧,他已经忘记自己到底活了多少岁了。 总之,就是夜鸦这番不逊于深情告白的话让塞巴斯蒂安这个身处高位,内心极度腹黑和闷骚的、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恶魔瞬间呆滞后住了——不得不说,即便是恶魔,在初恋的时候也是单蠢的! 他那精致的五官在瞬间顿住,一脸的不可置信让他那原本可以掩藏住的赤红色的恶魔之瞳微微地闪烁着,仿佛瞬间变成了一个雕塑一般。 夜鸦笑了,这场突兀的“告白”其实也不过是她心血来潮就这么说了出来的,而他的呆滞也是在她的意料之中的。 如她所想,一大把年纪的塞巴斯蒂安毕竟是第一次“谈恋爱”,所以对于感情上的事情即便是再了解也从来就不是自己亲身经历过的,所以不论他在他们相处的时候看起来由多淡定,但是潜藏在他内心深处、恐怕是她塞巴斯蒂安自己都认为根本就不存在的纯情少男心多多少少还是发挥着作用的。 他们真正的相处其实也不过还不到一月,而他一直身处于沉稳并且主动的位置上——起码在别人看来,一直都是夜鸦在那边没心没肺地玩,而塞巴斯蒂安则是一直努力地在经营着、等待开花结果。 但是事实上却只有夜鸦自己清楚,真正主动的人一直都是她。 当初,他根本是在他们第一次正式见面之前便已经回到了人间,并且还潜伏在了她的身边。 她浅眠,哪怕是当初睡在他当初留下来的房间里,也不过是比当初好了堪堪几许,但是却在当初她在外出的一次宴会上吃到那个不会让她过敏的寿司之前的半个月前就开始整夜整夜地再也不会半夜苏醒,并且在睡到一半的时候感受到那让她痴迷的体温和气息。 他,其实比起格西斯所知道的的,回来的更早。但是却一步都不敢在她清醒的时候靠近她。 直到夜鸦忍耐不住,只好急急地自己亲自出马去中国才将他这只胆小的“乌鸦”手到擒来。 中国的事情,其实并非真的要夜鸦自己亲自出马。因为她知道,塞巴斯蒂安之所以这么清楚她的喜好绝对是探查过她的记忆的,所以细心如塞巴斯蒂安绝对会在事情发生的时候将一切解决掉。 所以……她其实之前执意要去中国的注意目的,还是为了她的“捕鸦行动”。不过硕果颇丰,不然也不会有她现在肚子里的这个包子了。 但是说到包子,夜鸦却心里有些不忿了…… 当初他们之间的第一次,这个家伙扭扭捏捏地像个小处*男,还要她这个名符其实的处*女去进行心理辅导的工作,这家伙的小心翼翼真是让她长期处于无语当中。 不就是破个身嘛!她这个真正第一次的人不扭捏,也不担心,他这个不知道在他漫长的人生当中经历过多少个雌性动物的家伙在那边犹豫来犹豫去的,好像是她强迫他的似的。 尤其是事后。 明明她这个受的都不嫌痛,他倒反而在那边扭扭捏捏地心疼……真心疼的话有本事将你的命根子削得细一点再斩点掉? 夜鸦不得不在心里无尽地吐槽着这位被柯俊安称作为世上第一十全男子的执事君表示吐槽无力啊! 你说你,脑子也不笨,处理起其他事情的时候那叫一个杀伐果断,那叫一个英姿飒爽……好吧,那是用来形容女人的……但是,怎么就这种明明应该是男的主动的事情上,你就焉儿了呢? ☆、81被拍卖的柯俊安 其实,所谓的奴隶交易处,交易的除了高大强壮却邋遢粗俗的人狼族之外,其实更多的大多都是人类。 人狼族虽是魔族,但那半人半兽的样子还是不为地府的高级魔族:诸如恶魔族、血族所喜。 因此,在很多的奴隶交易所里往往会出现这样一种状况:身为魔族的人狼往往还不如那身为“食物”的人类奴隶来得昂贵——毕竟,人类非但比那看起来像是返祖的人狼来得赏心悦目一点,与此同时身为魔族通用食物这一点也成为了人类奴隶的一大优势。 但、不论是人类还是人狼,在高等魔族来说皆仅仅只是最下层的存在。 恶魔、血族,这些高等贵族就好比是那压在人狼和人类头顶上的云雾一般,哪怕是恨也恨不起来。 血族的优雅、恶魔的高贵,这往往让那平生没有吃过几顿饱饭的人狼和在这地狱里犹如待宰的羔羊一般的人类屈服其脚下。 但,世事总有无常。 这一日,这个叫做鸦的地狱势力体的东方边缘小城的努力拍卖会迎来了一个别开生面的特场拍卖! “下、下一个商品……撒旦叶魔王坐下第四大亲王……底、底价、一、一个金币!”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有的规矩,在整个地狱的所有奴隶交易和拍卖,几乎都是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亡灵族主持的。 这次当然也不例外,但是…… 看着那翘着二郎腿端坐在台面中央的“货物”和那坐在台下一脸受到惊吓的奴隶主们,此次主持奴隶拍卖的林晖闵欲哭无泪:他究竟是造了什么孽?不就是请了这位大爷吃了几顿饭,他、他用不着把自己卖了还债吧! 堂堂一个亲王级恶魔竟然会跑到这个东方小城的小小奴隶拍卖会里一个金币把自己贱卖掉!恐怕是地狱存在以来最大的笑话了! 但是……这样的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不论是拍卖会的人员(亡灵?)还是坐在台下的高级人狼、低阶的血族均对于这件诡异的事件表示沉默! 哪怕只是一个金币,但是又有谁敢买呢?! 整个拍卖会,因为这个“奇葩”的拍卖物陷入了一个诡异的僵局。 “一个铜币~”绵软的女音,有这些微的沙哑,仿佛刚刚睡醒一般,在这个本该嘈杂此刻却显得格外的静谧的拍卖场里显得格外的突兀。 一、一个铜币?!她、她怎么说得出口! 也不知道是因为说话的女子身量过矮还是什么原因,环视四周根本就没有人发现说话人的身影。 “咳咳!”林晖闵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亡灵似乎米有口水吧!)! 恶魔耶! 地狱的统治者耶! 甚至还是那地狱的两大霸主之一——撒旦叶的亲信亲王! 贱卖到一个金币、你怎么还好意思去压价?! “好!成交!” “噗——”林晖闵这吓傻了,这位亲王大人,你说了啥? 先是一个金币要把自己贱卖掉、现在人家出了一个铜币你居然也不介意地就把自己给送了? “这么就把自己贱卖了……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啊……怎么办、我现在不想要了呢!”那女音瞬间显得清晰了不少,带着那江南女子那吴侬软语的柔媚。 缓缓地,随着那穿着一身精致的黑色西装的颀长身影缓缓地走入众人(勉强称之为人)的目光前,他怀里那瘦弱的女人也出现在了人前。 人类! 居然是一个容貌姣好的人类少女! 这是一种的魔族所没有的预料到的。 一席修身的露肩的米色长裙掩住那修长的腿,纤细的腰肢在那托住她的大掌的衬托下显得更加不盈一握,婉约的曲线被那妖娆的长发所遮掩却在那不经意间透出那一小片琼脂般地玉肤。 她的五官很精致,但组合起来却显得极为柔和,并没有如大多数五官精致的人一般显得给人以强烈的冲击。 这是一个氤氲着江南女子的婉约和柔美的少女,此刻的她与那之前说话的人完全没有任何的共通点,柔若无骨地靠在那个男人的身上,与平常那普通的贵族圈养起来的小宠无异。 “既然不想要了,我们就回去吧!这里的空气过于浑浊,对你的身体不好!”男人那富有磁性的声音呢喃般地响起,能让人溺死在他那温柔的语气中…… “又是一个高等恶魔……” “最近东城是来了什么大人物吗?怎么又出现了一个高等的恶魔?” “不会是撒旦叶大魔王真的要攻打‘鸦’了吧?!台上那个不是撒旦叶的亲信吗?!” “死了死了!我还没一千岁、还没娶媳妇呢!这么死了多不值啊!” 柯俊安越听下面那些低级魔族的话脸色就越来越绷不住了! 他有这么可怕吗?!就算以他的能力能随随便便把这里所有人都干掉,那也要看看台下那两个人肯不肯啊! “得了!在这么说下去我估计下一秒就要被他们说成是吃小孩的妖怪了!我说,凡多姆·海恩小姐!你们几个抛下我整整半个月也就算了、现在回来还毁我清誉……丫头……做了王后也别这么欺负哥们儿行不?就算我只是个小小亲王比不上你家‘鸦’,但是好歹我曾经也是人类不是!相煎何太急啊!” 柯俊安一见那两人任由那些低阶魔族在那边对他指指点点,还一脸惬意地样子 ,心里就开始不平衡起来了! 凭什么你们几个一家几口的去魔海游玩,偏偏留下他一个人孤苦伶仃的连顿饱饭还要靠那亡灵族的人“施舍”(他已经忘了那是人家林晖闵孝敬他的了)才能吃到,甚至此刻还要卖身换得温饱…… 窝在塞巴斯蒂安怀里,毫不在意地看着柯俊安在那里耍宝,也由得他将塞巴斯蒂安和她的身份说穿,夜鸦只是慵懒地打了个哈欠,淡淡地用那黝黑的眸子看着他。 “还有!一个铜币你居然也不要、老子看起来就连一个铜币的价值都没有吗?!你好意思穿着一身鲛人织造的绸丝来克扣一个铜币吗!”看着夜鸦那沉默不言地样子,柯俊安也不在意,反而越说越起劲来了。 “聒噪!” 很显然,夜鸦可以把柯俊安这种聒噪的行为当独角相声来看,可向来喜欢跟柯俊安唱反调的蒂瑞纳却忍不住出声了。 “喂喂喂!别以为你是路西法的女儿我就怕你哦!小心我去找你家尤素去告状去!你可不是你家嫂嫂,把自己的男人都驯服地百依百顺了!话说……我可没忘了你在尤素面前简直和猫咪没啥区别……哈哈哈……” 夜鸦看着柯俊安那一付“你怕了吧!”的样子无语地摇了摇头,自从柯俊安见过蒂瑞纳的丈夫、那个沉睡了万年,直到他们到达东城才苏醒的尤素之后,就仿佛是抓住了蒂瑞纳的小辫子一样,动不动就要挟蒂瑞纳说要去尤素哪里告状。 素手轻轻地拍了拍塞巴斯蒂安的肩示意他将她放下来,也不管那寸缕万金的鲛丝有多珍贵、拖在那泥泞不堪的地上有多可惜,缓缓地走到柯俊安的面前。 她的容貌很美,那种清灵空动的柔美是在这个地狱里极为少见的——即便,在这个处处是血族和恶魔这些美丽的种族面前她的美也显得平淡起来,但是她此刻那无波的眼眸里的那完全与她那柔美的外貌相悖的妩媚和狂狷也足以让人臣服。 看着缓缓走来的夜鸦,以及之前夜鸦和塞巴斯蒂安之间的互动。柯俊安突然明白了塞巴斯蒂安为什么这个看尽了世间那些人类、非人类的强者和无数绝世美人之后却独独对夜鸦动了心。 这个女人,她、绝对不会是那依傍在男人身上的菟丝花、但也不会是那强势到让男人感到不舒服的女强人。 她、足够聪慧,足够用她的眼睛、她强大的内心让男人臣服,但是她又在她的狂狷里把握好自己该有的度。她有能力和塞巴斯蒂安一起并立在地狱的权利的巅峰,但是她又可以聪明地在自己的男人面前好好地当一个依赖他的妻子。 也许,塞巴斯蒂安看上夜鸦并不是这个原因,但是,唯有拥有这样的特质的夜鸦才会让塞巴斯蒂安毫无顾忌地直接让她拥有足够的权利和他全部的信任。反之,即便塞巴斯蒂安会对夜鸦动心,但是恶魔的骨子里是无情的,对于样样都与自己比肩、还拥有足够的野心的夜鸦是绝对不会完全得到的他全部的。 “玩够了吗?” 夜鸦淡淡一笑,在林晖闵看来这一笑便如那水仙一般清灵娇艳。但在柯俊安的眼里,这边是那嗜血的曼珠沙华的警告。 “咳!就准你们一路上把我当做笑料,还不让我抱怨几句……”很显然,某人的此刻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底气了。 “哦?”又是淡淡地应了一声,她将纤细的双手安放在小腹前,微微扬起那削尖的下巴,因为怀孕受腹中拥有着魔王之血和天使之血的胎儿的缘故,此时的她已有十五六岁的样子了,却比起前世十五六岁时更显纤细和瘦弱。 ☆、第82章 “这么说……你是在不满我们丢下你这件事了?”纤长的手指馥郁着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冷清之气拂过柯俊安的肩头,状似无奈地叹息道,“活了多少年的人了,还这么任性,幼年期的恶魔啊~” 瑞娜站在蒂瑞纳身后一顿无语,虽说论者辈分夜鸦是她的舅母,论着身份还是她的主母,但是她心里还是不禁吐槽:王后啊~你这无奈的样子又是那般?怎地学起了岛国那位粗眉的小孩? 夜鸦喜欢玩,但是一般人没有挑战性。而跟塞巴斯蒂安逗趣的话最终最多只会用某种不和谐的事情为结尾,虽然旖旎,但现在的她却也有些玩腻了——面对着一张你不管怎么逗都是一脸谦和有礼的微笑的家伙,再大的兴趣也会变得乏味。 但是柯俊安不同。 他柯俊安是谁啊! 大脑粗线条到会认为塞巴斯蒂安拥有着一米九几(384的身高俺给加了十公分……毕竟一八几在欧美也不算很高)身高,“A”罩888杯的“完美身材”、并且永远都百无禁忌地瞎说话。 所以哪怕逗他不如和塞巴斯蒂安斗智来得刺激,但却也绝对有乐子! 他虽然没有塞巴斯蒂安聪明,但是抵不住他是个理解力有问题的活宝啊! “我幼年期怎么了!怎么着也比你肚子里这个连幼年期都没到的好!本人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而且你随便指指,在场我就一个人绝对一拳打倒三个以上!成年的了不起啊!”俗话说,祸从口出患从口入,柯俊安这种粗线条的人哪里知道夜鸦这样的人心里在想什么啊!但是他这句话一出口就是傻子也会觉得他绝对是傻了! 夜鸦是谁? 原名滕玫语,孤儿出生。当年在人类世界处于巅峰的人,不论是智力、武力乃至阴险都是数一数二的。现在正式的全名是“璐娅·凡多姆·海恩”,养父是英国公爵(升职了?)“夏尔·凡多姆·海恩”掌管着欧洲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国家的经济大权和背地里的真正领导者,而她,是英国的凡多姆·海恩女伯爵,是夏尔唯一承认的继承人。地狱两大巨头之一的“鸦”的妻子、堕天使路西法和昔拉的儿媳妇……哪怕是从塞巴斯蒂安·米卡利斯收下随便拉出几个亲王来,他们的实力也绝对在他柯俊安之上! 何况…… 你确定在人家男人就在边上的时候你这么夸海口、讥笑人家肚子里的胚胎真的合适么? 于是,当夜鸦极为厚脸皮地“随手”点了看起来“弱不禁风”的蒂瑞纳、“儒雅瘦弱”的切尔斯和看起来“优雅有余、武力不足”的塞巴斯蒂安·米卡利斯之后……可想而知,柯俊安的脸色有多么的“漂亮”! 纳尼!!!! 是接下来的发展自然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了。 别说是一拳打倒这三个……就是坚持着不让自己打他们一拳反而被反弹倒地也是一种技术活啊! 柯俊安只能“身不由己”地被切尔斯当做拖把或是垃圾一般地拖回了他们在东城临时买下的院子里了。 不得不说,这世道上没有什么是绝对公平的。 柯俊安一心想揭穿夜鸦和塞巴斯蒂安的身份,但是却忘了虽然他是属于力量战斗型的恶魔,可塞巴斯蒂安和蒂瑞纳却并不是。 他们的母亲昔拉是掌管这死亡和杀戮的杀戮天使,武力值足以和地狱之王撒旦叶比肩,而他们的父亲更是当初的仅次于上帝的炽天使路西法,要消除拍卖场在场的那些低级的魔族的记忆仅仅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这么说……这次你们几个丢下我的时候顺便还解决了撒旦叶?”柯俊安极为淡定地翘着二郎腿看着某两只抱在一起的“白加黑”。 “理论上是这么说没错,但是实际上我和塞巴斯蒂安根本就没有见到撒旦叶和莉莉丝他们。”夜鸦一如既往的把玩着某恶魔的手指略带点轻挑地看着那个对她们夫妻二人过于亲密的姿势表示嫌弃的某只“猩猩”。 “原本是为了尤素寻找改变他人类体制的魔狱贝,但是事实上这种生物其实早在某些人为他的旧情人和旧情人的未婚妻改善体制的时候就已经被他那过于生疏的技巧给浪费光了!害得自己的妹夫都半死不活的~果然是重色轻友啊~”夜鸦淡淡地拂过自己那眉眼,玩味地笑道。 “注意你的言辞!” 对于夜鸦是什么人塞巴斯蒂安一清二楚,对于她时不时地讽刺自己塞巴斯蒂安早就已经习惯到了麻木的地步,甚至心情好的时候还会附和几句。但是…… 咱们的“旧情人”夏尔·凡多姆·海恩可就没这么淡然的心态了—— “璐娅·凡多姆·海恩,注意你的言辞。”夏尔的眉角不断的抽搐,他真的很后悔为什么没有在三年前第一次看见夜鸦的时候一把把她扔到马桶里直接冲走! 着短短几天来她几乎时时刻刻都不放弃能够调侃他和塞巴斯蒂安的机会!根本就没有任何一点对于父亲的尊重。夏尔不明白:为什么一百多年前还是那个“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的中国会在一百年后养出这么一个天天调侃她父亲和丈夫的女人来! “我亲*的父亲大人,您何必这么激动呢?!”夜鸦的手勾着塞巴斯蒂安的脖子慢慢地让自己的脸处于和他的平行的高度,亲昵地用自己的脸蹭了蹭塞巴斯蒂安的头发,“我又没有指名道姓……你心虚什么?我说的是莉莉丝和柯俊安……难不成——父亲你是心虚了?” “……” 夏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瞟了一眼闷不啃声的塞巴斯蒂安,意思很明确:大把的美人你不要,温柔的解语花和热情的红玫瑰你也看不上,但是挑来挑去怎么就挑了这么个炸毛+恶趣味+毒舌的毒娘子啊~ 后者只是一副淡淡地回了一个微笑,那小嘴儿的弧度最多也就跟蒙娜丽莎的微笑差不多…… ☆、 第83章 面对着一对无良夫妻夏尔很是后悔为什么没有带莉齐来。 虽然不想承认,夜鸦对莉齐比对他可是要看重得多了——起码不会把打击她当成一种娱乐来看。 “别管什么旧情人老情人的了!反正我看着咱妹夫是个‘忠贞不二’的“妻奴”命!现在重点是撒旦叶!你们究竟是怎么干掉他的!” 言归正传,柯俊安这个天然呆对于夜鸦的恶趣味永远只会慢半拍地后知后觉的,而他现在比较关心的是:他们究竟是肿么干掉撒旦叶的! “忠、忠贞不二……”蒂瑞纳暴汗,柯俊安这是在给她哥哥颁贞节牌坊吗?! “其实事情很简单。”终于,失声良久某妻奴终于不在装哑巴了——当然,前提是他家女王大人那无声的示意。 “要尤素改善他的人类体质的方式其实有很多种,但是利用魔狱贝确是最温和也最不会和他身体里原本的力量相斥的方式。既然没有魔狱贝,那只能退而求其次,所以我们去了魔霄。” “魔霄是父亲和母亲退隐的地方,高等的恶魔的确可以利用自己的能力让人类变成恶魔,但是尤素的身体已经被腐蚀了。恶魔的力量过于强势,稍一冲击就会支离破碎。所以……只有利用父亲那属于光之天使的那部分力量先行修复了尤素的身体,再利用母亲多年来收集的各族的精血浇灌出来的那株曼珠沙华的汁液疗以培养……原本,这个方法我是早就知道的,但是父亲原本便不喜那种不言不语的性子,有意想让尤素吃点苦头……这次还是多亏了大嫂!” 蒂瑞纳那感激的一笑几乎是瞬间让在场的人晕倒——您那一付“您是好人”的样子是弄错了对象吧?不要让“大嫂”这个温婉的称呼浪费在这种人身上行不!会吓死恶魔的! “……咳!”显然,夜鸦还是有些良心的,起码她是被蒂瑞纳给膈应到了,“其实很简单,就是我那公公婆婆为了感激我这个接手了他们家这个大龄单身汉的人,加上我和他之间的确有着那么点年龄差(那么点……成万上亿是那么点……),作为给我的见面礼所以就干脆把我看着不顺眼的人变成了宠物来给我玩……然后,前两天我心情不错,拿那条小蛇来练飞镖——一不小心就让他去见了鸟人头领(上帝)了!” 纳、纳尼? 柯俊安嘴角抽搐……撒旦叶是这么死的……冤了点吧?! 可是能怎么样呢?此刻的柯俊安森森地感觉到或许……路西法和昔拉并不如他想想的那么美好……或许——他们和夜鸦是一样的奇葩也说不定…… “所以呢?” “什么所以?” “就这么结束了?” “不然你想怎么结束?” “我说夜鸦,你留这么多汗干什么?冷吗?” “……嫂子,你羊水破了!” “哦!” “哦……你哦什么哦!快叫大夫啊!”柯俊安暴走了…… “从第一次阵痛到现在已经有六个小时了,你觉得要是我缺大夫的话会等到现在?”夜鸦挑眉。 小姐……你能不能不要说得这么淡定啊……话说,你痛了六个小时居然还那么淡定地戏弄柯俊安和夏尔——什么人啊! “要下来走走吗?虽然没有必要,但是据说有利于顺产!” 先森,你确定你是哪个准爸爸? “不用了吧,感觉好像快出来了……” “也是,一会儿要喝下午茶吗?”抱起,走向卧室。 “就黑森林蛋糕和拿铁好了。” “好的……” 看着远去的那一对儿,夏尔等人觉得这两人的世界估计一般人都无法理解了…… “喂……我怎么觉得这个孩子,将来前途堪忧啊……”过了良久,柯俊安开口道。 众人翻白眼鄙视之……这还用得着“觉得”,应该说绝对还差不多…… “话说……不是才一个多月吗?怎么就生了?”脑残再度开口…… “因为哥哥的化形是乌鸦。” “所以……夜鸦是要下蛋了吗?” ??? 所以……柯俊安的世界,也不是一般人能懂的吧…… 夫妻相性100问: 1 请问您的名字? 执事君:塞巴斯蒂安·米卡利斯 夜鸦:滕玫语、夜鸦、璐娅·凡多姆·海恩 2 年龄是? 执事君:忘了 夜鸦:28 3 性别是? 执事君:男 夜鸦:雌性(这是神马情况?) 4 请问您的性格是怎样的? 夜鸦(挑眉)看向执事君:我觉得我挺善良懂事的。 菀年:你是在开玩笑吗…… 执事君:夜觉得我的性格太温和了…… 菀年(无声地碎碎念):你们还要脸么……要脸么……要脸么…… 5 对方的性格? 夜鸦:挺温和的,看起来很好欺负。(那只对你吧……) 执事君:很完美……(你完美的定义一定和别人不一样!) 6 两个人是什么时候相遇的?在哪里? 夜鸦&执事君:三年前。 夜鸦:英国伦敦老头子的宅邸门口的垃圾堆旁。 执事君:夏尔少爷的宅邸前。 菀年——看出他们俩的素质相差多大了吧! 7 对对方的第一印象? 夜鸦:温暖(指怀抱?)、好闻(指某人的气息?),还有黑…… 执事君:同一类人。 8 喜欢对方哪一点呢? 执事君:全部 夜鸦:基本上都喜欢,但是最喜欢的是懂我。 9 讨厌对方哪一点? 夜鸦:在感情上不够直接。 菀年……你还想多直接…… 执事君:体弱,又享受这自己吊着命的这种刺激里。 夜鸦:-_-|||你果然还是在乎…… 菀年:除非没感情,一般恋人都会在乎的好吧…… 10 您觉得自己与对方相性好么? 夜鸦:没有什么好的,也没有什么不好的,目前我只看得上他。 执事君:我的荣幸,我的女王。 菀年-_-!:那谁,问和不问估计是没必要了,答案绝对是好…… 执事君:不……是很好! 菀年:-_-# 11 您怎么称呼对方? 夜鸦:塞巴斯蒂安、我的执事君 执事君:夜 12 您希望怎样被对方称呼? 执事君:我亲*的执事君 夜鸦:我的女王大人 菀年:你们……(╰_╯)#你当这是在玩角色扮演还是S!M!啊!!! 13 如果以动物来做比喻,您觉得对方是? 夜鸦:话说……老大出生的时候是个蛋!可孵出来却是只猫…… 菀年:所以…… 夜鸦:他明明是只乌鸦,结果却和我生了一个蛋,还孵出了一只猫…… 菀年:所以…… 夜鸦:所以我觉得他还是一只乌鸦…… 菀年:……我是被耍了吗? 执事君:猫! 14 如果要送礼物给对方,您会送? 夜鸦:我的东西都是他提供的,我能给他什么?! 菀年:你可以把自己送给他啊! 夜鸦:我本来就已经是他的了啊! 菀年(╰_╯)#:所以…… 夜鸦:我还是再生个小孩给他蹂躏好了! 菀年:这是在蹂躏执事君还是蹂躏下一代啊…… 执事君:…… 15 那么您自己想要什么礼物呢? 夜鸦&执事君:彼此在对方身边就好…… 菀年:终于正常了…… 夜鸦:其实看他失控也不错…… 菀年:…… 16 对对方有哪里不满么?一般是什么事情? 执事君&夜鸦:无。 17 您的毛病是? 夜鸦:喜欢戏弄人(你也知道啊!) 执事君:明知道有时候不应该纵容她,但是最终还是纵容她。 菀年~~~~(>_<)~~~~ :你俩终于觉悟了! 执事君:抱歉,我说的只是不应该纵容她不注意自己的身体状况。我认为我的妻子的行为并没有任何的问题。 菀年:……你果然——无可救药了! 18 对方的毛病是? 夜鸦&执事君:无 菀年:o(╯□╰)o:果然是俩口子,包得真牢。 19对方做什么样的事情会让您不快? 夜鸦:有吗? 执事君:没有! 20 您做的什么事情会让对方不快? 夜鸦:他基本上会包容,只会无奈,不快的话……他不敢! 执事君:不敢…… 菀年:⊙﹏⊙b汗到底是哪个不敢啊……不敢惹她不快,还是不敢不快? 执事君:都不敢。 夜鸦:乖…… 菀年:还真是个妻奴啊~ 21 你们的关系到达何种程度了? 夜鸦:蛋都下了,你说呢? 执事君:你从来就没有和别人到达的程度。 菀年:欺负独身主义者是可耻的! 22 两个人初次约会是在哪里? 夜鸦:他在中国宁波的某个房间的床(……)上。 执事君:恩 23 那时候俩人的气氛怎样? 夜鸦:你觉得呢? 执事君:恩…… 24 那时进展到何种程度? 夜鸦:你认为呢? 执事君:没达到我的目标。 菀年:你的目标……那时候夜鸦还是个奶娃吧!你想有什么目标?! 25 经常去的约会地点? 夜鸦&执事君:床 菀年:……这还算约会吗…… 夜鸦&执事君:我(夜)说是就是。 26 您会为对方的生日做什么样的准备? 夜鸦:他还记得他的生日吗?! 执事君:于她而言,生日并没有任何意义,没有必要去做什么准备。 27 是由哪一方先告白的? 夜鸦:语言上是我,行动上是他…… 执事君:恩! 28 您有多喜欢对方? 夜鸦:卧榻之侧唯容他鼾睡于旁。 执事君:卧榻之侧唯容他鼾睡于旁。 夜鸦:死老外,别学咱中国的调调。 菀年:……这个梗恐怕一辈子都能用下去。 29 那么,您*对方么? 夜鸦:你猜? 执事君:你说呢? 菀年:…… 30 对方说什么会让你觉得没辙? 执事君:只要她想让我没辙,那我就没辙。 菀年:……你呢? 夜鸦:他不敢让我没辙! 菀年:由此可见……这个家庭的地位显然是不平等的…… 31 如果觉得对方有变心的嫌疑,你会怎么做? 夜鸦:他不敢~ 执事君:她看不上别人。 菀年:我是说万一…… 夜鸦&执事君:这问题太不切实际了…… 32 可以原谅对方变心么? 夜鸦&执事君:他/她会吗? 菀年:当我没问…… 33 如果约会时对方迟到一小时以上怎办? 夜鸦:基本上我们从第二次见面之后就没有分开超过半个小时以上的过。 执事君:恩…… 35 对方性感的表情? 执事君:她嘲讽别人时的那种笑,会让我情不自禁。 夜鸦:带杀气的微笑…… 菀年:果然是一家人……一样的重口味…… 36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最让你觉得心跳加速的时候? 夜鸦&执事君:你觉得呢? 38 做什么事情的时候觉得最幸福? 夜鸦&执事君:你觉得呢? 菀年:好吧……下一题。 39 曾经吵架么? 夜鸦&执事君:你觉得呢? 菀年:好吧……下一题。 40 都是些什么吵架呢? 夜鸦&执事君:你觉得呢? 菀年:好吧……下一题。 41 之后如何和好? 夜鸦&执事君:你觉得呢? 菀年:…… 42 转世后还希望做恋人么? 夜鸦:你觉得这辈子他会让我死吗? 执事君:恶魔是没有下辈子的。 菀年:我错了…… 43 什么时候会觉得自己被*着? 夜鸦:时时刻刻 执事君:她看着我的时候。 菀年:终于正常了…… 44 您的*情表现方式是? 夜鸦:只要我看上了,那就必须属于我。并且永远受我掌控,得到他,并且永不背叛。 执事君:必然得到,且在给她想要的同时,让她成为我的金丝雀,用不逃离。 菀年:果然……独身什么的最安全了! 45 什么时候会让您觉得“已经不*我了”? 夜鸦:目前没有,而且在他厌倦我之前我绝对会先厌倦他。 菀年:一如既往的毒舌啊…… 执事君:事实上,大多时候我都觉得她并不*我,仅仅只是因为彼此合适所以才选择了我。哪怕是我知道她的确对我动了心。 菀年:可怜的娃…… 46 您觉得与对方相配的花是? 夜鸦&执事君:曼珠沙华。 47 俩人之间有互相隐瞒的事情么? 夜鸦&执事君:不会有。 48 您的自卑感来自? 夜鸦:感情不完善,但是对他没有,因为他更不完善。 执事君:年纪太大…… 菀年:纳尼…… 49 俩人的关系是公开还是秘密的? 夜鸦: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没有必要知道。 执事君:公开。 50 您觉得与对方的*是否能维持永久? 夜鸦:我很懒 执事君:她很懒,所以可以永久。 菀年:啥意思?…… 51 请问您是攻方,还是受方? 夜鸦:受 执事君:攻 菀年:我咋觉得你们相处上正好相反呢? 52 为什么会如此决定呢? 夜鸦:你觉得我的体制和生理适合做攻吗? 执事君:…… 53 您对现在的状况满意么? 夜鸦&执事君:满意 54 初次H的地点? 夜鸦&执事君:祖父母为我们准备的房间。 菀年:你都不害臊吗? 夜鸦:28了,你觉得还有必要像小姑娘一样害臊吗? 执事君:我的年纪更大…… 菀年:这不用你说明…… 55 当时的感觉? 夜鸦:痛?还好?就那样呗!感觉尺寸小一倍就好了。 菀年:我还能说什么? 执事君:很心疼。 56 当时对方的样子? 夜鸦:很淡定。很迷人。 执事君:很淡定,很妖。 菀年:这时候你俩都淡定……这好么? 夜鸦&执事君:有什么不好吗? 57 初夜的早晨您的第一句话是? 夜鸦&执事君:那天是下午…… 58 每星期H的次数? 夜鸦:记不清了…… 执事君:不确定看她的身体决定。 菀年:你确定你说实话了……人家都记不清了…… 59 觉得最理想的情况下,每周几次? 夜鸦:不是很在意,无所谓。 执事君:恩……咳咳——越多越好…… 菀年:终于显露出本性了啊…… 60 那么,是怎样的H呢? 夜鸦:无所谓…… 执事君:怎样都好。 61 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夜鸦:脖子 执事君:差不多…… 62 对方最敏感的地方? 夜鸦&执事君:脖子 菀年:不知道为啥,我想到了集乡客 63 用一句话形容H时的对方? 执事君:妖媚至极。 夜鸦:兽*性大发。 菀年:……你俩确定是两情相悦的?话说……什么兽*性大发?不是你引*诱的吗?! 64 坦白的说,您喜欢H么? 夜鸦:还不错…… 执事君:恩……看对象,只要她。 菀年:咳咳,两位,不要在独身主义者面前眉目传情!会遭天谴的! 65 一般情况下H的场所? 夜鸦&执事君:床。 菀年:没情调…… 66 您想尝试的H地点? 夜鸦:没有,看他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菀年:懒到无可救药了…… 执事君:现在就很好,她的身体不适合玩得太疯。 菀年:有本事你别碰她…… 67 冲澡是在H前还是H后? 夜鸦:前后我大概只有中是清醒的,我怎么知道?问他! 菀年(默默地心里默念):猪—— 执事君:都有。 68 H时有什么约定么? 夜鸦:没这么无聊。 执事君:一般这种时候我们都不会说话。 菀年:哎呀!一说到这方面,执事君的话就变得好多哦~哦厚厚厚…… 夜鸦:雄性动物都这样…… 执事君:…… 69 您与恋人以外的人发生过性关系么? 夜鸦:你觉得我会看得上眼那些歪瓜裂枣?你以为我是他?要求这么低? 执事君:有…… 夜鸦:人家连修女都不放过呢!你还好意思问? 菀年:这不会引起家庭纷争吧? 夜鸦:你放心好了!对于早就腐烂的东西,我是没有心情去吃它的醋的…… 菀年:能不这么恶心我吗?我是你亲妈?! 夜鸦:你觉得你说的这句话会有你想要的效果吗? 菀年:显然……不会——(你个女魔头!) 夜鸦:不要在背后说我坏话哦!我很记仇的~ 70 对於「如果得不到心,至少也要得到肉体」这种想法,您是持赞同态度,还是反对呢? 执事君:赞同 夜鸦:赞同 菀年:你们俩…… 71 如果对方被暴徒强***奸了,您会怎麽做? 执事君:在被强**奸的前,夜绝对有办法让那个男人自宫。其次,要是人类的话,根本就没有那个能力。所以,即便你是夜鸦的创造者,但是造谣是可耻的! 夜鸦:你觉得他是一般人强得了的吗?!估计只有路西法和那个什么耶冷的有能力……不过……要是他被爆菊花了的话,别忘了叫我去围观!我确定攻方绝对会变成李莲英的! 菀年:要你们答出正常人的答案恐怕要等下辈子了…… 72 您会在H前觉得不好意思吗?或是之后? 夜鸦:我不会这么幼稚! 执事君:没有必要! 73 如果好朋友对您说「我很寂寞,所以只有今天晚上,请…」并要求H,您会? 夜鸦:好朋友就只有柯俊安……这家伙不会这么煽情!就算有……一巴掌就可以搞定他了! 菀年:我该替柯俊安庆幸吗?至少不是变成岳不群?! 执事君:没有这一类的朋友…… 夜鸦:我爹地不是吗? 执事君:夏尔有伊丽莎白小姐…… 夜鸦:也就是说,没有妈咪,那就可以了么? 执事君:我把他当成儿子…… 夜鸦:果然……是父子年上攻…… 执事君:…… 74 您觉得自己很擅长H吗? 夜鸦:并不 执事君:还行。 75 那麽对方呢 ? 夜鸦:不错 执事君:很好 76 在H时您希望对方说的话是? 夜鸦:都说了那时候不说话了! 77 您比较喜欢H时对方的哪种表情? 夜鸦:你说呢? 执事君:…… 菀年:……这是什么意思? 夜鸦:他是说不回答没有必要的问题。 78您觉得与恋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 夜鸦:只要那人我看得上! 菀年:除了塞巴斯蒂安·米卡里斯之外你有看得上的人吗! 夜鸦:目前没有! 菀年:…… 执事君:以前可以,现在不认同! 夜鸦:果然,你以前果然滥交……回家记得先消毒哦! 执事君:好…… 菀年:……啥情况? 79您对□有兴趣吗? 夜鸦:还行,你要试试么? 执事君:并不……她并不适合…… 菀年:好吧!原谅妻奴的人生观都是向着妻子的一切指令和指标进行的! 80 如果对方忽然不再索求您的身体了,您会? 夜鸦:他会吗? 执事君:除了第一次,她从来都没有求索过。 菀年:所以…… 执事君:所以就我去索求…… 81 您对□怎麽看? 夜鸦:算是一种情趣…… 菀年:你果然是重口味。 执事君:没有魅力的男人才会这么做。 82 H中比较痛苦的事情是? 夜鸦:有这种事吗? 执事君:没有。 83 在迄今为止的H中,最令您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 夜鸦:目前都很淡定…… 执事君:同上 84 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吗? 夜鸦&执事君:有…… 85 那时攻方的表情? 夜鸦:他有些无奈~但是我看了觉得很有趣! 菀年:你的时间,一般人无法理解…… 86 攻方有过□的行为吗? 夜鸦:他不敢! 执事君:我不敢…… 菀年:到底是不敢还是舍不得?你俩能不把话说得那么诡异吗? 夜鸦:诡异吗? 执事君:不…… 菀年:…… 87 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夜鸦:你觉得这道题我们还需要回答吗? 菀年:不用…… 88 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是? 夜鸦:他 执事君:她 89 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夜鸦:你觉得这道题我们还需要回答吗? 菀年:不用…… 90 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夜鸦:你觉得他需要吗? 菀年:……我怎么知道! 夜鸦:你觉得你需要这个增加情*趣吗? 执事君:你不适合! 91 您的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 夜鸦:28岁。(前世25+3) 执事君:忘了…… 92 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夜鸦:是,除了他我看不上别人。 执事君:不是…… 93 您最喜欢被吻到哪裏呢? 夜鸦:哪儿都可以 执事君:颈部 94 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裏呢? 执事君:唇 夜鸦:颈部 95 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夜鸦:吻8他 执事君:不方便细说。 菀年:哦吼~ 96 H时您会想些什麽呢? 夜鸦:有什么好想的? 执事君:为什么要想? 97 一晚H的次数是? 夜鸦:1~3?没什么印象,记这个干什么? 执事君:3+看她的身体状况。 菀年:这种频率,你有脸说是看她的身体状况决定的? 夜鸦:为什么没有脸? 98 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夜鸦:你觉得我会是那种明明别人会帮你做,我还去自己做一下的人吗? 菀年:所以…… 夜鸦:这家伙会脱,我干嘛多此一举?跟你一样脑瘫吗? 菀年:……你表人身攻击…… 夜鸦:你有意见? 菀年:……不敢 执事君(沉默了半天):是我。 99 对您而言H是? 夜鸦:没有必要,但是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的事情,过程还不错,善后很麻烦。 菀年:比如说…… 夜鸦:比如说那个蛋! 菀年:……那执事君你呢? 执事君:可以靠近她的最亲密的方式,虽然后果处理起来很麻烦! 菀年:突然地……我觉得那个蛋,很可怜……(亲妈说要“善后”,亲爸说要“处理”掉……) 100 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夜鸦:虽然并不想承认,但是,我现在只认定你这一只乌鸦……契合、且唯一能我觉得我是一个有感情的人。你是我唯一承认的伴侣以及唯一能让我没有任何的不满地刻意共度一生的男性。*,或不*,只有我们彼此才清楚,没有必要让多余的人知道! 执事君:今天晚餐吃意大利面,现在我们就回家,否则就过了吃饭的时间了!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没有必要的人身上…… 夜鸦:恩…… 多余的人+没有必要的人——菀年:夜鸦……我是你亲妈啊……亲妈啊……(无限循环……)------------------------------------------------------------------ 小说下载尽在http://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m.bookben.cn--- 书本网【yy0297】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